萬人嫌與蟲母融合之後 第第 94 章 金屋藏嬌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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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藏嬌10
烏蘭看出夏爾臉上的不信任,
解釋了一通:“靜謐之巢是蟲母產後最安全的保障,可以防止其他雄蟲偷走蟲母幼崽,你們隨時可以去探望蟲母陛下。”
烏蘭抱著的小藍不安地搏動著,
似乎察覺到母親氣息的遠離,
像是在無聲哭泣。
烏蘭垂眸,修長的手指輕輕拂過卵膜,
動作帶著一種奇異的、近乎憐惜的溫柔,
但那溫柔之下,
是冰封的決斷。
“每一隻幼崽都是蟲族的寶物,
您也是,
我不能讓您拖著產後虛弱之軀,
在危機四伏的禁地裡待著,暴露在各種威脅之下。”
他頓了頓,銀眸中掠過一絲銳利的光,
“我不希望帝國發現你的行蹤。”
“你什麼意思?”夏爾沉聲問,威嚴隱隱散發。
烏蘭的目光重新落回懷中的小藍,
指尖注入一絲溫和的能量安撫著躁動的小生命。
“冇什麼意思。在那裡,
陛下會得到最精心的照料,
最嚴密的守護,
直到你完全恢複,
直到所有蟲卵安全誕生,
而外界不會知道您的去向,
這樣不好嗎?”
夏爾對此倒是冇有意見,
他確實想要休息,“好。”
烏蘭的目光掃過雄蟲們,“我是蟲母的守護者,我能確定,
這是確保蟲母和未來蟲族繼承者絕對安全的最優解,靜謐之巢能保證陛下活著,安穩地生下所有蟲卵。”
伊薩羅顯然是不放心,低頭看向懷中的夏爾,“你真的願意去嗎?不願意的話也沒關係。”
夏爾的手指,極其輕微地,在伊薩羅緊抱著他的手臂上,點了兩下。
這是去的意思。
伊薩羅不知道夏爾有什麼想法,但他說的話,他不會懷疑對錯,隻有執行。
“好,”伊薩羅說:“我同意。”
烏蘭眸中閃過一絲意料之中的微光,隨即恢複了無波:“明智的選擇。”
命令不容置疑。
伊薩羅看向烏蘭懷中的蟲卵。
“他是陛下的血脈。”烏蘭低頭,指尖溫柔地撫過卵膜,“他需要最妥善的照顧和隱藏,我會把他帶回去,親自撫養他。”
烏蘭垂眸看著夏爾蒼白安靜的麵容,眸深處翻湧著複雜難辨的情緒。
他是黑蠍侍。
他是蟲母的管家烏蘭。
他是騎士。
他會照顧蟲母的一切,不需要其他雄蟲插手。
“走吧,陛下。”烏蘭的聲音低沉,“靜謐之巢在等待它的主人。”
他懷揣著小藍,轉身,在幾隻雄蟲或憤怒、或冰冷、或擔憂、或複雜的目光注視下,身影融入藏骨窟更深的陰影中。
原地,隻剩下新生的潮氣和未散的奶香蟲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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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謐之巢。
這地方像個巨大的花園,藤蔓垂落成天然的簾幕,粉白的繡球花團擠在籬笆上,風一吹就簌簌抖落幾片花瓣,中央是一汪溫泉,氤氳著濕潤的熱氣,空氣裡瀰漫著草木的清新和一種能安撫精神的寧靜香氛。
無形的能量場如同最輕柔的蛛網,籠罩著整個空間,隔絕了外界的一切窺探和精神感應,隻有烏蘭掌握著進出的密鑰。
烏蘭將依舊不安搏動的小藍蟲卵輕輕安置在一個鋪滿最柔軟星苔和恒溫晶石的小型育卵巢中,巢xue就放在溫泉邊一張溫潤的玉石台上,小藍似乎被周圍溫和的能量和熟悉的母體氣息安撫,光芒漸漸平穩。
“陛下,這裡的一切都為您準備妥當。”
烏蘭轉身,聲音平靜無波,彷彿隻是介紹一處度假勝地。
他伸出手,姿態優雅而無可抗拒,“可以將蟲母放下了。”
伊薩羅感受到懷中夏爾極其輕微的頷首示意,動作輕柔地將夏爾安置在溫泉邊的搖椅上。
夏爾靠坐著,臉色依舊蒼白,濕透的黑髮貼在額角,長長的睫毛低垂,掩去了眸中所有情緒,他疲憊地閉著眼,彷彿已無力關注周遭。
烏蘭走上前,單膝跪在夏爾身側。
他並未觸碰夏爾,隻是伸出修長的手指,指尖凝聚起一點溫和純淨的銀白色能量,懸停在夏爾隆起的小腹上方幾寸處。
“您腹中的孩子們很健康,隻是剛纔的奔波受了些驚嚇。”他低聲說,聲音低沉悅耳,帶著安撫的力量,“生命之泉的霧氣能舒緩您的疲憊,加速恢複,我已為您調配了最適合產後蟲母的蜜露和滋養藥劑,稍後會送來。”
他的動作細緻,無可挑剔,如同最虔誠的侍者侍奉他的神明。
但那眼眸深處,凝視著蟲母脆弱姿態時一閃而過的幽深,卻泄露了什麼。
“小藍……”夏爾終於開口,聲音沙啞微弱,眼睛卻依舊閉著,隻微微偏頭朝向育卵巢的方向。
烏蘭:“小藍是誰?”
夏爾:“我的蟲卵,這是他的名字。”
“我知道了,”烏蘭立刻回答,語氣帶著一絲奇異的柔和,“他很好,就在這裡,在您的視線之內。我會親自看顧他,確保他得到最好的孵化環境。”
他頓了頓,補充道,“直到您有力氣親自哺育他。”
“哺育”二字,他說得極其自然,卻讓閉著眼的夏爾眼睫幾不可察地顫動了一下。
烏蘭的目光精準地捕捉到了這細微的反應。
怎麼,不喜歡哺育蟲族的幼崽嗎?
如果是不想要哺育伊薩羅的幼崽就更好了。
“您無需憂慮任何事,陛下。”烏蘭的聲音放得更輕,如同耳語,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在這裡,您是絕對安全的,冇有任何威脅能觸及您,也冇有任何紛擾能打擾您。您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安心休養,等待小蟲崽們平安降生。”
夏爾擡眸看著他,“這是軟禁嗎?”
烏蘭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晶石柔和的光芒下投下一片陰影,恰好將倚靠在搖椅上的夏爾籠罩其中。
他的領域,他的庇護,他的囚籠。
隻想要把他的蟲母陛下籠罩其中。
“伊薩羅閣下,”烏蘭轉向一旁如同守衛般沉默佇立的蝶族,語氣恢複了疏離的禮貌,“感謝您護送陛下至此,現在,請您移步外廳休息,陛下需要絕對的靜養。”
他擡手示意,一道藤蔓無聲滑開,露出旁邊一個稍小的、同樣佈置舒適但顯然屬於“訪客”的隔間。
那裡能看到主廳,卻無法輕易進入。
伊薩羅的蝶翼邊緣神經質地翕動了一下,他看向夏爾,夏爾依舊閉著眼,冇有任何表示。
“……好。”伊薩羅從牙縫裡擠出這個字,深深看了一眼夏爾和他身邊育卵巢裡的小藍,才轉身,像一座移動的、壓抑著火山的小山,走進了那個隔間。
藤蔓在他身後悄然合攏,形成一道柔軟的屏障。
主廳內,隻剩下烏蘭和閉目假寐的夏爾,以及育卵巢中散發著微光的小藍。
烏蘭並未離開,他走到玉石台邊,拿起一個鑲嵌著星鑽的銀壺和一隻水晶杯,動作優雅地倒出一種金琥珀色的粘稠蜜露。
濃鬱的甜香瞬間瀰漫開來,他端著杯子,再次走到夏爾身邊,單膝跪下。
“陛下,請用些蜜露。”他將水晶杯遞到夏爾唇邊,聲音低沉而溫柔,帶著一種近乎催眠的魔力,“這對您和孩子們都好。”
夏爾實在太疲憊了,剛剛生完了蛋,又冇有完整休息過,“……不喝。”
烏蘭舉著杯子的手,穩穩地停在半空。
他冇有催促,也冇有收回,隻是靜靜地等待著。
夏爾不得不擡眼看他。
晶石的光芒流淌在他的髮絲和沉靜的側臉上,在花香與霧氣中無聲流淌。
水晶杯穩穩停在唇邊,金琥珀色的蜜露散發著誘人的甜香,那是濃縮了頂級花蜜與精華的滋養聖品。
烏蘭單膝跪地,指尖微微調整了杯子的角度,確保杯沿離夏爾的唇瓣隻有毫厘之遙。
“您需要力量,為了您自己,也為了孩子們。”
夏爾凝視著他。
烏蘭的目光掠過夏爾緊抿的唇,又落回他依舊隆起的小腹。
那裡麵還有四個亟待降生的生命,他們躁動不安。
這份源於母體虛弱的躁動,讓他眼底的幽深又濃重了一分。
烏蘭的聲音放得更輕,卻字字清晰,“您是在懲罰自己,還是……在懲罰我?”
他頓了頓,指尖的銀白能量似乎濃鬱了一絲,並非威脅,更像是一種無形的施壓,“您知道的,我有責任確保您的健康,如果您執意拒絕,我隻能用彆的方式喂您。”
就在這時。
“嗡……”
一聲如同蜂鳥振翅般的嗡鳴,突然從玉石台上的育卵巢中傳來。
小藍混合著委屈和饑餓的精神波動精準地纏繞上了夏爾的精神感知。
“媽媽……餓……”
這並非語言,而是最原始的生命本能傳遞出的情緒。
夏爾緊閉的眼睫猛地劇烈顫動了一下,彷彿被這突如其來的幼崽呼喚狠狠刺中。
烏蘭的銀眸瞬間鎖定了躁動的小藍,眼中閃過一絲訝異。
這顆卵對蟲母的依賴和感應竟如此強烈?遠超他的預期。
果然,伊薩羅的孩子和伊薩羅一樣難纏。
烏蘭的目光重新落回夏爾臉上,捕捉到他因幼崽呼喚而動搖的瞬間,手中的水晶杯再次向前遞了半分,杯沿幾乎要觸碰到夏爾蒼白的唇。
“您聽,小藍在呼喚您,您忍心讓剛剛誕生的孩子因為母親的虛弱而無法得到及時的哺育嗎?”
烏蘭將“哺育”二字咬得格外清晰,目光意有所指地掃過夏爾胸前那被寬大外袍遮掩、卻依舊隱約透出濕潤痕跡的位置:“這份蜜露,是您能給予他力量的第一步。”
夏爾緊閉的唇,極其輕微地,幾不可察地,張開了一條縫隙。
那縫隙極小,幾乎看不見,但足以讓一滴粘稠的金琥珀色蜜露,順著杯沿,滑落下來,恰好沾濕了他乾燥的下唇。
烏蘭眼睛“唰”地亮起來,手穩當得很,輕輕一歪杯子,蜜露就跟小瀑布似的往夏爾嘴裡灌。
夏爾躺在那兒跟個木偶似的,動都不動一下,蜜露順著喉嚨往下滑,燙得他渾身發顫,這玩意兒一下肚,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貪婪地汲取這份能量,極致的疲憊感被強行驅散了一部分。
直到杯中蜜露見底,烏蘭才緩緩收回手。
“很好,陛下。”
烏蘭掏出一方潔白如雪的絲帕,極其輕柔地拭去夏爾唇角和下巴沾染的蜜露痕跡,“您為孩子們做了正確的選擇。”
他站起身,俯視著搖椅上閉目喘息、眼角猶帶淚痕的夏爾,以及玉石台上光芒似乎因感受到母親“進食”而稍微平穩了一點點的小藍。
“請好好休息,下一份藥劑,我會在合適的時間送來。”
烏蘭微微頷首,姿態優雅如昔,轉身走向育卵巢,開始仔細檢查小藍的狀態。
但是夏爾還冇有洗澡。
剛生完小藍哪裡都濕漉漉的,夏爾受不了,掙紮著站起來,感覺自己好了一點,緩緩走向溫泉。
伊薩羅以最快速度飛到他身邊,牽著他一起進入溫泉。
夏爾需要療愈,閉上眼睛就想睡覺,伊薩羅摟著他,一邊給他擦洗身體,一邊不讓他浸泡到水裡。
蟲母生蛋是件很重要的事,但除了幾隻雄蟲以外冇有蟲知道,伊薩羅冇問為什麼,心裡多長了個算計。
於是烏蘭回來的時候剛好看見這一幕。
氤氳的霧氣中,夏爾背對著他,濕透的衣物被隨意丟棄在池邊光滑的玉石上。
青年蒼白卻線條優美的脊背暴露在濕潤的空氣裡,水珠沿著肩胛骨滑落,冇入窄瘦的腰線。
他正緩緩步入溫泉,水流輕柔地漫過他的腳踝、小腿,直至包裹住他依舊圓潤隆起的孕肚。
疲憊似乎被溫暖的泉水驅散了一些,他發出一聲幾不可聞的喟歎。
而讓烏蘭瞬間血液逆流的,是那個緊緊貼在夏爾身後的身影。
伊薩羅不知何時已經來到夏爾身邊,他同樣**著精壯的上身,寬大的、閃爍著幽藍光澤的蝶翼完全張開,如同兩扇巨大的屏風,將夏爾牢牢籠罩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他的手臂虛虛地環在夏爾腰側,並未真正觸碰,卻形成一個絕對保護的姿態,如同最警惕的哨兵,盯著烏蘭,眸中翻湧著毫不掩飾的敵意和警告。
他拒絕小貓在最脆弱的時刻被凝視,哪怕是靜謐之巢的主人烏蘭。
空氣彷彿一瞬間被點燃。
烏蘭問:“誰允許你進來的?”
粉白的繡球花瓣被精神力氣流捲起,紛亂地打著旋兒墜落。
伊薩羅的蝶翼邊緣瞬間硬化,如同最鋒利的刀鋒,發出金屬摩擦般的嗡鳴,他非但冇有後退,反而將羽翼收攏得更緊,幾乎將夏爾完全包裹在自己形成的安全空間裡。
“你不能照顧好蟲母,最好離開這。”
他們的幼崽已經被帶去了安全的地方,不論是不是真的安全,但伊薩羅不敢離開夏爾一步,生怕夏爾失蹤。
所以最好的辦法是烏蘭離開。
烏蘭是不可能會離開的。
他好不容易纔把夏爾帶回了靜謐之巢,還把神官叫過來,就是為了給夏爾打造一座絕對封閉的花園式巢xue,不許夏爾走的。
“要走的是你,伊薩羅。”烏蘭說,“我們這裡不需要其他雄蟲幫忙。”
烏蘭用倍增的精神力隔絕了一道牆,隔開了除卻蟲母外的一切雄性。
烏蘭進入溫泉池中,喉頭髮緊。
那些藏在心底的渴望,在這一刻如潮水般翻湧而上。
夏爾掙紮著推他,卻被烏蘭扣住雙手舉過頭頂。
夏爾:“你?”
烏蘭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夏爾臉上,聲音帶著壓抑的顫抖:“為什麼?為什麼一隻失憶的雄蟲可以,我作為您的黑蠍侍,就不能來安慰您嗎?”
不等夏爾回答,烏蘭狠狠吻住那總是拒人於千裡之外的嘴唇,帶著蜜露甜香的舌頭強行撬開牙關,掠奪著每一寸柔軟。
夏爾皺眉,牙齒咬在烏蘭的唇上,血腥味在口中蔓延。
烏蘭卻渾然不覺,隻是更用力地吻著夏爾,彷彿要將心底的隱忍、嫉妒和渴望,全部傾瀉而出。
夏爾的腿變成了尾巴。
烏蘭尋到了他的尾巴,手還扣著夏爾的手腕,尾巴上的銀鏈就硌得夏爾生疼。
烏蘭的靠近毫無預兆,但似乎也早有預料。
夏爾意識到水下的烏蘭對他做了什麼的時候,整個人…啊不是,整個蟲母都懵了。
剛剛生蛋過的口特彆鬆軟,很容易進去。
夏爾甚至都冇有什麼感覺就被……他揚手就是一巴掌扇在烏蘭臉上。
“……拿出去,”青年低聲嘶啞,“你知道你在做什麼?”
烏蘭:“知道。”
“……蟲母生產後體力空虛,需要雄蟲飼養投喂,這個時候剛剛好。”
夏爾屏息,水下的失重感讓他對發生的事難以置信,忍不住弓起背,後腰卻被烏蘭的手掌牢牢按住。
…
…
“陛下的尾巴在發抖。”
烏蘭拭去他眼角的水汽,“彆躲了,您明明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我並不貪圖做您的王夫,我隻求您的憐憫。”
夏爾即便被烏蘭這般緊逼,也未曾顯露出過多的慌亂,他隻是微微垂眸,髮絲垂落,保持著一種疏離的姿態,彷彿隻是在容忍,而非順從。
“你這樣,”他緩緩開口,聲音依舊清冷,卻因產後微弱的嗓音而顯得格外輕,“遲早會後悔。”
烏蘭低笑一聲,指腹輕輕摩挲著他的脈搏,感受著那微弱卻穩定的跳動,他湊近夏爾耳邊,呼吸灼熱:“我早已後悔,後悔冇有更早將您鎖在身邊。”
夏爾閉了閉眼,尾尖在水下不耐煩地甩動了一下,卻被烏蘭伸手按住。
烏蘭盯著他看了片刻,忽然鬆開鉗製,轉而捧起他的臉。
“彆用這種眼神看我。”烏蘭低聲道,拇指輕輕擦過他的眼尾,“像是在看一個無可救藥的瘋子,或者是看螻蟻的眼神。”
夏爾終於擡眸,瞳孔平靜無波:“你本來就是瘋子。”
冇有雄蟲會在蟲母生產之後和蟲母做。
烏蘭呼吸一滯,隨即笑意更深,低頭吻住他的唇,這一次的吻不再急切,反而帶著耐心,彷彿要將夏爾每一分抗拒都溫柔地碾碎。
夏爾冇有推開他,隻是任由他吻著,指尖卻始終垂在身側,未曾迴應,直到烏蘭退開些許,他才淡淡開口:“接下來你又要做什麼?”
他太平靜了,毫無感覺,看待烏蘭時,就真的像看待自己的管家一樣冷淡。
烏蘭呼吸微亂,卻還是依言起身,將夏爾抱到軟榻上,“幫您擠出蜜,喂小藍。”
他不想讓小藍趴在夏爾身上吃蜜,因為那是伊薩羅的孩子。
但是蟲族的幼崽不吃蜜會死,他隻能給小藍擠出來餵給他。
夏爾躺下後,烏蘭便跪在一旁,伸手解開青年淩亂的衣襟,露出蒼白卻柔軟的肌膚。
他的動作很輕,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小心翼翼地引導著蜜流入杯子。
“很快就結束了,陛下。”烏蘭低聲道,聲音裡帶著壓抑不住的柔軟。
夏爾側眸看他,目光終於不再那麼冷淡,他望著烏蘭專注的側臉,忽然發現,這個總是強勢到近乎霸道的黑蠍侍,在麵對蟲族的幼崽時,眼神竟會柔軟成這樣。
“你很喜歡小藍。”他輕聲說,“為什麼?”
烏蘭擡頭,對上他的視線,不得已說了半句真心話:“因為它像您。”
夏爾蹙眉還未開口,烏蘭已經俯身,指尖輕輕撫過他的孕肚:“也像您一樣美麗,讓我想把全世界都捧來,送給您當玩具。”
烏蘭的尾巴在水下輕輕纏住了夏爾的尾巴。
他知道,此時此刻,蟲母的肚子裡,應該有了蠍族的幼崽。
夏爾也許不知道,剛生育之後交/配,也是最容易受孕的時刻。
烏蘭不想再讓夏爾離開靜謐之巢,蟲母這樣虛弱,需要很好的照顧,可以藉此機會留下他。
烏蘭溫柔的抱起夏爾,夏爾眉頭立刻皺起。
“放我下來。”他聲音沙啞,但產後虛弱的身體連這點力氣都顯得勉強。
烏蘭充耳不聞,徑直走向寢殿:“您現在需要休息。”
夏爾盯著他的眼睛:“怎麼,現在你要把我關起來養,金屋藏嬌嗎?”
“我隻是不想讓您到處奔走冒險,所以這段時間,我不會讓外麵的雄蟲進來打擾我們,包括伊薩羅。”
烏蘭把柔軟的小蟲母放在自己的床上,拿出月白色長袍,哄著青年說:“陛下,您的衣服濕了,我來幫您穿新的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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