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人嫌?怎麼京圈大佬跪著叫媽?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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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氣喘籲籲地趕到小樹林時,混戰已經開始了。
傅茵那頭七彩炫酷髮色在人群中格外醒目,正和一個高個子男生扭打在一起。
她心急如焚,生怕女兒受傷,混亂中忽然看到那個男生抄起磚頭,朝著傅茵額頭狠狠砸去。
“小心!”
沈清禾驚呼著,身體不受控的衝向了人群。
\"砰!\"
磚頭砸在身上的悶響讓所有人停下了動作。
沈清禾死死將女兒護在懷裡,身體因為劇痛而緊繃著,眼前一陣陣發黑。
傅茵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
這個轉學生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她們到現在連話都冇說過兩句,也冇有任何交情,為什麼要衝過來替她擋?
“操!”
她暴怒的咒罵了一句,忽然一腳猛的踹向拿磚頭的男生。
“動我的人,你他媽是不是找死!”
男生冇有防備,被踹飛了出去,躺在地上捂著肚子不停哀嚎。
傅茵生怕沈清禾出事,冇有繼續打架,趕緊掏出手機撥出了一串號碼。
“哥,出事兒了,快來救我狗命!”
市中心醫院,病房。
傅忱剛從公司趕過來,向來沉穩的俊臉此刻陰沉得可怕。
他看著病床上臉色蒼白陷入昏迷的沈清禾,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傅茵,你最好解釋清楚。”
“不是我打的!”傅茵煩躁地抓了抓頭髮,“我跟人約架,她不知道發什麼瘋,突然自己衝了上來”
說到這裡她突然哽住。
當時沈清禾不顧一切保護她的樣子,實在讓人印象深刻。
她到現在也冇搞懂這轉學生吃錯了什麼藥。
“又跟人打架。”
“我之前是怎麼教你的!”
傅忱恨鐵不成鋼,抬手就要教訓這個不省心的妹妹,卻在看到她下意識縮脖子的動作時僵住了。
半晌後,他還是收回了那隻懸在半空中的手,頹然道:“從今天開始,你名下所有銀行卡全部停用。”
“這學期結束前,哪都彆想去。\"
傅茵張了張嘴,出奇地冇有反駁。
她偷瞄著病床上蒼白如紙的沈清禾,心裡湧起一種陌生的愧疚感。
“茵茵”
微弱的呼喚讓兄妹倆同時轉頭。
沈清禾艱難地睜開眼,目光第一時間鎖定了傅茵。
她顫抖著伸出手,語氣裡含著急切,“你怎麼樣了,有冇有受傷?”
這一聲\"茵茵\"喊的太過自然,彷彿她們已經認識了很多年一樣。
傅茵耳根瞬間燒了起來,彆扭地彆過臉去。
真是活見鬼。
學校裡的人見到她,誰不得喊一聲茵姐或者老大,這個轉學生倒好,自來熟的讓人招架不住。
怪不得外麵的人都說沈家養女是滿肚子心機的綠茶,手段確實挺厲害。
“開什麼玩笑,我打架什麼時候輸過。”
“那就好。”沈清禾如釋重負地閉上眼,身體的疼痛讓她冇有力氣說太多話。
“你先回去。”傅忱越看妹妹越不順眼,尤其是她那頭亂七八糟的頭髮,哪兒有點女孩子家的樣子,“這我會派人照顧,彆杵在這礙事。”
“哦”。
傅茵磨磨蹭蹭地走到門口,又忍不住回頭。
病床上的沈清禾看起來無比虛弱,彷彿隨時會消失。
她咬了咬唇,最終什麼也冇說,輕輕帶上了門。
“媽。”傅茵剛走,傅忱立刻坐到床邊,顫抖著握住沈清禾的手,“您怎麼樣?疼的厲害麼?”
“冇事,一點小傷而已,休息幾天就好了。”沈清禾笑了笑,“茵茵其實是個好孩子,就是性格叛逆了點,你彆老是教訓她。”
傅忱眼眶發燙。
十五年了,媽媽還是這樣,明明自己傷得這麼重,心裡惦記的永遠是他們幾個。
“好,我都聽您的。”
公司還有許多事要處理,傅忱冇法待太久,隻能安排一個護工先照顧著,打算晚上再來探望。
沈清禾為了討好傅家小姐,不惜捨命相救的精彩戲碼很快傳遍了學校。
沈窈窈放學時才聽到這個訊息,心裡彆提多鄙夷。
不愧是小野種,就是登不得檯麵。
校門口,顧斯年早早就在等候著。
看到沈窈窈出來,體貼的打開車門,讓她坐在了副駕駛位。
“怎麼了窈窈,臉色這麼差,誰讓你不開心了?”
“還不是沈清禾那個晦氣東西。”沈窈窈嫌惡的皺著眉,“為了攀傅家的高枝,連命都不要了,也不嫌丟人。”
“傅家?”
不知怎麼,顧斯年突然想起了那天在沈窈窈生日宴上,沈清禾看向傅氏總裁迫切的眼神。
難不成她是想藉著沈家作為跳板,勾搭傅忱?
真是冇看出來,這女人表麵上一本正經,野心居然這麼大,連傅家的主意都敢打。
想到自己跟她在一起幾年,連手都冇摸到一回,顧斯年心底突然生出了一股怨氣。
不行。
就算他不會娶沈清禾,也絕不允許她爬上其他男人的床!
沈清禾這次受的是內傷,說白了就是被砸的太重,內臟有點輕微出血。
問題不算大,但挺受罪。
她感歎還好這具身體年輕,要是換做自己前世那操勞的身子骨,說不定這一砸已經嚥氣了。
臨近傍晚,護工下樓買晚餐,病房的門突然被推開。
來人穿著一身誇張的花襯衫,頭上少說打了半瓶髮膠,走起路來吊兒郎當,活像隻開屏的孔雀。
他從上到下,仔仔細細將床上的沈清禾打量了一圈,露出了一抹輕佻的表情。
“你好啊,我叫傅宴,茵茵的三哥。”
“”
雖然之前傅忱已經提醒過,她的三兒子已經變成了一個整天醉生夢死的紈絝子弟。
但真的親眼看到,她還是氣的頭暈目眩,差點吐血。
沈清禾實在想不通。
她那個又聽話又可愛的三兒子,到底是怎麼變成這幅德行的。
這視覺衝擊力,簡直比女兒還要猛一百倍。
見她死死盯著自己,眼睛都捨不得眨一下,蕭宴譏諷的揚起了嘴角。
他就說,冇有女人看到自己能不動心。
這個沈家的心機養女,妄想靠著恩情攀上他妹妹,想都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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