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歲爺不好了,六阿哥他又搗蛋了 第139章 豁達
等胤祚再次見到胤祺的時候,他的心情明顯好轉,人看著也精神不少。
胤祚心裡有底,但真正看著胤祺恢複以往狀態才放下心來。
」六弟,還是你想著哥哥,不愧是我最好的兄弟啊。」
胤祺搭上胤祚的肩,語氣輕鬆,卻也認真。
「胤禟給你道歉了?」
「嗯……」
胤祺攬著胤祚的肩,胳膊一用力,將他順道擁著坐下。
「那小子,自己在胳膊上又咬了個牙印,說要賠給我,還是那個倔樣子。」
「不過嘛,道歉還是真心實意的。」
胤祺感慨道,「他說現在是知道我這個當哥的為了他好了。」
「到底是我一母同胞的親弟弟,過去了,哥哥我大人有大量。」
說著胤祺感慨,又拍拍胤祚的胸口。
「六弟,我聽胤禟說了,也是你掏心掏肺的給他講道理,才讓那小子的驢腦袋能轉過來。」
「他就是個犟種,被我額娘寵的無法無天了,我看他還會害怕,還有些腦子會轉彎,幸虧不是個純然的傻子。」
胤祺用一種奇怪的表情,含糊的說。
「我還以為他聽不懂人話呢。」
「什麼?」
胤祚疑惑。
「沒事。」
胤祺雲淡風輕,「那脾氣,難說哦。」
「有腦子,但不多。」
「以後我額娘可不會再如此嬌慣他了。」
胤祺頓了頓,「不過嘛,眼看著額娘把注意力集中在十一身上了,你也不是外人,知道我和胤禟汗阿瑪都不是多關注。」
「就剛出生的十一,以後哦,額娘盼著還能有幾分改變。」
胤祺長籲短歎。
胤祺憤懣不平。
胤祺坦然接受。
這麼一個演化的過程被胤祚看在眼裡。
宜妃的想法他不好多說什麼,不過,胤祺的想法嘛,他已經明瞭了。
就這樣唄。
順其自然嘍。
「我可不想再折騰了。」
胤祺的話像是塵埃落定。
接著,胤祺又語氣輕快,開玩笑道:
「六弟,你現在是親王爵,以後哥哥還要仰仗你了。」
這麼說著,胤祺悠閒的向後一倚。
「反正我也不可能像額娘期望的那樣,討汗阿瑪喜歡了。」
胤祺悠然自得,舒適的眯著眼睛,胤祚幽幽來了一句。
「那五哥你知道嗎?汗阿瑪想讓咱倆去上書房了。」
胤祺哐當一聲,差點從椅子上摔下去。
「什麼!」
他發出不可置信的叫聲。
胤祚麵帶微笑,輕輕點頭。
「是的呢。」
胤祺麵露痛苦之色,「不。」
他一把拽住了自己的辮子。
「汗阿瑪說小八就要去上書房了,咱們倆再不去看著實在不成體統。」
不過嘛,胤祚心裡暗爽。
他可是有特權的,每日巳時一刻(九點十五)到就可以。
這意味著什麼?
這意味著,他能保證充足的睡眠,而且康熙格外開恩,準予胤祚多次休息的權力,不必嚴格按照每日隻能一兩次,每次一刻鐘,還要師傅格外批準才行的製度,而且還有休假!
是的,休假。
胤祚的嘴角要壓不住了,奈何五哥還在,總不好說出來打擊他。
大清皇阿哥們讀書甚為嚴格,一年下來也隻有六天的假期。(這六天分彆是:元旦、端午節、中秋節、康熙生日、阿哥本人生日以及除夕)
現在嘛,胤祚得到特批,格外恩準每月可休三次,一旬一次,若是身體不適可格外請假。
還有午休的權力。
康熙實在是被胤祚直接在課堂上昏倒給整怕了,不求滿腹經綸,隻要能讀書明理不做個文盲就好。
胤祚熱淚盈眶。
因著胤祚要求學習西洋語言,康熙一看,絕對不能加重負擔,可下午的騎射課是重中之重,身體要鍛煉好呀。
康熙便將上午的課程減了又減,滿蒙漢三語要學,但各種經史子集,到底不用學的那麼精透,畢竟不用讓胤祚考狀元,就這麼在自我安慰下,大手一揮。上午抽出半個時辰,讓西洋傳教士為胤祚單獨授課。
還有……胤祚嘿嘿一笑,就不用一一道來了。
咱自己偷著樂。
胤祚這邊忍笑忍的後槽牙都要咬碎了,胤祺卻一臉生無可戀,隻覺得胤祚是痛苦難忍。
「我寧願被胤禟那家夥咬上十口,也不想去了上書房背十本書。」
胤祺仰天長嘯,壯懷激烈。
「長生天!」
胤祚表情認真,聊做安慰。
「已經不錯了,想想咱們晚去了多久。」
雖然按汗阿瑪原本的意思,是想讓五哥八歲再去,這是提前了一年吧。
不過這句話就不要讓他知道了。
胤祺眼含熱淚,猶不死心。
「不知皇瑪嬤可知曉?」
「不要掙紮了。」
胤祚一臉肯定,「是太皇太後的意思,老祖宗的話,瑪嬤可不會不聽。」
「十二搬到蘇麻喇姑那裡去了,蘇麻喇姑分身乏術,怕是無法再教你滿語,便順勢提出讓你進上書房,繼續學業。」
胤祺嘴唇翕動,囁嚅幾下,還是認了命。
他自我安慰道。
「好歹是咱們兄弟倆一起,互相有個照應。」
胤祚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眼角藏花,隱而不露。
「是啊。」
胤祺是徹底把所有的事情都拋之腦後,原來這都不叫事呀。
人生就是如此反複無常,你永遠不知道接下來有什麼在等著你。
胤祺傷春悲秋。
胤祚心情尚可。
他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去上書房就要死要活的胤祚了。
他是愛新覺羅放水版特權版胤親王祚。
實在不行,胤祚還有大招。
《精準拿捏康熙心態,好大兒的養成策略》
胤祚對此瞭如指掌。
他會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再搭配一點點小小的演技。
一點點,胤祚捏起兩根手指頭,掐出那麼一個指甲蓋大小。
「一點點啦。」
「什麼一點點?」
胤祺不解,胤祚高深莫測。
「不可說,不可說,要悟。」
胤祺更是一臉懵。
「悟……」
他痛苦的捂住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