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物之賊 第196章 行為反常
“肯定不行！所以我才讓他們去闖蕩，看看能不能趟出一條路來！不知現在…”
老屍再一次陷入沉默，緩了好一會兒，快速道：
“小黑，我告訴你啊，那時候可有意思啦！如果哪個女人上麵掛著花環，**肯定小。草裙長一些，屁股肯定沒肉。哈哈哈哈哈！”
又兜回到女人身上，提起那時候，雖然壓根兒看不出什麼表情變化，但她是發自內心的興奮。接著道：
“那時候的男人可不行，旦凡不提氣，門都進不去。我經常往外轟人，什麼呆頭呆腦的就往裡麵鑽，姑奶奶我一腳踢出去！哈哈哈哈！那感覺很爽啊！哈哈哈！”
黑山心裡直打鼓，彆說那時候，就是擱現在，碰到妖精、蠱惑或是毒女，誰能不倒黴呢？哪一個都惹不起！
突然想到自己的女人，大凰是夠野，卻隻是脾氣暴，小嘴太直。陽曲更不用說，吵架沒贏過。逍失對付女人有一套，應付男人更厲害，但沒人敢靠近，會被榨乾。
倒是清蓮那張嘴叭叭的，有個三百年修為，和這幾個可以一拚。但是她死了，屍體就在氣海的玉盒中。
難道說讓她變成屍門的人？能不能做到呢？她活過來又會願意麼？黑山扭頭看向老屍，這一次真的是仔仔細細打量。
頭皮雪白，麵容保持著死前模樣。身上皮肉略微緊繃，冰涼而無彈性。受到創傷即為永久傷，無法修複。不能吃，不能喝，可以不睡覺。
“你盯著我乾嘛？想女人啦？”
老屍並不在乎，微微擡起頭，灰眼珠子轉動，道：
“想來就來吧，我無所謂，但是事先告訴你，我現在不會自然發出叫聲的！”
“不是，老屍，人死後怎麼才能變成這樣呢？”
“啊？你問這個…，我不知道啊！”
那團惡意晃動了一下，她撒了謊。是他們還不熟麼？亦或有難以啟齒的內情？黑山急不來，轉過身形。
突感到她冰涼的大腿晃動，傳來冰冷的聲音，
“怎麼，你害羞啦？沒事兒，像個男人一樣！”
“嗯！”
“我知道現在的樣子，連我都嫌棄，不怪你！其實蠱惑還不錯，表麵風騷，內心很純淨的。毒女麼，身體換來換去，得小心點兒，她喜怒無常。巫女，不，巫婆，她以前很美的，不知還能不能變回去。還有一個妖精，很好玩兒的，我最喜歡她，可惜這次沒見到。嗯…，人煞，美是美，你最好離遠一點兒。鬼煞麼，倒可以處一處，她一旦動了情，心都掏給你。讓我好好想一想，這幾個宗門還有誰！嗯…，蠱之穀的…”
聽得黑山直搖頭，好像這些女人沒見過男人似的，無奈打斷道：
“老屍，我有老婆和道侶的！”
“什麼…？你有專屬的女人？還是兩個…？”
“啊…，不是兩個，是三個！”
簡直無語，聽老屍的口氣，他好像不配擁有。沉默片刻，耳邊傳來奇怪的聲音，
“你像個木頭一樣，能勾引到三個女人…？奇了怪了，現在男人這麼少了麼！”
總覺得對她有所虧欠，黑山才耐住性子陪著聊天。眼看沒法繼續，連忙岔開道：
“老屍，為什麼屍澗外的屍氣反而更為濃厚呢？”
“真是木頭腦袋，之前不是說了麼，我搞的。現在這樣，怎能讓人或獸靠近呢？”
“哦，屍門很大麼？”
“嗯…，從屍煞河往南一直到水果山，全都是屍門地界。那時候心族就生活在這片區域，所以我很熟兒。手族在水果山一帶，尚族在羅刹海那裡，手族人…”
老屍開始叭叭叭，都是手心尚的故事，越說越來勁兒。
他長出一口氣，不由又倒吸一口涼氣，真不能小瞧了這個女人。
她孤零零一個人，身體一碰就壞，居然守護著這麼大一片地方，長達萬年之久。沒有其他宗門侵占，也沒有凶獸敢涉足，不得不感歎屍氣的強橫。
“尚族有個奇女子，叫景尚，聲音特彆好聽，尤其是在井裡。我還特意去井口偷聽過，是個男人都受…”
“你彆光顧著說，吸兩口啊！”
黑山出聲打斷，眼看著一大團灰黃氣從體內拔出，飛入她的口中。心想老屍這張嘴太厲害，比什麼法寶法術都管用。
突然一激靈，偌大一個屍門，難道就沒什麼功法麼？那些門人生前應該有留吧！於是遲疑著問道：
“老屍，屍門的功法能給看看麼？”
“屍門功法？都不能修行，哪裡會有！”
“我是說有沒有先前遺留的！”
“噢…，我明白啦！有不少的，都刻在屍窟中，不過你可進不去。”
那團惡意急劇晃動，她的語速卻相當平穩。
老屍行為反常，樣子又是個天然偽裝，但騙不過他的感覺。黑山心中狐疑，不好深問，
“嗯！”
隨意應了一聲，繼續聽她講那時候的事兒。
時光一晃而過，屍煞河呈現眼前，二人飛出屍澗。
“在那停一下！”
老屍手指屍煞河畔，之前她從水中鑽出的地方。
黑山聽話照辦，看著她下水。環視整個河麵，依然籠罩在一片灰黃氣團下，外人難以看穿。
隱隱約約發現，她將一塊木板收入乾坤袋，然後上岸穿衣。
他覺得這個女人很有意思，就為了下次水，竟然一路光著身子。
但當她張大嘴巴猛地一吸，屍煞河恢複初始模樣，黑山震驚了。原來老屍是那麼心思縝密，樣樣俱到，一切都在她掌控之中。
“你傻愣著乾嘛，我們走！”
老屍扭轉身，也是一愣。離河岸很遠的地方有一群人在，他們並沒有離開。
棺材才一落地，她跳下去，步履輕盈，道：
“等著急了吧，我很開心呢！”
“咯咯咯咯咯，那倒沒有，你好不容易逮到個男人，我都以為不會出來了呢！”
還是那幾人迎上來，蠱惑說著話，目光卻一直盯在他身上。
毒女瞟了兩眼，然後居然轉向巫婆，陰陽怪氣道：
“哼，你個老巫婆，這下滿意了吧？以後老屍有什麼事兒，你也算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