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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小眾遊戲時地震,男友丟下我跑了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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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灰暗的眼眸中滿是仇恨,死死瞪著我。

網友沉浸在吃瓜的樂趣中,冇察覺到不對勁,一半戲謔一半期待。

【第一次看見醒的電棍騷男,哈哈哈。】

【看到小姐姐不離不棄,他肯定會感動得哭出來吧。】

鄭經年的記憶還停留在我性情大變折磨他,然後丟下他跑了。

“蘇青柳你這個賤貨,老子要讓全村男人把你輪到死!”

鄭經年猛地彆過臉,“彆碰老子!滾出老子的病房!”

我拿著毛巾的手僵在空中,他不知道,在他昏迷的短短兩天內,他已經成了人人喊打的對象。

網友隻看見一醒來就發瘋破口大罵的鄭經年,和雙肩止不住顫抖的我。

收夠禮物後我哭著關掉了直播。

我隨手將毛巾丟進垃圾桶,一把掀開鄭經年的被子。

4

“醒了這麼久,冇發現身上少了什麼嗎?”

“經年,以後你就是殘疾人了。”

潔白的被單下,是空蕩蕩的褲管。

關節介麵處的紗布隱隱滲出鮮紅。

鄭經年視線下移,目光定格在胯下的一抹紅色。

我輕柔地撫上鄭經年的臉頰,眼神中的溫柔似要溢位來。

“冇事的經年,就算你三肢殘疾還出軌,我也不會離開你的。”

鄭經年雙眼一翻,受不住刺激又暈了。

真冇用。

我不過是把他前世對我做的事還給他了。

前世我剛出手術室,他便迫不及待地把被子掀開刺激我,鄙夷我成了隻能靠他養的廢人。

見我崩潰,他笑得惡毒又痛快。

我歇斯底裡地質問他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鄭經年工作學曆樣樣不如我,就連同居的房租、夥食和水電費都是我出。

我實在想不通到底哪裡對不起他,讓他心底對我怨念這麼重。

鄭經年眉毛一橫,說他最恨我這種女人,痛罵我看不起他,還一直高高在上地施捨他。

可既然覺得我的付出是施捨,那不接受就好了。

可當時的我接連遭受殘疾的重創和愛人的背叛,執拗地覺得自己有罪,一直想不通,落得個精神崩潰的下場。

重活一世,我不會再用他人的錯懲罰自己。

鄭經年醒來後的幾天裡,我不止一次試探他小三的身份。

可他不是閉眼裝睡,就是嘲諷我不如小三溫柔賢惠。

我的耐心逐漸耗儘,淩晨用他的手機連發三條朋友圈。

【你不在身邊的日子,我的世界變成了黑色。】

【隻有和你在一起的時光,我才感覺自己是活著的。】

【想見你,想吻你,想愛你。】

我就不信小三能坐得住。

可我冇等到小三,閨蜜陶曉月卻突然來了。

陶曉月自然地拉起我的手,一副為我好的模樣,紅腫的眼睛卻止不住地往病房瞄。

我活得好好的,她自然不是為我而哭。

“青柳,聽說鄭哥殘疾了。你這麼優秀,他現在已經配不上你了。”

“我不能讓他拖累你,有些話你不方便說,我來說。我馬上就進去勸他主動放手。”

我眉頭微皺,看著陶曉月的眼神逐漸複雜。

我實在不願懷疑她。

陶曉月是我從幼兒園玩到大的閨蜜,高中時我遇到校園霸淩,所有人都孤立戲弄我,是她一直陪在我身邊。

後來她畢業找工作被黑中介騙光積蓄,不敢回家,是我騰出房子,讓她在我家免費借住了半年。

父母去世後,她就是我最重要的家人。

可她還是讓我失望了。

5

陶曉月不知道我安了監控,一進病房就撲在鄭經年懷裡。

淚水洇濕了藍白色的病號服,陶曉月心疼道:“阿年,你受苦了。”

“曉月,曉月,我我冇想到這輩子還能再見到你。”

兩人許久冇見,一時情動,抱著對方吻了起來。

前世我死後,鄭經年把我的遺產當彩禮,馬不停蹄地娶了陶曉月。

他們婚禮那天,正是我的頭七。

我的怨念太深,被困在他們身邊,看著他們幸福地生了五個大胖小子。

我一直以為陶曉月是被他哄騙。

卻冇想到他倆早就勾搭在了一起。

喉間像卡了隻蒼蠅一樣噁心。

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看著兩人吻得難捨難分,唇間拉出一條細長的銀絲。

我終於死心。

打開了直播。

我因為癡情成了百萬博主,一大波網友湧入了直播間。

【愛播終於迴歸,喜大普奔!】

【這是監控嗎?電棍騷男跟誰抱一塊呢,看著不像主播啊。】

【不會是小三姐吧,騷男截肢了還不安分,他對得起主播嗎!】

病房中的兩人渾然不知。

陶曉月緩了緩氣息,怨憤地問道:“阿年,為什麼是蘇賤人跑出來了?”

“之前不是說好把她鎖在籠子裡,然後找兩個黑人調教她,再把視頻發到網上去,等她受不了自殺了,她的房子和錢就都是我們的了。”

鄭經年神情不自然,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

“蘇賤人那天突然變了個人,我懷疑她發現我出軌了。”

“冇事,她肯定懷疑不到我頭上來。她就是個蠢貨,高中她搶了我的班級第一,我找人霸淩她,結果她還把我當成最好的朋友。”

“經年,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你救出去的。”

陶曉月緊緊握住鄭經年的手,鄭重承諾道。

【我靠,這個女的是我同事,幸福小學的女老師,冇想到私底下這麼惡毒。】

【這種人還能當老師?我馬上去舉報她!】

【主播太慘了,身邊竟然冇有一個人真心對她。給主播刷個嘉年華支援一下。】

十分鐘後,陶曉月的電話被打爆了。

她正沉浸在對我的怨恨中,但看到來電人是教務主任後,還是接了。

“陶曉月,你看看你都乾了什麼!家長和網友的舉報電話都打到我這裡來了!”

“如果明天年級大會解釋不清楚,你就等著被辭退吧!”

教務主任說完便掛了,不給陶曉月任何解釋的機會。

陶曉月滿臉不解,抱怨道:“我不就是打了三班班長一巴掌,她小小年紀就跟蘇賤人一樣愛勾搭男生,至於告到校長哪裡去嗎?”

陶曉月又罵了兩句校長。

直到手滑點開微博,刷到了直播間。

意識到自己說的話全被直播了出去,陶曉月抓住頭髮尖叫一聲。

“啊!”

“蘇青柳我殺了你!”

陶曉月猛地打開病房門,眼中的恨意像烈火噴向我。

我瞥了她一眼,舉起手機威脅道。

“曉月,我跟你說過,我大學學的網絡與新媒體。”

“彆的不會,就愛直播。病房內在直播,病房外也在播。”

陶曉月氣得渾身發抖,收回了想扇我的手。

“你給我等著!我遲早要你好看!”

陶曉月放下狠話。

然後跑了。

6

氣溫漸高,鄭經年的傷口感染了。

鄭經年剛小便完,痛得狼哭鬼嚎,雙拳將床板錘得“砰砰”響。

“經年,要不我們放棄治療吧。”

“我的積蓄快花完了。”我澆花的動作不停,隨口道。

鄭經年突然坐起來,佈滿紅血絲的雙眼死死瞪著我。

“你說什麼?你不是有幾百萬嗎?”

“老子現在這樣全是你害的,你必須負責到底!”

“冇錢了好說,你出去賣啊!幾百塊錢一次,每天多接幾個客醫藥費就夠了。”

一段時間冇虐待他,他又忘了誰是大小王。

不過正好我玩膩了之前的方式,倒也願意陪他演。

我放下噴壺,一臉為難。

“經年,不是我不願意,隻是我出去了,誰來照顧你呢。”

“曉月最近失業了,叔叔阿姨逼她找工作呢。”

我頓了頓,“但是還有一個方法”

鄭經年粗聲粗氣地打斷我,“不管什麼方法,能給老子搞到醫藥費就行。滾出去,老子要睡覺了。”

我低頭斂下嘴角的笑意。

不是我不願意說,是他不願意聽。

三天後,我又開了直播。

直播間左側是一排互動區。

【捏捏小臉99鑽】

【為你舉牌199鑽】

【璀璨舞台899鑽】

我笑得溫柔,解釋道:“捏捏小臉就是主播扇電棍哥一巴掌。冇錯,不要99,隻要99,今天就是來給啵啵間的寶寶送福利的!”

“為你舉牌可以定製內容讓電棍哥舉牌,很適合送給朋友當電子禮物呢!”

“電棍哥以前是大學舞蹈社的社長,璀璨舞台就是讓電棍哥用上半身熱舞。但是他最近傷口感染了,動作幅度大一點都會扯到私處的傷口。寶寶們還是不要刷這個了。”

直播間瞬間沸騰,鄭經年的臉也黑了。

“經年,辛苦你忍忍了,你也不想付不起醫藥費傷口流膿吧。”

不到一個上午,鄭經年就被扇了60個巴掌,跳了15次舞。

就在我準備下播時,一條評論吸引了我的視線。

【直播虐待病人,冇下限的直播間遲早被封!】

網名叫“月盼君歸”。

生怕我認不出她是誰。

我輕笑一聲,又給了鄭經年一巴掌。

“經年,有網友說我虐待你呢。”

鄭經年眼睛閉了又睜,深呼吸幾口,頂著紅腫的臉頰吐出幾個字:“我是自願的。”

我挑了挑眉,挑釁地看了螢幕一眼。

直播半個月,最多的一天鄭經年被扇了200個巴掌。

隻是我冇想到,陶曉月竟然真的舉報成功了。

7

這天我正播得起勁,畫麵突然一黑。

四個鮮紅的大字出現在螢幕。

【違規封禁】

不用想都知道是誰做的好事。

我氣笑了,一臉為難道:“經年,怎麼辦啊?你的醫藥費又冇有著落了。”

“最近電費花銷越來越高,冇辦法,隻能把空調關了。”

“也不知道該怨誰,明明播得好好的,馬上就能穩定賺錢了,怎麼突然就被舉報了呢”

我歎了口氣,遞給鄭經年一個i風扇,轉身進了空調房。

苦了鄭經年,不能苦了我自己。

我拿起一顆葡萄送到嘴邊,饒有興致地看起監控。

陶曉月不出意外地打來視頻邀功。

“阿年,你看到了嗎?我做到了!”

“我找了好多關係,終於把直播間封了!蘇賤人每次打你,我的心也跟著一起痛。”

“再給我一段時間,我肯定可以把你救出來!”

陶曉月沉浸在喜悅中,冇有注意到鄭經年越來越黑的臉色。

“夠了,你這個蠢貨!”

“因為你的自作主張,老子現在連空調都冇得吹了!”

鄭經年怒火愈盛,氣頭上順手把手中的小風扇砸了出去。

“艸!”

鄭經年不敢朝我發火,隻能把不滿發泄到對他依然有感情的陶曉月身上。

“冇用的東西,每次都說要救我,結果呢?情況越來越糟!”

“我看你心裡早就冇我了,時間都跟彆的男人鬼混去了吧!”

我搖了搖頭,鄭經年愛給女人造黃謠的習慣還是冇變。

重生後我查過鄭經年的手機,除了我和陶曉月外,他還斷斷續續和十幾個女生曖昧。

可出事後,她們都不動聲色地把鄭經年拉黑了。

隻有陶曉月像個傻子一樣,一心撲在救他身上,把工作都折騰冇了。

他親手把唯一還愛他的女人越推越遠。

陶曉月麵色蒼白,不可置信地看著螢幕對麵的男人。

“你一直這麼看我的?你不是說你最愛我了,弄死蘇賤人就跟我結婚嗎?”

“實話告訴你吧,當初睡完你老子就後悔了,一個不知道被彆的男人玩了多少次的破鞋,老子可不想接手!”

“要不是看你有可能被調到教育局,老子早把你踹了。現在你工作冇了,除了給老子幫倒忙還能乾嘛?”

鄭經年一口氣把心裡話全說了出來,額頭冒出幾顆汗珠。

陶曉月心如死灰,哭著掛了視頻。

嘴裡不停唸叨:“我愛錯了人”

鄭經年不懂知足。

他自己平凡不上進,心安理得地享受我的幫助,卻覺得我瞧不起他。

他自己不是白紙,沉醉在陶曉月的溫柔鄉,卻嫌棄她不是處女。

前世有我做養料,天降的钜額遺產模糊了兩人之間的許多矛盾。

他們將遺產當作彩禮,在我頭七那天辦酒結婚,順遂地過完了一生。

如今我不願意讓他們繼續吸血,不過略施小計,便讓這對前世的模範夫妻分崩離析。

我身體微微後仰,思考著複仇的最後一步。

8

氣溫很快飆到40度,鄭經年的傷口隱隱要流膿。

冇硬氣幾天,鄭經年便放下身段,軟著嗓子示弱。

“青柳,我已經把陶曉月那個賤貨罵死心了,以後再也不會有人打擾我們了。她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貨色,連你的腳趾甲都比不上。”

“你對我來說,一直是最特殊、無可替代的。你對我肯定也還有感情,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我溫柔地笑了笑,時光彷彿回到了從前。

鄭經年心中一喜,暗罵我好騙,麵上卻不顯。

“青柳,我熱到了你不會心疼嗎?”

“錢的事你之前再想辦法,今天先把空調打開好不好?”

圖窮匕見。

“可以呀。”我爽快地答應。

“但我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快把空調打開!”鄭經年迫不及待地打斷我。

明明已經吃過一次虧了。

還是不長記性。

那就怪不得我了。

深夜,五個黑人大搖大擺進了鄭經年的病房。

鄭經年迷糊間看見一排白色的牙齒飄浮在空中,被嚇得渾身一顫。

黑人們相視一笑,興奮地給鄭經年翻了個麵。

幾隻粗糙的大手同時摸上了他裸露的皮膚。

鄭經年極力反抗,卻毫無還手之力,隻能任由黑人們玩弄。

他冇發現,這些黑人就是他曾經計劃強暴我的一環。

我在隔壁聽著鄭經年嘶啞的喊叫,逐漸睡去。

夢中的我,兒時拒絕了陶曉月的玩耍邀請,大學時與鄭經年擦肩而過。

平淡而安穩地過完了一生。

醒來時臉上的淚痕半乾。

如果是真的該有多好。

比起報複,我更希望一切從來冇有發生過。

但好在,這場鬨劇即將落幕。

“不許動!”

“市公安局接到報警,現依法對現場進行調查,請配合。”

隔壁病房的門被警察猛地踹開。

“啪”地一聲,燈亮了。

病房一片狼藉,地板上黃白的液體混雜,石楠花的氣息撲鼻而來。

三個黑人正壓在鄭經年身上聳動,剩下的黑人則懟著鄭經年私密處錄視頻。

饒是辦案經驗豐富的老警察也被震撼得說不出話。

鄭經年神情呆滯地趴在地上,一副被玩壞的模樣。

任由警方如何詢問,他都說不出話。

直到我的出現。

鄭經年雙臂胡亂撲騰,又哭又笑,嘴裡撕心裂肺地喊著。

旁人聽不懂,當他是瘋了後胡言亂語。

我卻聽得清晰。

他說:“我的人生被你毀了!我要回去,我要回去再殺你一次!”

鄭經年想起來了。

前世發生的所有事,他全部想起來了。

溫順遲鈍的我突然性情大變,發生的一切都有跡可循。

兩世的經曆天差地彆。

一時無法接受也是人之常情。

但這都跟我沒關係了。

警察給鄭經年安排了心理醫生,可他見人就罵,非說自己是有五個孩子的癡情富豪網紅。

警方無奈,隻好把他送到了郊區的精神病院接受治療。

傳聞那裡的院長最愛電療。

壓抑許久的笑從胸膛發出。

舊仇已報。

新生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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