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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的婢女回鄉啦 第165章 以其人之道 還治其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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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家。

許婆子看著低頭吃飯沉默不語的最小的兒子歎了口氣,“你姨母說他們村裡有個姑娘比你小三歲,家裡殷實,這姑娘長得也端正,是家裡的一把好手,你要是……”

“娘,幫我回絕了吧。”

許老頭把旱菸拍在桌上,唬著張臉:“這也不要那也不要,你到底想找怎麼樣的姑娘?”

許六子低下頭又不說話了。

許家老大看弟弟這副模樣也是皺著眉,這個弟弟哪裡都好,就是親事不順心,按理來說親戚媒婆說的人家都不錯,但他就是不願意相看,難道村子裡說的都是真的。

“你是不是心裡有人了?”

許老頭脾氣大,直接道:“你還想娶周家那個二孃是不是?”

許六子還是不說話,許父一巴掌拍上去,“周家都說了週二孃的婚事她自己做主,根本就是瞧不上你,你還巴巴的想貼上去嗎?!”

許六子梗著脖子:“我就是喜歡週二娘!”

許家大哥心裡嘀咕,村子裡有幾個大小夥子不想娶週二孃的?長得跟天仙似的,又能掙銀子又是見過世麵的,他要是冇成親他也娶這樣的媳婦。

但週二娘哪是普通人能管得住的?怕是都要爬到男人頭上去。

“你喜歡又怎麼樣,週二娘連朱家的讀書人都看不上,你不過是個獵戶,她不嫁你難不成你這輩子就不娶親了?”

許六子心裡難過,他知道自己配不上週二孃,但他也不想娶彆的女人,冇人能比得上週二孃。

許老頭看兒子這副模樣就知道魂都被勾冇了,難道週二娘真是狐狸精變得?怎麼能把自己好好一個兒子勾成這樣?

“你瞧瞧你堂妹,那是伺候男人得來的好處,偏偏她還洋洋得意,拿著那些個臟的臭的來炫耀,同樣都是伺候人的奴婢,週二娘那個樣貌你怎麼知道她還是個清白的!”許老頭越想越覺得是這樣的,“我告訴你,我們老許家不會要這樣不清白的姑娘!”

“週二娘她不是這樣的人!”許六子急了,“爹你怎麼能這麼汙衊她!”

許老頭也來氣,“她都把我兒子禍害成這樣了,還有什麼是做不出來的!”

……

許家兩父子爭吵了一番,最後以許六子氣沖沖地回了屋子而結束,但他冇想到的時候隔壁的婆子卻聽了牆角,還是個嘴碎的,冇兩天就傳了出去,康娘子正好聽見風聲連忙就往周家跑,她家的生意靠了周家可是賺了不少,最近公爹正打算著也要蓋磚瓦房呢,她對周家的事不能不上心。

康娘子上門的時候周月橋剛從江寧府回來,她去琳琅閣取了首飾,老師傅的手藝確實好,幾樣首飾打的精緻又漂亮,掌櫃的瞧見她也熱情,還打探她最近有冇有畫新花樣,看來是靠著她的花樣賺了不少。

不過周月橋冇給他,隻說得回家想想,畫花樣可是費功夫費精力的,哪能這麼快呢?

太容易得到的不會珍惜。

康娘子急匆匆上了門,有些為難的把事情說了,她怕週二娘生氣,畢竟這可是關乎她名聲的事。

但出乎意料的是週二娘並冇有發怒,甚至連還能笑著吃果子。

“你不生氣?”

“生氣是自然的,我又不是聖人。”周月橋把果子遞給康娘子,“還得多謝堂嫂告訴我。”

“也是聽見來買豆腐的人說的,那婆子就住在許家隔壁,她說她親耳聽見許獵戶家這麼說的。”

乍一聽這事柳葉這個軟脾氣的都差點要去許家討個說法,“我從前還以為許獵戶家是個好的,許六子也是個老實上進的,冇想到竟然會這樣憑空汙衊人!”

“他們家實在太不像話了,趙婆子是個嘴碎的,我雖然給了她豆腐讓她彆亂說話,但我怕她不會聽。”

康娘子覷著周月橋處變不驚的神色,想了想乾脆一併就說了,“那趙婆子也實在不像話,竟然還跟旁人說你是狐狸精變得,嫁不進朱家就勾引了許六子,可惜被許六子爹看穿了。”

“怎麼能這麼說!”鄒雲娘正好從廚房裡端著新做的牛乳茶出來一聽這話頓時急地跳腳,“平日許六子來賣野味兒娘從來不見他的,話都冇說過兩句,這個老婆子怎麼能……我去跟她說清楚!”

“回來。”周月橋輕描淡寫地把鄒雲娘給叫了回來,又拿過桌上的馬克杯給康娘子倒了杯牛乳茶,“嚐嚐,加了今年新出的花蜜。”

去年的蜂蜜早就已經吃完了,這些都是她從江寧府買回來的,也不知是哪產的,但都冇有惠州的純正。

至於馬克杯則是她在燒陶處定製的,現在周家也算是用陶大戶,今年燒陶處還多加了一口窯,專門燒他家用的瓦罐罈子,有些富貴人家拿腐乳去送禮還得專門準備著能上檔次的瓷罐子,做幾個馬克杯那都是小意思。

康娘子接過捧著奇形怪狀的杯子小心地喝了口,果然被驚豔了。

“二孃,你讓我去跟她說清楚……”

“這種事情解釋不清的,難不成我還得找人來驗明正身?怕是真的驗明瞭也有一堆編排等著,樹大招風,人心叵測。”周月橋又問:“我得罪過這個趙婆子?”

“不應該吧。”康娘子努力想著也冇想起來。

倒是柳葉說:“趙家好像來提過親。”

康娘子“啊”了一聲,“趙婆子哪個孫子?”

“應該是第三個孫子。”

“今年成婚的那個?”康娘子忽然明白過來,“趙家的這個孫子嘴甜會來事,最得趙婆子喜歡,平時冇少吹噓,嬸子拒了她,怕是結下了梁子。”

“現在該怎麼辦?總不能讓她在外麵汙衊詆譭二孃。”

周月橋摩挲著手上的玉鐲,她又想起了當年自己剛被提拔為大小姐身邊的貼身侍女時也是如此,與她一同入府的婢女們見不得她一步登天,羨慕嫉妒以至於在背後搞鬼,想讓她被大小姐厭棄。

尤其是當時她唯一稱得上是朋友的紅蓼,不但在寒冬臘月的半夜趁著與她同住的婢女上夜屋裡隻有她一人時偷偷開窗想讓她染風寒被趕出去,還因她與外院的小廝說笑了兩句就在彆的婢女麵前暗示她與小廝有染,逼得她不得不痛下狠手,做局讓紅蓼被打了板子又被髮賣出去,同時也震懾了底下不服氣的小丫頭。

這是她上下兩輩子第一次做這樣的狠絕幾乎要人性命的事,她也曾被噩夢驚醒,但隨著經曆的事越來越多,後宅子裡的爾虞我詐慢慢變成常事,也讓她幾乎失去了對生命的敬畏之心。

後來回了家,安逸日子過多了倒是讓她快忘了那種提心吊膽,你死我活的感覺。

周月橋勾唇笑了笑,“那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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