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夫命:拐個夫君熱炕頭 第350章 張福兒不死心
“趙爺,小的給您說的好事兒,保準您能滿意。”張福兒笑的陰險。
是夜,萬籟俱寂,顧之寒一如既往的往沈九孃的身邊鑽,難道的清閒,他當然要發揮自己死皮賴臉的精神,臉皮薄吃不著,臉皮厚吃個夠,這麼淺顯的道理,他又怎麼會不明白呢?
“你能不能好好睡覺!”沈九娘有些不耐煩。
“娘子你先睡,我一會兒在睡。”顧之寒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停止。
不過沈九娘也是累了,懶得跟這個不要臉的男人掰扯,爺就不在理他。
顧之寒心頭一喜,預設了,同意了,今天又有肉吃了。
哄妻**就一條,把她累到沒有精力跟自己生氣!他真是太聰明瞭。
顧之寒剛把自己的外衣脫下,身子猛的一怔,又直接將衣服套在身上。
“怎麼了?”沈九娘呢喃了一句,這男人是良心發現了?
“噓。小九兒先好好休息,為夫去個茅廁。”顧之寒說完,溫柔的撫摸下沈九孃的臉,便離開房間。
在回來的時候,天已經快要破曉。
張福兒一晚上都沒有睡,一直等著好訊息,可是村裡的夜還是那麼安靜,安靜的讓人喘不過氣。
怎麼沒有聽到動靜呢?
“福兒啊,快來吃早飯了。”小秦氏喊著。
張福兒猛的驚醒,原來是瞪了差不多一夜,最後不小心睡著了。
他跑出房間,“娘,今天咱們村有什麼新鮮事兒嗎?”張福兒坐在桌子前。
小秦氏端上早飯,正巧秦氏也從外頭回來。
小秦氏問,“沒有什麼新鮮事兒啊,福兒怎麼突然好奇東家長西家短的了,你不是最討厭娘說這些嗎?”
自從張歡兒被浸豬籠,小秦氏的性子一下子老實了不少。
“老宅那邊也沒事兒?”張福兒不死心的問。
“哼,你說那個老不死的啊,真是氣死我了!”秦氏接過話,“我從外頭回來的時候,正巧看見他了,竟然有人來他家收蠶繭,也不知道他是巴上誰,那過來收貨的馬車竟然刻著梁氏的標。”
“什麼?梁氏!竟然來收蠶繭?”張福兒大吃一驚。
梁氏和唐氏可是他們九幽國的皇商啊!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梁氏現在是皇商,人家做的是打買賣,怎麼可能因為張靈兒那幾袋子蠶繭就來咱們村?”張福兒說什麼也不信。
秦氏氣的咬牙,“我也不信啊,雖然也就來了一個人收蠶繭,但是人家的馬車上就是有梁氏的標記,我還能認錯?人家可是給了你爺爺一袋子銀子呢,看著都沉,也不知道給自己孫子點兒。”
張福兒胸口起伏,他深呼吸了幾下,然後進屋找張大良,“爹,這事兒您不能不管啊,您若是不管,那我也不活了,我也活不下去了。”
“我的好兒子,這是怎麼了?”張大良斜靠在床上,嘴裡頭叼著大煙袋。
自從兒子考中了秀才以後,他的日子真是越過越滋潤了,族裡的人隔三差五的給他送東西,至於張歡兒,死了也就死了,一個賠錢貨罷了,隻要不影響自己兒子仕途,其他的啥都是次要的。
“爹,你還有心情在這兒抽大煙,大清早就抽,不嫌嗆啊!我都快被您氣死了。”
張福兒恨鐵不成鋼的氣的直跺腳,“您是我爹,不是我兒子,您能不能給我討點好處來,彆仗著我的秀才名號作威作福啊!”
張大良嗖的從床上蹦下來,“兒子彆氣,彆生氣。”
“我怎麼能不生氣?老宅那個老不死的,竟然跟皇商搭上線了,你知不知道?而且聽說還給了他不少的銀子!那麼多銀子本來就應該是你的,你是他兒子,我是他唯一的孫子,他還想給誰?給張靈兒那個賠錢貨嗎?”張福兒氣的口無遮攔。
張大良也震驚,竟然有這樣的好事兒?那自己還真是得去要去。
“爹啊,兒子過來看您了啊。”
張大良手裡提著一塊新割的五花肉,上了門。他的身後跟著張福兒,張福兒進了院子,兩隻眼睛左右來回看著,好像想看出點不一樣的地方似的。
張老頭一看來人,瞬間就來了火氣,甚至早上的那一大筆收入的好心情都蕩然無存,“你來乾什麼?”
“爹,我是看您歲數大了平時活計多也做不過來,怕您累著,就想把您接我那兒,兒子孝順您,讓您過幾年好日子。”張大良說。
張福兒也奉承著,“爺爺,孫子如今是秀才了,以後定會好好孝順您,您出門在外也有麵子啊。”
“嗤!”
一陣輕笑從旁邊傳來。
張大良和張福兒尋聲看了過去,隻見沈九娘站在門口,身姿挺拔,眼中的不屑毫不掩飾。
張福兒最討厭的就是她這樣一幅目空一切的模樣,不過是一個泥腿子,銀子多了點兒,有什麼可臭了不起的。
等到自己將來當了官,第一個就整她!
“你笑什麼?”
沈九娘朱唇輕啟,聲音中帶著一絲冷漠。
“我笑你假仁假義啊。老頭已經在你張家的族譜上除名了,如今自成一家,你怎麼跑這兒認爺爺來了?你們張家的族人難道不寒心嗎?”
“那,那隻是走個形式而已,他是我親爺爺,血濃於水,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
張福兒狡辯。
沈九娘慢慢走到張老頭的身邊,“張老伯,我怎麼記得有人說過什麼天子犯法與庶人同罪呢,難道我健忘了?”
張福兒怒道,“你少在那裡調撥離間!”
“爺爺,我是您親孫子,我還能還您咋著?當時還不是因為情況特殊,我那夜是緩兵之計啊,這個外來戶,他們不可能在咱們村住一輩子的,早晚都會離開,最後還是要兒子孫子給您養老,您可要想清楚啊。”張福兒的話說的好聽,但是任誰都聽出了他話語中的威脅。
沈九娘突然開口說,“昨天晚上,發生了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張秀才,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聽聽?”
張福兒身子猛的一怔,隨後心虛的看向彆處,“你說什麼,我根本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