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購百倍返還，國家坐不住了！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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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城的夜色如墨，霓虹燈在雨後的街道上投下迷離的光影。
\"碧海雲天\"洗浴中心的招牌閃爍著俗氣的粉紅色光芒，門口停著幾輛不起眼的黑色轎車，車牌被刻意遮擋。
\"這地方？\"
農業部的陳誌明教授推了推老花鏡，第三次覈對手機上的地址。
簡訊隻有簡短的一行字：\"碧海雲天三樓，進門報8888\"。
他抬頭看了看招牌下兩個穿著旗袍的迎賓小姐，眉頭擰成了疙瘩。
\"老同誌，按摩啊？\"
門口的小夥子嚼著口香糖，目光在他花白的頭髮和樸素的夾克上掃來掃去。
陳教授耳根發燙，剛要解釋，卻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從旋轉門裡走出來——材料學院的劉院士！
對方也是一臉尷尬，手裡提著個鼓鼓囊囊的公文包。
\"老劉？你也\"
\"噓！\"劉院士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壓低聲音：\"進去再說，報8888。\"
陳教授將信將疑地走進大廳，撲麵而來的是濃重的檀香味和隱約的流水聲。
前台小姐頭也不抬：\"今天歇業。\"
\"8888。\"陳教授小聲說。
前台小姐的表情瞬間變了，她按下櫃檯下的某個按鈕，旁邊立刻走來一個身材魁梧的年輕人：\"請跟我來。\"
電梯需要刷卡才能上三樓。
門一開，陳教授倒吸一口涼氣——
走廊兩側站著兩排荷槍實彈的特警，他們麵無表情，目光如鷹隼般銳利。
\"這\"陳教授的手心開始冒汗。
會議室門口，他遇到了更多熟人。
航天部的張部長穿著皺巴巴的t恤，軍工研究院的李總師拎著個菜市場常見的布袋，還有幾位隻在新聞裡見過的國寶級專家。
所有人都是一臉茫然，又帶著難以掩飾的緊張。
\"老陳！\"張部長快步走過來，\"你知道這是\"
話音未落，會議室的門開了。
周衛國從裡麵走了出來。
\"各位請進，會議馬上開始。\"
有人認出了周衛國是國安部高層組長，表情再次嚴肅起來。
會議室被改造成了臨時作戰室，牆上掛滿了電子螢幕和保密條例。
最引人注目的是正中央站著的那個人。
全場瞬間安靜得落針可聞。
所有人都下意識地挺直了腰背。
\"同誌們。\"大領導的聲音不大，卻讓每個人都感到一種無形的壓力，\"深夜召集各位，是因為國家麵臨一個前所未有的機遇。\"
周衛國走到前麵，打開了投影儀。
螢幕上出現了一個年輕人的照片——普通的五官，普通的穿著，普通到扔進人堆裡就找不出來的那種。
\"他叫陸明，28歲，普通公司職員。\"
周衛國的聲音異常平靜，\"但他有一種特殊能力——我稱之為【網購百倍返還】。\"
會場裡響起一陣低低的議論聲和幾聲輕笑，他們顯然是被這個名字逗笑了。
\"這不是玩笑。\"
周衛國點擊遙控器，螢幕上出現了那枚3n醫療晶片。
隨後，他用最簡潔的語言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給在場眾人講解一遍。
隨著話音落下。
周衛國的話如同在“碧海雲天”三樓這間臨時改裝的絕密會議室裡投下了一顆精神震撼彈。
投影螢幕上陸明那張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照片，與他所代表的、足以顛覆國家科技格局的“網購百倍返還”能力，形成了令人眩暈的強烈反差。
死寂。
絕對的死寂籠罩了全場。
幾十位代表著共和國各領域最高智慧的老者、專家、部長們，臉上的表情精彩紛呈：錯愕、茫然、懷疑、荒謬感…
如同被打翻的顏料盤。
許多人下意識地張著嘴，眼睛死死盯著螢幕上陸明的臉，彷彿要從那張平凡的麵孔上找出一點“非人”的痕跡。
空氣凝固了，隻剩下空調係統低沉的嗡鳴和彼此清晰可聞的心跳聲。
白明宇、趙振海和王振華三人，坐在會議桌的一角，默默觀察著同行們的反應。
看到這些平日裡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老傢夥們，此刻也和自己當初一樣，被衝擊得魂不附體，三人心中竟然詭異地升起一絲“平衡”和“欣慰”——
原來不是我們見識少，實在是這事兒太離譜！
他們甚至看到有幾位老教授下意識地掐了自己大腿一把，顯然在確認是否身處夢境。
然而，能坐在這裡的，無不是曆經風浪、心智堅韌之輩。
短暫的、足以讓普通人世界觀崩塌的震驚過後，理智迅速迴歸。
他們太清楚這場合的嚴肅性，太明白台上那位“大領導”和周衛國絕無可能在這種關乎國運的事情上開如此荒謬的玩笑！
震驚如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如同火山爆發版的狂喜與激動！
“天佑中華！天佑中華啊！”
材料學院的劉院士第一個拍案而起，老淚縱橫。
聲音因激動而嘶啞，“困擾我們幾十年的卡脖子材料…有希望了！真的有希望了！”
“晶片！光刻機！”
電子工程領域的泰鬥雙眼放光，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桌麵，彷彿已經看到了生產線轟鳴的景象，“如果能直接拿到下一代euv的核心部件…”
“航天發動機！高超聲速飛行器的熱障材料！”
航天部的張部長呼吸急促，拳頭緊握，“我們被壓製的太久了！是時候一飛沖天了！”
“農業！智慧育種！基因編輯工具！”
農業部的陳教授激動地揮舞著手臂，“糧食安全是根基！必須優先保障農業科技突破！”
“醫療！生物醫藥！高階器械！”
白明宇也忍不住加入了聲浪，他想到了那個被救活的小生命，想到了無數還在等待希望的病人。
會議室瞬間變成了沸騰的海洋。
這些白髮蒼蒼的國士們，彷彿瞬間年輕了幾十歲。
眼中燃燒著熾熱的火焰，爭先恐後地從自己畢生奮鬥的領域出發，暢想著在陸明這逆天能力的加持下，國家科技將迎來何等璀璨的未來！
那畫麵，令人心潮澎湃，熱血沸騰！
就在這激動人心的氣氛即將達到頂峰時，周組長冷靜的聲音如同冰水般澆了下來：
“各位，冷靜！請務必冷靜！”
他敲了敲桌子，讓激動的議論聲稍稍平息。
“夢想很美好，但現實有諸多限製！”
周衛國神情嚴肅，指向螢幕上那枚3n醫療晶片的圖片，“我們必須清醒地認識到，陸明同誌的能力，目前存在一個關鍵瓶頸：不可複製性！”
“就像這枚晶片，”周衛國環視眾人。
“它確實強大，挽救了生命。但它本質上，是‘網購返還’的一件‘商品’。
我們冇有與之配套的生產線、冇有製造它的光刻機、冇有掌握其核心的設計原理和工藝！
這意味著，除非讓陸明同誌再次‘購買’一枚同樣的晶片，否則，我們國內目前有且隻有這一枚！
它無法量產，無法普及，隻能作為一台‘神機’的心臟，發揮有限的作用！”
如同一盆冷水兜頭澆下，剛纔還熱火朝天的氣氛瞬間降溫。
專家們臉上的興奮凝固了，眉頭重新緊鎖起來。
“那…那就讓他買光刻機！”
軍工研究院的李總師急聲道，“買最先進的光刻機！有了機器，還怕造不出晶片？”
“李總師，問題是一樣的。”周衛國搖搖頭。
“買一台機器回來，就算是最先進的，我們如果冇有能力吃透它、仿製它、升級它，那它終究隻是一台機器。
而且，如此龐然大物，如何運輸？
如何保密？
目標太大，風險極高！
更重要的是，光刻機本身也是由無數核心部件組成，我們同樣無法複製那些部件！”
“那就買圖紙！最核心的、最詳儘的設計圖紙！”
有人提出新的方向，“有了圖紙，我們總能慢慢吃透！”
這個提議得到了不少人的點頭讚同。
圖紙，似乎是最穩妥、最具有長期價值的“商品”。
然而，坐在角落的一位頭髮花白、一直沉默寡言的微電子專家，此刻緩緩舉起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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