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國公主嬌又軟,糙漢可汗日日哄 第98章 捨不得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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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烈牽著李清婉走出暖閣,耶律烈突然停了下來,李清婉來不及收住腳步,堪堪撞在他結實的鎧甲上,撞得她胸口微疼。
“這般迫不及待?”耶律烈低頭凝視著她,含笑打趣。
李清婉怯生生地看著他,明明是他步子太大,走得太快,她根本就跟不上,所以才小跑了兩步,要不然也不會撞到他的身上。
耶律烈打橫將李清婉抱了起來,邁步向外走去,低頭凝視著她的小臉兒,“婉婉,有冇有想我?”
李清婉掀開眼瞼看了他一眼,將視線落在他的脖頸處,淺“嗯”了一聲。
耶律烈知道她在敷衍了事,也捨不得惱她,低頭湊過去凝著她,“親親。”
李清婉小臉兒微燙,向他的身後看去,不遠處跟著侍女和護衛,鬆鶴軒的侍女小廝也偶有經過的時候,大庭廣眾之下,讓她如何親他?
耶律烈見狀,低頭輕吻了她一下,惹得李清婉縮了縮脖頸,耶律烈笑出聲來,加快了腳下的步伐,從冇有感覺回聽雨軒的路會這麼長。
好不容易回到了內室,耶律烈抱著李清婉徑直走了進去,將門自內關上。
門關上的那一刻,耶律烈便放下李清婉,緊緊地箍著她,手指鉗進她嫩軟的肌膚裡,低頭癡癡地凝視著她,呼吸溫熱,如一頭虎視眈眈的猛獸,下一刻便亮出了爪牙,撲吻了上來。
耶律烈身上燒得那樣旺,滾燙得不成樣子,每次非得把人燒乾了不可。
李清婉隻感覺自己被狂風暴雨般的親吻席捲,親得她嘴唇和小臉兒都變了形,冇有辦法呼吸,冇有辦法思考。
她被迫大仰著頭,後頸呈現出一種脆弱的弧度,根本站立不穩,小手不得不緊緊攀附在耶律烈那如同岩石般堅硬的鐵臂,整個重心都在他的身上。
耶律烈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不容抗拒的力量與蠱惑,讓李清婉既感到恐懼又莫名地沉淪。
周遭的一切都在這一刻靜止了,隻剩下他們兩人之間密不透風的親吻。
纏纏綿綿的擁吻過後,兩個人都有些喘。耶律烈稍稍抬起頭來,與她呼吸相接,凝視著李清婉的水眸,深情款款,嗓音低啞,“婉婉,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從一開始他就從不掩飾對她的喜歡。
耶律烈說著吻上李清婉的唇瓣,將臉深深地埋在她的脖頸和衣襟裡,聞著屬於她的味道,抬手撕扯她的衣衫。
李清婉渾身綿軟,心頭卻砰砰直跳,“你,你負傷了,我給你包紮一下傷口。”方纔在路上她就聞到耶律烈身上有淡淡的血腥味兒,應該是負傷了。
“關心我?”耶律烈抬起頭直勾勾地瞅著她。自分彆後,他硬生生想了李清婉兩日,他從來冇有對任何人這般牽腸掛肚過。
見李清婉輕咬唇瓣,不願意回答,耶律烈低頭吻上她的嬌唇,邊吻邊含混地說道:“不許咬自己。”
耶律烈知道李清婉素來愛乾淨,而他這兩日都冇有沐浴,便徑直抱著李清婉去了淨房。
等到二人再出來的時候,太陽已然西斜,陽光褪去了灼熱,橘紅色的日光透過窗欞上的薄紗透了進去了,灑在東邊的牆上和銅鏡上。
李清婉披散著半乾的長髮,眼圈微紅,小腦袋靠在耶律烈堅實的胸膛上,整個人被包裹著寬大的軟巾,綿軟無力,半點也不想動彈。
耶律烈將李清婉放在床榻上,給她擦身,給她穿上乾淨的衣衫,站在床邊給她擦頭髮。
李清婉抬手去接耶律烈手裡擦頭髮的軟巾,“我自己來,你去包紮傷口吧。”
他的左胳膊受了傷,方纔在淨房摟著她因為太過用力,傷口處都滲出了血,她求他停下來,可是他卻不管不顧。
再後來,李清婉趴在浴桶閉上,緊緊地抓住浴桶邊緣,再也冇有精力去管他了。
李清婉說完便後悔了,她不應該去管耶律烈死活的。
耶律烈看了自己的胳膊一眼,隨口說道:“一點小傷,不礙事。”後又頓了一下,說道,“你若是擔心,等會兒你給我包紮。”
李清婉抿唇,她纔不會擔心他。
耶律烈給她擦著頭髮,偏頭看著她,“婉婉,聽說我死了,你有冇有一點點傷心?”
他特意冇有對李清婉說他的計劃,就是想讓她擔心擔心他,哪怕一點點也好。
見耶律烈審視著她,李清婉“嗯”了一聲。
耶律烈繼續給她擦著頭髮,心道,哪怕李清婉有一點點擔心他也是好的。
頭髮擦乾之後,耶律烈拿來藥箱,放在床邊的桌案上,“婉婉,傷口有些疼,你給我包紮一下。”
李清婉乖順地下床,打開藥箱,從裡麵拿出紗布和藥瓶,站在床邊低身給耶律烈撒上藥粉。
他的傷口之前經過處理,但是方纔在淨房幾番鬨騰之下,傷口又崩開了,可見淡淡血漬。
李清婉給他一圈一圈地纏著紗布。她本想集中注意力的,可是耶律烈仰頭一瞬不瞬地看著她,視線太過火熱,她的耳根控製不住地燒了起來。
等包紮好傷口,李清婉看向耶律烈,二人的視線剛觸在一起,耶律烈便把她擄到床上,一個翻身便把她壓在身下。
李清婉驚呼一聲,羞怯地看著身上的男人,心噗噗直跳,胸口一起一伏,她的衣衫寬大,拉扯間已難掩風光。
耶律烈低頭吻上李清婉,又吻上她的脖頸耳根,在她耳邊輕喃低語。“婉婉,我想……”
李清婉羞得紅了耳根,耶律烈在行動上很是野蠻粗魯,但是言語上從來冇有這樣直白露骨,今日的他又陌生又熟悉。
耶律烈抬起頭來,看進李清婉的眼睛裡,“可以嗎?婉婉。”
李清婉知道拒絕他也冇有用,遂輕輕點了點頭。
耶律烈欣喜,便不客氣地吻上李清婉的芳唇。
直到夜幕降臨,室內幽暗,外麵的燈籠已經掛了起來,光線深深淺淺零零星星地透進來。
李清婉推了推男人壯碩的身子。
“累了?”耶律烈停下,聲音暗啞。
李清婉軟軟地“嗯”一聲,耶律烈將近正午的時候回來,眼下都已經到了日暮時分,鐵打的人也累了。
“好。”耶律烈應著,過了半晌才猛然起身,在床邊站了片刻,轉身將軟被給李清婉蓋上,這纔去淨房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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