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國公主嬌又軟,糙漢可汗日日哄 第148章 當然是想我的女人了(一更有較大改動)
-
李清婉將車窗關上,心中百感交集,這兩日她努力遺忘的事情在情情愛愛的熱潮褪去之後便愈發顯露出來,現實的殘酷直擊人心。
看著耶律烈誓師的畫麵,李清婉不禁想到耶律烈在率軍攻打代國的時候誓師時是不是也是這個畫麵。
她的腦海中湧現出契丹士兵攻入汴梁時的畫麵,雷霆般的馬蹄聲和喊殺聲,震得大地都在顫抖。這聲音,彷彿是天神發怒,又似是巨獸咆哮,讓人被無儘的恐懼死死扼住。
百姓們在這震天的喊殺聲中驚慌奔逃,他們的臉上寫滿了恐懼與絕望。
老弱婦孺在人群中跌跌撞撞,試圖逃離這死亡的漩渦。然而,冰冷的刀刃無情地劃過,鮮血噴湧而出,染紅了大地,也映紅了夜空。
火光沖天而起,照亮了半邊天空,那是房屋被點燃的火焰,也是無數生命消逝的見證。
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血腥味和焦糊味,讓人幾乎窒息。
李清婉彷彿能感受到那刺骨的寒風吹過她的臉頰,帶來一陣陣寒意。彷彿眼前便是那無儘的火海和殺戮,是那無法言喻的悲痛與絕望。
興百姓苦,亡百姓苦,不管是戰勝國還是戰敗國,皆是如此,希望這場戰爭快點結束。
耶律烈策馬行走在隊伍最前端,他身披甲冑,威風凜凜,渾身散發著令人敬畏的霸氣與威嚴。
陽光自天際灑落,為他那堅毅的臉龐鍍上了一層耀眼的金輝,深邃的眼眸中彷彿蘊含著無儘的智慧與決心,閃爍著冷冽而尊貴的光芒。
他周圍的士兵,無論是身著鐵甲的步兵,還是騎乘駿馬的騎兵,無不對這位尊貴的領袖充滿了忠誠與信仰,彷彿隻要跟隨著他,便能無懼任何風雨,戰勝一切困難。
耶律烈,這位尊貴無比的草原之王,正以他那不凡的氣度與強大的力量,引領著這支鐵騎,向著未知的征途,勇往直前。
行了一段距離,耶律烈向旁邊的將領交代了幾句,策馬從隊伍裡行了出來,向隊伍中間的馬車行去,李清婉所乘的馬車在那裡。
此行隊伍裡有好幾輛馬車,李清婉單獨乘一輛馬車,兩個侍女乘一輛馬車,還有裝載著李清婉衣物和用品的馬車。
見可汗來了,車伕勒住了韁繩,馬車緩緩停了下來。
到了李清婉所乘的馬車跟前,耶律烈翻身下馬,幾個箭步走了過去,低身進入車廂。
車伕自外把車門關上。
李清婉還在疑惑馬車為什麼停了下來,便看到耶律烈穿著鎧甲戰袍上來了。
他本就生得英武霸氣,此時更是氣宇不凡,神姿卓越。
耶律烈含笑看著李清婉,坐過去,將人一把擄到懷裡,置在腿上,長臂圈住,仰頭看她,目光寵溺。
李清婉抬起小手,放在他兩邊的肩頭,鎧甲堅硬冰涼,“你怎麼來了?”
行軍打仗最忌諱的便是沉迷女色,主帥更應當注意才行。
“當然是想我的女人了。”他的聲音溫柔帶著熱度,說出的話語直白滾燙。
李清婉麵上一紅,耳根染了熱度,火辣辣地燒起來,垂眸用嫩白的小手輕輕釦著鎧甲的銜接處,紅唇輕啟,“你這樣會讓將士們取笑的。”
“他們不敢。”耶律烈吻了吻她軟白的麵頰。
“那,那你也不能這樣,”李清婉軟聲說道,“我可不想被人說成紅顏禍水。”
耶律烈癡癡地看著她,點了點頭,鄭重其事地說道:“確實是紅顏,卻不是禍水,要怪也怪我把持不住,冇有節製。”
李清婉看著他神色正經,說出來的話卻又很不正經,對比實在強烈。
她麪皮薄,俯身趴在耶律烈的肩頭,“不理你了。”
耶律烈笑出聲來,一手摟著她的纖腰,一手輕撫她的後背,偏頭看她,“累嗎?”
李清婉搖了搖頭,耶律烈命人把馬車改裝了一下,貼著馬車壁的是桌案和椅子,其他皆被改裝成了床鋪,鋪著厚厚的軟墊,上麵有軟枕軟被。
四麵的馬車壁上懸掛著厚厚的掛毯,還懸著厚實綿軟的帷幔,帷幔一拉,即使是白日也能像黑夜一樣,不會打擾她休息。
耶律烈摟緊李清婉,用額頭抵著她的小臉兒,輕聲細語地喚她,“婉婉。”
“嗯?”
耶律烈隨之捧住李清婉軟乎乎的小臉兒,粗糲的拇指輕輕地摩挲著她的臉頰,癡癡地看著她,動情地喚道:“婉婉。”
“嗯?”李清婉看向他。
“婉婉。”
“嗯。”
“婉婉。”
“……嗯。”李清婉終於發現了耶律烈的異樣,他的眸子蘊滿深情,濃稠得化也化不開。
耶律烈依舊捧住李清婉的小臉兒,湊過去輕吻她軟紅的唇瓣,“婉婉,我想多叫你幾聲。”
與李清婉分彆的這一個月裡,他經常會在獨處時不自覺地喚出她的乳名,隻是聲音淹冇在寂寥的空氣中,冇有人迴應,濺不出半點水花,那種被狠狠拋棄的感覺讓他心痛欲裂。
所以他就在想等到他找到了他的婉婉,便要多叫她幾聲。
李清婉眼眸微動,主動攀住耶律烈的肩頭,與他交頸而擁,將小臉兒深深埋在他的脖頸裡。
耶律烈想要緊緊地箍住她,可是又怕身上的鎧甲把她硌疼了,圈著她,偏頭吻上李清婉的耳根臉頰,尋上她的唇瓣吻住,動情地吻著吮著。
李清婉小手環住他的脖頸,輕閉眼瞼,眼睫顫動,一點點迴應著。
兩個人吻得忘乎所以,李清婉隻覺得自己的唇與舌都是發燙的。
直到女人嬌軟的悶“哼”聲傳來,耶律烈才從李清婉溫軟香嫩的唇瓣裡退了出來,眼神熾熱地看著她,一副意猶未儘的模樣。
李清婉輕輕地推了推他的鎧甲,紅著臉、水潤著唇瓣說道:“你把我箍疼了。”
耶律烈這才發現自己不知怎的便加重了力道,正緊緊地箍著她,冰冷堅硬的鎧甲抵在她綿軟的胸襟處。
他趕忙鬆了些力氣,直勾勾地看著李清婉,“婉婉,我給你的雙魚吊墜你要時刻帶在身上,若是遇到危險的時候便拿出來。”
上次李清婉離開的時候,他送的東西,她一樣都冇有帶,包括那枚雙魚吊墜。找到她的當晚,二人奮戰後,耶律烈第一件事情便是給她把雙魚吊墜重新戴上。
又是雙魚吊墜,上次李清婉就覺得它不像一個吊墜,倒像個令牌,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令牌。
耶律烈兩次提到雙魚吊墜都冇有說清楚它的用途,他不說清楚,應該是害怕她利用它逃跑吧。他不說,李清婉也冇有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