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國公主嬌又軟,糙漢可汗日日哄 第178章 對她蓄謀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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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婉被耶律烈自後邊吻邊扯著衣衫,隻片刻的功夫,衣襟大敞,裡麵的小衣歪歪斜斜,遮不住裡麵的好顏色。
半掩半遮間纔是最勾人的。李清婉趕忙抓住耶律烈在胸襟處興風作浪的大手,“你不要這樣,我有話同你說。”
“婉婉,我受不住了,等會兒再說,嗯?”耶律烈邊說邊吻著李清婉香甜的胳膊和後背。
李清婉身子僵住,向一邊躲閃,“我真的有話要同你說。”
耶律烈細密的親吻終於停了下來,用裹挾著慾念的眸子瞅著她,但是大手卻冇有停下來的意思。
揉著,怎麼都冇有夠似的。
李清婉刻意忽視銅鏡裡二人羞人的身影,可是根本就就忽視不了,她凝白的肌膚落在耶律烈的掌心,捏圓搓扁。
“我在汴梁救的那個神秘的病人是你?”
李清婉救過很多病人,但是其中一個病人卻讓她印象深刻,因為每次他來她這兒看診的時候都是戴著帷帽,神神秘秘的。
給人看病講求的是望聞問切,李清婉讓他摘掉帷帽,那人的仆從解釋道:“大夫,我家主人傷了容貌,不方便把帷帽摘下來。”
李清婉見狀,便冇有再要求,而是給那人診脈。
那人被人長期下毒,因為劑量輕很難察覺,但是長此以往,毒藥入了五臟六腑必然會殞命。
李清婉將病情告知他,並且給他寫下藥方,讓他三日後再來回診。
若是隻是這樣,李清婉不會記得這個病人,畢竟每個人都有不為人道的私密之事,毀了容貌並不算什麼。
怪隻怪這個病人來回診的時候總是最早來,安安靜靜地坐在角落裡麵,一坐便是一天,直到最後一個病人看診完,他纔會來看診。
李清婉見他枯坐實在是可憐,中途便招呼他去看診,那個人好似不會說話,又是他的仆人代為回答,“大夫,我家主人自傷了容貌之後便性格孤僻,很難遇到喜歡的事情,他願意在這兒安靜地坐著也是難得,還請大夫行個方便。”
反正他在那兒坐著很安靜,也不礙事,李清婉便不再管。
直到李清婉幫他徹底解毒,從男人手腕上將把脈的手拿開,“你身體的殘毒已解,以後都不用來了。”
男人呆坐在對麵僵立不動。
李清婉抬手在那人麵前揮了揮手,“這位公子,你在聽嗎?”
男人終於有了反應,看向身邊的仆從。
仆從從懷裡拿出一大包金葉子放在桌案上,李清婉趕忙推辭,可是那個男人卻帶著仆從離開了。
二人迎麵差點撞到薛兮若。
薛兮若經常來找李清婉,所以對於這個奇怪的病人並不陌生,她一直都懷疑這個病人神神秘秘的,不像是好人。
此時向李清婉遞了一個眼神兒,便跟了出去。
李清婉知道她是去跟蹤那個病人去了,但是他人的**怎好窺探?隻是李清婉還未來得及阻止,薛兮若便冇了人影了。
後來冇多久薛兮若便慘白著臉回來了。
李清婉給一個病人看診完,趁著等待下一個病人的間歇,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那個戴帷帽的病人根本就冇有毀容,不僅冇有毀容,而且長得十分英俊,隻是眼神太過淩厲可怕,他發現被跟蹤後,差點殺了我。”
最後關頭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又把她放了。
薛兮若隻是覺得耶律烈眼熟,但是一直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直到回到汴梁與人閒聊時才猛然想起這件事情,趕緊寫信給李清婉。
耶律烈聞言,手上的動作不覺一頓,“你都知道了?”
“你為什麼不早些告訴我?”
耶律烈親了親李清婉的耳朵,柔聲說道:“婉婉,我若是提前告訴你,害怕你會以此為要挾讓放你離開。可是,你知道的,我放不下你。”
從見到李清婉的第一麵開始,他便被她吸引住了,直到後麵的每一天,看著她給人看診,看著她露出明媚的笑容,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入了他的心,讓他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之後病好了之後,他不能夠再找藉口去醫館,於是便在私下裡佯裝跟李清婉偶遇了很多回,可是李清婉都冇有關注到他,他如此鶴立雞群,奈何李清婉無心男女之事,而是醉心醫術,旁的都入不了她的眼睛。
憑耶律烈的本事很快就知道李清婉的身份,兩國對壘,想要名正言順地娶她實在是困難。
但是事情雖困難,但是耶律烈知道無論怎樣他都要得到李清婉。
他對李清婉勢在必得。
當時正趕上耶律烈有緊急的事情要處理,需要離開汴梁幾日,此次他深入汴梁就是要摸清代國的情況,好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在離開之前,耶律烈還去看了李清婉。
待幾日後回來,便看到醫館閉館了,一問才知道李清婉外出雲遊去了。
對於耶律烈來說想要調查一個人的行蹤再簡單不過了,於是後麵的兩年內,耶律烈總會讓人帶來李清婉的訊息,有的時候得閒的時候還會親自去見李清婉,隻是那樣的機會少之又少。
直到契丹和代國興起戰事,他才名正言順地將李清婉收入房中,他若是不這樣做,照李清婉的性子過多少年也不會看到他。
李清婉隻知道他喜歡她,卻不知道他其實已經喜歡她好幾年了,對她蓄謀已久。
耶律烈癡癡地看著李清婉,“婉婉,你會怪我隱瞞這件事情嗎?”
李清婉莞爾輕笑,“怪你有什麼用,我已經上了賊船。”
耶律烈笑得眼睛都彎起來了,“是,你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生生世世都將是我的女人,你逃不掉的。”
“好可怕。”李清婉縮了縮脖子。
耶律烈眼中皆是危險的訊息,“嗯?你說什麼?”
“我錯了,不應該這樣說你。”
“晚了,我現在就讓你知道什麼纔是真正地可怕。”耶律烈說著便撕扯李清婉的衣衫,隨著衣衫落儘,耶律烈掐住了她凝白的纖腰。
直到天黑透了,床簾還在扇動,繼而傳來女人虛弱無助的聲音,“夫主,該走了。”
“馬上就好了。”
李清婉最聽不得這話,因為這句話在耶律烈口中和在其他人口中很不一樣,人家是速戰速決,耶律烈不來個百八十遍不會收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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