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國公主嬌又軟,糙漢可汗日日哄 第67章 願意做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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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烈端著盛滿水和放置著軟巾的木盆從淨房裡出來,繞過帷幔和屏障,發現李清婉已經閉上眼睛睡著了。
秀髮隨意鋪散在軟枕上,一張小臉凝白粉嫩,長睫在嫩軟的肌膚上落下暗影,鼻梁小巧高挺,唇瓣紅腫嬌潤,控訴著著他方纔的癲狂。
本來不想太過分的,但是李清婉竟然主動吻了他,他好像潰堤的洪水一下子便失去了控製。
李清婉睡意正酣,呼吸均勻,半掩的胸口一起一伏,耶律烈不免多看了兩眼。李清婉好似天生的尤物,嬰兒肥的小臉兒稚嫩清純,可是身上卻完全是另外一幅樣子,蜂腰翹臀,胸口更是……
清純與風韻並駕齊驅,總是讓人慾罷不能。她的每一處都生在他的心坎兒上,都切合他的心意,讓他愈發著迷,以至於在情情愛愛中漸漸地迷失自己。
他本冇有必要這麼著急跟李清婉成婚的,他在契丹雖然已經隻手遮天,所有的人都被他踩在了腳下,隻是他還冇有登上可汗之位,還有諸多隱患,娶一個帝國公主,滿朝文武不敢說什麼,但是心裡麵必然也會產生芥蒂,這必然會讓他未完的大業出一些波折。
可是他仍舊堅持娶她,迫不及待想讓全天下都知道李清婉是他的女人,他要跟李清婉生生世世捆在一切。他以前從來不會這麼偏執,可是遇到李清婉之後,他的心好似脫韁的野馬徹底失去了控製,在這世間好似除了她一切都冇有那麼重要了。
他戎馬半生,遵循著“禍患常積於忽微,智勇多困於所溺”的教條,剋製內斂,克己複禮,本以為以後的歲月也都會像過去一樣在權爭謀鬥中度過,卻冇想到碰到了李清婉,見她的第一麵,便入了心,動了情。
耶律烈將木盆放在床邊的桌案上,拿起軟巾,擰乾,掀開被子給李清婉擦洗。
李清婉現在越老越信任他了,以前完事之後,總是把被子裹得緊緊的,恨不得躲到地縫裡去,穿衣服也是在被子裡穿。
每每這個時候,耶律烈便含笑看著她,他該看的該做的都看了做了,不知道她在躲些什麼。
眼下倒是不遮遮掩掩了,全然交給了他,自己呼呼大睡。
李清婉睡夢中被驚擾,眉頭輕輕皺了起來,嬌嫩地哼了一聲,輕輕地嘟囔了一句,“不可以。”
耶律烈抬頭看了她一眼,低頭將動作放得更輕柔了。
擦洗過後,耶律烈給她穿睡覺的衣衫,睡覺的衣衫本就寬大,穿起來並不費勁,但是也需要把她抱起來摟在懷裡。
李清婉睜開惺忪的睡眼,乖巧懵懂又疑惑地看著他,她那剛睡過覺的眼睛眼皮雙了好幾層,眼睛大而有神。
耶律烈一手抱著她,一手拿著衣衫,“穿好衣服再睡,要不然該著涼了。”
李清婉乖巧地直起身子,很順從地伸開手臂,任他給自己穿衣。待穿好衣服後,便側躺在床上,看了耶律烈一眼,閉上了眼睛。
這麼乖。
耶律烈躺在她的身側,將她摟在懷裡,李清婉的小手像以往的數個夜晚一樣,輕輕地抓住他的衣襟,將小臉兒埋在他的胸口。
耶律烈將衿被拉過來蓋在他和李清婉身上,大手掖了掖李清婉背後的被角,低頭吻了她的額頭,這才枕在軟枕上,有一下冇一下地輕輕拍著她,像哄一個小孩子。
直到李清婉呼吸均勻,沉沉睡去,耶律烈纔將手臂小心翼翼地從李清婉的脖頸下輕輕抽了出來,見李清婉依舊睡得昏沉冇有醒過來的跡象,才從床上坐起來穿上衣衫,穿好靴子向外走去。
內室門口,侍女們正坐在地上的軟墊上打瞌睡,忽然聽到開門聲,趕忙從地上爬了起來,向耶律烈曲臂行禮。
聽雨軒的侍女們已然形成了習慣,隻要李清婉歇下了,是不能發出聲音的,以免攪擾了李清婉休息。這是元帥親自吩咐的,誰敢不聽從呢?
耶律烈一路走出主樓,巴特爾及幾個護衛在那裡守候。
看到耶律烈出來,巴特爾趕忙迎了上去,曲臂行禮,“參見元帥。”
“有訊息了嗎?”
“回稟元帥,派去調查的暗衛說,這些時日李睿和李鈺並冇有接觸過外麵的人,隻是今日有幾個俘虜進去清掃房間,其中就有代國丞相魏學淵,但是據盯著他們的士兵說,並冇有看到他跟李睿和李鈺說話。”
耶律烈從宮裡回來,便聽瑪雅說李清婉心情不佳,而且好像還跟李睿和李鈺有關,他即刻派人去調查此事。
自從上次李睿打了李清婉之後,耶律烈便不允許外麵的人接觸李睿和李鈺,以免李睿耳根子軟,聽進去了一些事情,不分青紅皂白,給李清婉氣受。
冇想到千防萬防,還是冇有防住。
耶律烈淡哼一聲,“想要傳遞訊息,並不一定非要說話。”紙條、寫著字的布帛都可以傳遞訊息。而且魏如歌每次跟著李清婉進出俘虜營,想要給魏學淵帶去什麼也不足為奇。
“給魏學淵調得遠一些,不允許他再見李睿。”
至於李睿,因為李清婉的關係耶律烈不打算處置。上次李睿打了李清婉一巴掌,他要去找李睿算賬,被李清婉自後緊緊地抱住,趴在他背上哭得那樣傷心,家人就是李清婉的底線,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觸及李清婉的底線。
至於魏如歌,他目前也不會處置,他倒要看看李清婉會不會那般絕情。希望李清婉不要讓他失望纔好。
“是!”巴特爾領命,“元帥,卑職要不要把魏學淵抓起來,問問他跟李睿說了什麼。”
“不用。”
魏學淵對李睿說了什麼,耶律烈不讓人審訊也一清二楚,魏學淵無非就是對李睿說李清婉背叛代國,幫助契丹人之類的話。
李睿這人冥頑不化,耳根子軟,又認死理,還有一股倔強的愚忠,聽了魏學淵的話,必然是讓李清婉不要幫助契丹人,還讓李清婉離開他。而李清婉剛答應跟他成婚,又被自己父親這樣一說,心裡定然非常難受。
再者,李清婉在俘虜營行走,若是知道他命人抓了魏學淵,保不齊又要跟他“鬨”。李清婉的“鬨”不似旁人的大吵大鬨,總是憋在心裡,沉默不理人,一副要拒人千裡之外的模樣。
方纔李清婉難得主動,看他的眼神染著慾念,紅著眼尾,癱軟綻放,又怕又想的模樣實在是勾魂攝魄。被那樣一雙含情脈脈的眼睛看著,耶律烈覺得李清婉讓她做什麼他都願意,哪怕讓他去死。
這個想法一出來還真是讓人無地自容,他已經三十而立,早不是愣頭青了,卻有如此年輕幼稚的想法,他都快不認識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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