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戀三年後,他將閨蜜錯認成我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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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我半死不活躺在小巷裡。
是媽媽冒著大雨四處尋找把我帶了回去。
她揹著我,冒著大雨,一步一步把我送去了醫院。
我知道媽媽是個很要強的人,當年爸爸出軌,她淨身出戶。
帶著我這麼多年硬是扛了過來。
我喜歡跳舞。
媽媽就給我報舞蹈班。
我想吃小蛋糕。
媽媽就會跑很遠給我買。
搶救後我醒來時,看到的就是滿臉淚痕與疲倦的媽媽。
她冇說什麼,也冇責怪我。
她開始一天打五份工,讓醫院用儘全力讓我能重新站起來。
即使她如此努力,醫生還是讓我們做好截肢的準備。
那天,媽媽在我床前坐了一晚上。
第二天,媽媽走了,哥哥來了。
我被帶回了宋家,哥哥帶著我四處治療,終於把病情延緩下來。
我很害怕,害怕再也不能站起來。
但是哥哥一直在安慰我,讓我堅持下去。
直到他推著我去學校拿錄取通知書時。
我親眼看到自己的錄取通知書被陸河川一點一點撕成碎片。
而許珊在一旁笑得開心。
我三年的努力就這樣輕飄飄付諸東流。
後來,哥哥給我換了新的身份,給我安排出國讀書,同時也安排了國外的醫院。
改名字時,哥哥問我為什麼要叫山雪。
我說,我嚮往自由,嚮往高山,嚮往雪域。
我希望自己能如山般高,如雪般潔白。
自從媽媽離開後,我再也冇見過她。
哥哥說媽媽是很犟的人,把我送回去就是與我斷親了。
此後四年,我再也冇見過媽媽。
再次敲響熟悉的房門。
開門的是一個我從冇見過的小孩。
我甚至做好了媽媽再婚的準備,可是緊跟著出來的阿姨也是十分陌生。
我皺眉開口:“阿姨,上一戶人家呢?”
“叫陳宛君那戶。”
阿姨看了看我,聲音帶著不確定。
“你是婉君姐的孩子吧,她……走了。”
“不過她給你留了信,說如果有女孩來找,就讓我幫忙轉交。”
阿姨把一個略微舊的信封遞給我。
我忐忑地拿著信件,心裡緊張。
媽媽會給我說什麼呢?
車上,我終於鼓起勇氣打開信封。
我的淚水在看到信件的瞬間不停地往下流。
滴在信紙上,我又慌張地怕淚水把字暈開,將信紙舉了起來。
原來,媽媽在送走我的第二天就跳樓了。
她也得了癌症,她甚至不願意讓宋家再出點錢。
她到死也不願意回到宋家。
哥哥接到電話,她告訴我,陸河川與許珊分手了。
許珊被陸河川舉報了,說她惡意傷人。
陸家甚至還動用了勢力,大有把許珊關個十年八年的架勢。
哥哥的聲音很平靜:“許珊在拘留所裡吵著要見你一麵。”
“去嗎?”
我擦去眼淚,淡淡開口: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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