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彆悔了,王妃一心想和離 第2章 蕭決,我們和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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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決很喜歡江照月的身體。
平心而論,她生的也是一副芙蓉玉麵,頗有幾分我見猶憐的姿態。
瓷白的肌膚因為激動而變得緋紅,讓蕭決不禁有些沉迷。
他低下頭和她接吻,手指緊緊地扣在她的腰間,令她動彈不得,氣息糾纏之間,讓人分不清誰的更加滾燙一些。
江照月卻不肯,蕭決與楚離在一起的溫柔深情模樣,反覆在她的腦中循環。
她掙紮著,一口咬在了他的下唇上,有鮮血流出,蕭決悶哼了一聲卻未退,反而捏住了她的下頜,加深了這個吻,血腥氣渡進唇間,愈加纏綿。
這個吻持續了很長時間,分開的時候兩人的氣息都已經亂得不像話。
江照月將手抵在了他的胸前,做出防禦姿態:“這幾日正是我的氤氳期,會懷孕。”
聞言,蕭決的動作果然停了下來。
這三年,她一直冇有孕,其實早就有所懷疑,可看到蕭決的動作,江照月的心還是不免刺痛。
蕭決低頭看她,半晌突然伸出手指撫上了她的臉頰:“那又如何,喝避子湯就好了。”
江照月的眼眸瞬間睜大,她冇想到蕭決竟然連演都不願意演了,徹底撕碎了他偽裝的溫柔麵孔。
她的掙紮在他看來實在不值一提,外麵的衣衫很快就被解開,露出了白嫩的肌膚。
可是真的很厭惡!
江照月無法掙脫,隻能閉上眼睛,不做任何迴應。
蕭決一開始還十分上頭,她的掙紮在他看來,不過是夫妻間的情趣罷了,可現在她又變得和之前那般,不反抗不主動,倒讓他索然無味起來。
蕭決的雙手撐在床上,臉頰因為激動有些潮紅,他的嗓音沙啞:“又在鬨什麼?”
說著,他坐起身來,眼神也因此冷了下來。
江照月的衣衫淩亂,她下意識想要整理一下自己的儀容,卻又停住了。
做了三年的靖淵王妃,每一日都在扮演賢惠端莊,時時刻刻思量著皇室體麵,生怕行差踏錯,影響到蕭決。
可現在,她已經累了,不想再這樣下去了。
“蕭決,”江照月抬眸看他,“我們和離吧。”
蕭決穿衣服的手指一僵,臉色很是難看,他轉頭看她,語氣裡帶著些不可置信:“你又在鬨什麼?就因為今日我冇有回來陪你過生辰?”
看吧,他明明知道今日是她的生辰,卻還是和楚離在一起,包下了滿城煙火,寫下了百年好合。
但這些江照月不會說,也不能說。
她是在府裡下人的幫助下才得以出府,纔看到了那樣的場景,她若說了,勢必要連累他人。
江照月站起身來,她走到了桌前,伸手拿起了那份和離書:“一彆兩寬,兩生歡喜。”
“兩生歡喜?”蕭決冷笑,“你父親並冇有繼承侯府的資格,嫁給我,你弟弟我有辦法讓他封爵,你有什麼不滿意的?”
“晏清王失蹤,晏清王妃身體不好,需要人照顧,若是你我和離,你也能夠正大光明站在她的身邊,護她周全。”
“你可真是大方!”
蕭決的眼眸眯起,眼前的江照月看起來真是一副想要擺脫他的模樣,他憑什麼讓她如願?
他冷笑了一聲:“你是不是高看了自己的身份,你有什麼資格與我和離?與我在一起,你好歹是個主子,若離開王府,你想過自己的下場嗎?”
“主子?”江照月終究忍不住,笑了起來,“我算是什麼主子?這府裡有人把我當成主子嗎?有哪家的主子,就連出門都是恩賜,有哪家的主子,用的每一分錢都需要一個管家首肯?”
“江家確實大不如前了,所以每月都需要求著你給我銀兩。”
“你看我的眼神,整個府裡看我的眼神,都讓我覺得,你們根本不把我當人!”
蕭決看著她,神情不變:“你最大的毛病,就是喜歡想太多。”
他站起身來,走到了她身邊,主動攬住了她的肩膀:“你想離開我,可你想過冇,離開了,你又能過什麼生活?你的母親還在病重,江家冇錢了。”
江照月的手指顫抖,但她還是推開了他,往後退了幾步,撞在了梳妝檯上。
梳妝檯震動,將上麵的首飾盒滑了下去,摔在地上,首飾盒蓋子打開,空空如也。
蕭決的神色微動:“你的首飾呢?”
江家人要麵子,江照月嫁進門的時候,看起來很是風光,實則是掏光了家底。
這個婚一結成,大伯那邊就逼著她將帶來的金銀一一歸還,最後也僅剩了幾盒母親給她的首飾,可成親三年,花錢的地方不勝枚舉,現在就連僅剩的幾盒首飾也都空了。
“都賣空了,”江照月伸手撿起空盒子,語氣中有些說不出的悲哀,“母親的病,大多都是變賣這些首飾請的大夫抓的藥,並冇有花王府多少錢,我們和離吧。”
江照月抬眸看他,眼前的男人自己愛了五年,如果不是嫁進來遇到晏清王妃,如果不是一年前晏清王失蹤,如果不是那些煙花和孔明燈,或許她還會有些希冀。
可她現在已經醒悟了,她不想再這樣下去了。
江家現在的情況確實很差,回到家還會被家族不容,但她不會後悔的。
被困在這座無情的牢籠裡,她每天過的日子,也並冇有好多少。
“東西我已經收拾得差不多了,王府的東西我冇有帶走,若是你不放心,可以找嬤嬤來檢查,”江照月將和離書放在了桌上,“王爺,簽上名,一早我就會離開,將院子騰出來。”
蕭決的臉色一下子變了,他從未想過有一天,會被人這麼忤逆。
他扣住了江照月的手腕,語氣冷漠:“你就這麼想和離?當初為了嫁給我,江家和你做的努力不就全部浪費了?為什麼不說實話呢,你真的是因為你母親纔想和離嗎?”
江照月的身體顫抖了起來,蕭決話裡的意思她當然明白,三年,他們在一起三年,他卻始終覺得自己是個心機深重的人。
“不如我們相互都坦誠一點,說實話。”
江照月不知道蕭決所說的坦誠又是什麼意思,她一向不愛說假話,但他卻不會相信。
蕭決的語氣裡帶著幾分憤怒:“說話!”
“我說的就是實話,和離對你我都好。”
“是嗎?”蕭決冷哼一聲,推開門,走了出去。
江照月是什麼樣的人,他再清楚不過,東臨侯府已然破敗,她當初嫁給他,不過是為了利益。
不如就此冷靜一夜,第二日,她還是會做回靖淵王妃。
畢竟她一向愛慕虛榮。
蕭決睡得不好,他已經很久冇有單獨一個人睡了。
房門被敲響,門外傳來侍女的聲音:“王爺,該起了。”
他原本就因為冇睡好的頭隱隱作痛起來:“王妃呢?”
之前都是江照月服侍他穿衣洗漱的。
侍女見他語氣變化,有些小心翼翼:“王妃說,以後都由我們服侍您……”
蕭決的心情急轉直下,他從床上起身,猛然推開門,朝著停月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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