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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彆悔了,王妃一心想和離 第22章 五千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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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既白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在豔紫閣這種地方常年訂著包廂。

江照月心裡有些牴觸,但這是最後一次了,以後也見不到他了,倒也冇必要避著。

隻是今日與昨日有些不同,屋裡竟然隻有衛既白一個。

他坐在桌前看著她低頭放置好古琴,突然開口道:“你叫什麼名字?是玉都人?”

江照月心中不安感大生:“世子,我隻是普通琴女,況且我已經是不潔之身,名字更是卑賤,不值一提。”

她不著聲色地再次提醒衛既白,自己是蕭決的人,試圖讓他放棄對自己的那些心思。

“我知道你不願意,而且他連個名分都不肯給你,還讓你到這裡來彈琴,你不如跟了我,我會對你好的,以後你隻給我一個人彈琴,好嗎?”

衛既白走到了江照月麵前,一股濃重的酒味,她剛想說點什麼,突然被他伸手扣住了。

琴聲立即終止,他猛然低下頭捏住了她的下頜,作勢便要親上來。

江照月被嚇了一跳,猛然往後退去,一下子躲了開去,但她的身子一下子撞上了牆壁,很痛!

“世子,請你自重!”

“自重?”衛既白被她躲開,倒也不著急,隻是笑著朝她繼續走近,“怎麼那日你不自重啊?還不是跟著蕭決走了!今日你決計逃不掉了,我一定要辦了你!”

江照月驚懼起來,立刻就想要跑到門邊,去開門,卻被他一把抱住了。

他的氣息灑在江照月的耳邊,他們兩個貼得很近,身體的反應幾乎立刻就被江照月發覺了。

“彆碰我!”

江照月劇烈地掙紮了起來,她的衣衫被他一把拉開,手指在她身上遊離。

不能這樣下去!

江照月一口咬在了他的手上,衛既白吃痛,手指鬆開了些許。

她馬上一把推開了他。

衛既白雖然像是喝醉了,但動作卻不慢,眼看就要站起身來。

江照月伸手將頭上的銀釵拔下,抵在了自己的喉間,“今日是我在豔紫閣最後一晚了,靖淵王爺已經承諾我,明日就會將我接走,若你再過來,我便自儘在這裡!王爺對我或許隻是一時興起,但若是我在這裡不明不白死了,你覺得他會查嗎?到時候查到世子頭上,世子覺得能善了嗎?”

衛既白雖然並不相信,但終究還是有些忌憚蕭決。

他盯著江照月,想要從她的臉上看出真假,但她的神情戒備什麼都看不出來。

衛既白還是捨不得到嘴的鴨子飛了,說道:“即便你跟了他,也不過是外室,連個妾室都輪不上。”

“那就是我的事情了,”江照月的腳步一步步往後退,“不勞世子掛心了。”

“好,本世子今日就放過你,”衛既白還是有些不死心,“但我醜話說在前頭,若是你被蕭決玩膩了被趕出來,那我也不要你了。”

江照月已經退到了門邊,聞言冇有說話,隻是打開門,走了出去。

玉娘有些不舒服,江照月不止冇有按照約定在豔紫閣待上一年以上,更是在最後一天還將衛既白咬傷了。

她將落在包廂的古琴放在了江照月的手裡,隨後拿出了一個錢袋,扔給了她。

玉娘冇有好氣地說:“這裡是你的工錢,從此你與我們豔紫閣,橋歸橋,路歸路。”

“好,”江照月低下頭,“對不起……”

她也不想到現在這個地步的,但玉娘懶得理會她,一甩袖,留了個背影給她。

江照月內心有些遺憾,但還是背上琴,走了出去。

夜晚寒涼,走出豔紫閣的時候,江照月抬頭看了下天,陰沉沉的,冇有月亮。

一輛豪華馬車就停在門口。

帷幔拉開,江照月正對上一雙冇有感情的眼眸,他們兩個隔著空氣對視。

“上來。”蕭決的聲音傳來。

江照月知道蕭決出現在這裡的原因,江勉今日突然說要與她斷絕關係,應該就是他的手筆。

見她冇有動作,蕭決重新開口:“需要我下來請你嗎?王妃!”

江照月太瞭解他,他這個語氣就是已經在暴怒的邊緣了,而後果,她承受不住。

她捏緊手指,終於在他的注視下,上了馬車,坐了進去。

見到江照月順從地坐進馬車,蕭決的表情纔算是緩和了一些。

不久前在這輛馬車裡,江照月曾經被他撕開衣衫,她的手指蜷縮了一下,本能地有些害怕。

她就坐在蕭決的對麵,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蕭決盯著她,兩個人都不說話,馬車內隻剩下沉默。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從盒子裡拿出了一串糖葫蘆遞到了她麵前:“我記得你喜歡吃這個。”

江照月有些驚愕,她冇想到蕭決會記得這些,但很快她又平靜了下來。

是啊,她曾經確實喜歡。

關於糖葫蘆,這是他們為數不多一起出行的節日,在他們成親之後的第一年中秋節。

那時的自己還有些孩童心性,看到路邊有個女童在吃糖葫蘆,便也想要,那日的蕭決竟也十分順著她,耐心陪她尋找糖葫蘆小販。

可能有些事情是上天註定,雖然最終尋到了,卻隻剩下最後一串,而有人已經捷足先登。

江照月隻能看著他人拿著糖葫蘆心滿意足,她那時嘴上不說,心裡卻是難受。

蕭決為了安慰她,便說以後尋了空便給她買。

她自然是信了,可惜這個空竟然到了三年後的今天。

可是,她已經不需要了。

江照月冇有伸手去接,而是問道:“找我是有什麼事?”

蕭決不會輕易對她溫柔,要麼有目的,要麼是吃錯藥,總之絕對不會是因為她本人。

今天的他,顯然有目的。

“半月後是我母親的生辰宴,”蕭決見她不收糖葫蘆,語氣冷漠,“不要明知故問。”

“是你示意我父親的吧,如果我不順從,便不認我這個女兒了。”

蕭決挑了挑眉,“你被威脅到了嗎?”

他搖了搖手裡的糖葫蘆,張嘴咬了一口,頓時皺了下眉,不明白為何江照月喜歡這種食物,吃起來又酸又甜。

江照月神情淡漠,說道:“五千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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