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孕吐後,王妃挺起孕肚去流放 155
彆靠近,你讓本王想吐!
沈依沐有些許不悅,這些餅子,做的時候她悄悄加了點靈泉水進去的。
給外人吃,有些浪費。
不過,一個餅子而已,她還是送得起的。
饑餓讓餘詩涵再也顧不得矜持,她狼吞虎嚥,不過一會兒就吃了大半。
“吃完了餅子,你就回京吧,本王讓人送你,天黑之前還能趕回去。”
顧雲崢語氣冷冷的,像是在下達命令。
聽到這話,餘詩涵臉上的笑容以收。
“表哥,連你也拆散我和夫君。”
頭疼,好頭疼。
顧雲崢心中冷笑,他之所以勸,是看在兒時的情誼,以及身上流著同宗的血的麵上。
“本王沒興趣,隻是看在親人一場的麵上,勸你一句罷了。”
餘詩涵撇撇嘴,“表哥你不要勸了,我心意已決,你若是心疼我,就給我一輛馬車,你休想讓我回去。”
在她看來,所有不讓她和付書恒在一起的人都是敵人。
“不借”顧雲崢語氣冷冷的。
“為何?”
餘詩涵急了,目光落在沈依沐的身上。
“是不是你給我表哥吹枕邊風了,你這個女人就是嫉妒我跟夫君兩情相悅。”
隻是默默看她作的沈依沐,見戰火燒到自己頭上,她嗤笑。
“不是誰都像你,把廢物當成寶,本郡主眼光高著呢,他給我提鞋都不配!”
“你,你.......”
餘詩涵氣得眼睛泛紅,“表哥,你管管她啊。”
顧雲崢一臉不耐,“閉嘴,你可以走了。”
他後悔了,早知道這個餅子就不要給。
“那馬車.......”
餘詩涵眼睛滴溜溜轉,似乎在思考,待會兒挑選哪一輛。
她一定要選最寬敞的那一輛,就選沈依沐親爹那一輛吧,坐得下三個大男人還很寬敞。
“不借,滾!”顧雲崢已經沒好臉色了。
餘詩涵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一副被傷透心的樣子。
“表哥你怎麼能這麼對我,我可是你表妹!”
顧雲崢麵無表情,“你已經跟姑母斷親,與本王自然也就沒了關係,另外,你不要靠我太近,我想吐!”
剛說完,他控製不住孕吐感,側頭乾嘔起來。
沈依沐暗暗用風係異能,吹散了這個小圈子的異味,並輕輕給他拍背。
“來,吃顆酸梅。”
餘詩涵走了半天,渾身冒汗,再加上那濃烈的脂粉味道,二者混合在一起,那味道簡直了。
“表哥,你,你......”
顧雲崢的這表現,讓她覺得羞憤尷尬。
“本王看在最後一絲血緣關係的份上,再囉嗦一句,回京城去。”
“當然,你愛聽不聽,接下來你的生死與本王無關,本王絕不會插手。”
言外之意,彆指望自己能夠幫助她。
餘詩涵根本聽不進去,“誰要你多管閒事了,你們就是不希望我得到幸福。”
她埋怨地衝顧雲崢吼了一句,拿著剩下的一點肉餅轉身就走。
等她走後,顧雲崢纔看向沈依沐,“今日,我是看在從前的一絲舊情的份上,今後不會有例外。”
王府沒有沒落下去之前,他們表兄妹幾個是有情義在的。
就連大長公主,雖是圖利才扮演好姑母,但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真情。
看在這份上,他已經做到了仁至義儘。
“我懂,你好點沒?”他剛才幫襯餘詩涵和好心提醒,沈依沐並未生氣。
他懂得掌握分寸,且言出必行。
口中含著酸梅,顧雲崢逐漸壓下了作嘔的感覺。
他握著沈依沐的手,“我好多了,彆擔心。”
幸好承受這些的人是自己,否則他不敢想她會有多難受。
從前聽說女子孕育子嗣如何如何,他還以為是女子為了爭寵而誇大的把戲。
如今親自體驗之後,他才感同身受。
真該讓所有男人都體會女子的不易。
“晚上你想吃什麼,我到時候親自給你做”沈依沐小聲哄道。
他替自己承受孕吐,還格外喜歡她做的菜,這讓她還是有自豪感的。
“到時候看,現在沒想好”兩人說著,坐回馬車裡。
後方,付書恒遠遠看著二人互相攙扶,恩愛有加的模樣,隻覺得這一幕十分刺眼。
但他很快收回焦距,因為餘詩涵回來了。
“詩詩,怎麼哭了,來,快坐下”付書恒攙扶著她坐在石頭上,並用衣服墊上。
餘詩涵氣呼呼的,“我找表哥借馬車,他居然不借,還想要勸我回去,他們全都見不得我好!”
張氏他們心裡生出怒火,連忙圍著她安慰。
“不借馬車,也沒給嫂子你好吃的嗎,你可是寒王的表妹啊”付舒雅嚥了咽口水。
離得近,她聞得到肉餅的味道,目光落在了餘詩涵手中捏著的小半個餅。
“就給一個,簡直就是吝嗇鬼!”
氣呼呼地她咬了一口,此時聽到吞嚥聲,她頓了頓。
“夫君,我吃飽了,你不介意的話剩下的給你吃?”
從前在長公主府,她吃剩下的都不會賞賜給下人,直接扔掉或者喂狗。
“詩詩你對我真好。”
付書恒拿過來,幾大口就吃掉,張氏和付健他們隻能眼饞得流口水。
去了大牢一趟,在裡頭吃得清湯寡水,出獄後大長公主為了拿捏他們,把付家好吃的都給搬走。
緊接著就被判流放,好幾天沒碰葷菜了。
“還是詩詩你好,不像某些人明明是一個村的,擁有多年的交情,卻一點舊情都不念!”
“我家書恒能娶你,簡直就是祖墳冒青煙。”
被誇讚後,餘詩涵的心裡跟吃了蜜一樣甜。
其他的流放犯們聽了,聚在一起小聲討論。
“我女兒要是嫁到這種人家,祖宗怕是會氣得掀開棺材板!”
葉二跟官差和流放犯們聊天的時候,就暗暗將付書恒他們一家的所作所為,散佈出去。
大家嘴上不說,但心裡是鄙夷和嫌棄的。
至於餘詩涵,她自以為為愛付出一切,殊不知在彆人看來,是愚蠢的行為。
京城這裡。
太子親自把關,監督手下將寒王府和沈家的財寶送去國庫。
“殿下,屬下不懂,您怎麼不將柳家和徐家一並也流放到西南呢?正好將他們一網打儘。”
心腹侍衛看顧俊生心情大好,他想要拍馬屁,故意找話題聊。
“蠢貨,這麼做,你是想給孤添不痛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