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孕吐後,王妃挺起孕肚去流放 163
和離不答應?剪了你!
另一端,皇帝命人去查,卻並未發現沈家和顧家轉移大筆家財的證據。
“什麼?沒有私藏,朕不信!”
原先他並不著急這件事,但私庫被盜,國庫極大縮水。
他接下來要養這麼一批人,那是一筆很大的開支,他自己都得節衣縮食。
若是能有錢財,能解當下的燃眉之急,自然再好不過。
“大筆錢財沒發現,但雲月閣發現了少部分,但是........”心腹支支吾吾,語氣斟酌。
皇帝氣得拍了一下桌子,“彆吞吞吐吐,說!”
“雲月閣閣主說了,這錢他們不給了,說就當作是今年辦事的酬勞。”
此話一出,皇帝沉默了。
之前他拉攏了雲月閣,許諾了各種便利特權,但實質性的錢財,他並未給對方。
對方也說了先辦事,倒是忘了報酬這一茬。
收買他人幫自己辦事,不給錢是不行的。
“也罷,讓他們繼續查,不!咱們的人也接著查,朕不信沈家那麼老實!”
說實話,他之前沒考慮將沈家眾人滅口,也是想要靠他們引蛇出洞,找出沈家背地裡藏起的好東西。
顧俊生有些不甘心,“父皇,雲月閣的人也太過分了,這個時候竟然趁火打劫!”
“哼,朕遲早會收拾他們。”
前提是等他培養出了能夠和雲月閣抗衡的江湖勢力,亦或者想法子滲透雲月閣。
至於現在,他並不想和他們鬨得不愉快。
“對了,沈家和顧雲崢那邊如何了?”
“今日一早,屬下收到飛鴿傳書,寒王與沈家人都很老實,就是......安寧郡主那邊.......”
皇帝麵色瞬間就變了,“哼,朕給過他機會了,既然她不珍惜,休怪朕這個當舅舅的無情!”
“即刻昭告天下,收回安寧郡主的封號,對了還有景寧郡主的。”
沈家這個靠山都沒了,那這個封號他也要收回。
他一開口,太監總管立刻取來聖旨讓他書寫並且蓋上玉璽。
若說之前是大長公主威脅餘詩涵,現在聖旨下來,便無可挽回。
顧俊生小聲嘀咕,“父皇,您真的相信天神的存在?那些失竊之物,真的不查了嗎?”
皇宮,還有那些高官大臣家中也失竊,這些財寶累積起來,那是天大的財富啊。
自己的私庫也被盜,太子一夜之間氣得嘴角起泡,眼眶通紅。
“朕.......算了,你私下讓人查一查。”
他也覺得是有人裝神弄鬼,可卻找不出證據,那晚如此詭異,人力如何辦得到?
可沒了這麼多東西,他不甘心啊。
顧俊生咬咬牙,“父皇放心,一有訊息,兒臣定立刻與您說。”
隨後他便回到東宮,看著空蕩蕩的書房,他眼神陰沉沉的。
彆讓他知道是誰在裝神弄鬼,若是知道,他定要將此人抓起來,碎屍萬段不可。
“殿下,側妃娘娘尋你。”
“不見!”顧俊生想也不想就拒絕。
府中失竊,那些個女人哭啊吵的,鬨得他頭疼。
“殿下,妾身有事兒與你相商。”
榮珍的聲音這個時候響起,顧俊生抿了抿唇,朝著門外走去。
“何事?”
榮珍看他滿臉疲憊的模樣,心中暗爽,麵上露出一絲心疼。
“府中出了事兒,我能幫殿下分憂,殿下可否借一步說話?”
顧俊生眼前一亮,麵色緩和了幾分,“去你那院。”
他差點兒忘了,這一次宮中多數官員家中失竊,但榮家似乎被對方給漏掉了,他這個側妃家中也是挺寬裕的。
到了自己的院裡,榮珍也不廢話,她取出一個盒子。
“殿下,這是我們榮家在京城的房契地契以及產業,有了這些,應當能解殿下目前的困境。”
“愛妃果然與孤心有靈犀”笑嗬嗬的顧俊生便要伸手拿過來。
榮珍手一抽,將盒子挪回自己跟前。
“但是,我想跟殿下做個交易!”
顧俊生隨口哄道:“你放心,等孤登基你就是皇後!”
她可不喜歡皇後之位。
當年若不是他卑鄙算計,自己也不會嫁給他!
“殿下誤會了,我不想要什麼皇後之位,我想要的......是和離。”
她的父母,兵權被顧俊生奪了後,這兩年已經遠離京城,今年更是已經辭官。
之所以留在京城,除了做給外人看外,是為了留著她刺激顧雲崢。
現在顧雲崢去了心安,沒有了利用價值的她,顧俊生豈會讓她繼續在府中當花瓶,她要另謀出路!
“和離?”
顧俊生的麵色一下子變得陰沉起來,目光死死的盯著榮珍。
他此時才發現,顧雲崢走得毫不留戀,所謂的白月光根本就是假的,榮珍根本不是顧雲崢最愛的女人。
“我用這個,換和離書。”
榮珍輕拍麵前的盒子,眼神堅定,現在顧俊生想要錢,那她就投其所好,換自己的自由。
“休想!”
“你生是孤的人,死也是孤的鬼!”
意識到自己被欺騙,憤怒之下,顧俊生突然想殺了榮珍。
她死了,她榮家留在京城的一切,自己也能順理成章地拿到手裡。
他惡狠狠地朝著榮珍抓過來,她看似不備,柔弱地被拽進懷裡。
可下一秒,顧俊生的麵色便僵住。
“不和離?那我就剪了它!”
榮珍捏著手裡的剪刀,往裡麵又抵進去幾分,顧俊生的麵色紅了又白。
“孤要是有事兒,你也活不了!”
榮珍嗤笑,“在你眼裡,我是那麼貪生怕死的人?”
當年若不是因為顧俊生用父母的性命相要挾,她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絕不會嫁過來。
“........”
顧俊生沉默了片刻,他妥協了。
這一剪刀也許要不了他的命,但一定會毀了他的後半生,他不敢賭。
“好好好,你彆衝動,和離書,孤寫孤這就寫,你先鬆開。”
“你先寫。”
榮珍冷著臉,一副絕不商量的架勢。
顧俊生終究還是投鼠忌器,冷著臉吩咐下人取來筆墨。
“殿下,您吩咐的東西,奴才準備好了。”
進屋的侍從看著‘抱’在一起的兩人,生怕打擾了二人的雅興,急忙放下東西離開。
“我念,你寫!”
和離書的墨跡乾透,榮珍揣在了懷裡,並將盒子往前一推。
“我說到做到,從今以後,你我橋歸橋路歸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