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白月光守身?重生後搬空你全家 044
顧團長:我喜歡!
王天磊這一舉動給付明知弄懵了。
“老王,這就不用了吧。”
王天磊拿著帽子就往外走,還趕緊將自己衣服整理一番。
“用,非常用。”王天磊說道,“教導員你是不知道,這是沈今禾,是沈今禾啊,必須用,我們搞不定的。”
笑話,彆人沒看見,他可是看見了。
以沈今禾這個瘋法,他整不了,真的整不了。
更何況,他們團長看沈今禾,眼光都不一樣,欣賞,絕對的欣賞!
付明知沒明白沈今禾怎麼了,說就是個很年輕的小姑娘。
“那你去吧,我先去見見沈今禾,不能讓人等太久。”
沈今禾被士兵請到了一間辦公室裡,還給她倒了水。
“同誌,您先坐一下,一營的教導員馬上就過來。”
“謝謝。”沈今禾很認真地道謝,坐在那兒開始喝水,走了一路,確實挺渴的。
謝立鴻就看著沈今禾悠閒地坐在那兒,還喝著水。
他這心裡氣的要死。
他聽說周雨蘭被抓,心裡非常著急,但是部隊上又不是隨意能離開的。
一下子看見沈今禾,他確實沒忍住,想要去理論。
這還沒理論清楚呢,讓沈今禾給倒打一耙!
沈今禾剛剛喝了幾口水,付明知就到了。
謝立鴻一看見付明知立馬立正敬禮,“教導員!”
付明知瞪了他一眼去看坐在那兒的沈今禾。
“同誌你好,我是謝立鴻的教導員,我姓付。”
沈今禾站起身,“付教導員您好,我是沈今禾。”
謝立鴻著急解釋道,“教導員,我沒有罵她,是這女人惡人先告狀。”
“你先閉嘴。”付明知繼續對沈今禾說道,“沈今禾同誌,您先稍等,我們團長一會兒過來為您處理這個事情,一定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複。”
謝立鴻突然想起來,他們團長似乎是向著沈今禾的。
雖然他自認不應該這麼想,但是事實擺在那兒。
哼,他們團長都是被沈今禾的表象給蒙騙了!
沈今禾其實無所謂來的是這位付教導員,還是顧同淵。
當然了,她覺得自己和顧同淵有些誌同道合的意味,如果是顧同淵來,那更好了。
謝家沒一個好東西,謝立鴻?什麼垃圾東西!
上輩子還搶了彆人的軍功,煞筆玩意兒,這種人渣就應該趕緊被部隊開除!
顧同淵來的很快,一同來的還有153團政委鄭永年,當然了,王天磊也跟了過來,畢竟謝立鴻是他們一營的人。
顧同淵他們上午有些忙,又去師部開會,他和鄭永年剛回來,飯還沒吃呢。
王天磊摸摸鼻子,沒吃飯也不能怪他,誰讓來的是沈今禾呢。
謝立鴻一看,再次挺直腰板敬禮,“團長,政委,營長。”
顧同淵原本還挺擔心沈今禾的,還想著下午找人去龍源大隊打聽一下,沒想到沈今禾就來了。
看她紅光滿麵的樣子,看來是沒受氣。
“今禾,你說謝連長怎麼了?”
今禾?
在場其他人一聽,這味道不對啊。
付明知看了王天磊一眼,原來是認識啊。
還是王天磊靠譜!
沈今禾以為顧同淵會裝著不認識她呢。
她確實還是不夠瞭解顧同淵,以顧同淵的性格,裝是一點兒裝不了的。
他就這樣,就認識,就要護著,愛咋咋地。
尤其謝家人的所作所為,實在是讓他氣憤。
謝立鴻傻眼,他們團長怎麼不先問他?
沈今禾立馬說道,“顧團長,謝立鴻剛剛在龍源大隊的路口罵我,他說我一個姑孃家,不知廉恥!他還說我說話是放屁。啊,對了,他母親周雨蘭因為在廠裡做假賬,被抓走,他不反思他母親的錯誤,反而誣陷我,誹謗我,汙衊我,說是我將她母親陷害舉報了。”
“我讓謝立鴻拿出證據,證明是我陷害他媽,他又不拿,就一味的罵我。謝立鴻手下的士兵都能作證,他攔住我就開始炮轟我。”
周雨蘭被抓走的事情,團裡上下都是知道的。
畢竟那天王天磊回來,還聽說了沈今禾怎麼陰陽怪氣的。
謝立鴻聽見沈今禾的話,火氣繼續往上竄。
鄭永年原本以為,他跟著一起來,是來處理這種事情的。
因為這種事情一般不需要團長,營長來處理。
他和付明知就好了。
但是現在看這個樣子,他來的有點兒多餘。
顧同淵認真地聽沈今禾說話,然後看向謝立鴻,“謝連長,你怎麼說?”
“團長,沈今禾她汙衊人,是她自己說話非要說屁……”說到這兒,謝立鴻卡在那兒了,臉色很是怪異。
沈今禾瞪著他,“謝連長,屁眼子三個字很難說出口嗎?你問問,在場的人誰沒長屁眼子!”
在場其他人:這姑娘太火爆了,我們就不應該來。
顧同淵沒忍住,勾起嘴角,果然還是那個沈今禾,一點兒不帶差的。
他喜歡!
謝立鴻臉憋的通紅,都有些發紫,“沈今禾,就這麼點兒破事兒,你至於告到部隊裡來?我們家畢竟養了你十九年,你忘恩負義,我們從小一起生活長大的情誼呢?”
“屁!”沈今禾怒罵,“什麼情誼?你壓榨我洗衣服,給你洗襪子洗你褲衩子的情誼?你藏了我辛辛苦苦賺來的錢,看著我沒錢交學費急的一直哭的情誼?你不給我吃東西,你自己吃不下的東西剩一口扔給我,譏諷我就是個饞丫頭的情誼?”
“又或者說,是寒冬臘月弄了我一身水,你哈哈大笑,害得我高燒好幾天沒人管的情誼?還是說,我在生火,你故意從後麵撞我,讓我的胳膊被火燒了,現在還留了一片淺淺疤痕的情誼?要麼就是,你故意哄騙我,喝了剛燒開的水,燙破喉嚨,幾天說不出話被你和謝旭坤嘲笑的情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