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白月光守身?重生後搬空你全家 494
謝淮的謀算
謝旭坤盯著一閃而過的三個字。
他認定,自己絕對沒看錯。
一個想法在他的腦海中炸裂開來。
這個叫做顧希悅的小姑娘,神態、舉止、動作,與沈今禾那麼相像。
難不成是沈今禾的女兒?
顧希悅姓顧,顧同淵也姓顧,很難不聯想到一起。
更何況,沈今禾家的孩子,也就是這個年齡。
謝旭坤心裡很是憋悶。
自己過的不好,在廠裡的工作早就不順心了。
感覺廠裡的人,都看他不順眼。
想想曾經,他多風光?
還有那麼多人來家裡給他介紹物件,他都沒看上。
結果到現在,他二十七了,壓根沒有哪個女人想要嫁給他。
廠裡的工人,比他年紀小的,孩子都好幾歲了。
他這個家,壓根也沒人想要嫁進來。
他們都過的這麼慘了,沈今禾呢?
她去了京都,好好地讀大學,她的女兒竟然都去拍電影了?
這讓謝旭坤完全無法接受。
謝旭坤怒氣衝衝地回到現在這個破敗的家裡。
屋子裡,傳來周雨蘭“咳咳”的聲音。
她聽到謝旭坤摔門的聲音,慢慢地走出來,聲音沙啞的很,“旭坤,你、你這是怎麼了?”
謝旭坤坐下來,“我剛去看電影了。”
周雨蘭琢磨著,“家屬院裡,誰又說咱傢什麼了?”
謝淮也從屋裡走出來,嘴上還抽著煙。
周雨蘭原本就咳嗽的厲害,現在被嗆的不輕,彎腰咳嗽的,感覺肺都要咳出來了。
謝淮依舊不管不顧地在那抽。
謝旭坤也壓根沒管這震耳欲聾的咳嗽聲。
自顧自地說道,“電影裡有個小姑娘,我怎麼看怎麼像沈今禾小時候,我就一直看到最後,就電影裡那個小姑娘,現實叫做顧希悅!”
“顧希悅?”謝淮品著這個名字,“顧……顧同淵的女兒?你是說,那個電影裡的小姑娘,可能是沈今禾和顧同淵的女兒?”
謝旭坤氣悶地站起身,“我猜就是,要不怎麼那麼像?現在想想,那眉眼長的跟顧同淵一個樣子!”
他越說越覺得是真的。
“還有,爸,你記不記得,就前陣子,那個尹如翠,天天張羅著人去電影院看電影?”謝旭坤一下子想起來,“尹如翠沒明說為什麼,就在那兒見誰都說這個電影好看,肯定是幫著沈今禾女兒做宣傳的!”
“就尹如翠,她那點小心思,可太明顯了。她跟沈今禾就是一丘之貉!沒一個好東西!”
謝淮聽的心下大為震驚,以至於他手上的旱煙直接燒到了手,他才驚覺甩了甩手,將煙頭扔到了地上,用前腳掌碾了碾。
“你這麼說,倒是真的有可能。”
謝淮在不大的屋子裡來回走著,然後又站到了窗邊,最後他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看向剛剛緩過來的周雨蘭,“咱家還有多少錢?”
周雨蘭啞著嗓子,又咳了兩聲,“咳咳……”
“家裡哪有什麼錢,你倆賺的工資,又要吃飯又要買藥的。手裡就剩下不到十塊錢了。”
周雨蘭一直咳嗽需要買藥,謝淮的腿也不行,經常疼的不輕。
謝旭坤之前大病了一場,也花錢,家裡根本沒有錢。
謝淮蹙著眉頭,“你把錢都給我,等到發工資的時候,家裡就緩和了。”
“你要那麼多錢乾什麼?”周雨蘭沒理解。
謝淮說道,“我想去一趟京都。”
周雨蘭愣了愣,“你……你去京都乾什麼?”
“難不成京都還能賺更多錢還是怎麼樣?你現在身體這麼差,歲數也上來了,腿腳又不好……”
周雨蘭還沒說完,謝淮就直接說道,“我要去找沈今禾。”
周雨蘭愣在那兒,“你去找沈今禾?”
“對,我們現在日子過成這樣,全都是因為沈今禾,總不能她們在京都過好日子,扔了咱們不管。”謝淮說道,“再不濟,咱們也是她的養父母,是好好將她養大的!”
謝旭坤一聽,覺得謝淮說的有道理,“爸,你說的對,憑啥他們日子過那麼好,不管咱們!她不照顧養父母,她就是不孝順!”
“既然她不照顧咱們,咱們也不能讓她好過。爸,你年紀大了,腿腳不好,我去。”
謝淮擺擺手,“不行,還是要我去。你年輕,找沈今禾沒法說話。我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好,再加上腿腳不好,誰看了都覺得可憐。”
“沈今禾現在不是還在清北大學讀書麼?如果她不給我,我想要的好處,我就去她學校鬨,鬨到讓她沒辦法畢業。算起來,正好她今年年底就該畢業分配工作了,我讓拿不到畢業證,不能分配工作!”
謝旭坤一想,“爸,還是你腦子好使。反正咱家現在都這樣了,還能壞到哪裡去?她沈今禾還能一手遮天怎麼著?咱們去要好處,就要,讓她以後就養著你和媽!”
周雨蘭聽了半天,也覺得謝淮的想法挺好。
畢竟,想要沈今禾發善心是不可能的了。
那麼,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要好處,能要一點兒是一點兒!
想明白了以後,謝淮他們一家三口坐下來開始研究怎麼到京都,到了京都以後怎麼辦……
沒過三天,謝淮借著身體不好的由頭,和廠裡請了假。
然後將家裡這點兒錢全都帶上,就準備出門去了。
至於買火車票什麼的,他都想好了,能躲就躲,你省就省。
總之,能混到京都就好。
畢竟手裡的錢有限,能不花就不花。
尹如翠知道了謝淮請假的訊息覺得還挺奇怪的。
以謝家現在的情況,他們生病,腿疼各種,都想去廠裡混,能混一天就少扣一點兒工資的
謝淮現在能直接請假?
尹如翠從廠裡懷疑到家裡。
在機械廠家屬院,她就打聽著,觀察著,發現謝淮也沒在家啊。
尹如翠下了班找地方給沈今禾打電話。
沈今禾剛下課回來,就接到了尹如翠的電話。
“今禾,你說奇怪不奇怪,謝淮這幾天竟然在廠裡請假了,說生病了。結果我打聽著啊,她沒去醫院,也沒在家,就沒影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