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白月光守身?重生後搬空你全家 075
日子還過不過了?
沈今禾這話一說出口,在場的幾個人神色都有了些變化。
當然,變化最大的當然要屬謝立鴻了。
他一張臉頓時黑了下來,就像被踩了尾巴一樣,“沈今禾,你胡說什麼!”
沈今禾一臉無辜,“啥?天哪,謝連長咱們從小一起長大,你那點兒事兒就沒必要藏著掖著了。哎呀,你不用不好意思,我也是為你著想不是?萬一耽誤了你給老謝家傳宗接代就不好了。”
“沈今禾!”謝立鴻氣的要吐血。
他一直覺得,自己那方麵有問題的事情藏的很好,沈今禾怎麼會知道的?
而且還當著彭樂楠的麵說。
“好了好了,你彆生氣啊,氣壞了病就更不好治了。”沈今禾擺擺手,“謝連長,咱們回見,你不要太想我哦。”
說完,沈今禾就推著自行車大步朝裡麵走。
守衛的士兵目視前方,似乎什麼都沒聽見。
彭樂楠拎著東西,也裝的若無其事一般讓人檢查了以後進去了。
顧同淵推著自行車,跟在沈今禾的身邊。
隻有謝立鴻,氣沒地方發,感覺自己快要過去了。
騎車到顧同淵家門口,就看見薑秀君和顧紹元伸著脖子在那兒瞧呢。
看看沈今禾過來,顧紹元原地跳腳,“今禾姐姐。”
沈今禾將自行車立到一邊,他就湊過來,“今禾姐姐,我好想你啊。”
沈今禾從籃子裡拿了一包江米條遞給顧紹元,“給。”
顧紹元眼睛瞪老大,“這是給我的麼?謝謝今禾姐姐,你怎麼那麼好。”
顧同淵瞄了他一眼,他立馬縮了縮脖子。
薑秀君拉住沈今禾的手,“我還說要去看你呢,你這就來了。”
沈今禾將籃子上麵的布拿開,“大娘,這是我之前在縣城朋友家種的玉米和黃瓜,正好去縣城摘了回來,也不多,咱們現在地裡玉米還沒成熟,你們就當嘗個新鮮。”
薑秀君很是欣喜,“這看著可真新鮮,今禾你可真能乾,現在玉米都能結這麼大。”
進屋以後,顧同淵趕緊去給沈今禾倒水。
薑秀君看著外麵的自行車,“今禾,你新買的自行車啊?”
沈今禾點點頭,“是呀,我去縣城我前夫家要債,就買了自行車。”
她完全沒避諱離婚的事情。
薑秀君雖然無所謂沈今禾是不是離婚了,但是她這麼大大方方地說出來。
這樣的姑娘可真是難得。
顧同淵端了水過來,薑秀君就瞪了他一眼。
這一眼給顧同淵瞪的莫名其妙。
大家坐下來隨便聊了幾句,就說到了龍源大隊開豆腐坊的事兒。
薑秀君立馬說道,“今禾,你帶頭開豆腐坊啊?什麼時候開業,你可要提前告訴我,我去給你們捧場。”
沈今禾笑道,“行呀,大娘,等定下來日子我告訴你們。”
顧同淵很是驚喜,沈今禾竟然還會做豆腐。
“你們剛開始準備做多少啊?”
“我那個豆腐盤,應該是能切出來八十塊,我準備第一天就做兩盤,現在天氣這麼熱,如果賣不掉,就會壞掉,浪費的太多。”沈今禾說道。
顧同淵點點頭,沒再問什麼。
沈今禾也沒有久留,她自己騎自行車來的,也沒要顧同淵送,就離開了。
將沈今禾送走,顧同淵回屋問薑秀君,“媽,你剛瞪我乾什麼?”
“你看看你,你喜歡人家,都不給人家買自行車!還要我們今禾自己買,你是木頭嗎?你不知道送個自行車去嗎?”
薑秀君這麼一說,顧同淵拍了拍腦門兒,“是我疏忽,我沒想起來。”
他最開始就惦記沈今禾家修不修房子的事兒了。
顧紹元探了個腦袋過來,“哥,你剛還訓我呢,你也笨,我隨你。”
顧同淵瞥了他一眼,“去把錯題抄十遍,我明天檢查。”
“哦。”雖然不情不願,但是顧紹元也不敢不從。
顧同淵文薑秀君,“媽,剛剛今禾說她前夫家,你一點兒沒驚訝?”
“我那天去給她送巧克力的事情,就她那個奶奶吧,在那兒嚷嚷,我就聽見了。”薑秀君說道,“這麼說,你一早兒就知道了?那你不告訴我。”
“我不是怕你對今禾有意見麼?”顧同淵說道。
薑秀君白了他一眼,“我對今禾有什麼意見,我對你纔是有意見。”
晚上的時候,沈今禾家裡還有顧同淵這邊,全都煮上了新的玉米。
新的玉米,軟軟糯糯的,香味兒飄出去老遠。
薑秀君誇讚著,“今禾這可真的是巧手,她種的玉米怎麼這麼好吃?那她做的豆腐是不是個好吃?”
顧同淵吃完一根,意猶未儘的,沈今禾怎麼那麼好?
沈家和顧家都在吃玉米的時候,謝淮在家裡坐不住了,他騎上自行車,去了紡織廠家屬院。
自打謝柔去了林家,他還沒見過自己這個女兒。
他要去問問,沈家原來的情況。
他倒是要看看,是不是沈今禾回家了以後,沈家的情況纔有所好轉。
畢竟,他今天在龍源大隊也聽了不少。
說是沈今禾回來以後,沈大新他們分家,生活狀況變得好了。
聽說,沈今禾還要在大隊帶頭建豆腐坊。
這麼看,豈不是沈今禾到哪裡,哪裡就過的好?
他還得看看,林家現在過的到底怎麼樣。
畢竟,沈今禾嫁到林家以後,林耀有了晉升組長的機會,林安福的主任也乾的風生水起,林家一片和睦。
謝淮剛將自行車停到了林家門前,還沒往裡走呢,就聽見屋子裡麵趙金英和林安福大吵的聲音。
房間裡關著門,所有人都在外麵。
趙金英發現了小梅和林安福寫的情書,等到林安福下班,直接就跟他鬨開了。
“林安福,你特麼不要臉。”說著,趙金英就撓上了林安福的臉,“這個女人是誰?”
林安福心裡一陣害怕,這不是之前丟了的東西麼?
怎麼突然出現在趙金英的手裡?
那要是其他的東西被交上去,他……他豈不是像周雨蘭一樣,要被抓起來?
雖然腦子裡這麼想,但是趙金英來撓他,臉上火辣辣地,就跟那個犁從臉上劃過一樣,火辣辣的。
他一巴掌打過去,“趙金英你特麼瘋了,日子還過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