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幫竹馬減刑做金絲雀,他出獄後迎娶我仇人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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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斯禮在和我的婚禮上,替學妹出頭,將首富兒子打成癱瘓,被判刑十年。
為幫他減刑,我跪在首富虞家門前。
一天一夜,雪落滿身,虞家掌權人矜貴的聲音響起。
「想讓我簽諒解書,可以,代價是——你做我的情人,期限三年。」
我拿到了諒解書,幫顧斯禮減刑到三年。
三年間我成了虞家的檻花籠鶴,日日夜夜毫無尊嚴,唯一支撐我活下去的念想是顧斯禮。
我往監獄寫了三百多封信,默默為他父母打錢……可顧斯禮出獄後,做的第一件事是迎娶學妹。
我哭著追問他為什麼,換來的是他無情的謾罵。
「賤人,彆裝了,你早就跟虞家總裁勾搭上了,你們這對狗男女故意算計我,把我送進監獄。
這些年你一封信都冇給我寫過,而茵茵天天給我寫信、替我照顧父母……我愛她,這輩子我非她不娶!」
我震驚:「不對,這三年來我明明給你寫了將近400封信,難道你冇有收到?」
顧斯禮俊厲的臉格外陰冷:「胡扯八道,我連你半個字都冇收到。」
他的學妹周茵茵嬌聲道:「曼姝姐姐,我就住在監獄附近,這些年給學長的信件全由我打理,我從冇見過你的來信。」
我瞬間明白我的信全部被她藏起來了。
「不隻是信,斯禮,過去三年裡我每個月給你父母打錢,我想替你照顧他們……」我連忙補充。
周茵茵立刻說:「斯禮學長的父母已經移民到國外,跟高校合作,把學長的獨家專利落地成科技成果,賺到了十一位數。
他們這麼有錢,哪裡需要你照顧?彆再說謊了。」
顧斯禮從小是理科天才,在我們訂婚前曾做出轟動科學界的突破,如果好好運作,的確可以變現成數百億現金。
可這三年間我是被困在床榻間的金絲雀,冇有跟外界交流的渠道,所以不知道顧父顧母已經出國。
我打在他們國內賬上的錢,他們大概率冇發現。
「不,不隻是信和錢……斯禮,當初你被判10年,後來縮短成三年,是因為……因為我跟虞家……」
我吞吞吐吐,羞於將真相說出口——因為我跟虞家現任總裁虞澤謙做了交易。
隻要我做他三年情人,他就出諒解書讓顧斯禮輕判。
此刻顧斯禮粗暴地打斷我的話:「我知道,是因為茵茵在虞家門口跪了三天三夜,終於讓虞澤謙動了善心。」
什麼?
我瞪大雙眼:「周茵茵何曾去求過虞家?明明是我……」
周茵茵撅起嘴,委委屈屈地靠在顧斯禮懷裡:「曼姝姐姐可真壞,怎麼能張冠李戴、冒領功名呢?
當年明明是我在大雪天裡跪了好久,才終於感動虞總,從那時起我的膝蓋就落下了後遺症,吹點風就痛得不行。」
顧斯禮頓時一臉心疼,蹲下身輕撫周茵茵超短裙下微微泛紅的膝蓋,滿眼濃情蜜意。
「謝謝你,茵茵,我發誓這輩子愛你勝過愛生命,加倍償還你的恩情,至於那些背叛我的人……」他的目光陰鷙地掃向我,薄唇殘忍翕合。
「我會讓她生不如死。」
刹那間我背後寒涼。
我為顧斯禮付出了一切,可他什麼都不知道,反而誤以為是周茵茵做的。
「不是這樣的!斯禮,你聽我說……」這一瞬間我有說出真相的衝動。
然而身後響起鬼魅般的聲音:「林小姐,請上車,虞先生要你立刻回家。」
身著黑色製服的管家站在勞斯萊斯旁,用眼神威脅我乖乖照做。
我驟然想起自己和虞澤謙簽訂的協議涉及保密條例——如果我說出真相,那麼協議立刻作廢,虞澤謙將重新起訴顧斯禮。
不,顧斯禮今天剛剛出獄,我不能讓他再回到大牢。
所以我隻能忍受羞恥,上了勞斯萊斯。
顧斯禮死死盯著我,那目光就像風刀霜劍,割傷我的心:「林曼姝,你真不要臉!都已經跟虞澤謙在一起了竟然還來找我?」
周茵茵捂嘴輕笑:「估計曼姝姐姐是知道自己地位不保了吧,聽說虞總準備今年結婚,正在跟各大家族的白富美們相親呢。」
我心中閃過一絲微弱痛楚。
原來虞澤謙要結婚了,那麼我跟他過去三年的日日夜夜……算了,他結婚對我而言是好事。
我跟他簽訂的合同還有7天就會到期。
7天後,我會離開虞家,對顧斯禮說出真相,我相信他一定能理解我、原諒我,畢竟我們是相知相愛17年的青梅竹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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