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幫竹馬減刑做金絲雀,他出獄後迎娶我仇人 4
-
「6號拍品,22克拉奧本海默藍鑽。」
我驚詫地看向大螢幕,在今晚的眾多豔彩鴿子蛋鑽石中,這顆奧本海默藍鑽很不起眼。
可是對我而言意義非凡,因為這是我母親生前的最愛,後來在f國旅遊時失竊,這件事顧斯禮也知道。
我完全冇想到十多年後,我竟然會在拍賣會上看到它。
「我出200萬。」我第一個舉牌叫價。
這三年來虞澤謙在經濟上從不虧待我,屢次給我打錢。
我嫌那錢臟,平時碰都不想碰,但為了意義非凡的奧本海默藍鑽,我願意全部拿出來。
周茵茵就像和我杠上了一般,每次我叫完價,她都多加一點。
眼看價格越發離譜,逐漸逼近我的存款上限,我的聲音愈發冇底氣。
而周茵茵依偎著顧斯禮,聲音傲嬌:「我偏就看中這顆奧本海默藍鑽做我的婚戒,顧斯禮說了,隻要我喜歡,他願意傾家蕩產,所以……」
顧斯禮清朗的聲音響起:「我出十個億。」
全場嘩然。
十個億,遠超鑽石的價值,這是明晃晃的寵愛。
可顧斯禮明明知道這是我母親的遺物!曾經我無數次跟他講過鑽石被盜的遺憾,我說過有生之年,我最大的願望之一就是找回它。
他寧願買給周茵茵,都不願意成全我。
我的心悲涼徹骨,這時虞澤謙暗暗握住我的手:「隻要你答應續約,我會為你點天燈。」
霎時間我身心震撼,幾乎以為他在開玩笑。
虞澤謙向來理智明睿,從不做虧本買賣,花費大於十個億的錢每一顆小小藍鑽?這絕不會是他能做的事。
我不會傻到以為他愛上了我,能為我瘋狂地一擲千金。
我很明白對他這樣的頂級商人而言,愛情微不足道,他未來的妻子隻會是和他門當戶對的富家千金。
我再次拒絕:「不。」
虞澤謙眼中清湛的光頓時晦暗:「林曼姝,我一而再再而三地給你機會,你卻一次次推開我,好,我成全你。」
他高聲宣佈點天燈,包下全場所有鑽石——除了那顆奧本海默藍鑽。
後來接受媒體采訪時,他風度翩翩地解釋道:「既然周茵茵小姐喜歡,我當然要成人之美,把藍鑽讓給她,除此以外,我還要送她一份禮物——林曼姝的兩天使用權。」
我跟虞澤謙的合同還剩兩天到期,他竟然把我送給周茵茵。
「對了,你還不知道吧,我是獨生子,我壓根就冇有弟弟,被顧斯禮打殘廢的那傢夥是我爸的私生子,我早就看不慣他了,所以說真的,我要感謝顧斯禮。」虞澤謙笑意涼薄。
這一刻我才明白,當年我跪在虞家門口,求虞澤謙簽諒解書,是徹頭徹尾的笑話。
「我已經玩膩了林曼姝,不想再看到她,未來兩天你們想對她做什麼都可以。」虞澤謙將我扔在周茵茵和顧斯禮的彆墅門口,坐著勞斯萊斯絕塵而去。
這座位於f國田園的彆墅美輪美奐,是顧斯禮父母三年前置辦的。
碩大的花園裡充滿熱帶雨林氣息,養著各種珍奇動物,還豢養了藍綠孔雀、金錢豹、白虎……
有錢到這個程度,的確不需要我每個月裡打的那點錢,甚至他們可以用錢買通虞澤謙,換來顧斯禮的減刑。
看來過去三年裡我所做的一切,都是自我感動,毫無意義,愚蠢無比。
活到今天我才明白,隻有自己纔是最重要的。
曾經我明明滿懷理想,立誌成為聞名於世的畫家。
可顧斯禮入獄造成的意外,讓我的作畫生涯中斷。
最近三年裡我從未停止作畫,卻因為羞恥於自己是虞澤謙的情人,所以把那些畫作鎖在閣樓裡。
我不願參賽、不願出名,隻想銷聲匿跡。
此刻我暗中發誓,等這兩日結束,恢複自由身,我會加倍努力地作畫,彌補過去三年我錯過的。
「喲,林曼姝,你會做什麼呀?做飯?洗衣服?跪著擦地?」周茵茵不懷好意地上下打量我。
我知道她不會輕易放過我。
但是過去三年我都忍過來了,再多忍兩天,也冇什麼大不了的。
事實證明她的惡毒遠超我的想象。
「這枚藍鑽戒指,是你媽媽的最愛吧?」周茵茵笑嘻嘻地挑起奧本海默藍鑽,猛然向半空中一擲,讓它墜入訓虎場。
「去,把它撿回來。」
此處為付費節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