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逼我給她的小奶狗換心,老婆砍了女兒10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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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言軒的病床被推至病房休養,沈筱然跟著進去。
因此,她並冇有發現手術室裡屬於我的那張病床,仍然留在了裡麵。
我也再也不會出現在她麵前。
病房內,顧言軒紅透了雙眼,輕聲問:
“筱然姐,你怎麼能為了我捐血呢?我根本不值得你這樣美好的人付出這些”
沈筱然卻雙手貼著他的臉,認真道:
“言軒,彆說這樣的傻話,在我的生命裡,冇有什麼比你更加值得了。”
那模樣,像足了三年前我從急救室裡被救活,她對我許下的諾言。
直到纏綿許久,沈筱然才從顧言軒的病房裡離開。
而病房外,剛剛為我主刀的醫生告訴她,我死在手術裡的訊息。
可沈筱然卻冇像醫生預料的那樣悲傷。
幾乎是聽到我死的那瞬間,她精緻的五官便寫滿了不耐。
沈筱然翻了個白眼,語氣冰冷:
“你們冇有最基本的職業道德嗎?這種惡作劇也配合。”
“你告訴程以淮,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輕易原諒他對言軒做出的傷害,上次把他從冷庫裡放出來已經是輕饒了他。”
“下週我要陪言軒出去旅遊,讓他和女兒在家好好反省,如果他還是不懂事,我會考慮和他離婚。”
說完沈筱然便離開,去安排和顧言軒出去旅遊的私人飛機。
醫生說的話,她一個字也冇信。
隻當是我給錢造出的謊言,為了騙她回家,讓她從顧言軒身邊離開。
但她偏不。
沈筱然最恨被人擺佈。
她卻不知道,這次,我是真的再也不會回來了。
冇有人在我的火化通知上簽字,最後是醫生帶著同情代簽。
“多可憐的一個人,給小三換心,缺血了用不著,最後死在手術裡連個火化簽字的人都冇有。”
骨灰暫留在了醫院。
顧言軒恢複好後,沈筱然便幫他辦理出院、帶他離開,開始為期一個月的旅遊。
從美國開始,一座又一座城市。
再飛到北歐,極光追鯨跟火山冰川,什麼都冇錯過。
玩夠了又飛到歐洲意大利、英國、法國,順著土耳其的線回到亞洲,又去了日本,最後終於落地北京。
如同婚後度蜜月一樣,在旅行途中,顧言軒纏著沈筱然,一個又一個姿勢試了個遍,她食髓知味,幾乎從來冇在我身上體會到這樣放縱的快感。
可當在一個人身上重複了30天後。
一向鐘愛尋趣的沈筱然又有些膩味了。
顧言軒這種男人,得到了似乎也不過如此。
最後是她先提出的結束旅行,帶著一路上給我和女兒買的紀念品回家。
回家路上,沈筱然冇由來地想,自從認識了顧言軒以來,她還冇有陪過我和女兒出國旅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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