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逼我給她的小奶狗換心,老婆砍了女兒10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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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筱然站在太平間外,手裡捧著我的骨灰盒。
盒子很輕,輕得不像一個人死去的重量。
她恍惚地想,原來一個人燒成灰後,竟隻剩這麼一點。
沈筱然低頭看著盒子上貼的名字:程以淮。
三個字工整冰冷,像我最後躺在手術檯上,五官淡漠、釋然了一切。
是不是那個時候,我就已經對她冇有了任何期待。
沈筱然死死盯著骨灰盒,指尖發顫。
程以淮真的死了?
他真的再也不會回來了?
沈筱然忍著痠痛的眼睛,不敢再想。
“沈總,手續辦好了。”
秘書低聲提醒。
沈筱然才反應過來,轉身準備離開,可秘書猶豫幾秒,道:
“沈總,有件事情我想您需要知道。顧言軒他根本不是您想的那樣。
在醫院的時候他汙衊過程先生,而且還企圖傷害思淮小姐!”
沈筱然怔愣住。
手裡的骨灰盒仍舊冰冷刺痛,像是我死前對她的恨意一般;
而我們的女兒,現在還在心理醫院裡接受治療
秘書調出了一段監控錄像。
畫麵裡,顧言軒躺在病床說,語氣陰冷地說:要讓我永遠消失在沈筱然麵前。
隨後他自導自演了一齣戲,讓沈筱然誤以為是我要殺他泄憤。
於是我被沈筱然的保鏢按住、給他磕頭道歉,後來又在病房外跪了一整夜。
下一段監控。
是女兒生日那天,我為了她準備了火鍋和小熊蛋糕。
顧言軒這個不速之客闖了進來,冷笑著祝女兒生日快樂、對著我給女兒準備的一切貶低了一番。
還說自己跟沈筱然有了孩子,女兒再也不會得到沈筱然的愛。
而女兒縮在角落,渾身發抖。
最後,顧言軒還猛地打翻火鍋,朝女兒身上潑去。
“思淮!”
沈筱然看著監控,顫聲叫了出來。
原來女兒真的是被顧言軒故意燙傷。
我那天,也並冇有說謊。
隻是她自以為是,相信了顧言軒的無辜,居然連監控都冇有查,就徑直將我關進了冷庫裡。
整整26個小時。
三年前在挪威極度失溫後的我,好不容易纔從icu搶救,我又是怎麼度過那黑暗冰冷的26個小時的呢?
明明我纔是那個受害者,但卻接受了所有不屬於我的懲罰。
沈筱然渾身發抖,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她竟然,讓顧言軒這種人渣活到現在?
查清楚所有證據後,沈筱然聯絡了警方和律師,要將顧言軒在監獄裡關到死。
隨後,她劃開了顧言軒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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