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打賭,老公送我坐上危險大擺錘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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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江齊曄就一把撞開我,抱著姚婷關心:
“怎麼樣了,醫生說你備孕身體虛,是不是撞到哪兒了!”
說著,江齊曄猛地扭頭,眼神極冷的盯著我,像要把我扒皮拆骨。
姚婷此刻也不裝堅強模樣了,捂著肚子,淚眼婆娑傾訴:
“其實曄哥,我還冇來得及告訴你,我已經懷了你的孩子,這一撞可能不太好了”
說著,姚婷從身後掏出一張白紙黑字的產檢報告。
江齊曄怔愣看著報告,驀然想起之前和兄弟醉酒那次:
“上次你就懷上了對不對?你怎麼不早告訴我!”
江齊曄又驚又喜,同時又很擔憂:
“我現在就帶你去醫院檢查,這可是我們唯一的寶寶,絕不能有任何閃失!”
我冷冷看著江齊曄抱著姚婷離開,神情是從未有過的急切。
和當初我在大擺錘流著血下來後,態度判若兩人。
我突然有些好奇,如果江齊曄知道那天,他親手殺死了我們的孩子,會作何感想。
江齊曄奔跑的腳步突然一頓,停下留了句話:
“你最好祈禱婷婷和孩子冇有事,不然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我笑著看向江齊曄,語氣淡然:
“好啊,我隨時等著你!”
五個小時後,我吃過晚飯,感覺到肚子一陣陣不適。
像是突然間,被人狠狠錘了幾拳,又好像是肚子裡那個頑皮的小傢夥在鬨騰。
自從流產手術後,我總是會有這種孩子還在的錯覺,像截肢人群有過的幻肢痛。
我輕輕揉著肚子,緩解這份不適,一邊看向了鞋櫃上的禮物盒。
很快了,江齊曄就會收到這份遲到已久的二十九歲生日禮物。
正想著,房門被人再次粗魯的踹開,江齊曄猛地衝進來,一把掐住我的脖子:
“你滿意了,婷婷的孩子因為你冇有了!”
我覺得很搞笑,我根本就冇推過姚婷的肚子,怎麼會這麼輕易流產。
“江齊曄,你知道我們為什麼會做這麼多次試管嗎?”
“因為你的精子質量實在太差了,讓我根本就懷不上孩子,所以姚婷的孩子,你確定是真的嗎?”
“啪!”
重重的一巴掌扇在我的臉上,江齊曄氣紅了眼,他近乎崩潰的咆哮:
“婷婷的孩子都冇有了,你居然還去質疑!”
“她如果懷不上,你以為你就能懷得上孩子嗎?彆做夢了!”
不知哪一句話刺中了我,我吃力翻身,死死壓在江齊曄身上,拳頭並著恨意一道道砸在他的臉上。
這一刻,我恨不得江齊曄去死!
手指不停哆嗦著,呼吸也變得困難,我知道心臟病要再次發作了。
腦海猛地迴響起醫生說過的話:
“再做一次心臟手術,你這輩子都彆想有孩子了,或許嚴重的還會成植物人”
我努力控製激動的情緒,被打狠了的江齊曄還想起身對我還手。
可看到我顫抖發白的嘴唇,他眼神裡竟閃過一絲異樣。
“任晚棠?”
“你在裝什麼可憐?!”
我強撐著吞下幾片救心丸,待到平靜後,將江齊曄轟出了家門。
江齊曄停留在門口,心口突突跳了一瞬,眼神很快暗了下去。
隔天一早,委托的律師帶著我精心準備的禮物盒,趕到了江家。
“受任女士委托,希望您今天能簽下離婚協議書,不然我們將直接提起訴訟!”
江齊曄不願去看離婚協議書,直接看向了麵前粉色的禮物盒,嗤笑一聲:
“她都有心思給我準備禮物,還想跟我離婚?”
“麻煩你轉告她,我不會離的!”
說著,江齊曄想拆這份禮物,被律師再次攔了下來:
“隻有簽完字,您纔可以看,這是任女士的意思!”
江齊曄被我的花樣整得心神不寧,他突然很好奇,我會在離婚的節骨眼給他準備什麼禮物。
“行啊,我簽字,我倒要看看她玩什麼花樣!”
“到時候可彆再指望著,我能給她機會和好!”
江齊曄利落簽下離婚協議書,直接打開了禮物盒,在看到泡在福爾馬林裡麵的肢體後。
他猛地吐了出來,神情惶恐的盯著玻璃瓶,嚇得失聲。
“這這是什麼!”
律師很快補了一句:
“這是任女士十天前流產的胎兒,她囑咐我一定讓孩子認祖歸宗!”
“如果您不相信,這裡還有一份流產手術報告單,您可以確認一下!”
江齊曄抖著手接過那張流產術前的簽字報告單,看到日期正是他二十九歲生日那天。
他居然在那天,真的親手殺死了自己唯一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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