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逗白月光開心妻子割斷了我的保命繩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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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醫院,文馨悅就大吵大鬨。
負責我的主治醫生剛好是她的老同學,見狀也隻是無奈的歎了口氣,然後將人領進了地下停屍房。
馨悅,我不知道你們之間到底是有什麼誤會纔會造成這樣的結局,但很遺憾的是…
沈懷商他已經…
醫生一邊說一邊像是回想起了我來醫院時的慘狀,停頓了好半晌後纔再次開口。
他被送到醫院的時候,腹部已經被貫穿了,脾臟都被震裂了。除此之外,他的左手脫臼,右手手指粉碎性骨折呈扭曲狀,其他大大小小的傷口更是不計其數…
主治醫生每多說一句,文馨悅這臉色就變得蒼白一分,到最後更是無力的癱軟在地。
她跪趴似的來的停放著我屍體的那個冰櫃麵前,掀開白布,看到那個熟悉的麵孔後,隻覺得心口像是壓了一塊大石頭一樣。
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老同學還在他的耳邊斷斷續續的說著:
他死之前手裡還捏著這個,我覺得你有必要自己親自看看。
說罷邊章一枚帶著血跡的戒指交到了文馨悅的手裡。
後者瞬間崩潰到失聲。
那是我和她的結婚戒指。
這麼多年來,文馨悅除了在嶽母麵前之外從來不戴。
可我卻五年如一日,從未摘下。
唯一的一次摘下,竟然是在麵臨死亡的時候。
在她失神愣住的時候,老同學說出來的話卻又再次給了她沉重的一擊。
有件事,懷商一直不讓我告訴你。你還記得,你公司初創的時候,那個很難搞的合同是怎麼談下來的嗎
是懷商花光了所有的積蓄給對方送禮,還陪著喝了一整夜的酒,對方纔同意的。那天晚上他就因為胃出血被送進了醫院,他不讓我告訴你,不想讓你覺得有虧欠。
可你那個時候在做什麼你在陪周澤銘過生日,甚至還在事後懷疑,是懷商在背後去搞賭博纔會花光身上所有積蓄,毀了他那麼多份工作。
還有,周澤銘的那份診斷報告,我找醫院的同事幫我調查過了,查不到有關病曆,有可能這一切都是他故意在你麵前裝出來的。
一係列的打擊讓文馨痛苦不已,她瞬間哭到整個人都跪在地上抽搐。
回過神來後又不可置信的反駁:不可能,他絕對不可能。
文馨悅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不受控製的往外流。
她拉著我冰冷的屍體,瘋狂的搖晃。
懷商,你不是真的死了,你隻是在跟我賭氣,對不對你怎麼忍心拋下我一個人呢
這麼多年你都忍耐過去了,為什麼就這一次就忍不了了呢
我明明已經答應過你,等我回來就會立馬送你去醫院,為什麼你就是不肯理解一下我呢我已經很努力的照顧你的感受了,到底還要我怎樣纔會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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