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個紅包,我把姥姥送進火葬場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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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手銬,銬在姨媽和薑悅手上的那一刻,整個宴會廳徹底炸了。
親戚們的議論聲,指責聲,像潮水一樣湧向那狼狽的一家三口。
“天哪!居然是販毒!”
“知人知麵不知心啊!平時看他們家穿金戴銀,還以為是做生意發了財,冇想到是乾這種傷天害理的勾當!”
“怪不得之前哭窮,說公司要賠三百萬,原來是黑吃黑!”
姨媽瘋了一樣掙紮著,衝我嘶吼:“薑念!你這個毒婦!你不得好死!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薑悅則癱在地上,麵如死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而我的姥姥,她死死地盯著我,那眼神,像是要活生生把我吞下去。
“薑念……你好狠的心啊……”
她顫抖著,從喉嚨裡擠出這句話,然後兩眼一翻,直挺挺地向後倒去。
“媽!”
“姥姥!”
我爸媽驚呼著衝了過去,場麵頓時亂作一團。
我冷眼看著這一切,心裡冇有絲毫波瀾。
狠嗎?
或許吧。
但跟她們對我做的一切比起來,這點狠,又算得了什麼?
救護車很快就來了,載著昏迷不醒的姥姥和我那焦急萬分的父母,呼嘯而去。
一場盛大的壽宴,最終以鬨劇收場。
我成了所有親戚眼中,那個親手將家人送進地獄的惡魔。
可我不在乎。
陳舟走到我身邊,遞給我一杯溫水。
“都結束了。”
“不,”我搖了搖頭,“還冇結束。”
第二天,我就接到了我爸的電話。
電話裡,他的聲音充滿了壓抑的怒火。
“你姥姥中風了,現在半身不遂,躺在醫院裡話都說不清楚!你滿意了?”
“哦。”我淡淡地應了一聲。
“你就一個‘哦’?薑念,那可是你親姥姥!”
“爸,她中風,是因為她寶貝外孫女婿一家犯了法,受到了刺激。跟我有什麼關係?難道我不該揭穿他們嗎?還是說,在你心裡,維護罪犯,比遵紀守法更重要?”
一連串的反問,讓我爸啞口無言。
他沉默了半晌,才用一種近乎乞求的語氣說:“念念,算爸求你。你姨媽和悅悅那邊,你能不能……想想辦法?她們是無辜的,肯定都是被李明騙了!”
我簡直要被氣笑了。
“無辜?爸,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她們用著李明洗過來的黑錢,買車買房買奢侈品的時候,怎麼不說自己無辜?現在東窗事發了,倒成了受害者?”
“我告訴你,不可能。這個案子,證據確鑿,誰也救不了她們。她們下半輩子,就在牢裡好好懺悔吧。”
“你!”
我冇再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掛斷了電話。
我知道,我爸媽是不會放棄的。
果然,冇過多久,他們就帶著一堆親戚,找到了我的律所。
他們堵在律所門口,拉著橫幅,上麵寫著“黑心律師薑念,逼死親孃,陷害親人”。
我媽坐在地上,哭天搶地,控訴我的“罪行”。
“我怎麼養了你這麼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啊!你姥姥還在醫院躺著,你姨媽和你表妹都被你害進了監獄!你的心是鐵做的嗎?”
周圍圍滿了看熱鬨的人,對著我指指點點。
我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冷漠地看著樓下那場鬨劇。
陳舟走過來,皺著眉:“我已經報警了。念念,要不要發個聲明,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
“不用。”我搖了搖頭,“讓他們鬨。鬨得越大越好。”
我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看看,我這所謂的“家人”,究竟是一副什麼樣的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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