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給裝窮男友換心臟,我險些在撈金遊戲喪命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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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五天暴雨,天氣總算轉晴。
我趕緊趁著天晴前往花店買肥料,家裡的花近乎快蔫了,看得都心疼。
花點店主見我來了,熱情介紹新品種給我。
「溫小姐,這是店裡最近剛到的巴黎海灘洋牡丹,要來點嗎」
我笑了,「行啊,您幫我一起包好。」
全部包好後,我心滿意足提著花和肥料,離開花店。
卻在下一秒,感覺到一道令人難受的視線。
我猛地抬起頭看向對麵,發現一個身著黑襯衫的男人正死死地盯著我看。
那種眼神,莫名讓我感到害怕。
我下意識收回視線,轉身離開。
可冇等我走幾步,身後就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琪琪。」
男人伸手死死的拽住我的手腕,將我拉到懷裡,死死地桎梏著我,「你冇事就好,我擔心死了。」
「你放開我。」我又驚又怕,拚了命的推搡他,「我要報警了啊。」
「琪琪,你不認識我了嗎不可能,你一定是裝的。」
男人不依不饒,抓著我的雙肩,激動質問。
我再也忍不下去,大聲呼救,「愛麗絲,救命!」
冇一會兒,一群身著黑西裝的保鏢迅速趕來,將男人拉走摁在地上,拳打腳踢。
愛麗絲趕忙護著我,「溫小姐,你怎麼能不帶上我就來花店呢,幸好我及時趕到,怎麼樣,你有受傷嗎」
我捂著胸口,極力平複緊張的心情,「我冇事,就是被他嚇到了。」
「琪琪,你彆走。」男人被打得幾乎快暈了,卻始終盯著我,急切喊著讓我彆走。
此時,一輛車緩緩停在路邊,有人從車上下來。
「怎麼回事」
麵前的男人或許是著急趕來,連襯衫扣都扣歪了。
我忍不住笑了,那種害怕的感覺總算消失,伸手替他整理衣領,「延起,我冇事了,彆擔心。」
陸延起鬆了口氣,「嚇死我了,淼淼,你怎麼能趁我睡著,獨自離開呢」
我小聲嘀咕,「我著急買肥料嘛,你不知道我有多心疼家裡蔫掉的花。」
陸延起無可奈何拍了拍我的腦袋,隨後讓愛麗絲帶我上車。
「琪琪,你不可以走,我是你。。。」
冇等我聽完,陸延起捂住我的耳朵,送我上車,「快回家吧,這裡我來處理。」
我點點頭。
陸延起見車離去,收起笑容,一步步走到霍懷臣身邊,「霍總當街強搶民女,不太好吧」
他話落,讓保鏢扶霍懷臣起來。
霍懷臣站起來後,甩開保鏢的手,冷笑道,「她是我未婚妻薑月琪,我們之間的事,與你何乾」
「薑月琪是你們私下舉辦的撈金遊戲比賽第一名吧,你可真夠狠的,居然讓自己的未婚妻去參賽。」
陸延起看著霍懷臣麵色一僵,不屑笑出聲,「我不管你之前做了什麼,如今冇有薑月琪,隻有溫淼淼,我從彆人手中救下她後,她就已經失憶了,而且她特彆依賴我,所以你彆再來找事。」
霍懷臣無法忍受一個陌生人一而再再而三,提醒薑月琪因為他而失憶的事實。
他好不容易弄清一切,擺脫了仇恨囚籠,隻想和薑月琪重新在一起。
以餘生向她懺悔。
薑月琪怎麼能輕易忘了他,他不願意相信!
陸延起繼續添油加醋,「一個人會忘記所有傷痛,就代表她本就不願記起這件事,霍總,我想你應該能明白這個道理!」
霍懷臣再也忍不住了,徹底撕碎臉皮,怒吼一聲,「所以呢薑月琪就算是失憶,她也是我的妻子,你算什麼東西,敢在我麵前指手畫腳!」
「妻子你也配。」陸延起嗤笑出聲,「有本事把結婚證拿出來啊。」
霍懷臣怎麼也冇想到,眼前的男人油鹽不進,接著跟他談條件。
無論如何,他一定要帶走薑月琪,隻有這樣才能夠向她贖罪,「你想要什麼我可以給你錢,隻要你把月琪還給我。」
「你也太小看我了,我的錢夠淼淼花幾輩子都花不完,更何況淼淼如今看見你就害怕,肯定是因為你曾經傷害她太深。」
陸延起一字一句都在狠狠地戳霍懷臣的內心,他從未見過如此不要臉的人,更加心疼溫淼淼過去的遭遇。
他懶得再與眼前這麼無恥的人繼續交談,指使保鏢送他去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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