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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夫給我製定國慶旅遊路線後,我讓他身敗 第78章 懨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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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再哭眼睛要腫了。”祁郢摟著她的手收緊,迫使她緊緊地依偎著他身上,然後心滿意足道,“朕帶你回去就是,點點晚上沒看到你也要哭……真拿你們倆沒辦法。”

“些許軟筋散就讓你怕成這樣,朕就該早讓你長長記性,在外頭耀武揚威慣了,不知道宮裡的厲害……”

許執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怕一張口,吐他一身。

再等等……是忍忍,他不做獵人,她卻是從沒放棄。

被他眼底那肆意外放的喜意激的氣息不穩,她眼不見心不煩的將頭低下。

這天晚上,芳若殿的一眾人是看著許執麓被皇上抱著送回來的,最喜歡大驚小怪的櫻草全程沒抬頭,好像自己腳麵上長出了花,要死死的看著才行,而萱草目光直直的看著這一幕。

成姑姑等人一時也說不出什麼滋味,以前千盼萬盼的,但自從那回小皇子被木樨香勾的發熱,她們險些全都被送進慎刑司,最後還是許執麓開口,一句話就讓她們得以保全……心情就開始複雜起來。

唯獨眼睛毒辣的過來人鄭氏通曉……略精於男女間的事情,很快就瞧出端倪,心裡暗暗嘀咕,裝的跟發生了什麼一樣,白瞎了她興奮一場!

不過瞧那眼睛紅的喲,這回子是真欺負了一頓?

鄭氏一邊揣測,一邊歎氣,一想到那賽雪的嬌軀被男人不懂憐惜的蹂躪,心疼!

事實也如她所想,許執麓腰上的確留下了幾道顯眼的指痕,她怎麼擦也隻是加重印記,簾子外的萱草聽見水聲撲的急,有些擔心,“姑娘,沒事吧?”

解了藥性,恢複過來的許執麓發著脾氣將巾子丟到地上,以那昏君的壞性,今晚嘗了她服軟的大甜頭才主動給她喘息之機,明天再來就沒那麼好滿足了,人的**就如無底之缸,永遠填不滿,便是給他整個世界也想往外溢!

但她絕不會向命運低頭……隻要一息尚存就要掙紮求生。

人與人之間的對抗就是這樣,他以帝王強勢和陰損手段破了她的‘銳勢’!先前她一直是占上風,不管他怎麼衝撞都以強勢為盾,以言辭刻薄為矛,現在盾破矛斷,敞開了女子的柔軟,後麵她想再‘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你碰我就死’就撼動不了他了。

就如他所說,雨露砒霜吃下去還得忍著哭謝恩,這天下被君權、父權以及家族利益層層禁錮的女人們從來就沒有拒絕反抗的權力……絕對的皇權傾軋下她也無法例外。

她說過,想染指她下輩子都彆想,話還是說太滿了,點點太小,昏君還不能死了,若是再給她幾年時間……可恨!說到底是她低估了這男人的色心,她篤信以他的傲慢不可能會強求……哪料想一國之君的麵子裡子都不要了……還美其名曰做她一個人的小人!滑天下之大稽!

但這不是她的絕境……你有張良計,我有過雲梯,誰笑到最後就且等著看。

許執麓很久沒哭了,累了一場睡得有些沉。

早上起來還覺得乏累,就在床上賴了一會兒。

點點被抱過來時,她勉強提了點精神,索性就在床上逗孩子。

正當一大一小笑作一團時,櫻草進來了。

她壓低聲音道,“方纔聽小能子說,郭貴嬪早上去鳳儀宮請安回來,路過一處假山,被落石砸中了頭,當時好幾塊落石,要不是朱才人撲倒她,怕是要生生砸死……而救了她,朱才人自己被砸了個重傷。”

“聽柳選侍說,她看見有人在假山頂上,那根本不是落石。”

許執麓抓住點點的小手手扶著他站立,但根本站不住的點點噗通撲在她身上。

“讓成姑姑送些藥材過去,這事是誰作的,她心裡也有數。”許執麓想著無辜遭牽累的朱才人,“朱才人那邊也送一份禮,算了,還是給郭貴嬪送雙份,讓她代轉。”

因為章娘之事,她也履行了承諾,讓祁郢傳召外嫁的大長公主,長公主進京為太皇太後賀壽,想來慈寧殿那邊也得到了訊息。

在這之前許執麓就告訴過郭若曼,郭太妃的事情最好是不要再管了,且近來也注意些安全,但郭若曼立功心切,並不打算放棄。

可郭若曼太低估了宮裡要人命的手段,多得是不留痕跡的,但也有藏都不藏就讓人斃命的。

到下午,訊息就傳來了,丟落石的人被抓住了,一個上了年紀的內監,平日裡就在禦花園的南門負責定時清理路上的石頭雜草,他一口咬定說是為了報複郭家,還沒等慎刑司上手段就死了,原是早就吃過致死的毒丸。

許執麓沒心情出門,精神懨懨,也不想吃飯,櫻草她們說什麼,也都沒什麼興致,倒是把成姑姑她們搞得暗暗著急。

替她調理睡眠的路箏已經有些日子沒來,一則人不能長久的針灸,調理順了就停了,二則路箏也有一些外診的活,有時候離京要一兩個月,這都是陸家的家學傳承,要定年抽時間外出去民間義診。

祁郢從政事堂出來,碰上兩位來告狀的大臣。

文臣和武將打架,先告狀的那個鼻青臉腫,另一個躺在木架上被兩位侍衛抬著。

他真的是沒眼看,進進出出來稟事的官員明顯等著看熱哄。

“他打我,陛下,你一定要為臣做主啊。”

“是他先動的手!”躺著的那位激動的指著自己的腿,“陛下,臣的腿,腿都斷了——”

告狀的武將卻更激憤,“是臣動的手沒錯!”

“但是,我隻是想嚇唬他,我以為會有人拉著臣,但是沒想到,其他人看戲,沒人拉臣……”

“再說,他是天生骨脆,斷腿是正常的……反而是臣捱打了!”

圍觀的全都笑的不行,礙於皇上當麵,全都憋著。

祁郢不常來政事堂,這裡是左相與中書省,還有六部議事之處,倒不知道平日裡還有這等熱哄。

他笑了笑,伸手捏了捏文臣的腿,把人捏的齜牙咧嘴,“骨頭是有些脆,回去養著吧,腿好之前,朕準許你可以使喚蔣仁裕。”

武將蔣仁裕立馬叫屈,對上祁郢眼神,實在不甘心得很,當即跪地道:“陛下,臣請提前北上巡防!”

每年十月祁郢都會選出一批年輕將領代他去巡防邊事,因為冬天邊境總會發生外敵滋擾,乃至攻克關防的事情。

“不允,才入秋你巡什麼防?”

“陛下……”

祁郢往宮道上走,要回乾元宮,蔣仁裕追著後麵,厚著臉皮求,最後眾人隱約聽見皇上的怒叱,“去去,你要去朕不給你發軍餉……”

“臣遵旨!”

“滾——”

一回到乾元宮的祁郢麵帶笑意,夏順看師傅也笑嗬嗬的,當即就迎上去,心想這會兒說什麼應該都沒事。

“陛下,那些琉璃燈都按您的吩咐收起來了,後麵再用隨時可以取出來。”

祁郢嗯了一聲,想起琉璃燈自然就想到了某人了,他隨即問道,“璵璠古琴送去了?”

因為點點除了咬布偶,舔琉璃瓶,還喜歡許執麓給他彈琴聽,有幾次他得空了,賴在書房也能聽上一曲。

“回皇上,還沒呢,古琴剛從奉宸庫取出來。”夏順立即回道。

奉宸庫儲放的都是金銀寶物,輕易不開的。

果然,祁郢就轉身點了點他,“一點事都辦不利索,把琴帶上,朕親自送去。”

說著嘴角微揚,步履生風的往芳若殿去。

夏順偷偷給劉金貴使眼色,心想自己也算長進了吧。

劉金貴露出讚許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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