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和閨蜜的聯手算計,被我現場直播了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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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家,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三十萬彩禮,一分不少。按照咱們這邊的規矩,算是頂格了。
準婆婆王桂蘭保養得宜的手指上戴著枚鴿子蛋大小的翡翠戒指,指甲修剪得圓潤整齊,捏著一張泛著冷光的金色銀行卡,在餐桌轉盤上輕輕一推。卡片貼著光滑的紅木桌麵滑出半道弧線,帶著種不動聲色的炫耀,最終穩穩停在我父母麵前。她臉上掛著恰到好處的笑容,眼角的細紋被精緻的妝容遮掩,那笑意卻冇抵達眼底,隻剩屬於優勢一方的矜持與拿捏。
訂婚宴設在市裡最負盛名的錦華軒頂層包廂,水晶吊燈像傾瀉的銀河,數千顆切割麵折射出的光晃得人眼暈,反倒讓滿桌的波士頓龍蝦、佛跳牆這些珍饈失了原本的鮮香。包廂呈對稱的長桌佈局,我們一家坐在東側,對麵是未婚夫李哲一家,而我那個號稱穿一條褲子都嫌鬆的閨蜜蘇晴,正以見證人的身份坐在李哲旁邊,身上穿的還是上週我陪她買的米白色連衣裙。
我爸媽臉上的侷促幾乎要溢位來。父親攥著筷子的手都在微微發抖,他一輩子在國營廠當技術員,打交道的都是機器圖紙,哪見過這種陣仗,隻是反覆搓著手,憨厚的臉上滿是不安:太客氣了,真的太客氣了,彩禮意思意思就行……
王桂蘭像是冇聽見這句客套,塗著豆沙色口紅的嘴唇微微勾起,目光輕飄飄地掃過我父母,最終落在我身上。那眼神像探照燈似的,從我的連衣裙領口掃到鞋尖,才慢悠悠地開口,話鋒轉得比轉盤還快:不過呢,我們李家娶媳婦,最講究誠意互通。小晚家那套學區房,我早打聽清楚了,實驗小區的,對口市重點小學,地段好得冇話說。你看啊,這幾天是不是抽空把戶過到小哲名下都是一家人了,房子在誰名下不是住主要是給親戚們看看,咱們兩家是真心實意結親,不是互相提防。
哢嗒一聲,不知是誰的筷子掉在了骨碟裡,在寂靜的包廂裡格外刺耳。
那套學區房,是我爸媽省吃儉用一輩子攢下的積蓄,當年我媽懷著我的時候就開始存錢,後來房價還冇漲起來時咬牙買的,房產證上明明白白寫著我的名字,是他們給我留的最後一道保障,也是我們家的底線。我媽當年生我時大出血,身體一直不好,這套房也是給她自己留的養老安心丸。
我手裡的高腳杯晃了晃,紅酒在杯壁上掛出細密的酒淚。我難以置信地看向李哲——這個和我戀愛三年,會在我來例假時熬紅糖薑茶,會在我加班到深夜時在公司樓下等我,口口聲聲說要把全世界最好的都給你的男人。他此刻正伸手摟住我的肩膀,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那力道帶著不容置疑的強硬。他湊近我,溫熱的呼吸噴在我耳邊,聲音還是往常那般溫柔,說出的話卻像冰錐紮進我心裡:寶貝,彆鬨脾氣。我媽也是為我們好,怕以後有矛盾。反正婚後我們住一起,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分那麼清乾嘛早點過戶,也省得我媽天天唸叨,咱們也能清淨過日子。
心底那點殘存的溫情,在這句話裡瞬間凍成了冰碴。三年戀愛的點點滴滴在腦海裡閃回,那些看似體貼的細節突然有了破綻:他總旁敲側擊問我家的存款數額,總抱怨自己創業缺啟動資金,總說以後你的房子就是我們的婚房……原來那些溫柔,全是裹著糖衣的算計。
這時,蘇晴突然開口打圓場,她往我這邊湊了湊,露出一副我懂你的親昵表情,聲音甜得發膩:晚晚,阿姨和李哲說得真冇錯。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糾結婚前財產啊真愛纔是最重要的嘛!你想啊,房子過戶了,阿姨肯定更疼你,李哲也能更安心打拚,多好啊。你那麼愛李哲,肯定願意的對不對她說著還朝我眨眨眼,手腕上戴著的銀鐲子是去年我送她的生日禮物。
我看著眼前這三張臉:王桂蘭眼底的算計藏都藏不住,李哲臉上的虛偽快要繃不住,蘇晴那副幫腔的嘴臉令人作嘔。他們像三隻貪婪的蜘蛛,織了一張無形的大網,想把我和我的家庭牢牢套住,吸乾我們的血汗錢才肯罷休。
原來這場光鮮亮麗的訂婚宴,從來不是什麼喜宴,而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鴻門宴。
我沉默了足足十秒,感受著父母投來的擔憂目光,也瞥見對麵三人眼中藏不住的期待。然後我緩緩伸出手,指尖觸到那張冰冷的銀行卡,金屬的涼意順著指尖爬上來。王桂蘭和李哲的眼中同時閃過一抹果然如此的得意,連蘇晴都鬆了口氣似的笑了笑。
下一秒,我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卡片兩端,手腕微微用力。哢噠一聲脆響,在落針可聞的包廂裡炸開,像一道驚雷。金色的卡片從中間斷裂,邊緣還帶著細微的金屬毛刺。
我隨手將斷裂的卡扔迴轉盤,看著它晃晃悠悠地停在王桂蘭麵前。然後抬起頭,臉上扯出一個比她剛纔更標準、更冰冷的笑容,聲音清晰得像淬了冰:阿姨,李哲,還有蘇晴。你們可能搞錯了一件事。
今天這頓飯,不是訂婚宴。是我林晚,請各位吃的——分手宴。
死一樣的寂靜在包廂裡蔓延。王桂蘭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嘴角還維持著上揚的弧度,眼睛卻瞪得溜圓,像戴了一張拙劣的紙麵具。李哲摟住我肩膀的手猛地收緊,指甲幾乎要掐進我肉裡,他臉上的溫柔體貼徹底崩塌,隻剩下錯愕和一絲慌亂——他大概從冇見過我這樣強硬的樣子。
林晚!你胡說八道什麼!一直悶頭喝酒的李哲父親李建國猛地一拍桌子,青花瓷碗碟在桌麵上跳了跳,發出刺耳的碰撞聲。他那張常年被酒精熏得發紅的臉,此刻更是紅得像要滴血。
我爸媽也嚇壞了,我媽伸手想拉我,聲音都帶著顫:小晚,彆衝動,有話好好說,這可不是鬨著玩的……
爸,媽,我冇鬨。我反手握住母親冰涼的手,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撫她,目光卻始終鎖定在對麵三人身上,我從來冇像現在這樣清醒過。
我掙開李哲的手,站起身走向包廂角落——那裡放著我提前讓服務員準備好的投影儀。李哲想拉我,我側身躲開,他撲了個空,臉色更難看了。我熟練地按下開關,白色的幕布緩緩垂下,正好擋在包廂正中央的山水畫前。
既然是分手宴,總得有個‘助興節目’。我拿出手機,連接上投影儀。幕布上瞬間出現清晰的影像時,包廂裡響起一片倒吸冷氣的聲音。
第一張照片裡,李哲摟著蘇晴的腰站在海邊酒店的陽台上,蘇晴踮著腳吻他,背景是落日餘暉,時間戳顯示是三個月前——那時候李哲說要去外地談項目。第二張是電影院的情侶座,蘇晴笑著喂李哲吃爆米花,兩人頭靠頭,螢幕上的電影名字清晰可見,是我當初約李哲看他卻以加班拒絕的那部。第三張、第四張……直到上個月,兩人在小區樓下的車裡接吻的照片出現時,我爸氣得猛地一拍桌子,指著李哲說不出話:你、你這個混賬東西!
林晚!你跟蹤我你居然敢偷拍我!李哲猛地站起來,椅子腿在地板上劃出長長的刺耳噪音,他臉色慘白,嘴唇哆嗦著,卻還在強裝鎮定,這些都是P的!是你偽造的!你想毀了我是不是!
蘇晴更是尖叫一聲,抓起手邊的包就想衝過來搶我的手機,嘴裡喊著你瘋了!刪了它!。我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那眼神裡的寒意讓她腳步一頓,僵在原地,臉色白得像紙,渾身控製不住地發抖。
假的我嗤笑一聲,聲音裡的嘲諷藏都藏不住,李哲,需要我把原始照片的EXIF資訊調出來給你看嗎還是說,要我把鑒定機構的真偽報告,或者你們在酒店開房的記錄列印出來,給各位親戚朋友都傳閱一下
我一步步走到麵如死灰的李哲麵前,居高臨下地逼視著他。他下意識地後退一步,後背撞到了椅子。至於你說的‘你的就是我的’,我頓了頓,看著他驟然收縮的瞳孔,一字一句地說,你指的是我爸媽用半生積蓄買的學區房,還是我奶奶去世前悄悄留給我,你旁敲側擊問了無數次的那筆百萬遺產
這句話像一把重錘,徹底擊垮了李哲的心理防線。他雙腿一軟,差點坐在地上,臉上的血色褪得一乾二淨。而蘇晴也猛地抬頭,震驚地看著李哲,眼神裡滿是難以置信——顯然,這筆遺產,李哲從冇告訴過她。
哦,對了,還有你。我像是纔想起門口那個想偷偷溜掉的身影,聲音陡然提高,我的好閨蜜蘇晴,彆急著走啊。
蘇晴的腳步猛地頓住,背影僵硬得像塊石頭。包廂裡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她的肩膀控製不住地顫抖起來。
你幫李哲瞞著我劈腿,每次我跟你抱怨他晚歸,你都幫他找藉口說‘創業不容易’;每次我懷疑他有問題,你都勸我‘彆作’‘要懂事’‘珍惜好男人’;甚至上次我發現他襯衫上有陌生的香水味,都是你幫他圓謊說是‘客戶蹭到的’。我一步步走向她,聲音平靜卻字字誅心,他答應你,等哄我把房子過戶、拿到遺產後,就分給你十萬‘辛苦費’,還說要給你介紹更好的工作,對吧
你血口噴人!林晚你瘋了!我冇有!蘇晴猛地轉身,頭髮都亂了,尖聲否認著,眼淚卻不受控製地掉下來。
冇有我舉起一直握在手裡的手機,螢幕上是一個正在運行的錄音軟件,清晰的波形圖隨著聲音跳動,那你聽聽這個
我點開了上週六的錄音。先是蘇晴假惺惺的聲音:晚晚,李哲他媽就是脾氣直了點,你彆往心裡去。那房子過戶的事,其實也冇什麼,反正以後都是一家人,你就當讓阿姨安心嘛。再說了,李哲那麼愛你,還能虧了你不成
接著是我冷淡的迴應:用我爸媽的養老房換他安心蘇晴,你怎麼不把你家的房子過戶給你男朋友
然後是李哲壓低的聲音,顯然是湊到蘇晴耳邊說的:你再勸勸她,我媽說了不過戶就不結婚。那房子值幾百萬呢!等拿到手,我給你加兩萬,湊十二萬!等以後拿到她奶奶那筆錢,我再給你買個名牌包!
錄音播放到這裡,蘇晴已經站不穩了,雙手扶著門框才勉強支撐住身體,臉上徹底冇了人色,眼淚鼻涕混在一起,狼狽不堪。
陰險!你這個陰險的女人!居然偷偷錄音!李哲目眥欲裂,抓起桌上的酒杯就想砸過來,被李建國死死按住。
陰險我終於收起了臉上所有的表情,隻剩下冰冷的厭惡,比起你們一個扮深情男友騙我感情騙我錢,一個裝知心閨蜜背後捅刀,聯手給我下套覬覦我家財產,我錄個音自保,算得了什麼
我晃了晃手機,看著癱軟的蘇晴:蘇大小姐,你說,我是先把這份‘閨蜜情深’的錄音打包,發給你們公司所有同事,讓大家看看你私下裡是怎麼幫人當小三、賺黑心錢的還是先發給你那位在紀委工作、最看重家風的公務員父親,讓他老人家好好管教管教你
蘇晴雙腿一軟,直接癱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捂著臉嚎啕大哭起來。那哭聲裡冇有半分委屈,全是恐懼和絕望。
包廂裡徹底亂成了一鍋粥。王桂蘭捂著胸口大口喘氣,指著我對李建國哭喊:老李!你看看!這是個什麼狐狸精!我們李家差點就娶了個禍害進門啊!李建國臉色鐵青,想說什麼卻又礙於我手裡的證據,隻能重重地拍桌子泄憤。
我爸媽已經從最初的震驚憤怒中緩過神來,我媽走到我身邊,伸手幫我理了理被風吹亂的頭髮,眼神裡全是心疼和驕傲。我爸則直接站到我身前,雖然冇說話,但那挺直的脊梁和嚴肅的表情,分明是在護著我。王女士,我媽冷冷地看著王桂蘭,聲音不大卻字字清晰,誰是禍害,誰冇教養,今天在場的人都看明白了。我們小晚瞎了眼纔跟你兒子處對象,現在看清了,也算及時止損。
我冇興趣再看這場鬨劇。彎腰從包裡掏出一疊檔案,直接摔在李哲麵前的桌子上,紙張散落一地。李哲,這是你放在我那裡的‘投資計劃書’和‘借款協議’的影印件。我看著他瞬間變得驚恐的眼神,慢條斯理地說,你以創業缺資金、給你媽買保健品、幫你爸還賭債等理由,前前後後從我這裡拿走了十八萬五千塊。每次你都甜言蜜語說‘這是夫妻共同投資’,不用還。但現在——我攤了攤手,語氣裡滿是嘲諷,我們不是夫妻了,連朋友都不是。這筆錢,三天之內連本帶利還到我卡上。否則,我就拿著這些你親筆簽名的協議和轉賬記錄,去法院起訴你。
李哲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氣,癱坐在椅子上,喃喃道:你……你早就計劃好了……你什麼時候開始懷疑我的……
計劃我笑了,那笑容裡帶著釋然,我隻是在你第一次跟我借五萬塊說‘創業’,卻被我發現你拿去給蘇晴買了名牌包開始,就學會了給自己留後路而已。你每次跟我借錢,我都讓你寫了協議;你和蘇晴的那些貓膩,我找私家偵探查了一個月,證據鏈早就齊了。我頓了頓,看著他灰敗的臉,我原本還想給你留最後一點麵子,等訂婚結束再跟你分手。冇想到你們這麼急著搶房子,倒是省了我不少事。
我轉身走向癱坐在地上的蘇晴,蹲下身。她抬起滿是淚痕的臉,眼神裡全是哀求。看在我們十年友情的份上,我給你留最後一點臉麵。我聲音放輕了些,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懾,錄音和照片我可以不公開。
蘇晴猛地抬頭,眼中燃起一絲希望的光。
但是,我話鋒一轉,湊近她耳邊,用隻有我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從今天起,在我們所有共同朋友、同學的圈子裡,我不希望聽到任何一句‘林晚不識好歹’‘作冇了金龜婿’的話。如果讓我聽到一句——我看著她驟然收縮的瞳孔,一字一句地說,我不光會把錄音寄給你爸和你們公司,還會把這些照片和錄音,發給你暗戀了五年的張學長。讓他看看,他心心念唸的‘白月光’,到底是個幫人劈腿、賺黑心錢的小三。你知道的,我說到做到。
蘇晴渾身一顫,眼中的光徹底熄滅,隻剩下死灰般的絕望。她用力點頭,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
我直起身,最後掃視了一圈這間富麗堂皇的包廂。水晶燈依舊璀璨,卻照出了滿室的醜惡;滿桌珍饈依舊精緻,卻散發著令人作嘔的味道。這頓飯我買單了,各位慢用。我挽住父母的胳膊,聲音恢複了往日的溫和,爸,媽,我們回家。
父母紅著眼圈,重重地點了點頭。我媽幫我理了理衣領,我爸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們三人挺直了脊梁,一步步走出這個令人窒息的包廂,身後傳來王桂蘭尖厲的哭罵聲、李哲崩潰的咆哮,還有蘇晴壓抑的嗚咽,像一場鬨劇的尾聲。
走出包廂門,走廊裡溫暖的燈光灑在身上,驅散了包廂裡的寒意。穿過酒店大堂時,服務員恭敬地向我們問好,我禮貌地點點頭,腳步冇有絲毫停頓。
剛走出酒店大門,晚風吹拂著髮絲,帶來一絲涼爽。手機突然震動起來,螢幕上顯示著一個陌生的上海號碼。我疑惑地接起電話。
您好,是林晚女士嗎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乾練悅耳的女聲,帶著職業的嚴謹和溫和,我是上海盛世資本的人力總監陳薇。我們收到了您上個月投遞的項目風控經理簡曆,您在簡曆中提到的那個新能源項目風控案例,我們非常感興趣——您通過數據分析提前識彆出合作方的信用風險,及時終止合作,為公司避免了近千萬損失,這個案例在我們內部研討時引起了很大反響。
我愣了一下,那是我上一份工作的核心業績,冇想到會被這麼大的資本公司注意到。
我們想邀請您近期來上海蔘加終麵,陳薇的聲音帶著誠意,薪資待遇方麵,我們可以提供您現有薪資的兩倍,還享有年終分紅和員工持股計劃。如果您有意向,我們可以立刻安排視頻麵試,或者為您報銷往返機票和住宿,邀請您來公司實地考察。
我站在酒店門前的台階上,看著遠處城市的霓虹漸漸亮起,晚風吹拂著我的臉頰,帶來夏夜的清新。胸腔中積壓了三年的濁氣,彷彿在這一刻徹底吐儘。我對著電話那頭,清晰而從容地迴應:陳總監,謝謝您的認可,我非常感興趣。具體的麵試時間,我們可以詳細溝通。
掛斷電話,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空氣中滿是花草的清香。我拿出手機,打開通訊錄,拉黑了李哲和蘇晴的所有聯絡方式,包括微信、QQ甚至支付寶。然後點開相冊,找到那個備份了無數次的檔案夾——裡麵存著那些錄音和照片。我毫不猶豫地將檔案夾拖進回收站,點擊了徹底刪除。
有些垃圾,不值得占用人生寶貴的內存。清理乾淨,才能輕裝上陣,奔赴更好的未來。
走,媽請你吃你最愛吃的小龍蝦。我挽著父母的胳膊,笑著走向路邊的出租車。我媽擦了擦眼角的淚,笑著點頭:好,咱們吃最大份的!我爸也露出了久違的笑容,拍了拍我的手:爸支援你去上海,去闖闖!
出租車駛離酒店,窗外的風景不斷後退。我看著窗外璀璨的夜景,突然想起一句話:當你斬斷所有爛人爛事,清風自然會來。
是啊,天空很藍,風很溫柔,未來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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