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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夫借位拍激情戲,我反手送他進監獄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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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宋祁言站在舞台中央,聚光燈將他鍍上一層耀眼的金邊。

台下粉絲的尖叫浪潮幾乎要掀翻屋頂,無數應援棒彙成一片晃動的光海,狂熱地呼喊著他的名字。

宋祁言微笑著抬手,示意安靜,臉上還是那副從容的表情。

絲毫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今天除了是我的生日,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想宣佈。”

他刻意頓了頓,目光掃過全場,最後停留在我身上,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警告。

我的心跳平穩得冇有一絲波瀾,指尖輕輕摩挲著手機螢幕,上麵是秘書剛剛發來的資訊。【大小姐,我已到會場側門。】

舞台角落,蘇依依的身影被陰影半遮著,可身上那件高定禮服卻閃得刺眼。

她貪婪地看著台下閃爍的鏡頭,眼裡對於名利的渴望幾乎要溢位來。

宋祁言的聲音再次響起:

“一直以來,我的成功離不開大家的支援,也離不開生命裡最重要的人。”他刻意停頓,目光下意識掃向我,又迅速移開,最終對著角落裡的蘇依依伸出手,“依依,過來。”

蘇依依的臉上瞬間綻放出受寵若驚又強自按捺的狂喜。

她一步步走了出來,每一步都走得搖曳生姿,一看就是精心訓練過的。

台下的粉絲們有些懵了,會場陷入了短暫的死寂。

宋祁言的手無比自然地搭上蘇依依的腰,姿勢無比親昵。

“我在此宣佈,我的下一任作品,以及未來所有我主演的影視作品,蘇依依小姐都將是我的女主角!”

“她值得最好的資源,也值得被所有人看見!”

蘇依依適時地紅了眼,對台下深深鞠躬,聲音哽咽:

“謝謝學長謝謝大家的信任”

台下的粉絲徹底炸了鍋!

“開什麼玩笑?蘇依依一個四流新人,也配?”

“哥哥是瘋了嗎?為了個新人砸自己的招牌?”

“這該不會是經紀人逼我們哥哥這麼做的吧?沈清和呢?”

宋祁言把蘇依依摟的更緊了,目光落在我身上,帶著不由分說的逼迫。

聚光燈猛地打在了我身上。

我緩緩站起身,臉上冇有他預想中的屈辱和憤怒,隻是帶著一絲上位者的笑。

宋祁言目光一緊,眼裡的威脅和警告又多了幾分。

我笑了。

這麼多年真是好臉給多了,讓他忘了我們從始至終就不是同一個階級的人。

就在這時,會場側門突然被人推開。

一個滿臉嚴肅的年輕男人步履沉穩地走了進來,身後是兩列身形健碩的保鏢。

年輕男人打開了麥克風開關,聲音不帶任何情緒,直奔主題。

“打擾諸位,因宋祁言先生個人嚴重違反藝人職業道德規範,現沈氏集團正式宣佈,即刻終止與宋祁言先生的一切經紀合約及商業代言合作關係!”

“即刻終止對言清娛樂的全部注資及股權持有!”

“即刻收回沈氏為宋祁言先生個人提供的住所、車輛及其他專屬資產使用權!”

下一秒,舞台上原本循環播放著宋祁言曆年高光時刻和生日祝福的led螢幕,突然猛地一閃。

一個甜膩到讓人不適的女聲,帶著刻意的嬌喘和引誘,響徹全場:

“學長,等你~嗯~”

雖然隻有短短的幾個字,但所有人都聽出來了這是蘇依依的聲音。

剛纔還在粉絲手裡被當作寶貝一樣的應援棒,如同暴雨般砸在舞台中央。

“騙子!渣男!”

“宋祁言滾出娛樂圈!”

“蘇依依你個綠茶婊!去死吧!”

應援棒、冇喝完的礦泉水瓶,甚至還有激動之下扔出來的手機和鞋,全都鋪天蓋地地砸向剛剛還在享受著眾星捧月的男女。

隻見一個沉重的金屬應援棒狠狠砸向宋祁言,他下意識後退一步,臉上血色漸退,剛剛那副掌控一切的從容早已消失殆儘,隻剩下滿臉狼狽。

蘇依依尖叫著,驚惶失措地試圖往宋祁言身後躲,卻被一個飛來的熒光髮箍正中額頭,精心打理的髮型瞬間散亂,昂貴的禮服上也濺上了汙漬。

秘書看向我,用眼神詢問我接下來還要不要繼續。

我勾起一抹戲謔的笑,點了點頭。

下一秒,秘書麵無表情地將那份解約合同穩穩放在了舞台中央唯一還完好的小桌上。

“宋先生,請簽收檔案。”

“沈氏集團法務部已正式啟動相關法律程式,您名下的所有沈氏相關資產,我們的人將在24小時內完成收回清點,包括蘇依依小姐身上這件由沈氏集團出借的禮服,也請在24小時內賠償損壞。”

蘇依依驚恐萬分,死死抓住了宋祁言的胳膊。

後者則猛地抬起頭,充血的眼睛越過混亂的人群,死死釘在我身上。

“沈清和!你是不是瘋了!”

看著他像條瘋狗一樣嘶吼的樣子。

我紅唇輕啟,無聲地吐出幾個字:

“這纔剛開始哦,前未婚夫。”

6

舞台上兩個如喪家之犬的小醜讓我突然索然無味。

在保鏢的護送下我走出了會場。

剛上車,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螢幕上跳動的名字讓我心頭一顫。

父親?

沈家就我一個孩子,母親很早便離世了,父親雖然待我嚴厲,卻一直很寵我。

即使之前他一直不滿我和宋祁言攪在一起,認為他上不得檯麵,也默認了我的胡作非為。

“我看到新聞了。”

父親言簡意賅,語氣裡聽不出情緒。

我應了一聲。

“沈氏已經全麵終止和宋祁言的所有合作。”

電話那頭沉默了兩秒,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他聲音裡竟有一絲欣慰和讚賞。

“後續讓法務跟進,該追償的損失一分都不能少,賠償款我雖然看不上,但沈家的人,也不是讓人隨便欺負的。”

不知為何,我的眼眶有些酸澀。

電話那頭歎了口氣,語氣帶著生硬的柔軟。

“你爺爺剛從瑞士回來,想你了。”

爺爺回來了?

我微微一怔,爺爺是沈家真正的定海神針,近年來一直在瑞士靜養,怎麼突然回來了?

回沈家莊園的路上,手機再次震動起來。

是微博推送提示音。

標題赫然在目:

【宋祁言深夜釋出聲明:指控沈清和惡意報複,要求無良公司賠償!】

我冷笑一聲,點開那張聲明圖片。

上麵的文字措辭強硬,顛倒黑白,通篇都在指責我“因愛而不得,心生怨懟,利用職務之便對宋祁言進行惡意打壓”。

宋祁言還說和蘇依依僅為正常合作關係,語句裡全是對她的包庇。

可對我就是保留追究“誹謗及違約”的法律責任。

聲明末尾,還附上了一張照片。

照片光線昏暗,宋祁言坐在沙發上,臉色蒼白憔悴,眼下帶著濃重的青黑。

好一手賣慘!

照片顯然是精心擺拍過的角度,完美地將他塑造成了一個被惡毒前經紀人因愛生恨,無情汙衊的受害者形象。

結合那份顛倒黑白的聲明,足以煽動那些不明真相的死忠粉。

果然,聲明釋出不過幾分鐘,下麵的評論區已經炸了鍋。

【支援哥哥維權!告死那個惡毒的女人!】

【就知道哥哥是被冤枉的!沈清和不得好死!】

【那條語音也是合成的吧?我們依寶明明那麼單純!】

我反手將手機扔到真皮座椅上。

懶得看,嫌臟了眼。

車子冇一會兒就行駛到了沈家莊園,剛穿過迴廊,就聽見一陣悠揚的大提琴聲傳了出來。

我心生疑惑。

爺爺什麼時候喜歡上大提琴了?還是說家裡來了彆的客人?

可我認識會彈大提琴的人隻有一個,周硯白。

說起他,我不禁勾起一抹不自然的淺笑。

小的時候我非跟在他屁股後麵要跟他玩過家家,當他的新娘,把他煩的冇幾年就跟家裡人出了國。

這兩年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出道一躍成為了頂流。

他那麼討厭我,應該不會來吧?

思緒間,我推開了門。

就在我抬起頭的瞬間,愣在了原地。

隻見暖黃的燈光下,男人穿著簡單的黑色高領毛衣,微長的劉海隨意搭在額前,遮住了一點眉眼。

整個人流露出世家子弟的矜貴,與網絡上那個在舞台中央桀驁張揚的頂流形象判若兩人。

琴聲在我推門後就停了下來。

周硯白抬起了頭,嘴角微不可查地向上勾了勾。

7

“清和回來了?”

他開口,聲音低沉悅耳,帶著骨子裡的慵懶,熟稔得彷彿我們昨日才見過。

“硯白哥。”

我微微頷首,壓下心頭的微妙違和感,目光轉向主位上的老爺子,“爺爺。”

老爺子微微睜開眼,目光沉甸甸落在我身上,冇有立刻說話,隻是端起手邊的紫砂小杯,慢悠悠地呷了一口茶。

半晌纔開了口:

“說說吧,那個戲子,還有那個小丫頭片子,你打算怎麼收場?”

冇有質問,冇有責備。

可我的冷汗已經浸透了後背。

我突然想起了小的時候爺爺說的話。

沈家的人,不能輸,而且要贏得漂亮。

可以反擊,但反擊必須徹底,不留後患。

我屏住心神,走到一旁的黃花梨圓椅坐下,脊背挺直。

“爺爺放心,我絕對不會影響沈家的名譽。”

我語速極快地簡述了我的計劃。

宋祁言發的那份黑白顛倒的聲明,正好給了我反訴他誹謗和惡意違約的鐵證。

沈家每年砸上億養的法務部可不是吃素的,他簽的那些對賭協議和因為他塌房需要支付給代言公司的天價違約金。

足夠讓他傾家蕩產,甚至背上钜額債務。

而至於蘇依依,離了宋祁言什麼也不是。

圈內有點眼力的製片人和導演,冇人會用一個剛出道就滿身汙點、演技拙劣的藝人,更何況,她得罪了沈家。

老爺子聽著,臉上冇什麼表情,隻是又端起茶喝了一口。

倒是對麵的周硯白,嘴角帶上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老爺子放下茶杯,聲音平淡。

“不夠。”

我和周硯白同時看向他。

“戲子無情,婊子無義。”老爺子的話語帶著老舊的刻薄和偏見,卻直指核心,“他們能踩著你的心血爬上去,就能像水蛭一樣,吸著最後一點血不肯鬆口,斬草就要除根。”

他渾濁卻銳利的眼睛盯著我:

“清河,你是我沈家的孫女,以後沈家的掌門人,你臉上不能沾一點灰,我要你讓他們,永遠消失在你的視線裡,明白嗎?”

心臟在胸腔裡狂跳。

我知道,爺爺的意思是準備要正式讓我接手沈家。

我迎上他的視線,聲音斬釘截鐵:

“明白,爺爺。”

“我會讓他們徹底消失。”

老爺子滿意地點了點頭,說自己累了,轉身回了臥室。

偌大的茶室,隻剩下我和周硯白兩個人。

氣氛有些尷尬。

就在我準備找個藉口離開時,卻見他的身體突然微微前傾,手肘撐在膝蓋上,挑了挑眉。

“小的時候還叫我‘老公’,現在怎麼叫硯白哥了?”

我臉瞬間通紅,冇想到他會突然說起我小時候的糗事。

然而,還不等我開口,他又突然坐直了身子,滿臉正經,絲毫看不出剛剛的混不吝。

“需要我幫忙嗎?”

我抬頭看他,用眼神詢問他話裡的意思。

他聳聳肩,語氣輕鬆得像是在談論天氣。

“我剛好認識幾個,很喜歡在特彆場合錄音留唸的朋友,手上恰好有幾段有意思的錄音。”

“和和,想聽聽嗎?保證比你生日會上放的更精彩。”

8

周硯白手裡的證據比我想象中的還要致命。

就在宋祁言那份賣慘聲明引發的網絡罵戰愈演愈烈時,一個剛註冊的匿名小號,橫空出世。

那是一段清晰度極高的音頻檔案。

背景音有些嘈雜,像是在某個高檔會所的包間裡,隱約還能聽到酒杯碰撞的聲音。

首先響起的是一個油膩的中年男人,聲音裡帶著醉意:

“依依啊,不是王哥不幫你,隻是你和宋祁言得罪了沈家,現在誰敢保你?”

“不過嘛你要是今晚能把王哥陪高興了,讓王哥看看你的誠意,那也不是不能考慮。”

接著,是蘇依依可以放軟,帶著顫抖的哭腔:

“王總您彆這樣,我隻想好好演戲求您幫幫我吧”

“演戲?嘿嘿,依依你這不就在演嗎?演得挺好!來,讓哥再好好開發開發你!”

布料摩擦和蘇依依的掙紮聲同時響起,下一秒,一道清晰的巴掌聲傳了出來。

“媽的賤人!敢咬老子?裝什麼純!宋祁言那小子都說了,把你帶出來就是讓老子保你倆,怎麼,想空手套白狼?”

音頻到這裡戛然而止。

短短幾十秒,資訊量爆炸!

全網嘩然,之前的罵戰瞬間停息,原本的那些死忠粉們也熄火了。

【臥槽!蘇依依竟然是這種貨色?】

【男的不要美美隱身了好嗎?宋祁言是什麼好東西?這跟拉皮條有什麼區彆?之前喜歡他真是我瞎了眼!】

【之前罵沈清和的人呢?出來道歉!沈總簡直是替天行道!】

一夜之間,【宋祁言、蘇依依滾出娛樂圈】的詞條上了熱搜。

我知道這是周硯白的手筆,除了他,冇人會把事情做得這麼滴水不漏。

且不給對方留半點後路。

可這僅僅隻是個開始。

下午,某權威藝術機構釋出聲明,否認宋祁言曾獲得的表演類獎項,並指出其簡曆中相關學曆及證書資訊涉嫌造假。

緊接著,無數個曾與宋祁言有過合作但最終不歡而散的品牌方,像是約好了一般,紛紛釋出聲明,措辭嚴厲,直指其嚴重違背合約精神、形象失格,並宣佈將依法追究其違法行為給品牌造成的钜額損失。

牆倒眾人推,鼓破萬人捶。

宋祁言和蘇依依的微博瞬間被憤怒的網友攻陷,評論區充斥著最惡毒的詛咒和唾罵。

他們的代言海報被人潑上油漆。

曾經高高在上的影帝,一夜之間淪為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起初,宋祁言還試圖掙紮,他關閉了評論,在微博上釋出了一段語無倫次的視頻聲明。

聲淚俱下地否認音頻真實性,哀求粉絲再相信他一次。

甚至還說自己患上了嚴重的精神類疾病,試圖博取同情。

然而不過一個小時,央媽直接下場發了一則簡短通告。

【接群眾實名舉報,已依法對藝人宋某某的違法行為進行調查。】

成了壓垮宋祁言的最後一根稻草。

那段小醜般的視頻,成了全網瘋傳的表情包和鬼畜素材。

沈氏集團法務部的效率高得驚人。

早就將宋祁言名下所有被沈氏收回的資產完成了清點和封存,他個人賬戶被凍結,名下房產被迅速拍賣,用於償還高額違約金。

期間宋祁言給我打過電話。

可生活不是小說。

冇有那些大小姐反製渣男後,還聽他們跪地求原諒的劇情。

事實上,我和宋祁言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曾經,我把他捧上了高位,讓他短暫地窺探到他幾輩子也夠不到的名利。

是他自己飄了,接不住,拿不穩。

當我一腳把他踢出我的世界後,他連我的衣角也夠不到。

9

三個月後,國內最具分量的金梧桐電影頒獎典禮上。

我作為沈氏集團新任的總裁,也是本屆電影節最大讚助商和重要頒獎嘉賓,從容地走在紅毯中央。

麵對無數鏡頭和尖叫,我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微笑,每一步都踏得沉穩有力。

就在我即將步入會場時,紅毯入口處突然傳來一陣極其刺耳的躁動。

“讓我進去!我是宋祁言!你難道不認識我?”

“憑什麼不讓我進,我可是影帝!”

下一秒,保鏢的嚴厲的聲音蓋住了男人嘶啞癲狂的怒吼。

“把他趕出去!無關人員禁止入內!”

冇多少人在意這小小的騷動。

畢竟每隔幾年,就會有幾個不能接受自己被名利場驅逐的人,突然精神失常,變成了瘋子。

我腳步未停,甚至連眼神都冇有往那個方向偏斜一絲。

我說過,他連見我的門檻都冇有。

會場內,頒獎典禮正式開始。

我坐在第一排視野最佳的位置,身旁是同樣作為重量級嘉賓出席的周硯白。

他今天難得穿了一身剪裁完美的深灰色西裝,少了舞台上的張揚,多了幾分沉穩的貴氣。

隻是在不經意看向我時,桃花眼裡帶著毫不掩飾的專注和熾熱。

主持人聲音高昂:

“接下來,我們將頒發本屆電影節最重要的獎項:年度傑出貢獻獎!”

“獲得此獎項的是,沈氏傳媒總裁,沈清和女士!”

我從容不迫地走上舞台,結果沉甸甸的獎盃,麵對無數閃光燈,從容淡定。

“沈氏傳媒將永遠支援真正有才華、有藝德的電影人,為觀眾呈現更多打動人心的作品,謝謝大家。”

下一秒,掌聲雷動。

頒獎結束,我走下舞台。

周硯白不知何時已經等在台階旁,十分紳士地衝我伸出手。

“下個月我有一場演唱會。”

“所以呢?”

我心跳得越來越快,耳朵也不自覺染上了紅暈。

他嘴角帶著笑,眼神卻異常認真,甚至有些罕見的緊張,從懷裡拿出了一張鎏金門票,遞到我麵前。

“第一排,正中間,我留給了最重要的人。”

我看著他深邃的眼眸,像星辰落入了深海。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螢幕亮了一下,是秘書發來的最新訊息:

【沈總,宋祁言的個人偷稅案結果已出,證據確鑿,移送司法機關。至於蘇依依有人在一家夜場看到了她的身影,據說當上了陪酒女,前兩天被一個男人的妻子堵在店門口,潑了一臉硫酸,現在還在搶救,應該活不長了】

我收回目光,看向眼前這個光芒萬丈、卻願意為我附身的男人。

接過那張門票,擦過他微涼的指尖。

“好啊。”

“正好,我也想看看你這個頂流歌手在演唱會上是什麼樣子。”

聚光燈流轉,將我們籠罩在無比明亮的光裡。

身後是掌聲未歇的名利場,眼前是嶄新的未來。

至於那些被掃進垃圾堆的名字和往事。

誰在乎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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