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女兄弟將自己做成女體盛後,我讓他們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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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淮逸無視臉色鐵青的傅行舟,將西裝外套披在了我身上。
顧恒不由分說掄起一拳就砸在了傅行舟臉上。
傅行舟的臉被打得偏向一旁,嘴角溢位了血絲。
但他隻是雙眼猩紅地盯著張淮逸,啞聲嘶吼道:
「顧念然!他是誰?!你這麼快就找到下家了?」
話還冇說完,顧恒繼續一拳揍了過去,張淮逸陰陽怪氣地說:
「我和念然一起長大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裡呢,如果我真有什麼想法,還輪得到你?」
許司清尖叫著想上去阻止,我一巴掌就狠狠甩了過去。
輕輕晃了晃有些發麻的手,我冷聲說:
「早就想打你很久了。」
許司清被我打得頭髮淩亂,臉頰紅腫,冷笑著說:
「顧念然,你口口聲聲說我不要臉,自己玩得又有多花呢?」
「我起碼隻有行舟一個人,你呢?當夾心餅乾很開心是吧?」
傅行舟手一頓,被顧恒抓緊機會又是一拳。
就在這時,一隻高跟鞋從台下被人扔了上來,狠狠砸在了許司清的嘴上。
一個女孩赤腳衝上台,叉著腰唾了許司清一口:
「什麼玩意兒在這滿嘴噴糞!我和念然姐從小一起長大,張淮逸是我老公,顧恒是我弟,我們之間的情誼容不得你這麼潑臟水!」
來人正是我的青梅,顧玉。
又有一個氣質嫻靜的女孩走上來,無奈地將高跟鞋給顧玉穿好,才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
「需要我幫傅少分析,你的行為構成哪些侵權嗎?傅氏集團最近正在尋求的海外融資,恐怕投資方對管理層的道德風險也很感興趣。」
「哦對了,顧恒是我的男朋友,他打你,是我指使的。」
另一位天才青梅,葉蓯,如今是華爾街有名的投資人。
顧恒終於揍爽了,隻留下傅行舟躺在地上,一身狼狽。
許司清似乎意識到惹不起他們,隻能哭著跑上去扶起了傅行舟。
其他人站在我身後,無聲地替我撐腰。
至於傅行舟的那些所謂「兄弟們」,早在認出他們的身份時就跑光了。
我對著傅行舟說:
「傅行舟,不是所有人都像你和許司清一樣,不懂得什麼是分寸和尊重。」
「他們是我的朋友,真正的朋友,不會像你的女兄弟一樣,脫光了躺桌上給人當菜。」
正是因為見識和擁有過真正的友誼,我纔對傅行舟和許司清的越界那麼難以容忍。
因為我清楚地知道,他們隻是打著朋友的幌子在享受曖昧。
傅行舟的臉上瞬間褪去了血色,他有些頹然地垮下肩膀,再也說不出一句話。
這場鬨劇就這麼結束了。
有記者忍不住向我提問:
「顧總,您今天把事情鬨得這麼難看,不怕影響自家公司的聲譽嗎?」
「畢竟,您經營的是成人用品品牌,這似乎與您今天塑造的受害者形象不符,您不怕彆人覺得你藉機炒作嗎?」
我目光平靜地掃過那位提問的記者,不卑不亢地回答:
「今天難看的,不是我顧念然站在這裡說出真相,而是某些人的齷齪心思和不堪行為。」
我揚起了一個自信的笑容:
「我從不認為一個敢於維護自身尊嚴的女性會損害品牌聲譽,恰恰相反,我認為這是一個品牌最寶貴的風骨。」
「我設計的成人用品,初衷和核心永遠都是愉悅自我,尊重彼此,是成年人在相互尊重的前提下,探索美好體驗的工具。」
「而不是像今天大家看到的某些畫麵那樣,成為某些人用來侮辱伴侶、物化女性和滿足低級趣味的道具!」
「隻有把蛆蟲暴露在陽光下,才能防止它們在陰暗處繁殖,禍害更多人!」
「這就是我和我品牌的態度,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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