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要當接盤俠,我成全他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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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庭深被噎得說不出話,臉色鐵青。
我立刻提供了完整的監控錄像
證據確鑿,那些動手的保鏢直接被帶走拘留。
警察帶著人離開後,酒吧內一片寂靜。
顧庭深摟著還在啜泣的程亞楠,跟著警察離開前還死死盯著周慕白。
周慕白卻隻是慢條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袖口。
他看向我,眼神重回之前的慵懶:“老闆,今晚還營業嗎?”
顧家動用了不少關係,才勉強將那些被拘留的保鏢和動手的顧庭深、程亞楠保釋出來,但故意毀壞財物和尋釁滋事的案底是留下了。
為此,顧家又付出了不小的代價,對程亞楠這個禍首更是厭煩到了極點。
然而,顧庭深像是被下了降頭,鐵了心要娶程亞楠,甚至不惜與家裡大吵大鬨,以絕食和放棄繼承權相威脅。
顧家老爺子被氣得住院,眼看兒子油鹽不進,生怕他真的做出什麼蠢事,最終,顧家隻能咬牙認下,同意他們結婚,但一切從簡,幾乎可稱得上是悄無聲息。
程亞楠雖然如願嫁入了顧家,但這種近乎羞辱式的低調婚禮,和顧家人看她時毫不掩飾的鄙夷和冷待,讓她心態極度失衡。
她把所有的不甘和怨恨都記在了我的頭上。
即便顧家對她下了禁足令,嚴令她安分待產,她依舊偷偷聯絡了以前認識的那些精神小夥,許以好處,讓他們不斷來酒吧找茬。
不是有人在門口潑油漆,就是故意在客人排隊時挑釁生事,或者在網上散播關於酒吧衛生和服務的惡意謠言。
酒吧的運營受到了不小的困擾。
而周慕白,他不再僅僅是夜晚的鋼琴師,白天也常常出現在酒吧,或是坐在角落處理自己的事情,或是乾脆幫我打理一些事務。
隻要有他在,那些來找事的小混混往往還冇鬨起來,就會被他一個冰冷的眼神或幾句低語輕易打發,有時他甚至不需要動手,那些人就灰溜溜地跑了。
我們之間形成了一種微妙的默契。
一起收拾被打砸後的狼藉,一起商量應對騷擾的辦法,在深夜打烊後對坐小酌,分享各自喜歡的音樂
微妙的情愫在共同應對麻煩的過程中悄然滋生,無聲升溫。
直到有一天晚上,打烊後,周慕白靠在吧檯邊,神情有些罕見的鬱悶
像隻落水的小狗,可憐兮兮的。
“怎麼了?”我遞給他一杯溫水。
他揉了揉眉心,語氣懊惱:“房東突然要把房子收回去自住,限我兩天內搬走”
“一時半會兒,我找不到合適的住處。”
他抬眼看向我,那雙桃花眼在暖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深邃:“得去住幾天酒店了。”
我看著他,幾乎冇怎麼猶豫。
信任和某種更親密的情感已經在我們之間建立了。
我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故作輕鬆地笑了笑,耳根卻有點微微發燙:“酒店多不方便,而且現在旺季,又貴又難訂。”
“我那裡倒是還有一間空著的客房。”我頓了頓,迎上他的目光。
“要不你先暫時將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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