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要照顧寡嫂,轉頭嫁他堂哥 029
顧嚴冬吃醋
顧嚴冬把謝心悅抱進屋裡,還覺得不夠,把門也關上了。
顧長安被關在了外麵,還以為今天包餃子不讓他吃,拍著門喊道:“大白天的關什麼門?”
顧嚴冬開啟門,把父親一把拽了進來,然後又關上。
顧長安說:“咱家就吃個餃子,至於嗎?就算小城過來,他一個小孩子也吃不了幾個餃子。”
陸桂芬猛地把菜刀剁在了菜板上,表情凶狠地說:“今天你要是敢把家裡的餃子給外人吃一個,你就彆想吃飯!”
妻子如此凶悍,實在嚇人,顧長安連忙說:“行了,我知道了,一會兒關上門吃飯。”
……
一家人在屋裡包餃子,餃子包好了,謝心悅要端去廚房,被顧嚴冬一把接過。
“媳婦你就待在屋裡。”
顧小西說:“嫂子,我去煮餃子。”
兄妹倆去廚房煮餃子,估摸著快好了,謝心悅端著碗去廚房。
剛一出門,又被顧嚴冬堵了回去:“媳婦,你就待在屋裡,我拿盆把餃子裝出來。”
謝心悅覺得顧嚴冬今天的行為很怪異,就問:“你今天怎麼了?”
顧嚴冬當然不會告訴謝心悅,剛才他看見顧建設盯著媳婦看,害怕顧建設把媳婦搶走。
……
餃子的香味傳到了隔壁。
顧小城看到二爺爺家今天剁肉餡,一直盯著。
看到顧嚴冬端著餃子去廚房,煮好了端著進屋,顧小城就跑了過去。
顧建設見了,對父親說:“爸,把小城叫回來,家裡從來沒缺過他吃的,看到人家吃點好的就跑過去,沒出息。”
顧長喜不在意地說:“隔鍋飯香,小孩子嘛,也吃不了幾個,隨他去吧。”
馬小蓮連忙走過去,想抱著兒子回來。
顧小城掙紮著不跟她回去,嘴裡嚷著要吃餃子。
馬小蓮哄著他說:“回去媽媽也給你包餃子。”
顧小城不聽:“我現在就要吃。”
今天家裡鬨成這個樣子,還沒開始做飯,就算做了也沒有什麼好飯菜,馬小蓮想讓兒子吃點好的。
如果能叫上她一起吃,那就更好了。
所以,馬小蓮嘴裡雖然勸著兒子回去,卻完全沒有行動。
顧小城不能如願,就躺在地上哭鬨。
若是平時,顧長安聽到顧小城的聲音,一定會過來勸說,再把孩子帶回家吃飯。
現在他家的房門關著。
兄妹二人在廚房煮好了餃子,顧嚴冬端著餃子,顧小西跑到前麵去敲門。
房門開啟,兄妹二人進去後房門立刻又關上。
房間裡,顧長安表情為難:“小城在外麵哭鬨,咱們躲在屋裡吃餃子是不是不太好?”
陸桂芬說:“是不太好,那你出去陪他吧。”
顧長安撓撓頭:“我也要吃飯呀。”
……
今天的事,劉春梅都氣飽了。
看著已經到了飯點,馬小蓮還沒有自覺回來做飯。
劉春梅就站到門口罵:“吃裡扒外的東西,都這個點了,還不回來做飯,要是不情願待在顧家,就收拾東西滾回孃家。”
錢被婆婆翻去了,鎮上的店鋪估計也會不保,馬小蓮又沒了依靠,隻能抱著兒子乖乖地回來。
顧小城還哭鬨不已,劉春梅抱過孩子,打了他的屁股一下。
“看見彆人家做點好吃的就走不動道,我們家比你二爺爺家條件好太多,想吃什麼沒有。
目光短淺,一輩子也沒出息。”
馬小蓮知道婆婆是在說自己,一聲不敢吭,低著頭去廚房做飯。
……
把飯菜端上桌,馬小蓮特意給顧建設的碗裝的滿滿的,還做了他喜歡的菜,放在他的麵前。
顧建設視若無睹,全程冷著臉吃完了飯,就回了屋。
沒一會兒,顧建設就換了一套新衣服,對劉春梅說:“媽,我去找丁小娟。”
丁小娟就是上次的相親物件。
到如今,劉春梅也猜到兒子說不能生育,是為了跟馬小蓮結婚,結果馬小蓮不識好歹,兒子終於死心。
劉春梅很滿意丁小娟,聽到兒子要去找她,非常開心。
進屋拿了些錢給他:“買些點心帶上,跟小娟好好解釋清楚,她要是不相信,你就帶她去醫院,重新檢查一遍身體。”
顧建設點頭後,便走了。
……
下午的時候,劉春梅和顧長喜去了鎮上,把豆腐店裡的黃豆和裝置都用平板車拉了回來。
馬小蓮心疼不已,自己辛苦置辦的東西,就這麼便宜了老太婆。
顧建設回來了,臉上帶著笑容,還挑釁地看了一眼馬小蓮。
然後跟劉春梅說:“媽,準備一下彩禮和禮品,過兩天咱們就去提親。”
……
謝心悅正在屋裡休息,聽到這話,立刻坐了起來。
誰家姑娘這麼倒黴,要嫁給這個缺德帶冒煙的家夥。
顧嚴冬見媳婦要出去,拉著她的手問:“媳婦,你要去哪裡?”
謝心悅說:“我去問問,顧建設要去誰家提親,提醒她,千萬不要踏進顧家的火坑。
顧嚴冬滿臉哀怨:“媳婦,你怎麼對建設的事這麼上心,難道……”
謝心悅沒有注意到丈夫的心思,說道:“我是想知道,誰這麼倒黴,要嫁給他。”
顧嚴冬一使勁,猛地把媳婦拉進懷裡,委屈道:“我纔是你男人。”
謝心悅這才察覺到顧嚴冬的不滿,安慰性地吻了他一下。
顧嚴冬立刻翻身壓下,加深了這個吻。
謝心悅使勁推他:“大白天的,你不要這樣,萬一有人進來,看到不好。”
顧嚴冬狠狠親了一下嬌唇:“我又不是親彆人家媳婦,看見我也不怕。”
生怕顧嚴冬控製不住,謝心悅小聲在他耳邊低哄,說了很多他愛聽的話,顧嚴冬才善罷甘休。
躺在顧嚴冬的懷裡,謝心悅問:“你還記得嗎?結婚第四天,我早起去廁所時被顧建設嚇一跳。”
顧嚴冬摟緊媳婦:“以後我陪著你,他再敢出現在你麵前,我弄死他!”
“你猜我那天看到了什麼?”
顧嚴冬懲罰性地咬了一下謝心悅的耳朵:“不許你看他。”
“我才沒有特意看他,我看到他從大嫂的房間出來。”
“哦,我還以為什麼事呢。”
謝心悅來了精神:“你也知道?怎麼從來沒有跟我說過?”
“這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有什麼可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