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要照顧寡嫂,轉頭嫁他堂哥 399
聽瀾的手勁確實有些大
任盈被打,莫名感到委屈。
“你有病啊!憑什麼打我,我是擔心你,想來檢視你的傷情。”
顧聽瀾抬起巴掌,啪啪又給了她兩巴掌。
“你還嘴硬,這是你該待的地方嗎?你是軍醫,應該待在帳篷裡幫傷者治療,跑到這裡添什麼亂。”
任盈無比生氣,抬腳就踹了顧聽瀾一下:“混蛋,你再敢打我,我跟你沒完!”
顧聽瀾瞪著她:“你走不走?”
任盈梗著脖子說:“我不光是醫生,還是一名軍人,我比你更有能力保護自己。”
“你有個屁能力,剛纔要不是我,就被大石頭砸成了肉餅。”
任盈有些心虛,卻強行辯解:“剛才就算你不救我,我也能及時躲開。”
顧聽瀾見她不聽勸,彎腰抱起任盈,扔到了肩上,扛著她就走。
任盈在他肩膀上掙紮。
然後,屁股上又捱了一巴掌,頓時就老實了。
因為這家夥力氣太大。
打得她太疼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等自己被放下來,再找這家夥算賬。
……
被扛到帳篷裡,任盈才被放下來。
顧聽瀾厲聲警告她:“再讓我發現你偷跑出來,腿給你打斷!”
任盈還是第一次見顧聽瀾如此凶狠,心裡有點小害怕。
這家夥以前跟跳脫的二哈一樣,怎麼突然就變成了一匹隨時能咬死人的狼。
太嚇人了。
……
三天後,參加救援的官兵們撤離當地。
顧聽瀾準備上車的時候,看到了父母,跑過去一把抱住兩人。
顧嚴冬拍了拍兒子說:“好樣的,你是軍人,是老百姓的保護神,爸爸為你感到驕傲。”
謝心悅說:“辛苦了,這幾天累壞了吧,一會兒,媽媽去酒店訂餐,送到部隊犒勞你們。”
顧聽瀾鬆開夫父母,搖了搖頭,低啞的聲音說:“不用了,媽,我不累,隻是感歎生命如此脆弱。
明明他們之前還在山腳下快樂地玩耍,轉瞬間就失去了生命。
我恨自己能力不足,不能把村民們全都救出來。”
謝心悅看著兒子瘦下來的臉龐,說道:“天災無情,我們一直關注新聞報道,你們已經儘了最大的努力。”
厲劍鋒催著顧聽瀾趕緊上車。
顧聽瀾隻能匆匆告彆,跑過去上了車,揮手與父母告彆。
兒子安然無恙回來,顧嚴冬和謝心悅也放心地離開。
……
任盈被顧聽瀾打,決定回來以後就跟他絕交,再也不理他。
為此,她三天沒有回部隊家屬院。
任師長擔心她,命令她必須回來,任盈纔不情不願地回到家。
到家吃著可口的飯菜,任盈不由地想起顧聽瀾在帳篷裡吃壓縮餅乾時的情景。
也不知道那個家夥的腿如何了。
任盈問任師長:“爸,顧聽瀾的腿傷好了嗎?”
任師長說:“應該傷得不重,在衛生所簡單包紮了一下,沒有去住院。”
馮秀蘭說:“盈盈,吃完飯你去看望一下聽瀾。”
“我不去。”任盈果斷拒絕。
馮秀蘭伸手敲了一下任盈的頭:“你這孩子,怎麼這麼沒良心,你爸吃了聽瀾家給的藥膳,身體各項資料都在變好,咱們不能忘恩負義。”
任盈頓時火了:“誰沒良心,他纔是沒良心的東西,我好心去幫他檢查傷情,他不領情,還打我。”
馮秀蘭不信:“不可能,聽瀾性格那麼好,處處對你忍讓,怎麼可能會打你?”
任盈有苦說不出,她又不能告訴父母,自己被野蠻的顧聽瀾打腫了屁股。
那樣多丟臉。
一氣之下,任盈飯也不吃了,就回到房間,關上了房門。
……
飯後,馮秀蘭不放心顧聽瀾,親自過去看望。
見顧聽瀾腿上的傷好了才放心。
隨後,馮秀蘭問起顧聽瀾打女兒的事。
顧聽瀾說:“我沒打她,就是她私自跑到危險的山腳下,不聽我的勸告回去,我著急,拍了她幾下。”
馮秀蘭無條件得相信了顧聽瀾,說道:“這丫頭,小題大做,為了這點小事,跟你賭氣,你不要跟她計較。”
顧聽瀾說:“我不計較,隻是當時情況很危險,一塊幾百斤的大石頭從山上落下來,若不是我抱著她躲開,後果不堪設想。”
馮秀蘭聽了,心中一陣後怕:“還好有你,換成是我在現場,她不聽話,我也要揍她。
你救了她的小命,她還敢鬨脾氣,我一會帶她親自來給你賠禮道歉。”
“不用了,馮阿姨,可能是我沒控製住力道,真的拍疼了她,她才會生氣。”
“再疼也比小命沒了強,你等著,我現在就讓她過來給你道謝並道歉。”
……
馮秀蘭回到家裡,一腳踹開女兒的房門。
任師長嚇了一跳,趕緊過來詢問:“盈盈犯了什麼錯嗎?”
馮秀蘭二話不說,走到床前,對著女兒的屁股就打了兩巴掌。
任盈嗷一嗓子叫了起來,捂著屁股淚眼婆娑,大聲控訴:“媽,你要謀殺親女嗎?”
任師長勸說:“有什麼事好好跟女兒說,不要上來就動手,孩子大了,要麵子。”
馮秀蘭指著任盈說:“要不是聽瀾救了你,你還有機會在這大呼小叫嗎?
你還覺得委屈了,賭氣不去看望聽瀾。
你麻溜給我起來,要是不能取得聽瀾的原諒,以後彆管我叫媽,我就當那個乖巧懂事的女兒被大石頭砸死了。”
任師長從妻子口中瞭解情況後,也覺得女兒做的不對。
任盈趴在床上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說:“媽,你胳膊肘往外拐,隻相信外人,不相信自己的親生女兒。
我是關心他的傷情,纔去找他,要不然我根本不會有危險。
他是救了我沒錯,可他對打了我的事情隻字不提。”
馮秀蘭氣憤道:“聽瀾說了,隻是拍了你幾下,你有什麼可委屈的?”
任盈捂著屁股哭得更傷心,為了拆穿顧聽瀾的真麵目,任盈哭著讓父親離開。
關上房門,任盈把褲子拉下來一些。
馮秀蘭看到女兒屁股上明顯的手指印淤青,頓時愣住。
“這是聽瀾拍的?”
任盈委屈道:“難道是我為了誣陷他,自己打的嗎?我的手有那麼大嗎?”
發現冤枉了女兒,馮秀蘭很尷尬:“那個……聽瀾的手勁確實有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