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要照顧寡嫂,轉頭嫁他堂哥 407
消失的雲中燕
雲中燕抬腕看了一下手錶,說道:“時間到了,棲梧,助義父一臂之力吧。”
顧棲梧毫不猶豫從身上掏出一個小匕首,正要劃破手掌,被雲中燕攔住。
他從揹包裡掏出了兩袋補血的中藥湯劑,遞給顧棲梧:“這是我熬的補血湯藥,等會兒,一邊放血一邊喝。”
然後拿出一根個帶細管的針頭,在顧棲梧的胳膊上紮了進去。
血從針頭流到細管處,再由細管處滴到圓形圖案上的特殊符號上。
不同顏色的圓環緩緩升起,並轉動了起來。
雲中燕跨步進去,站在圓形圖案中間。
圓環轉動的速度越來越快。
顧棲梧突然明白,孟修傑讓她把水晶發卡丟進哪裡。
隻要把水晶發卡丟進去,肯定會破壞正在旋轉的圓環。
時空穿梭機遭到破壞,雲中燕自然就不能進行時空穿越。
顧棲梧伸手摸了摸頭上的水晶發卡,然後放下手,揮手與雲中燕告彆:“義父,你如果找不到燕雲裳,會回來嗎?”
雲中燕眼神堅定地說:“我一定會找到她。”
“義父,您一定要幸福。”
雲中燕微笑著說:“謝謝你,棲梧。”
顧棲梧一邊放血一邊喝著湯藥。
鮮紅的血液,鋪滿了所有字元。
突然,眼前一道白光閃過。
雲中燕消失了。
圓環恢複成了原來的樣子。
彷彿一切都隻是幻覺。
……
外麵有腳步聲傳來。
顧棲梧立刻貼著牆壁,啟動手鐲上的武器,對著密室的門。
腳步聲在密室門口停頓了一會兒,便離開了。
顧棲梧等了半個小時後,確定外麵沒有動靜,謹慎地走出密室,趕回小旅館。
……
天亮時,孟修傑來到了小旅館。
和他同行的還有一位黑衣人。
見隻有顧棲梧一個人,黑衣人問:“雲老師呢?”
顧棲梧說:“義父去見朋友了。”
“什麼時候回來?”
“不回來了?”
孟修傑看向顧棲梧頭上的發卡,眼神意味不明。
黑衣人問顧棲梧什麼時候回去。
顧棲梧說自己想回老家。
黑衣人說:“我這就去買票。”
……
孟修傑把房門關上,問道:“雲老師去了哪裡?”
顧棲梧說:“我不是都說了嗎,義父去見朋友了。”
“可他不會再回來了。”
“我知道。”
“來之前,我提醒過你,你是有能力阻止他離開的。”
顧棲梧看向他:“每個人都有權利選擇自己想要的生活,我若強行把義父留下來,他過著行屍走肉般的生活,又有什麼意義。”
孟修傑一時語塞。
……
很快,黑衣人就買好了票。
顧棲梧坐上火車,前往老家。
牡丹鎮的夜裡,一道身影出現在墳墓前。
他按動了一下石碑上的開關,進入了裡麵。
手電筒的光亮下,照出一張年輕的臉龐。
正是孟修傑。
避開古墓裡的機關,孟修傑直接來到了最裡麵的密室。
他拿出了相機,對著密室的牆壁上拍照。
地麵上的圓形圖案,孟修傑也看不懂。
於是,他快速掐指,卻沒有算出靠譜的結果。
他又從自己的揹包裡龜殼算卦。
看著地上的卦象,孟修傑無比迷茫。
卦象顯示,雲中燕現在過得非常好。
但是他怎麼都算不出雲中燕在哪裡。
昨晚,他明明算出顧棲梧和雲中燕來到了這裡。
可出來的人隻有顧棲梧一個人。
雲中燕就這麼憑空消失了。
……
孟修傑想搞清楚雲中燕消失的原因,這個密室裡,除了機關,沒有一件寶物。
要不是雲中燕平時出手大方,從不在乎錢,孟修傑都懷疑雲中燕是搬空了古墓,跑路了。
出去之後,孟修傑就打電話通知相關部門,把古墓保護起來。
相關部門的工作人員說:“牡丹鎮遍地都是古墓,一個沒有任何寶物的古墓,沒有保護價值。”
孟修傑說:“古墓裡的壁畫很有研究價值。”
工作人員說:“很多古墓都有壁畫,這並不稀奇,抽空我們會派人過去檢視一下。”
孟修傑見當地相關部門一點都不重視,就給啟明星基地打去了電話。
很快,就有人來見孟修傑。
辦理了相關手續後,孟修傑把密室裡的所有圖案全部複製下來。
……
顧嚴冬夫妻和謝心朗回到了老家。
兩家的父母都問其他的孩子,怎麼沒有回來過年。
謝心悅解釋了原因,兩家老人都歎氣。
顧長安說:“還以為過年孩子們多,能熱鬨一下,結果個個都有事。”
陸桂芬說:“孩子們大了,有自己的工作和學業,哪像你,抽空就去牌場。”
顧長安說:“每年,我在打牌場都能見到一些,在外辛苦一年,賺了點錢回來,結果全送進了賭場裡。
我都替他們心疼,我怎麼可能會去賭錢。”
我就站在旁邊,過過眼癮。
兩個孫子,一個孫女,年紀都一樣大。
要不是讀書,參軍,有出息,這會子早就娶媳婦生孩子了。”
說著,顧長安問孫子孫女有沒有談物件。
謝心悅說顧聽瀾交了女朋友。
陸桂芬聽了,開心不已:“怎麼不帶回來給我們看看?
話說,聽瀾已經入伍滿兩年,今年應該有探親假,怎麼也不回來?”
謝心悅說:“聽瀾考上了軍校,是新學員,所以回不來。”
大家聽了,全都誇顧聽瀾有出息。
謝心朗跟三胞胎同一年出生,隻不過小月份。
周鳳英問他是否交了女朋友。
謝心朗說:“放假之前,校花跟我告白了。”
周鳳英開心道:“校花一定非常好看,兒子,你可要好好跟人家相處。
平時出去約會,你是男生,要記得主動買單,不能讓人說咱們吝嗇。”
謝心朗說:“她花錢大手大腳,我並不喜歡。”
謝寬敲了他的腦袋一下:“你還挑上了。”
謝心悅說:“心朗要是不喜歡,就彆吊著人家。”
謝心朗點頭:“過完年回去,我就跟她說清楚。”
話剛落音。
謝心朗的手機響了,走開了一段距離去接電話。
……
周鳳英把謝心悅叫進了房間,給了她一張卡。
謝心悅推辭:“家裡不缺錢。”
周鳳英把銀行卡塞到女兒的手中:“我知道你不缺錢,心朗從小就被你接過去,吃住不說,還被你培養考上了大學,謝家祖墳都冒青煙了。
我隻有你們兩個孩子,可惜你出生的時候家庭條件差,沒法給你好的生活。
還是你帶領著我們做豆製品,發家致富。
咱們家能賺到錢,都是你的功勞。”
謝心悅推辭不掉,隻好收下銀行卡。
“那這錢我就收著了,等心朗找到自己喜歡的女生,我給他買房買車。”
周鳳英擺手:“不用,你弟找物件,你幫忙把關就行。”
母女倆這邊聊著天,聽到外邊院子裡的謝心朗,對著手機大聲質問:“你以什麼身份管我們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