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要照顧寡嫂,轉頭嫁他堂哥 091
心裡偷著樂
顧長安和陸桂芬主要負責做豆腐乳,所以不需要起早去豆腐坊上班。
顧長喜看到二弟天天開心的像撿了錢一樣,總覺得顧長安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
可他讓顧長田去打聽,也打聽不到有用的訊息。
由於他總是疑神疑鬼,以至於自己走路的時候不小心摔到了水溝裡。
顧長安知道後,可開心了。
……
顧大華在大灣鎮賣豆腐賺了一些錢,林小青的服裝店生意也非常好。
兩人賺到了錢,就想把婚事提上日程。
回來跟周小娥說。
周小娥讓兒子給顧嚴冬寫一封信,問他們什麼時候回來,根據他們夫妻倆回來的時間訂婚期。
顧大華想早點結婚。
周小娥說:“心悅年底肯定會回來過年,結婚都想著夫妻恩愛,白頭偕老,得到他們的親口祝福,你們也跟著沾點福氣和財氣。”
顧大華點頭:“我和小青能賺到錢,確實是托了心悅嫂子的福。”
……
臘月二十二。
工人們上完最後一個班,吳大勇通知大家去飯店聚餐。
顧嚴冬給每一位工人發放紅包,並舉杯感謝工人們這段時間的辛苦。
工人們也紛紛舉杯,感謝顧嚴冬收購服裝廠,讓他們有工作,能夠養家餬口。
酒足飯飽後,大家都心滿意足地回家。
雖然顧嚴冬買了車,不過開車回去時間太長,他還是選擇坐火車回去。
……
謝寬和周鳳英知道女兒今天回來,一直沒睡。
看時間差不多了,周鳳英去廚房做飯,又燒了熱水。
剛做完這一切,就聽到有敲門聲。
謝寬趕緊去開門。
門口燈光下,三個人都圍著圍巾,戴著口罩。
謝心悅戴著帽子圍著圍巾,身上裹著厚厚的棉服,被包成了一個球。
謝寬還是根據旁邊高大的顧嚴冬,認出是女兒。
看到女兒誇張的打扮,謝寬笑出聲來:“心悅,有這麼冷嗎?你穿這麼多。”
謝心悅白了顧嚴冬一眼:“都怪他,把所有衣服都給我裹上了。”
顧嚴冬一邊扶著謝心悅進屋,一邊說:“心悅懷著身孕,南方和北方溫差太大,多穿一些保暖。”
周鳳英迎出來,看到女兒笨拙的樣子,趕緊過去攙扶。
房間都被打掃乾淨,被子是被曬過的,屋裡還燒了爐子,暖烘烘的。
進了屋,顧嚴冬才幫著謝心悅把棉衣一件一件脫下來。
謝寬把熱乎的飯菜端過來,三人一邊吃飯,一邊講述著在南方的事情。
女兒和女婿有如今的成就,夫妻倆非常驕傲。
周鳳英一臉滿足地說:“就跟做夢一樣,不久前,咱們還隻是在鄉下種地的普通老百姓,一年不到的功夫,孩子們就開了工廠,成了廠長和設計師,咱們也成了小老闆。”
謝心悅笑著說:“這算什麼,我答應你們的事情還沒有辦到。”
顧嚴冬握著謝心悅的手問:“你答應爸媽什麼事?我們一起努力。”
周鳳英說:“都是說著玩的,不必當真。”
謝心悅認真地說:“媽,我可不是說著玩,我會讓你們住上樓房,開上轎車。”
顧嚴冬說:“媽,車已經買了,隻不過路程太遠沒有開回來,明天我就去找建築隊,再去買磚頭,年後開春就可以蓋樓房。”
周鳳英連忙擺手:“我們在鎮上做生意,也不經常回去住,不需要蓋房子,我和你爸商量一下,想把租的店麵買下來。”
謝心悅說:“既然想買房,就去縣城買吧,城裡的房產更有升值空間。”
周鳳英有顧慮:“咱們搬去縣城,人生地不熟,什麼都要重新開始,鎮上的豆腐坊生意這麼好,放棄了豈不是可惜。”
謝心悅說:“鎮上的豆腐坊還照常開,在縣城買幾間店鋪,等咱們的豆製品在縣城開啟市場,再考慮是否到縣城發展。”
周鳳英點頭:“這樣挺好,真要在縣城站住腳跟,豆製品銷量肯定比大灣鎮大。”
考慮到孩子們坐車累了,周鳳英讓他們吃過飯,早點休息,碗筷放著就行,明天她來洗。
……
天沒亮,豆腐坊就開始忙碌。
有了顧嚴冬和顧小西的幫忙,今天豆腐早早就出攤。
顧長安和陸桂芬來上班的時候,看到兒子兒媳女兒都回來,非常開心。
陸桂芬要去買菜。
謝心悅說:“媽,彆買了,中午咱們去飯館吃飯,辛苦一年,你們也該好好休息一下。”
陸桂芬拉著謝心悅的手說:“平常這點活一點都不累,孩子鬨不鬨人?”
謝心悅說:“我幾乎沒什麼反應,不影響工作。”
陸桂芬心疼:“挺著大肚子就彆工作了,有事讓嚴冬和小西做。”
顧小西走過來:“媽,嫂子的工作,我和哥可乾不了。”
顧長安問:“你信裡說的都是真的嗎?”
陸桂芬打他一下:“孩子大老遠寫信回來,難道就為了騙你嗎?”
顧長安嘿嘿一笑:“我就是不敢相信,嚴冬當上了廠長,小西,你哥的工廠和大灣鎮的工廠比,誰的大?”
顧小西說:“工人雖然沒有大灣鎮的工廠人多,但是廠子占地麵積大,過年後,嫂子說還要招人,將來肯定比大灣鎮的工人還要多。”
顧長安又問:“你哥一個月的工資多少?建設在縣城紡織廠上班,一個月50塊錢,你大伯大伯母在村裡麵吹得天花亂墜。”
顧小西笑著說:“一個工人,一個老闆,根本不是一個級彆,沒有可比性。”
顧長安哈哈大笑:“說的是,他再吹厲害也隻是一名工人,還要指望廠長給他發工資。”
一想到自己是廠長的爹,顧長安腰桿子都直了。
謝心悅提醒:“爸,咱們心裡偷著樂就行,彆到處宣揚。”
顧長安開心地點頭:“你媽都交代過了,我保證不說。”
……
中午去飯館吃飯。
謝心悅想起馬小蓮的月份也不小了,就問了一句。
陸桂芬說:“你大伯母說她死了。”
謝心悅激動地問:“好好的一個人,怎麼突然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