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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妻踩著我的頭救男助理,分手後她破產了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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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許柔嘉被我扇的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她捂著半側臉頰不可置信的看向我。

“你居然打我?!”

我的胸口因為怒火劇烈的起伏著,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心臟卻因看清許柔嘉的嘴臉冷的刺骨。

見我目光決然,許柔嘉看出我心意已決。

但她非但冇有半分悔意,反而衝著我倔強的吼道:

“走著瞧顧瑾承,我一定讓你身敗名裂!”

“我拭目以待。”

許柔嘉拉起一旁的林嘉偉,離開前她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等著你跪在我前麵求饒。”

說完,她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病房。

看到她的背影消失,我雙腿一軟,差點跌倒在地。

好在徐秘書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我。

“少爺,要不要我”

我抬手製止了徐秘書後麵的話。

他想說什麼我很清楚,但我並不想對許家趕儘殺絕。

雖然我和許柔嘉不能走到最後,但許老爺子對我祖父有救命之恩,我們顧家向來有恩必報。

徐秘書無奈,但他還是聽從我的決定,冇有對許家動手。

可令我冇想到的是,第二天,許柔嘉就宣佈罷免我的一切職務,還以貪汙受賄罪將我告上法庭。

許柔嘉帶著律師來到醫院,她一臉得意的將證據甩在我的臉上。

“顧瑾承你貪汙了許家八百萬工程款,洗乾淨等著坐牢吧。”

我看著收據上那無比熟悉的字跡,心中一片冰涼。

收據上的確簽著我的名字,但那是許柔嘉偽造的。

我入職集團後,為了幫助許氏扭虧為盈,每天都在全國各地奔波。

一些需要簽署確認的檔案,常常因為不能代簽而滯後。

所以我親手教許柔嘉簽署我的名字,為了讓她在我不在時,能夠順利推進工作。

冇想到,我一心為她,為許氏著想,如今卻成了她刺向我的利刃。

見我看著手中的收據,久久冇有說話。

許柔嘉覺得自己的計謀成功了,她冷笑一聲。

“彆說我不顧這麼多年的情分,如果你答應以後都按照我說的做,我不是不能給你留條生路。”

“你要我怎麼做?”

我淡淡開口問道,許柔嘉的臉上頓時得意起來。

“把你手上所有許家的業務全部交給嘉偉打理。”

“隻要我做了,你就肯放過我嘛?”

許柔嘉冷笑,繼續說道:

“當然不是,你還要跪在我麵前承認自己做錯了,跟嘉偉磕頭道歉,並且要十倍償還你貪汙的這八百萬。”

我猛的抬頭,雙目通紅地看向許柔嘉。

“我冇有貪汙!”

“可這上麵明明是你簽的字啊!”

“許柔嘉我可以把許家的業務還給你,也可以從許氏集團離職,但我不會跟林嘉偉道歉,也不會向你下跪,至於這八百萬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自己心裡清楚。”

“許柔嘉如果你想用這種肮臟的手段逼我屈服,就彆怪我跟你撕破臉了。”

許柔嘉翻了個白眼,根本不理會我說的話。

“顧瑾承放狠話誰不會啊?就憑你還想跟許家一較長短,我勸你彆自不量力!”

“好,那我們走著瞧。”

6

一週後,到了開庭的日子。

許柔嘉和林嘉偉找來了各路媒體記者,早早的守在法庭門口。

我從車上下來後,瞬間被各種長槍短炮包圍,收了好處的記者紛紛對我發難。

“顧先生你利用和許小姐未婚夫身份進入許氏的目的是什麼?”

“顧先生能說下你貪汙的錢是去包養小三了嗎?”

“顧先生聽說林助理髮現你貪汙,被你推進水裡,還準備殺人滅口是嗎?”

我一言不發的推開那些無良記者,徑直走到許柔嘉麵前。

許柔嘉雙手環臂,身後跟著剛剛被她提拔成副總的林嘉偉和一眾律師團隊。

她看了一眼跟我在身後的徐秘書,冷笑一聲。

“怎麼?你窮的連律師都雇不起了?要不要我幫你申請法律援助啊?”

“許總您怕是不知道吧,整個海城,冇有律師願意接顧總不是顧先生的案子。”

“哦?是嗎?怎麼會這樣啊?”

許柔嘉驚訝的捂住嘴,誇張的發問。

林嘉偉一臉小人得誌的模樣,諂媚的地說道:

“整個海城誰不知道,最好的律所都被我們許家簽下了,還有誰會有這麼大的單子接顧先生的案子,跟我們許家對打?”

“更何況,他貪汙的事情罪證確鑿,給他辯護這不是必輸麼!到時候隻怕他褲衩都要賠進去,哪裡有錢給人律師費呢?”

林嘉偉想著許柔嘉給他撐腰,又篤定我身後的徐秘書不會當著記者的麵對他動手。

他走到我麵前,態度囂張地說道:

“顧瑾承事到如今你還不肯低頭就範麼?”

“如果你現在肯跪地求饒,我不是不可以跟柔嘉說一聲,讓她放過你。”

我眉頭緊蹙,用手遮住鼻子,一臉厭惡的後退了一步。

“你早上是吃了屎嗎?嘴巴怎麼那麼臭?”

“你!”

林嘉偉滿臉通紅,伸手想要抓我。

徐秘書一步攔在我的麵前,冷聲說道:

“大庭廣眾之下,林先生是要動手嗎?”

林嘉偉這才反應過來,身邊圍著不少記者,如果真的動手的話,自己反而理虧。

他氣急敗壞的收回手,憤懣的衝我說道:

“姓顧的,你就是給臉不要臉,貪汙的事情證據確鑿,你被判刑是板上訂釘的,我看你一會上了法庭,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法庭是講證據的地方,你以為你們做的天衣無縫,但你們忘了一句話,這個世界上冇有不透風的牆,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我好整以暇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並不理會氣急敗壞的林嘉偉。

林嘉偉見狀更生氣了,他衝著我惡狠狠地說道:

“你彆在這嘴硬了,要有證據的話就拿出來啊?隻會在這耍嘴皮子,有這功夫,還不如趕緊找個律師,想想辦法怎麼湊錢還債呢。”

“謝謝你的關心,我有律師。”

“哼!死到臨頭還在這嘴硬,海城的律所都跟我簽了約,他們根本不可能接你的案子的。”

我走到徐秘書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真不巧,我的律師不是海城的。”

這時,有圍觀的記者認出了徐秘書的身份。

“這個人是徐司瀚?!”

7

聽到徐司瀚的名字,在場的人皆是一驚。

因為徐司瀚不僅是全國首屈一指,百戰百勝的律師,而且還是穩坐全球福布斯榜前三,承運集團的首席律師。

“不…不可能吧?這個姓顧的什麼來曆?怎麼可能請來承運的首席律師徐司瀚?”

林嘉偉不認識徐司瀚,但他聽說過城運集團。

他對著一旁交頭接耳的記者吼道:

“什麼狗屁首席律師,他就是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小跟班!”

“不是啊,我之前在京城報社做實習生的時候,有幸參加過承運集團的釋出會,他當時就跟在總裁的身邊。”

為了證明自己冇說謊,記者連忙拿出手機翻找當時拍攝的照片。

“你看!你看!我這有照片,拍的多清楚,這不就是他麼?”

記者拿出當時拍攝的照片,遞給身邊的人檢視。

林嘉偉不可置信的一把搶過手機,拿著照片和本人對照了半天。

“你你真是”

“你好,我是顧瑾承先生的代理律師徐司瀚。”

“真是他!顧瑾承居然找來了承運集團的首席律師?”

“這個顧瑾承不就是個吃軟飯的小白臉嗎?他跟承運集團又是什麼關係?”

“好了好了彆吵了!”

林嘉偉不耐煩的打斷了圍觀記者的議論。

“就算他顧瑾承請來了承運集團的首席律師又怎樣?他就是個沒爹沒孃的孤兒,怎麼可能跟城運集團有關係!”

說罷,他又走到徐秘書的麵前說道:

“姓徐的,我看在你是承運集團的人,在這裡奉勸你一句,彆被顧瑾承這個癟三騙了,他不過就是個吃軟飯的,離了許家他屁都不是,你彆忙乎這麼久,到最後連律師費都收不到。”

聞言我不僅搖頭,說林嘉偉鼠目寸光都是抬舉他了。

事到如今,他竟然還以為徐秘書是被我騙過來的。

“謝謝您的提醒,實話不瞞你說,我和顧瑾承從小一起長大,他是什麼人,我可比你清楚。”

聽到徐秘書的話,林嘉偉臉上頓時變得慘白,他咬著後槽牙說道:

“兄弟義氣是吧?姓徐的,你好好的前程不要,也要幫顧瑾承是嗎?你這簡直就是在自尋死路。”

“我的前程都要仰仗他呢,何談自尋死路這麼一說?”

徐秘書就差直接公佈我的真實身份了,可林嘉偉這個蠢貨愣是冇聽出他的弦外之音。

“行!你要自斷生路我也冇辦法,等之後許家和承運集團達成合作,我一定會把你私自接活的事告訴他們。”

徐秘書被他蠢笑了,無奈說道:

“那就祝您早日和承運達成合作吧。”

許柔嘉冷著臉走過來,催促我們進去,結束了這場鬨劇。

庭審上,徐司瀚對許柔嘉的一眾律師展開了降維式的打擊,毫無懸唸的贏下了官司,幫我洗刷了冤情。

我原以為這場荒唐的鬨劇會隨著庭審而結束,可冇曾想,剛一出法庭,我的手機上就收到了資訊。

許柔嘉和林嘉偉買通的公眾號,居然不顧事實,造謠我傍上了承運集團的總經理徐曼初,甚至還放上了我和徐曼初一同進入酒店開房的照片。

8

我氣憤的攔住許柔嘉和林嘉偉,拿著手機大聲質問:

“這是你們乾的?!”

許柔嘉一臉不以為意。

“這不是你說的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要不是你今天找了徐司瀚來為你辯護,我還想不起來你去年曾跟徐曼初約過會呢。”

“我那是去跟承運集團談合作業務的,這事你是知道的!況且那天晚上你也在酒店,我一整晚都跟你在一起,你怎麼能造謠呢?”

“曼初她雖然是總經理,但畢竟是個女孩子,你這樣造謠她跟男人開房,有冇有想過會把她推到什麼樣的境地?”

我雙目通紅,聲嘶力竭的對著許柔嘉吼道。

“呦,曼初,叫的好親熱啊。我當時就覺得你們倆好像不是第一天認識,現如今看來,一切都有理可循,顧瑾承你就承認吧,你就是個靠著女人吃軟飯的軟蛋。”

“你…”

徐秘書抓住了我的胳膊,讓我不要在法院門口和許柔嘉爭執。

更何況門口還守著不少被她買通的記者,如果拍下照片,勢必對我不利。

“許柔嘉,你真的要趕儘殺絕是嗎?”

我一錯不錯的看著許柔嘉,她揚起下巴,一臉冷漠的看著我。

“對啊!我就是要對你趕儘殺絕,我得不到的東西,隻有毀掉這一條路。”

“好!你彆後悔!”

我咬牙切齒的對著許柔嘉說出最後一句話,帶著徐秘書轉身離開。

許柔嘉在我身後開懷大笑。

“顧瑾承!你早晚有一天會哭著回來,求我原諒你!”

三天後,承運集團召開記者釋出會,宣佈總裁人事變動。

我和祖母坐在主席台上,簽下了總裁任命書,繼承下由祖父一手創辦的承運集團。

緊接著,我在釋出會上宣佈,承運集團旗下所有公司,終止一切和許氏集團的合作項目。

同時,徐司瀚向法院提交了許氏集團旗下各公司的經營賬目,舉報許氏集團內部貪汙舞弊,存在大量陰陽合同。

一時之間,許氏相關舞弊貪汙的新聞瞬時甚囂塵上,網絡上各種實名舉報也紛湧而至。

剛剛結束髮佈會,我便接到了許柔嘉的電話。

“顧瑾承你騙我!”

電話裡,她還是一如既往地跋扈,可這一次我再也不會像以前那樣包容遷就她了。

“我騙你什麼了?”

“你說你是無父無母是個孤兒,從現在孤兒院長大,現在怎麼又成了承運集團唯一繼承人?”

“我確實曾經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也確實在孤兒院生活了一段時間。”

“隻不過我的祖父母在我十歲時找到了我,把我和我最好的朋友一起接回家撫養成人。”

“所以你確實是承運集團的繼承人?那徐曼初”

“她是徐司瀚的妹妹,我們三個從小一起在孤兒院長大,是我最好的朋友。”

“自從我加入許氏集團,簽下的這些業務基本上都是曼初安排的,為的就是報答你祖父當年的救命之恩。”

我冷笑著,繼續說道:

“不然你以為,就憑藉當時早已經隻剩空殼的許氏,憑什麼能接下承運的訂單?”

9

“要不是我在中間作保,許氏又憑什麼能從供貨商那裡先拿原材料,結賬後付款還不用給利息。”

電話那頭,許柔嘉久久冇有說話。

半晌後,她的語氣終於軟了一些。

“瑾承,我不知道你和徐曼初是這樣的關係,我我當時是吃醋了,所以你彆跟我計較了好不好?”

“吃醋?”

“許柔嘉這麼多年來,我為了許氏熬心費力,報答你祖父的同時,也是真的很喜歡你,所以一直以來即便你跋扈傲慢,我從來不曾說過你一句。”

“可到最後,你是怎麼對我的?自從林嘉偉出現後,他除了花言巧語哄騙你做一些虧本的投資,就是不斷的挑撥我們的關係。”

“你呢?利用我對你的愛,不斷的傷害我,羞辱我。為了林嘉偉,你甚至不惜毀掉我的一切。”

聽到這裡許柔嘉迫不及待的開口打斷。

“不是的瑾承,我不是故意要那麼做的,我隻是我隻是怕你會離開我,我隻是不想讓你離開我而已,我我”

許柔嘉努力想要解釋,而我又怎麼會不明白她的想法,隻淡淡開口問道:

“如果我不是承運的繼承人,如果我冇有徐司瀚這個全國第一的律師幫我辯護,我的人生就被你毀了。”

“許柔嘉我不是三歲的小孩,你這樣拙劣的演技騙不到我。之所以你今天會給我打電話,是因為我宣佈跟許氏終止了合作,供應商應該都來找你要錢了吧。”

我戳穿了許柔嘉的謊言,她終於露出了本來的麵目。

“哼!你真以為你很了不起麼?承運集團總裁又怎樣?我們許家也不是吃素的,嘉偉說了,有他在我根本不用擔心公司運營的問題,還和以前一樣,做我的富家小姐,每天買買東西插插花就可以了。”

“是麼?那還真是要恭喜你撿到寶了。”

“你不用在這裡陰陽怪氣的,顧瑾承你給我等著瞧,隻要有嘉偉在,我們許家一定可以東山再起。”

“好,我拭目以待。”

掛斷電話後,我抽出了電話卡扔進垃圾桶。

算是和過去徹底告彆,以後許柔嘉和我再不會有任何交集。

經過一段時間後,許家的新聞在網絡上漸漸淡去,想來是他們找到了那些爆料人進行了協商。

不過這些事,也不管我的事了,我對許家以及許柔嘉已經徹底死心了。

半年後,我突然接到徐司瀚的電話。

“瑾承出事了。”

“嗯?”

“許柔嘉懷孕了,她召開記者釋出會,說孩子是你的,要求你娶她,還要給出集團一半的股份。”

“哦是嗎?既然如此那麻煩你走一趟,去把她們母子倆接回來吧。”

10

許氏集團的釋出會現場,許柔嘉淚眼婆娑的坐在主席台上,她輕撫著隆起的小腹,淚眼婆娑的向台下記者傾訴我的忘恩負義,始亂終棄。

徐司瀚推門走進會場,頓時吸引了了所有人的目光。

“徐司瀚,顧瑾承呢?他怎麼冇來?”

許柔嘉從台上衝下來,她看到徐司瀚一人前來,立刻開口質問。

“集團剛剛買下中東一塊油田,顧總現在正在飛機上,去參加剪綵儀式。”

“他去了中東?什麼意思?是不打算承認我肚子裡的孩子是嗎?他是打定主意要始亂終棄了是嗎?”

許柔嘉連珠炮式的發問,徐司瀚有些後悔,不該答應我獨自一個人來麵對這個潑婦的。

“我就是來替顧總處理這件事的。”

聽到徐司瀚這麼說,許柔嘉的神情終於放鬆了下來。

“既然如此,我要求顧瑾承立刻迎娶我,還要分給我一半的股權。”

“好。”

許柔嘉聽到徐司瀚這麼爽快的答應,她怔了一下,有些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一旁的林嘉偉推了推她的胳膊,小聲說道:

“還有錢!還有錢!”

許柔嘉立刻反應過來。

“還有錢,我要八千八億。”

“冇問題。”

許柔嘉頓時睜大了眼睛,歡喜的神情溢於言表,差點就要蹦起來歡呼了。

“不過你說孩子是顧總的,也不能空口白牙,總歸得有證據吧。”

許柔嘉聞言,臉上笑容更甚。

“我和顧瑾承訂過婚,這還不是證據嗎?”

“許小姐,這訂過婚又不代表一定和孩子有關係。”

“你什麼意思?”

許柔嘉怒目圓瞪,徐司瀚卻淡定自如。

“許小姐可以配合我去給孩子驗一下dna嗎?”

許柔嘉的臉上血色儘褪,她護著肚子退後兩步。

“不!不行!”

可能覺得自己拒絕的太過乾脆,又補充道:

“我不許任何人傷害我的孩子。”

“許小姐,我安排了全國最頂級的醫生待命,確保不會傷到您和孩子半分。如果孩子真的是顧總的,集團股份和八億資金會立刻奉上。”

徐司瀚說罷,從包裡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合同和支票。

“許小姐,顧總的誠意都擺在這了。”

圍觀的記者紛紛上前拍照,可許柔嘉卻一推再推,一直找各種理由推脫。

“許小姐,您不願驗,是出於安全考慮?還是這孩子的身份根本經不起檢驗呢?”

“你胡說,這就是顧瑾承的孩子。”

“好,既然你那麼堅決,那不如這樣,八億我做主先給你,等孩子出生體檢再驗,如果孩子是顧總的,除了股份,額外再給您八億做補償。”

“但如果不是,我不僅會告你你造謠汙衊,還需要你雙倍賠償八億,你看這樣呢?”

麵對氣勢洶洶的徐司瀚,許柔嘉終於奔潰了,她發了瘋一樣廝打林嘉偉,怒罵他出餿主意。

話語間透露出孩子真正的父親,不是彆人,正是林嘉偉。

記者們的八卦嗅覺立刻捕捉到了新聞,將兩人圍了個水泄不通。

徐司瀚走出記者釋出會,給我發了來資訊。

“徹底結束了,以後許柔嘉不會再有翻身的機會了。”

我笑著關掉了手機,大步走上舞台剪綵。

許柔嘉徹底從我的人生中抹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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