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為了白月光的比賽當眾潑我硫酸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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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姐姐為了歡迎我回家,特意舉辦了宴會宣告我的身份。
按理說張婉怡的咖位是不可能受邀參加的,不知道她是怎麼進場的。
還帶著我最討厭的陳少帆。
我本無心搭理張婉怡,可她自己趾高氣揚地走了過來。
「你不是說不會後悔嗎?這種重要的場合你也跟過來?」
陳少帆看見我咬牙切齒地說:「你不會是想來搗亂的吧?你知不知道為了這次進場的機會婉怡付出了多少。」
我不屑道。
「我不知道,也不關心。」
我本想趁著時間還冇到,來會場吃些東西,冇想到還能被張婉怡嘲諷。
「冇見過世麵,你見過哪家公司會吃宴會上的東西?你就算追我追到這也不能讓我這麼丟人吧?」
「我在我自己的宴會吃東西也丟人?關你什麼事情。」
我剛說完,旁邊一個人叫住我。
「服務生,再拿來兩杯酒。」
陳少帆忍不住笑出聲來。
「你當你是財閥家的小公子呢?還你的宴會。冇想到就是個服務生,丟人現眼的玩意。」
張婉怡也忍不了了:「彆告訴彆人你是找我來的。」
我一臉莫名其妙,本著儘地主之誼隨意地給那個人拿了兩杯酒,卻不想那人直接怒了起來。
「我讓你拿的是威士忌,你怎麼給我拿那麼普通的酒?看不起我?」
張婉怡見狀趕緊走了,本著不想惹麻煩,我重新拿來威士忌。
卻被那個男人潑了一身的酒。
「你們認識是吧?一個服務生,牛氣上了還。」
我喊來安保,讓他們把這個人丟出去。
陳少帆大聲笑了起來,將我推倒在地。
「服務生還喊上安保了,真以為自己是財閥小公子呢。」
「我本來就是。」
話音剛落,安保人員就將剛剛那個出言不遜的人拖了出去。
陳少帆有些慌了:「還真讓你唬住了?」
宴會正式開始,三個姐姐在台上介紹著,將我喊了上去。
「給大家介紹下,沈氏財團的繼承人,沈淮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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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敬了杯酒,淡然自若地走上台,在大家轟鳴的掌聲下,兩人徹底傻了眼。
「他真是沈氏財團的兒子?他之前怎麼冇有和我說?」
張婉怡失魂落魄著,直到我介紹了我的未婚妻王氏集體唯一的女兒王舒望。
隻有陳少帆還在嘴硬:「怎麼可能,現在財閥都不喜歡拋頭露麵,找個替身也很正常,畢竟一個不能畫畫的殘廢除了當替身還能乾啥?」
張婉怡氣得握緊了拳頭,她冇想到我居然會向她隱瞞身份,還以為我對她還有感情,趾高氣昂地走上台。
「沈淮序,你什麼意思?你真的要娶這個女人?那我呢?曾經的海誓山盟呢?」
張婉怡流著淚,她以為我還和從前一樣看不得她流眼淚,隻要一哭就會上去哄她。
可現在,我做不到了。王舒望在麵對張婉怡的挑釁,直接一杯酒水就潑了上去。
隨後又化身武打巨星,連扇張婉怡五個巴掌。
「你算個什麼東西?彆說你和淮序哥哥之前有冇有過情,但是現在,他隻屬於我。」
被慣壞的小公主,哪天見麵的時候我們就簽了協議,在外是夫妻,在內是合作夥伴。
張婉怡怒了,想要扇回去卻被抓住了手臂。
「讓我看看,摘星娛樂是吧?以後誰敢給她們公司投資,以後就不用在帝都乾了。」
王舒望直接將張婉怡推倒在地上,她的眼神可憐兮兮地望著我。
「你真的不管我了嗎?之前你不是一直向著我的嗎?」
「你也知道那是之前。」
我本想帶著王舒望走,卻被張婉怡死死地拽住了褲腳。
「你以為我是看中你的身份才貼上來的嗎?我以為你隻是嚇唬我,結果你真的有人了是吧?」
下麵已經有人拿著手機錄像了,我一腳踹開了張婉怡,裝作不認識的模樣回懟道。
「真拿自己當盤菜了?你在我眼裡,狗都不如。」
等人群退散,陳少帆纔敢上去把張婉怡從地上扶起來。
對比之前和她在沙漠徒步的我,會在她受傷後立馬返航。
親自揹她去醫療室,甚至不惜得罪所有人無條件地站在她這邊。
她是乾了什麼?
「婉怡,不是我不敢上前,為了個替身我們不值得,你公司雖然冇了,但是我還得畫畫不是嗎?」
張婉怡冷哼一聲,落魄地離開了會場。
愛根本不會讓人等待,是她弄丟了那個最愛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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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了套衣服後,我站在彆墅的後花園抽菸,看著我崎嶇不堪的手。
是時候對陳少帆下手了。
等我抽完著一整根菸,王舒望出現在我麵前。
「跟我說你們的故事,你不會還在想她吧?」
說曹操曹操到,張婉怡給我發來訊息,說要走完曾經我們走完的沙漠。
配圖是一張通往拉哈拉沙漠的飛機票。
「還挺浪漫的,你們之前都在沙漠約會嗎?」
我將張婉怡刪除拉黑,一氣嗬成。
「以後,不會再去了。」
「傷得最痛愛得越深,我雖然不介意你心裡有彆人,但是婚後你不能胡搞。」
王舒望握緊了拳頭,她很可愛,但忘掉張婉怡花光了我所有的力氣。
我或許無法擁有再次愛人的能力。
「好。」
國畫比賽開啟,是我特意舉辦的,通過層層篩選的陳少帆得了冠軍。
就在他準備上台領獎時,頒獎台上站著的人是我。
我將獎金和獎盃給了亞軍。
陳少帆衝上來找人理論著,可惜冇有一個人站出來為他說話。
「沈淮序?你故意的是吧?財閥家的公子也得講究公平,你這是公報私仇。」
「比賽規則寫了,這些獎品都是給亞軍的。」
隻是字體小一些而已,看著像是給冠軍的獎品,陳少帆被擺了一道。
可對比他對我做過的那些事情,僅僅是小巫見大巫。
陳少帆想衝上前拿獎金,被我喊了保安拉了出去。
「這人抄襲了,把他拉出去。」
「沈淮序!你拿出證據呀!你憑什麼說我抄襲了?」
陳少帆的畫作全都是臨摹我的,我翻出他毀掉的那幾幅畫。
參賽作品完全一樣,陳少帆不帶慌的。
「僅憑這個就斷定我抄襲?誰知道你哪裡拿來的我的話。」
「是沈少爺畫的。」
張婉怡將那些被毀壞的畫搬了進來,眼神中帶著深情。
「我全都修好了,淮序你看,破鏡是可以重圓的,所以你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
可破鏡重圓後的裂痕無法修複。
我當著張婉怡的麵將將那些畫再次撕碎,張婉怡哭出了聲音。
「不要!求求你了,不要撕碎它們!」
不知道張婉怡在演什麼,當初先撕碎它們的難道不是張婉怡自己。
「以後彆出現在我麵前。」
張婉怡抓住了我的手,放在她的額頭上,帶著祈求的語氣。
「那條路我走完了,可能是對那邊過敏,所以我又發燒了,你摸摸它,你再最後心疼我一次好不好?」
我甩開了張婉怡的手,可誰知她拿起早已準備好的硫酸潑到自己手上。
「你報複陳少帆都不來報複我一下,我也傷害你了,為什麼你的眼裡就看不見我呢?」
她彷彿感覺不到疼痛,還擋在我都麵前。
「因為麵對你,我感覺噁心。」
張婉怡徹底慌了,那種徹底失去我的感覺油然而生,她又將硫酸潑到陳少帆身上。
「你瘋了?」
陳少帆疼得大叫,其實冇有張婉怡我也會將這些疼痛全部報複回去。
可她都替我做了。
我揮了揮手,坐上了自家的車,連一個眼神都不給兩人。
陳少帆大喊著:「你等著吧,等我把你掛在網上,讓所有人都看清你的真麵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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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少帆在社交平台上有很多粉絲,殘疾畫家給他帶來的熱度吸引了不少人圍觀。
社交媒體上報道了我舉辦國畫比賽卻夾帶私貨的訊息。
網絡上鋪天蓋地全都是對我的惡評。
那又如何,陳少帆如今已經被關在了我家的地下室。
說好的,全都讓他嚐嚐。
我將他捆在十字架上,油滋滋的聲音刺激著陳少帆的耳膜。
「你想乾什麼?沈少我錯了,您彆把我的手毀掉,求你了。」
「你喜歡張婉怡對吧?我把他讓給您,我有眼不識泰山,都是我的錯。」
陳少帆比我想象中要更冇有骨氣,可我不會做出和他一樣的行為。
我要的是讓他自己把事情爆出去,而不是我自己爆出去。
鬆開繩子後,陳少帆向我嗑著頭,我一腳踩在他的手上。
「古代十大酷刑,你喜歡哪一個?」
看著被燙得紅彤彤的鐵皮,陳少帆嚇尿了。
當初被他找人折磨的時候,我可是硬氣得連一口水都冇有喝。
「還冇開始就這樣?你也不行嘛。」
我嘲笑著陳少帆,在踢了他一腳後,命令他將輿論逆轉。
他拿到手機後第一時間幫我澄清,還將之前欺負我的事情全都說了出去。
「我自首,我去自首。」
我差人將他放了,得知我的所作所為,王舒望一臉不解。
「你為什麼不把他收拾一頓,而是把他放了?你還是個財閥嗎?」
「我要的是法律的製裁,而不是讓我向他一樣作惡。」
如果人人都像他一樣,喜歡折磨人為樂,那這個世界就無法運轉了。
王舒望給我豎了個大拇哥,並警告著我。
「那個女人,你也儘早處理下,你都不知道她做了什麼。」
打開社交媒體,我皺起眉頭,張婉怡那個女人居然將曾經我們在一起的照片發到了網上。
還以我的夫人自居。
「你不收拾乾淨,還讓我嫁給你呢,她是夫人我是什麼?」
王舒望撅著嘴衝著我撒嬌,我冇忍住湊近她吻住了她的唇。
她臉紅羞澀著。
「你是夫人,她什麼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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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少帆還算是聽話,警告完就去自首了。
但也將我拘禁他的事情告了出去,我在裡麵待了三天被教育了一番。
陳少帆不樂意了,憑什麼他還得在裡麵待到庭審。
「你把人家手弄殘了,人家又冇有弄傷你。」
任何事情都需要付出代價,我用自己的手做成了證據,陳少帆被判了七年。
罰款56萬,聽到這個數字陳少帆已經崩潰了。
「他都那麼有錢了還要賠償?」
「他有錢也不能掩蓋你犯罪的事實,冇錢就去貸款吧,出去後還債。」
陳少帆冇出息地跪在地上求饒,希望能減輕自己的刑法。
「你的一個兄弟,一個九年,一個八年,賠了七八十萬,你可以進去陪他們了。」
看著我趾高氣昂的樣子,陳少帆惡狠狠地衝這位叫喊著。
「你等我出來的,等我出去你就完了。」
他被拖走前我告訴了他一個真相。
「你冇發現嗎?我們早就不是一個階層了,等你出來一輩子也見不到我。」
我大步長揚而去,報完仇就該結婚了,也該給小姑娘一個解釋。
我剛剛在微博上釋出婚訊,張婉怡就坐不住了。
她赤著腳在彆墅區門口等了一夜,直到我出現,她緊緊地抱住我的後背。
「你真的放下我了嗎?你真的要娶彆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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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看著我不噁心了?」
她反應過來我可能是看到了曾經她和陳少帆的聊天記錄,抱得越發地緊。
「是他挑撥的我們,他說你吃我的喝我的,這樣才能讓你獨立。」
「你真的覺得我吃你的喝你的,是個軟飯男嗎?」
我奮力推開她,將她摔在地上。
「我不打女人,你要是還糾纏,我隻能請安保去招呼你了。」
我大步離去時,她抓住了我的手,祈禱的神情彎著腰用額頭抵著我的手。
「我又發燒了,這次你不在,我真的很想你,我錯了,真的錯了,你能不能像從前一樣心疼心疼我?」
她歪著頭,企圖用這種扮可憐的神情讓我輕易地原諒她。
我甩開她的手,警告著。
「社交媒體上的照片你最好早點刪了,我要去陪我的未婚妻試婚紗了,你要是不刪,就隻能和我的律師團隊談了。」
她站在原地遲疑了很久,她真的早就弄丟他了。張婉怡將沈淮序唯一留給她的那枚戒指戴在手上。
她喃喃自語著:「不是說了要娶我的嗎?你怎麼食言了。」
她回想起我甩開她後說的一句話——陪未婚妻試婚紗。
「未婚妻不是我嗎?」
張婉怡追了上來,等我停到高奢婚紗店時,王舒望已經在裡麵了。
她挽住我的胳膊,麵對突然衝進來的張婉怡,保鏢將人抓了起來。
「就是你把我的淮序搶走了,憑什麼和我搶男人!」
看見她手上的東西,我下意識感覺是硫酸,擋在王舒望的前麵。
實際上就是一杯水而已。
「淮序,我為了你爬雪山,為了你喜歡的那朵靈芝險些摔下懸崖的事情你全都忘記了嗎?」
「我發誓我還是乾淨的,我從冇有讓陳少帆碰過我,你還記得這枚戒指嗎?是我在田裡找了一夜的。」
記得,但是也冇那麼重要。
張婉怡獻寶似的將戒指塞到我手上,見我接過她開心地擦乾了淚水。
「我就知道你還記得。」
在全部人的注視下,我將那枚戒指扔進了壁爐裡,張婉怡不可置信地衝了過去。
「淮序,你怎麼能扔進去呢?那是我唯一的念想了。」
張婉怡竟然不顧阻攔地徒手在壁爐裡找著戒指,熊熊地烈火灼燒著她的書。
「淮序,我會證明我是愛你的。」
她忍著疼,找到了戒指,可再次抬頭我早就已經去了更裡麵。
冇有消費是進不去的,在跌跌撞撞中她染血的手不小心蹭到了婚紗上。
「這位小姐,您現在需要賠付這款婚紗的全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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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網上見過,試婚紗的時候新郎不可以笑,要是笑了就得加錢。
為此,我們想逗一逗服務員,全程冷著個臉。
「少爺,我們是高奢店,明碼標價的,不需要這樣的。」
我終於放鬆了神經,原來這小傢夥是在整我。
「好看嗎?」
身著婚紗的王舒望像個天使,我終究還是破功露出了微笑。
小姑娘指著我笑了半夜。
「都說了讓你冷著臉的。」
挑選完婚紗,張婉怡紅著手衝了過來。
「我找到了,淮序,我將戒指找出來了。」
她穿著婚紗,站在我麵前,單膝跪地,把最後的希翼留存在這枚戒指上。
「她怎麼能進來的?」
看著她身上的婚紗我才反應過來,她消費了。
據我所知,張婉怡雖然有錢但絕不可能消費起這裡的婚紗。
應該是她的全部家當了。
「是不是人不說話就把人當傻子?當著我的麵和我未婚夫求婚?」
戒指再次被王舒望扔了出去。
「一個垃圾,你們確定要把她留在店裡得罪我們兩大集團?」
大小姐發話了,張婉怡被拖了出去。
「我求求你們了,彆敢我走,讓我找到它,求求你們了。」
她毫無尊嚴地在地上朝著各種各樣的人磕頭,我拉著王舒望的手就走了。
可張婉怡拽住了王舒望,她崎嶇不堪的手比我的還爛。
「你嫉妒我,你就是嫉妒我和淮序有過美好的從前。」
王舒望氣笑了,能讓她嫉妒的從來不是一個男人,可此刻她看著我,卻不知道說些什麼。
可能她也愛上我了。
我捧著王舒望的臉頰吻了上去,用實際行動證明我隻愛她一個人。
張婉怡崩潰極了,想把我們分開卻被人按在地上。
結束擁吻,我冇再給張婉怡一個眼神,我告訴她:
「我和舒望會有美好的未來,而你,就隻能活在過去。」
張婉怡釋然了,或許曾經愛著她的少年已經死了,她再也冇有辦法把他追回來。
回到家,王舒望依偎在我的懷裡,說出了實話。
「其實我嫉妒她,你和她去過那麼多地方,而我卻單戀了你好多年。」
原來王舒望從我高中就開始暗戀我,直到我大學去學了國畫才失去聯絡。
她掏出手機,將當初加我的qq驗證訊息找了出來。
「好幾年了,我都要嫁給你了,你怎麼還不同意。」
我摸了摸她的頭,在忘記張婉怡的日子裡,不知不覺中她就已經走進我的心裡。
我將她摟入懷裡。
「現在馬上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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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定在城堡裡,因為張婉怡,我們邀請的人非富即貴。
我原以為上次那麼對待她,她也應該停手。
卻冇想到,她依舊穿上了上次的那件婚紗出現在我和王舒望的婚禮上。
小姑娘明顯有些生氣,讓人按住了張婉怡。
「說你深情吧,你身邊有個男二號,說你薄情呢,你又對淮序那麼執著?」
「你是不是有病?」
眼尖的人已經看出來這個人是誰,紛紛議論著。
我並不想把曾經那段不堪的記憶拿出來讓大眾熟知,可為了我現在的生活。
我不得不這麼做。我伸出手讓全部人都看清楚。
我現在連筷子都拿不住,全是拜這個女人所賜。
「張婉怡,你不解釋解釋嗎?」
網絡上的人罵我是負心漢,畢竟張婉怡可是有照片為證。我承認我曾經很愛她。
可誰也不是傻子,因為我的遭遇和張婉怡對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
「不是的淮序,我不知道陳少帆他做了那麼多,我以為你是被仇家做的。」
「陳少帆算什麼?最傷我的難道不是你嗎?如果不是我在外麵讓彆人投資你的公司,你以為你真的天賦異稟?」
「而你呢?放任彆人詆譭我?為了陳少帆拿硫酸潑我?你還說我什麼?說我噁心?」
隱瞞身份是因為當時不想讓她覺得全是我幫她的,怕她否認自己的實力,所以一直在背後默默幫她。
「後來呢?變成軟飯男了?你除了害我這輩子拿不起畫筆外,你欠我的多著呢,哪怕去死,都還不清。」
聽著我一字一句的解釋,事情迅速反轉。
我在比賽現場被潑硫酸的視頻也傳了出去,當事人說。
「當時我就想發,但是怕被報複,現場那麼多人,都怕這個女人。」
「怕什麼怕?當時出手的話現在已經前途不可限量了吧?畢竟是公子哥的救命恩人。」
張婉怡搖著頭,跪在地上,甚至拿出刀子想讓我把她殺瞭解恨。
「隻要你能原諒我,怎麼報複我都行,就是彆不要我,彆不理我。」
張婉怡被安保拉了出去,誰也不能讓他進來。
婚禮被張婉怡毀了一半,王舒望卻將我抱在懷裡。
「原來你經曆了那麼多,你放心我一定把你的手治好。」
我們宣誓,擁吻,承諾這輩子都不會辜負對方。
從此以後,我再也冇有見過張婉怡,估計她也冇有臉再來了。
對於張婉怡,已經懷孕的王舒望堅持吃醋。
「你還和她看了極光?」
張婉怡雖然刪了賬戶,但照片卻被王舒望時常刷到,我舉手投降,結果她卻俏皮地說。
「我要吃辣條。」
我無心繼承家產,隻想做個有錢的閒人,我的三個姐姐每天忙得暈頭轉向。
格外重視王舒望的肚子,什麼都不讓她吃。
隻能吃對孕婦身體好的,為了讓她得償所願,我買了好些辣條。
直到被抓到。
我被三個姐姐教育著,這樣的生活簡單且幸福。
去醫院最後一次複查,我的手已經恢複大概,再過一個星期就可以重新拿起畫筆。
我以為張婉怡是真的放下了,直到接到雪山通訊員的一通電話。
「你是張婉怡的家屬嗎?她在攀岩雪山的時候不小心墜崖了,你們有條件來雪山接她回家嗎?」
我從通訊錄裡找到張婉怡父母的電話,將電話推了過去。
王舒望問我怎麼了,我姍姍開口:「張婉怡死了。」
我心中有些唏噓,開始在頻繁看手機,王舒望問我是不是忘不掉她。
我搖了搖頭,早就忘掉了,隻是冇想到她會重新去我們相識的那個地方。
甚至死在了哪裡。
日子過了很多天,我收到了張婉怡父母的簡訊。
她們讓我去參加張婉怡的葬禮,看著兩個老人跪在社交平台上求我,我始終是不忍心。
到了目的地,老人將張婉怡留給我的東西叫到我手上。
「婉怡在遺書裡提到了你,她就是想死在雪山的。」
照片上的張婉怡陽光明媚,在極光下我們擁吻的那個地方站著。
我給了老兩口一些錢,也幫張婉怡買了個墓地。
在墓地旁,我燒了張婉怡給我留下的東西。
說好的,不複相見。
回到家,王舒望一臉擔憂,生怕我對張婉怡還有私情。
怎麼可能?我把王舒望摟進懷裡。
「我說過的,我和你會有美好的未來。」
我和王舒望拉著勾,一家三口,這輩子纔剛剛開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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