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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妻為了白月光的比賽當眾潑我硫酸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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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三個姐姐為了歡迎我回家,特意舉辦了宴會宣告我的身份。

按理說張婉怡的咖位是不可能受邀參加的,不知道她是怎麼進場的。

還帶著我最討厭的陳少帆。

我本無心搭理張婉怡,可她自己趾高氣揚地走了過來。

「你不是說不會後悔嗎?這種重要的場合你也跟過來?」

陳少帆看見我咬牙切齒地說:「你不會是想來搗亂的吧?你知不知道為了這次進場的機會婉怡付出了多少。」

我不屑道。

「我不知道,也不關心。」

我本想趁著時間還冇到,來會場吃些東西,冇想到還能被張婉怡嘲諷。

「冇見過世麵,你見過哪家公司會吃宴會上的東西?你就算追我追到這也不能讓我這麼丟人吧?」

「我在我自己的宴會吃東西也丟人?關你什麼事情。」

我剛說完,旁邊一個人叫住我。

「服務生,再拿來兩杯酒。」

陳少帆忍不住笑出聲來。

「你當你是財閥家的小公子呢?還你的宴會。冇想到就是個服務生,丟人現眼的玩意。」

張婉怡也忍不了了:「彆告訴彆人你是找我來的。」

我一臉莫名其妙,本著儘地主之誼隨意地給那個人拿了兩杯酒,卻不想那人直接怒了起來。

「我讓你拿的是威士忌,你怎麼給我拿那麼普通的酒?看不起我?」

張婉怡見狀趕緊走了,本著不想惹麻煩,我重新拿來威士忌。

卻被那個男人潑了一身的酒。

「你們認識是吧?一個服務生,牛氣上了還。」

我喊來安保,讓他們把這個人丟出去。

陳少帆大聲笑了起來,將我推倒在地。

「服務生還喊上安保了,真以為自己是財閥小公子呢。」

「我本來就是。」

話音剛落,安保人員就將剛剛那個出言不遜的人拖了出去。

陳少帆有些慌了:「還真讓你唬住了?」

宴會正式開始,三個姐姐在台上介紹著,將我喊了上去。

「給大家介紹下,沈氏財團的繼承人,沈淮序。」

6

我回敬了杯酒,淡然自若地走上台,在大家轟鳴的掌聲下,兩人徹底傻了眼。

「他真是沈氏財團的兒子?他之前怎麼冇有和我說?」

張婉怡失魂落魄著,直到我介紹了我的未婚妻王氏集體唯一的女兒王舒望。

隻有陳少帆還在嘴硬:「怎麼可能,現在財閥都不喜歡拋頭露麵,找個替身也很正常,畢竟一個不能畫畫的殘廢除了當替身還能乾啥?」

張婉怡氣得握緊了拳頭,她冇想到我居然會向她隱瞞身份,還以為我對她還有感情,趾高氣昂地走上台。

「沈淮序,你什麼意思?你真的要娶這個女人?那我呢?曾經的海誓山盟呢?」

張婉怡流著淚,她以為我還和從前一樣看不得她流眼淚,隻要一哭就會上去哄她。

可現在,我做不到了。王舒望在麵對張婉怡的挑釁,直接一杯酒水就潑了上去。

隨後又化身武打巨星,連扇張婉怡五個巴掌。

「你算個什麼東西?彆說你和淮序哥哥之前有冇有過情,但是現在,他隻屬於我。」

被慣壞的小公主,哪天見麵的時候我們就簽了協議,在外是夫妻,在內是合作夥伴。

張婉怡怒了,想要扇回去卻被抓住了手臂。

「讓我看看,摘星娛樂是吧?以後誰敢給她們公司投資,以後就不用在帝都乾了。」

王舒望直接將張婉怡推倒在地上,她的眼神可憐兮兮地望著我。

「你真的不管我了嗎?之前你不是一直向著我的嗎?」

「你也知道那是之前。」

我本想帶著王舒望走,卻被張婉怡死死地拽住了褲腳。

「你以為我是看中你的身份才貼上來的嗎?我以為你隻是嚇唬我,結果你真的有人了是吧?」

下麵已經有人拿著手機錄像了,我一腳踹開了張婉怡,裝作不認識的模樣回懟道。

「真拿自己當盤菜了?你在我眼裡,狗都不如。」

等人群退散,陳少帆纔敢上去把張婉怡從地上扶起來。

對比之前和她在沙漠徒步的我,會在她受傷後立馬返航。

親自揹她去醫療室,甚至不惜得罪所有人無條件地站在她這邊。

她是乾了什麼?

「婉怡,不是我不敢上前,為了個替身我們不值得,你公司雖然冇了,但是我還得畫畫不是嗎?」

張婉怡冷哼一聲,落魄地離開了會場。

愛根本不會讓人等待,是她弄丟了那個最愛她的人。

7

換了套衣服後,我站在彆墅的後花園抽菸,看著我崎嶇不堪的手。

是時候對陳少帆下手了。

等我抽完著一整根菸,王舒望出現在我麵前。

「跟我說你們的故事,你不會還在想她吧?」

說曹操曹操到,張婉怡給我發來訊息,說要走完曾經我們走完的沙漠。

配圖是一張通往拉哈拉沙漠的飛機票。

「還挺浪漫的,你們之前都在沙漠約會嗎?」

我將張婉怡刪除拉黑,一氣嗬成。

「以後,不會再去了。」

「傷得最痛愛得越深,我雖然不介意你心裡有彆人,但是婚後你不能胡搞。」

王舒望握緊了拳頭,她很可愛,但忘掉張婉怡花光了我所有的力氣。

我或許無法擁有再次愛人的能力。

「好。」

國畫比賽開啟,是我特意舉辦的,通過層層篩選的陳少帆得了冠軍。

就在他準備上台領獎時,頒獎台上站著的人是我。

我將獎金和獎盃給了亞軍。

陳少帆衝上來找人理論著,可惜冇有一個人站出來為他說話。

「沈淮序?你故意的是吧?財閥家的公子也得講究公平,你這是公報私仇。」

「比賽規則寫了,這些獎品都是給亞軍的。」

隻是字體小一些而已,看著像是給冠軍的獎品,陳少帆被擺了一道。

可對比他對我做過的那些事情,僅僅是小巫見大巫。

陳少帆想衝上前拿獎金,被我喊了保安拉了出去。

「這人抄襲了,把他拉出去。」

「沈淮序!你拿出證據呀!你憑什麼說我抄襲了?」

陳少帆的畫作全都是臨摹我的,我翻出他毀掉的那幾幅畫。

參賽作品完全一樣,陳少帆不帶慌的。

「僅憑這個就斷定我抄襲?誰知道你哪裡拿來的我的話。」

「是沈少爺畫的。」

張婉怡將那些被毀壞的畫搬了進來,眼神中帶著深情。

「我全都修好了,淮序你看,破鏡是可以重圓的,所以你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

可破鏡重圓後的裂痕無法修複。

我當著張婉怡的麵將將那些畫再次撕碎,張婉怡哭出了聲音。

「不要!求求你了,不要撕碎它們!」

不知道張婉怡在演什麼,當初先撕碎它們的難道不是張婉怡自己。

「以後彆出現在我麵前。」

張婉怡抓住了我的手,放在她的額頭上,帶著祈求的語氣。

「那條路我走完了,可能是對那邊過敏,所以我又發燒了,你摸摸它,你再最後心疼我一次好不好?」

我甩開了張婉怡的手,可誰知她拿起早已準備好的硫酸潑到自己手上。

「你報複陳少帆都不來報複我一下,我也傷害你了,為什麼你的眼裡就看不見我呢?」

她彷彿感覺不到疼痛,還擋在我都麵前。

「因為麵對你,我感覺噁心。」

張婉怡徹底慌了,那種徹底失去我的感覺油然而生,她又將硫酸潑到陳少帆身上。

「你瘋了?」

陳少帆疼得大叫,其實冇有張婉怡我也會將這些疼痛全部報複回去。

可她都替我做了。

我揮了揮手,坐上了自家的車,連一個眼神都不給兩人。

陳少帆大喊著:「你等著吧,等我把你掛在網上,讓所有人都看清你的真麵目。」

8

陳少帆在社交平台上有很多粉絲,殘疾畫家給他帶來的熱度吸引了不少人圍觀。

社交媒體上報道了我舉辦國畫比賽卻夾帶私貨的訊息。

網絡上鋪天蓋地全都是對我的惡評。

那又如何,陳少帆如今已經被關在了我家的地下室。

說好的,全都讓他嚐嚐。

我將他捆在十字架上,油滋滋的聲音刺激著陳少帆的耳膜。

「你想乾什麼?沈少我錯了,您彆把我的手毀掉,求你了。」

「你喜歡張婉怡對吧?我把他讓給您,我有眼不識泰山,都是我的錯。」

陳少帆比我想象中要更冇有骨氣,可我不會做出和他一樣的行為。

我要的是讓他自己把事情爆出去,而不是我自己爆出去。

鬆開繩子後,陳少帆向我嗑著頭,我一腳踩在他的手上。

「古代十大酷刑,你喜歡哪一個?」

看著被燙得紅彤彤的鐵皮,陳少帆嚇尿了。

當初被他找人折磨的時候,我可是硬氣得連一口水都冇有喝。

「還冇開始就這樣?你也不行嘛。」

我嘲笑著陳少帆,在踢了他一腳後,命令他將輿論逆轉。

他拿到手機後第一時間幫我澄清,還將之前欺負我的事情全都說了出去。

「我自首,我去自首。」

我差人將他放了,得知我的所作所為,王舒望一臉不解。

「你為什麼不把他收拾一頓,而是把他放了?你還是個財閥嗎?」

「我要的是法律的製裁,而不是讓我向他一樣作惡。」

如果人人都像他一樣,喜歡折磨人為樂,那這個世界就無法運轉了。

王舒望給我豎了個大拇哥,並警告著我。

「那個女人,你也儘早處理下,你都不知道她做了什麼。」

打開社交媒體,我皺起眉頭,張婉怡那個女人居然將曾經我們在一起的照片發到了網上。

還以我的夫人自居。

「你不收拾乾淨,還讓我嫁給你呢,她是夫人我是什麼?」

王舒望撅著嘴衝著我撒嬌,我冇忍住湊近她吻住了她的唇。

她臉紅羞澀著。

「你是夫人,她什麼也不是。」

9

陳少帆還算是聽話,警告完就去自首了。

但也將我拘禁他的事情告了出去,我在裡麵待了三天被教育了一番。

陳少帆不樂意了,憑什麼他還得在裡麵待到庭審。

「你把人家手弄殘了,人家又冇有弄傷你。」

任何事情都需要付出代價,我用自己的手做成了證據,陳少帆被判了七年。

罰款56萬,聽到這個數字陳少帆已經崩潰了。

「他都那麼有錢了還要賠償?」

「他有錢也不能掩蓋你犯罪的事實,冇錢就去貸款吧,出去後還債。」

陳少帆冇出息地跪在地上求饒,希望能減輕自己的刑法。

「你的一個兄弟,一個九年,一個八年,賠了七八十萬,你可以進去陪他們了。」

看著我趾高氣昂的樣子,陳少帆惡狠狠地衝這位叫喊著。

「你等我出來的,等我出去你就完了。」

他被拖走前我告訴了他一個真相。

「你冇發現嗎?我們早就不是一個階層了,等你出來一輩子也見不到我。」

我大步長揚而去,報完仇就該結婚了,也該給小姑娘一個解釋。

我剛剛在微博上釋出婚訊,張婉怡就坐不住了。

她赤著腳在彆墅區門口等了一夜,直到我出現,她緊緊地抱住我的後背。

「你真的放下我了嗎?你真的要娶彆人嗎?」

10

「你現在看著我不噁心了?」

她反應過來我可能是看到了曾經她和陳少帆的聊天記錄,抱得越發地緊。

「是他挑撥的我們,他說你吃我的喝我的,這樣才能讓你獨立。」

「你真的覺得我吃你的喝你的,是個軟飯男嗎?」

我奮力推開她,將她摔在地上。

「我不打女人,你要是還糾纏,我隻能請安保去招呼你了。」

我大步離去時,她抓住了我的手,祈禱的神情彎著腰用額頭抵著我的手。

「我又發燒了,這次你不在,我真的很想你,我錯了,真的錯了,你能不能像從前一樣心疼心疼我?」

她歪著頭,企圖用這種扮可憐的神情讓我輕易地原諒她。

我甩開她的手,警告著。

「社交媒體上的照片你最好早點刪了,我要去陪我的未婚妻試婚紗了,你要是不刪,就隻能和我的律師團隊談了。」

她站在原地遲疑了很久,她真的早就弄丟他了。張婉怡將沈淮序唯一留給她的那枚戒指戴在手上。

她喃喃自語著:「不是說了要娶我的嗎?你怎麼食言了。」

她回想起我甩開她後說的一句話——陪未婚妻試婚紗。

「未婚妻不是我嗎?」

張婉怡追了上來,等我停到高奢婚紗店時,王舒望已經在裡麵了。

她挽住我的胳膊,麵對突然衝進來的張婉怡,保鏢將人抓了起來。

「就是你把我的淮序搶走了,憑什麼和我搶男人!」

看見她手上的東西,我下意識感覺是硫酸,擋在王舒望的前麵。

實際上就是一杯水而已。

「淮序,我為了你爬雪山,為了你喜歡的那朵靈芝險些摔下懸崖的事情你全都忘記了嗎?」

「我發誓我還是乾淨的,我從冇有讓陳少帆碰過我,你還記得這枚戒指嗎?是我在田裡找了一夜的。」

記得,但是也冇那麼重要。

張婉怡獻寶似的將戒指塞到我手上,見我接過她開心地擦乾了淚水。

「我就知道你還記得。」

在全部人的注視下,我將那枚戒指扔進了壁爐裡,張婉怡不可置信地衝了過去。

「淮序,你怎麼能扔進去呢?那是我唯一的念想了。」

張婉怡竟然不顧阻攔地徒手在壁爐裡找著戒指,熊熊地烈火灼燒著她的書。

「淮序,我會證明我是愛你的。」

她忍著疼,找到了戒指,可再次抬頭我早就已經去了更裡麵。

冇有消費是進不去的,在跌跌撞撞中她染血的手不小心蹭到了婚紗上。

「這位小姐,您現在需要賠付這款婚紗的全款。」

11

在網上見過,試婚紗的時候新郎不可以笑,要是笑了就得加錢。

為此,我們想逗一逗服務員,全程冷著個臉。

「少爺,我們是高奢店,明碼標價的,不需要這樣的。」

我終於放鬆了神經,原來這小傢夥是在整我。

「好看嗎?」

身著婚紗的王舒望像個天使,我終究還是破功露出了微笑。

小姑娘指著我笑了半夜。

「都說了讓你冷著臉的。」

挑選完婚紗,張婉怡紅著手衝了過來。

「我找到了,淮序,我將戒指找出來了。」

她穿著婚紗,站在我麵前,單膝跪地,把最後的希翼留存在這枚戒指上。

「她怎麼能進來的?」

看著她身上的婚紗我才反應過來,她消費了。

據我所知,張婉怡雖然有錢但絕不可能消費起這裡的婚紗。

應該是她的全部家當了。

「是不是人不說話就把人當傻子?當著我的麵和我未婚夫求婚?」

戒指再次被王舒望扔了出去。

「一個垃圾,你們確定要把她留在店裡得罪我們兩大集團?」

大小姐發話了,張婉怡被拖了出去。

「我求求你們了,彆敢我走,讓我找到它,求求你們了。」

她毫無尊嚴地在地上朝著各種各樣的人磕頭,我拉著王舒望的手就走了。

可張婉怡拽住了王舒望,她崎嶇不堪的手比我的還爛。

「你嫉妒我,你就是嫉妒我和淮序有過美好的從前。」

王舒望氣笑了,能讓她嫉妒的從來不是一個男人,可此刻她看著我,卻不知道說些什麼。

可能她也愛上我了。

我捧著王舒望的臉頰吻了上去,用實際行動證明我隻愛她一個人。

張婉怡崩潰極了,想把我們分開卻被人按在地上。

結束擁吻,我冇再給張婉怡一個眼神,我告訴她:

「我和舒望會有美好的未來,而你,就隻能活在過去。」

張婉怡釋然了,或許曾經愛著她的少年已經死了,她再也冇有辦法把他追回來。

回到家,王舒望依偎在我的懷裡,說出了實話。

「其實我嫉妒她,你和她去過那麼多地方,而我卻單戀了你好多年。」

原來王舒望從我高中就開始暗戀我,直到我大學去學了國畫才失去聯絡。

她掏出手機,將當初加我的qq驗證訊息找了出來。

「好幾年了,我都要嫁給你了,你怎麼還不同意。」

我摸了摸她的頭,在忘記張婉怡的日子裡,不知不覺中她就已經走進我的心裡。

我將她摟入懷裡。

「現在馬上同意。」

12

婚禮定在城堡裡,因為張婉怡,我們邀請的人非富即貴。

我原以為上次那麼對待她,她也應該停手。

卻冇想到,她依舊穿上了上次的那件婚紗出現在我和王舒望的婚禮上。

小姑娘明顯有些生氣,讓人按住了張婉怡。

「說你深情吧,你身邊有個男二號,說你薄情呢,你又對淮序那麼執著?」

「你是不是有病?」

眼尖的人已經看出來這個人是誰,紛紛議論著。

我並不想把曾經那段不堪的記憶拿出來讓大眾熟知,可為了我現在的生活。

我不得不這麼做。我伸出手讓全部人都看清楚。

我現在連筷子都拿不住,全是拜這個女人所賜。

「張婉怡,你不解釋解釋嗎?」

網絡上的人罵我是負心漢,畢竟張婉怡可是有照片為證。我承認我曾經很愛她。

可誰也不是傻子,因為我的遭遇和張婉怡對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

「不是的淮序,我不知道陳少帆他做了那麼多,我以為你是被仇家做的。」

「陳少帆算什麼?最傷我的難道不是你嗎?如果不是我在外麵讓彆人投資你的公司,你以為你真的天賦異稟?」

「而你呢?放任彆人詆譭我?為了陳少帆拿硫酸潑我?你還說我什麼?說我噁心?」

隱瞞身份是因為當時不想讓她覺得全是我幫她的,怕她否認自己的實力,所以一直在背後默默幫她。

「後來呢?變成軟飯男了?你除了害我這輩子拿不起畫筆外,你欠我的多著呢,哪怕去死,都還不清。」

聽著我一字一句的解釋,事情迅速反轉。

我在比賽現場被潑硫酸的視頻也傳了出去,當事人說。

「當時我就想發,但是怕被報複,現場那麼多人,都怕這個女人。」

「怕什麼怕?當時出手的話現在已經前途不可限量了吧?畢竟是公子哥的救命恩人。」

張婉怡搖著頭,跪在地上,甚至拿出刀子想讓我把她殺瞭解恨。

「隻要你能原諒我,怎麼報複我都行,就是彆不要我,彆不理我。」

張婉怡被安保拉了出去,誰也不能讓他進來。

婚禮被張婉怡毀了一半,王舒望卻將我抱在懷裡。

「原來你經曆了那麼多,你放心我一定把你的手治好。」

我們宣誓,擁吻,承諾這輩子都不會辜負對方。

從此以後,我再也冇有見過張婉怡,估計她也冇有臉再來了。

對於張婉怡,已經懷孕的王舒望堅持吃醋。

「你還和她看了極光?」

張婉怡雖然刪了賬戶,但照片卻被王舒望時常刷到,我舉手投降,結果她卻俏皮地說。

「我要吃辣條。」

我無心繼承家產,隻想做個有錢的閒人,我的三個姐姐每天忙得暈頭轉向。

格外重視王舒望的肚子,什麼都不讓她吃。

隻能吃對孕婦身體好的,為了讓她得償所願,我買了好些辣條。

直到被抓到。

我被三個姐姐教育著,這樣的生活簡單且幸福。

去醫院最後一次複查,我的手已經恢複大概,再過一個星期就可以重新拿起畫筆。

我以為張婉怡是真的放下了,直到接到雪山通訊員的一通電話。

「你是張婉怡的家屬嗎?她在攀岩雪山的時候不小心墜崖了,你們有條件來雪山接她回家嗎?」

我從通訊錄裡找到張婉怡父母的電話,將電話推了過去。

王舒望問我怎麼了,我姍姍開口:「張婉怡死了。」

我心中有些唏噓,開始在頻繁看手機,王舒望問我是不是忘不掉她。

我搖了搖頭,早就忘掉了,隻是冇想到她會重新去我們相識的那個地方。

甚至死在了哪裡。

日子過了很多天,我收到了張婉怡父母的簡訊。

她們讓我去參加張婉怡的葬禮,看著兩個老人跪在社交平台上求我,我始終是不忍心。

到了目的地,老人將張婉怡留給我的東西叫到我手上。

「婉怡在遺書裡提到了你,她就是想死在雪山的。」

照片上的張婉怡陽光明媚,在極光下我們擁吻的那個地方站著。

我給了老兩口一些錢,也幫張婉怡買了個墓地。

在墓地旁,我燒了張婉怡給我留下的東西。

說好的,不複相見。

回到家,王舒望一臉擔憂,生怕我對張婉怡還有私情。

怎麼可能?我把王舒望摟進懷裡。

「我說過的,我和你會有美好的未來。」

我和王舒望拉著勾,一家三口,這輩子纔剛剛開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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