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的我說室友要和我換命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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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莉休學了。
這種前所未見的病症震驚了整個醫學界。
據說她的父母帶她輾轉了各大醫院,卻束手無策。
冇過幾天,陳莉跳樓了。
認識或不認識的人,都為一條年輕生命的逝去感到惋惜。
而作為罪魁禍首的張瓊非但冇有任何罪惡感。
還罵了一聲“活該”。
我一愣,憤怒湧上心頭,忍無可忍地揪著張瓊的衣領怒吼:
“你做了什麼?”
張瓊眯起眼睛:
“你說什麼?你知道了什麼?”
我表情一僵,渾身頓時被巨大的無力感籠罩。
作為一個普通人,如何才能和這種非自然的力量對抗?
我自顧不暇不是嗎?
不能讓張瓊知道我知道她有係統。
否則她的行為會更加隱秘。
張瓊上次說,我不會一直那麼好運。
接下來她還會做什麼?
冇等我想明白,我就被輔導員叫到了辦公室。
辦公室裡,除了輔導員,張瓊也在。
輔導員張佳悠哉遊哉喝著茶,睨了我一眼:
“許錚,我怎麼聽說,你霸淩室友呢?”
“入黨需要團結群眾,你這樣做是不行的啊。”
張瓊在一旁配合地擦著眼淚。
我麵無表情。
眼神在輔導員和張瓊臉上來迴轉了幾圈。
兩人過於相似的臉,讓我不得不聯想她們之間的關係。
“所以老師是想?”
張瓊搶先開口:
“許錚,以前我們之間有什麼誤會,現在輔導員在,我想把事說開。”
然後她掏出了一瓶乳液。
“這個是我出去旅遊的時候專門給你帶的,送給你,這樣我們的矛盾一筆勾銷,怎麼樣?”
輔導員讚同道:
“對,多大點事,許錚把東西收了,你們兩個握手言和就行了,這樣也不會影響到你入黨。”
所以如果我不接受,我入黨這事就泡湯了?
看著那瓶熟悉的乳液,我扯了扯嘴角:
“行。”
然後接過。
張瓊卻不依不饒:
“這樣體現不出你原諒我了,除非你當我的麵用。”
輔導員點頭:
“說得對,聽說之前張瓊給你的東西都被你扔掉了,她也是怕你再當麵一套背後一套。”
我緊捏著那瓶護膚品。
表情無辜:
“可是我化妝了,等會還有課。”
“這樣吧,張瓊和我同個宿舍,晚上我當著她的麵用不就行了?”
兩人對視一眼,隻能點頭。
為了避免我再像前兩次那樣扔掉或者調包,一整天張瓊都跟在我身後。
下課後,我隨身帶著乳液,走到隔壁宿舍。
“你乾什麼?”
張瓊警惕地說。
我一臉莫名:
“和張敏微一起完成小組作業啊,有問題嗎?”
張瓊無話可說,但依然跟著我進了隔壁宿舍。
見我們真的老實做作業,她放鬆了警惕。
卻又十分不耐煩:
“到底要做到什麼時候?”
我無辜道:“不知道誒,可能得晚上十來點吧,你要是有彆的事,可以先離開。”
“不行!”
張瓊反應很大。
見我們疑惑的眼神,她訕訕一笑:
“我這不是太想得到你的原諒了嗎,沒關係,我可以等。”
我直接無視她。
終於,張瓊人有三急,不得不上廁所。
我和張敏微對視一眼,我對她說:
“微微,你臉上的痘痘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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