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1·5止痛藥,爸媽將我告上法庭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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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們所願,你的女兒沈夭已經死了。”
江敘白打開手機錄音,話筒傳出我生前錄下最後一句音頻。
我媽脫力般跌坐在地上,我爸踉蹌著追著我的屍體快走兩步,巨大的愧疚讓他窒息。
淚水終於奪眶而出那一刹那,他狠狠地刪了自己好幾個巴掌。
“夭夭,我們的女兒。”
我媽哭喊著追上來打斷他,心要揪起來一般:
“閉嘴,你不配。”
沈建國皺起眉,將我死亡愧疚發泄在我媽身上:
“那你呢,你就配了?”
“夭夭死了,你也是殺人凶手,是你親自給她取名叫沈夭。”
我媽愣住了,隨後渾身冰冷。
是啊,這個充滿惡意的名字,是她和我爸翻閱詩書古籍,精挑細選出來的名字。
‘夭’
取自夭折之意。
良久沉默之後,我媽撥打江敘白電話。
我是他們的女兒,就算我死了,我的身後事也該他們來辦。
連續撥打三通電話,迴應他們的,始終是客服那句機械‘您所撥打用戶已關機’
江敘白給他們拉黑了。
這個認知落下,我媽徹底瘋了。
“憑什麼?江敘白憑什麼帶走我的女兒!”
“我的女兒是我生的,她死後也該我說的算。”
我爸立即打電話聯絡助理,動用所有人脈關係,搜尋江敘白帶著我去了哪裡,嚴格要求助理看好全市火葬場,一旦看見我的屍體,立即第一時間聯絡他。
在他們期待中,關於我和江敘白訊息如石牛入海,掀不起半點水花。
他們再也坐不住。
為了找到我,我爸動用能用的所有人脈關係找來所有路段機場火車站監控。
對著監控畫麵,我爸媽三天三夜冇睡,可無論怎麼搜尋,都找不到關於我和江敘白痕跡。
江敘白就像是帶著我的屍體人間蒸發一樣。
沈家講究落葉歸根,人死後三天必須下葬。
沈建國和我媽冇辦法,隻能先用我留下的舊衣服鑄個衣冠塚。
可翻遍家裡所有角落,也找不到一件我穿過的舊衣服。
我媽坐在沙發上近乎崩潰,我爸抽了一包接一包的煙。
就在他們不知該如何是好時,沈明珠指了指我居住了20年的雜物間:
“爸,媽,你們忘了嗎,姐姐一直在雜物間住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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