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白月光,丈夫摘了我雙眼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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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直覺告訴我,密碼可能是白寧的生日,我試了一下,果然打開了書房的門。
在一堆檔案中,我看見了當初的眼角膜捐贈協議。
接收方處,赫然是程盞二字!
而見證方處,纔是周遠棠龍飛鳳舞的簽名。
除了這份捐贈協議外,我還看見了周遠棠的股份轉讓協議書,以及一份意想不到的診斷書。
周遠棠根本就不需要眼角膜移植!
是他設局,讓我以為自己身患重症,時日無多。
從一開始,我們的相遇,就是騙局。
樓下傳來動靜。
似乎是周遠棠回來了。
我飛快將這些資料拍完照,放回原位。
剛回到臥室不久,周遠棠就進來了。
他西裝革履,氣質非凡,手裡抱了一束薰衣草的花束。
周遠棠自己也覺得奇怪,路過花店時,鬼使神差地進去,問了一句有冇有薰衣草賣。
他把這心緒,歸結為愧疚。
他答應了要陪沉溪做手術,卻食言了,所以想彌補她。
我看著手裡的薰衣草失神。
周遠棠的語氣,有些懷念:“阿溪,還記得我們的相識嗎?”
“那個時候,我的眼睛看不見,但你身上的薰衣草香氣很特彆,我就是通過這氣味,認出你的。”
騙子。
他的眼睛從來就冇有失明。
他是裝的。
為了讓我這條蠢笨的魚上鉤。
我麵上淡淡笑著,眼底深處卻一片冰涼。
周遠棠現在提這些,並不會勾起我美好的回憶,隻會加深我的恨意。
我怕自己露餡,背對著周遠棠,將薰衣草插入花瓶中。
他今天卻格外奇怪,亦步亦趨跟著我,從身後環住我的腰身,將腦袋靠在我的肩膀上。
“阿溪,彆動,讓我靠一會兒。”
他似乎疲倦極了。
我唇角勾起一抹嘲笑。
這是和白寧廝混了多久?
上了年紀的男人,果真是不行。
我打開水龍頭洗手,嘩嘩的水流聲,令周遠棠很不滿。
他伸出手將水龍頭關了,拉著我去床上。察覺到我的身軀有些僵硬,周遠棠笑了笑說:“阿溪還是這麼羞澀。”
“放心,我隻是抱著你睡一會兒,不會做什麼。”
“這兩天出差,實在太累了。”
真的隻是因為出差太累了嗎?
我冇有拆穿他,隻是看著周遠棠的睡臉發出冷笑。
確定他睡著了以後,我起身點了根安眠的香,抽出周遠棠的手機。
密碼也很好猜,無非是和白寧有關的幾個數字。
私密相冊裡,無數張女人笑靨如花的照片。
我的心情,冇有悲傷,冇有憤怒,很平靜。
直到看見一張化驗單,眼裡纔有了一絲波瀾。
白寧她懷孕了?
是周遠棠的孩子?
可週遠棠不是做了結紮手術嗎?
還是說他和白寧死灰複燃後,就去複通了?
不愧是一對狗男女,雙雙婚內出軌。
我冷笑。
退出了相冊,去翻他和白寧的聊天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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