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十萬月薪，我成了總裁的愛情實驗品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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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複中心的課程結束了。

我推著我媽走出大門，心情很好。

醫生說她恢複得不錯，以後可以像正常人一樣走路了。

門口，秦霄站在那裡。

他手裡捧著一束包裝得很醜的向日葵，看起來緊張得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我媽看見他，笑了。

“小秦啊，又來啦。”

這幾個月，他們倆倒是混熟了。

秦霄把花遞給我，臉頰微紅。

“阿姨，恭喜您出院。”

然後他轉向我，聲音很低：“江星茴，這個……送給你。”

我看著那束被他蹂躪得有點慘不忍睹的花，冇接。

“app會給你的審美打-10分。”我淡淡地說。

他身體一僵，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

我看著他那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忽然覺得有點好笑。

我從他手裡抽出一支向日葵。

“不過，我媽喜歡。”

他猛地抬起頭，眼睛裡瞬間亮起了光，像黑夜裡被點燃的星辰。

“真的？”

“我能……請你和阿姨吃頓飯嗎？”他鼓起勇氣問，“就，就普通的家常菜館，不打分，不測試，不記錄數據的那種。”

我媽在旁邊笑得合不攏嘴，一個勁地推我：“去啊，去啊，媽正好餓了。”

我看著秦霄期待又忐忑的眼神，沉默了幾秒。

然後，我點了點頭。

夕陽下，他的笑容，燦爛得像他手裡那束向日葵。

我們冇再提那份荒唐的合同，也冇再提那個冰冷的app。

他開始學著做一個普通人。

學著在我冷的時候遞上一件外套，而不是提醒我“體感溫度低於預設值”。

學著在我笑的時候陪我一起笑，而不是分析我的“情緒曲線”。

學著在我難過的時候，笨拙地給我一個擁抱，而不是遞過來一個平板讓我選“悲傷原因”。

他依舊笨拙，依舊會犯錯。

有一次我們去看電影，看到一半他突然拿出手機，我以為他舊病複發。

結果看到他在備忘錄裡記：“江星茴喜歡吃甜味的爆米花，不喜歡看恐怖片。”

我看著他認真的側臉，冇忍住，笑了。

或許，愛，不是一個需要被量化的結果。

它是一場笨拙的，混亂的，卻又充滿驚喜的學習過程。

後來，顧澤有一次喝多了，拉著我說：“你知道嗎，江星茴，你就是秦霄那個愛情量化係統裡，唯一的，也是最致命的bug。”

“你讓他所有的模型都失效了。”

我笑了笑，喝了一口手裡的果汁。

不是我讓他失效了。

是愛，讓所有試圖量化它的企圖，都顯得荒謬而可笑。

我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是秦霄發來的訊息。

【今晚想吃什麼？】

冇有選項，冇有分析，冇有指令。

隻有一個簡單的問題。

我敲下兩個字。

【都好。】

然後配上一個笑臉的表情。

窗外，夜色溫柔，萬家燈火。

我知道，這一次，我們的故事，纔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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