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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他化龍身,奉獻自己肉身 第一百二十一章 春情弱(偽骨科,某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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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啊!嗚嗚……”蘭珊沒多少力氣呻吟,氣息也亂得厲害,那軟軟的吟哦因為實在太低,甚至有點像要哭不哭的前奏;她像是想要泡溫泉的少女於青天白日下,被藏在暗處忽然現身的歹人捂住了嘴姦淫,所以哪怕紅著眼哽咽著被插得直喘,卻還是哭叫呼救不出來。

這個莫名其妙的聯想,不知怎麼地,竟讓一貫風光霽月的百川越發興奮,彷彿他就是那個憑空出現在他自己想象中,對她為所欲為做儘壞事的歹人。他不能容忍任何人傷害蘭珊,包括他自己,倒讓這份毫無征兆的想象,更加充滿了絕對不會成真的禁忌誘惑。可就在半柱香之前,他又的的確確用手掌半掩住她的小嘴,用手指攪弄過她的唇舌,享受著她的嗚咽,把堅硬的下身插進她的嫩穴裡——這一點與他的想象竟然奇異地重合了……他看著身下玉體橫陳的少女,隻想更加過分地侵犯她。

百川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是自主選擇了亂倫。可他悄無聲息徹底暗下去的世界裡,因為有蘭珊,因為可以與她身心結合,又重新亮了,不,是整個兒燃燒了起來。他自願跳入漩渦,因為她是浮在水麵的那根稻草;他自願墜入地獄,因為她是從空中垂下的那條蛛絲。也許,因為悖德亂倫而罪孽深重,他在天道昭昭之下終究不會得到寬恕與救贖,可有她在,就夠了。

他在冷靜地又瘋狂地,占有她。

愛欲是捕獵者的陷阱,是垂釣者的餌食,他知道向前一步就是粉身碎骨萬劫不複,可是他隻覺得,此時此刻,痛快淋漓。

其實,蘭珊身上的弱態有些明顯,但百川沒有往那方麵想,因為她的各項反應完全符合床笫之歡該有的樣子。他渾身的血液都沸騰著,勃發堅挺的性器被裹在那個柔軟又緊致的妙處,濕乎乎又暖熱熱的,一抽一拔間整根性器都被媚肉裹住摩擦了一遍,從尾椎竄上後腦勺的全是能要命的酥麻,連後頸處的血管都在興奮地輕輕跳動。

在與蘭珊發生肌膚之親前,他沒有碰過女人,而她在**中的表現從來都是嬌弱的,加上方纔他剛一插進去,她就泄了身子,他隻以為她如今嬌喘無力的模樣,是得了舒爽刺激還沒能徹底緩過來,可他已經忍得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而且她的穴兒中還在融融流著春水,媚肉纏得厲害,被他插一插搗一搗,她就發出難耐又勾人的鼻音,穴裡更加媚縮不止。他知道她是舒服的,是被他弄得舒服了的,這個認知讓他興奮又滿足,所以沒能瞧出這其中的區彆。

而蘭珊就更不用說了,因為青宇和淩若穀心照不宣地故意淡化著她糟糕至極的健康情況,近乎於完全瞞著她,是以她並不曉得自己的身子弱到什麼地步,隻是感覺在這一回的承歡過程中,她似乎一點力氣都使不上。雖然往常她在和他們做這種事情時,也無甚氣力,可是……好像……倒也不至於如此吧?困惑隻是一閃而過,過多堆積的快感像是一張兜頭罩下的網,剝奪了她絕大多數的反應能力,讓她考慮到這個點的時機都已經遲了。

她正感覺到一絲奇怪,穴裡柔嫩的一處軟肉就被狠狠搗了下,巨物撐滿了她,頂端擦過會讓她哆嗦發麻的地方,她猛然吸了口氣,尾音都顫了顫,“咿呀!”本就沒有彙聚成形的思緒,彷彿冒著細泡的水流遇見了湍急的洪水,又被徹底撞散了。

“嗯啊……嗚啊……”蘭珊嫩生生的身體如同一條去了鱗的白魚,絲滑柔軟,被男人任意擺弄著,承受著一下下的**。她到底不是被經年累月**弄調教過的熟婦,身子鮮美多汁卻還帶著一股渾然天成的青澀——少女隻不過憑著想要救心上人的一腔孤勇,和一些個似是而非的豔情畫本,就敢把自己的身子堵進這場騙局裡來,她得到的歡愉永遠伴隨著無法言說的陰影,所以到底是快感催生了虛弱感,還是脆弱伴隨著**後的回落,她哪裡能分辨得出來呢?

蘭珊身體一貫就異於常人的敏感,因為如今百川孤注一擲的親近更是翻了倍,她知道眼下這看得見的歡愉在增長,卻不清楚她看不見的負擔也在加重。因為明白百川著意與她歡好,意味著他在心中給他自己判下了怎樣的“死刑”,蘭珊被**攪得迷迷糊糊的神智中,除了對他的喜歡,殘餘的全是愁腸百結的歉疚,越發顧不上對自身的關注,隻是軟下身子,更加主動熱切地對他放開。

隨著男子不斷衝撞深搗花穴的動作,快感來得又猛又密,她整個人都被這樣的刺激擊潰了,腰身小幅度地挺起來,但兩腿被彎折後壓在胸前,大半香臀幾乎被男人插得離了地,她猶如擡起了自己粉嫩的花戶直麵百川的**,隻要隨意垂眼一瞥,就能瞧見那根一點也不斯文的猙獰巨物,泛著**的水光,鼓著虯結的血管,是怎樣氣勢洶洶地反複貫穿她的幽秘之處的。

明明還是那熟悉的溫柔麵龐,一貫俊秀雅緻的男人如今裸著身體,就好似那一層現於人前的溫潤外表也一並被剝除而去,皎如玉樹的人沒了翩翩風度,隻有**布滿他的臉龐。驍勇善戰的肉刃昂著它碩大的蟒首,一次次搗進蜜汁泛濫的春水穴裡,向著深處不斷進攻,彷彿那是它最中意的巢穴。

“唔……呼……”蘭珊急急地喘著,敏感點被連續撞到了幾次她就受不住了,可酸軟的腰肢隻往上彈了彈便沒了力氣,像煮過了的麵條一樣又往下軟去。但男人雙臂夾住她的小腿微微提著,不讓她後臀落實回到地上,他勁瘦的腰身在她的腿間不斷挺動,每次都隻留一個圓脹的龜頭塞在她穴口地抽出,帶出春水四濺,她才氣喘籲籲地呼了口氣,就又被他重重地搗了進來!

“啊!”她杏眼迷離,雙頰酡紅,整個人被他拖入熾烈的**中,她被快感衝擊得心生恐懼,主動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男子的手臂上肌肉緊實,熱汗淋漓,她被插弄得氣息更弱,抓得有些勉強,被下身反複撞進來的性器頂得幾次差點脫手。她就像是溺水的人好不容易抱住浮木一般,雖然得以暫時逃生,可溺斃的危險依舊如影隨形,而即將淹沒她的巨浪,名叫**。

在百川凶猛連續地**了百十下後,她又是尖叫了一聲,“啊啊啊啊啊……百川!”甬道中的嫩肉拚命痙攣,她又一回**了,“我……不行……不啊啊啊!”這一回她的小腿繃直,卻連蹬踢一下的力氣都沒了,兩條**被男人捉著輕晃,身子軟得要化開,隻有腿心那點豔紅不斷收縮,裹住赤紅粗硬的巨刃繼續費力地吸吮吞嚥。

百川這段時間白日裡見了她要遠著,又不能太遠,要冷著,又不能太冷,簡直是自我折磨;而夜晚入了夢,夢裡也是她,明知她是妹妹,他卻忍不住想親近,又因為知道是夢,所以總會做到最後一步,與少女共赴巫山,極儘纏綿,醒來後又自我痛恨至極。而今夢想成真了,他也幾近癲狂,本來還想再多**弄一會兒,偏生少女泄身時烏發淩亂、粉頰生春的樣子惑人至極,更彆提那一陣緊似一陣的花穴,纏著他要個不停。

他就著**中不斷噴水絞索的嫩肉又狠狠連搗數十下,直插得春液飛濺。而後,他被花穴內裡一處緊窄的地兒嘬住了龜頭一吸,頓時馬眼發麻,就再也忍不住精意,將一股濃厚滾燙的液體射入了少女的身體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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