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他化龍身,奉獻自己肉身 第二百六十九章 婚約之實
可臀下那根巨物的存在感太強了,又長又粗,隔著衣物都能覺察出其炙熱渾似烙鐵的溫度,蘭珊心驚肉跳的同時,又無比尷尬。
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麼,那是男人都有的物件兒。
可是,眼前之人是敖潭啊……哪怕以前那麼那麼地喜歡過對方,蘭珊也從沒有具象地去想過他的身體構造,更沒有具體到這一處,以及具體到這一步……
尤其是,此物現在的狀態,真是令人難以啟齒,又令人莫名不安。
許是龍淫之氣伴生帶來的影響,又或者是在與青宇他們多番歡愛後,她切切實實嘗到了交歡的妙處,她自個兒身有淫性,這點她不否認。
龍淫之氣會勾起她的慾念,她那麼想要,渴望歡愉,是有這作亂的淫氣算作外因,卻也有她這副身子習慣了合歡的內因在。
便是在沐浴時,考慮到之後渡氣可能要麵對更強的影響,而提前動手自我紓解,她也確實是情動欲蕩,得了趣,也泄了身的。
但她根本沒想過,有朝一日,她會將“**”兩字,與敖潭聯係在一起。
在她的記憶中,敖潭的身上,是不存在**這種東西的。
他總是冷冰冰的,彷彿除了修煉、飛升,萬物、蒼生,再沒有其他在意的事情。
但此刻,事實擺在眼前,她錯了。
從她的角度能看到男人壓低蹙緊的濃眉,因為克製忍耐而微微翕動的鼻翼,可見身體的反應也折磨著他。
龍淫之氣真是太霸道了,怪不得敖潭之前會將其抽離進行斷欲,一旦龍淫之氣回歸他體內,哪怕之前再如何斷情絕愛都要飽受影響,生理反應如此不受控製。
蘭珊不敢隨便改變坐姿,生怕臀部與那堅挺熱燙的巨物產生不該有的摩擦。
她纖細的腰肢因為緊繃而泛酸,又因體內一陣陣的情潮而泛軟。
蘭珊自身本也被催發了慾念,隻是醒來的她稍覺慶幸地發現,這回,那種失控的渴求,沒先前那麼強烈。
可架不住她被男人緊緊抱住,方纔又被狠狠親了一番,男人身上的雄性氣息以及那種**逼人的緊迫氛圍,都將她密不透風地包圍住了,即便這一回龍淫之氣的影響不強,可上述種種同樣叫她心神不定。
她將一雙櫻唇咬出水潤的嫣紅,強忍著不去注意自己腿心沁出的蜜液正在一步步加深的濕感。
她很想開口讓他放開自己,他們都被龍淫之氣影響了,再這樣貼著抱著,純粹是火上澆油,他難道不懂嗎?
或許,他真的不懂?
想到敖潭從來不近女色,龍族會有的發情期他都是靠斷欲度過,之後龍淫之氣成了為她重塑肉身的工具之一,他就更不受此等困擾了。
蘭珊忽然語塞,本來是因為羞恥,如今還有點拿不準,該不該與男人說這些。
分神之際,**不甘寂寞地絞縮了兩下,擠出一股黏膩的花汁,她暗叫糟糕,更不敢輕易動彈了。
“今日在轎中,你的反應不妙,”男人忽然開口,呼吸的熱氣就不斷吹拂她敏感的頸側,帶來酥酥癢癢的感覺,他的聲音比以往更深沈,帶著陌生的叫人耳熱的磁性,“現在,我已儘力將影響都歸向己身,你可覺得好些?”
以前敖潭說話都是言簡意賅,但從他再次出現在無垢城後,與蘭珊獨處時,他的話就變得比以前多了些,蘭珊隱隱察覺到了男人的這種改變,但她的心思多放在青宇師徒身上,根本沒有細究。
而現在情況特殊,他突然展現的體貼詢問,交雜在此時緊張曖昧的氣氛中,更讓蘭珊心覺古怪,但此刻不等她有所反應,敖潭忽然攥緊她的腰,抵在她鎖骨處的鼻尖噴出一串急促火熱的氣息!
蘭珊的身子骨本就敏感,也在**的裹挾中泥足深陷,這一下碰擦,竟惹得她渾身一顫,腰肢搖晃,等她意識到時已經來不及,豐盈柔彈的臀瓣壓著男人那根掩在衣袍下但飽脹昂揚隆起一大塊的地方……
男人悶哼了一聲,“彆動!”
蘭珊自然是不敢再動,“我不是故意……”
男人一手捂住她的嘴,擡頭狠狠將他自己的薄唇印在了手背上。
那種感覺,就好像……他在跟自己身體裡的某種慾念激烈抗爭,才沒再像方纔那麼狂亂地吻上她。
他劇烈的粗喘,以及彷彿看待獵物的眼神,都讓蘭珊渾身僵硬。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男人眼眶中的豎瞳並未成型,黑霧也隻是若隱若現。
沒一會兒,他的呼吸稍作平緩,便重新低下頭去,也移開了蓋住她紅唇的五指。
蘭珊不敢輕舉妄動,隻驚慌失措地順著對方的話想,原來這次自己沒有一醒來就麵對那滔天的**,是因為他將龍淫之氣的作用都儘量引向了他?
所以他此時的表現才會如此失常嗎?
幸好,他的理智還在……
男人的呼吸紊亂急促,額角的青筋暴起,他一直低著頭,蘭珊總覺得他呼吸時仿若在嗅著她脖頸處,肌膚忍不住浮現一片雞皮疙瘩,又不敢亂動,怕觸發了他進一步的**,隻好強迫自己把視線瞥向旁邊。
她這才發現,自己渡氣昏睡過去後,敖潭將她帶到了殿外園林假山上的亭子裡。
大掌在她的腰側摩挲,帶著力度,帶著熱意,曖昧得讓人心慌,她生怕敖潭會更加被**掌控,慌得擡手推了幾下,卻又被人抱得更緊。
“彆動,讓我……再抱一會兒……”
什麼?!
蘭珊懷疑自己聽錯了。
敖潭怎麼會對她提這種要求?
這要求自然不合理,可他現在這樣反常,似乎也是為了護住她,她做不出過河拆橋的事。
敖潭說,龍淫之氣會對兩人都有影響,但先前渡氣他明明都沒什麼事,隻怕眼下這樣,還是因為選擇擔著她的那一份。
她咬了咬唇,任憑男人的手掌從她的腰肢移到後背,重重撫摸。
嬌軀在掌下顫抖,國師譚卻因為此刻她是清醒的,正清醒地感知他的觸碰,而體驗到了另一種全新的興奮。
蘭珊不知道男人心中所想,生硬地轉移話題,“為什麼不回殿裡?”
這裡居高臨下,既沒有牆也沒有窗,除了幾根亭柱,根本就沒有遮擋視線的東西——這意味著,隻要有人從旁邊路過,就會看到他們這般親密地抱在一起。
雖然國師與他的未婚妻情到深處憑欄擁吻,是說得過去的,可替換成敖潭與她,就說不過去了。
敖潭的手順著她的脊背往下滑,停在了她的後腰下,隻差一寸,便能撫上她的後臀,但他既沒有再撫摸,也沒有按揉,隻是靜靜將手貼在那裡,就已是無比曖昧。
他手掌的溫度也很高,熱意隔著輕薄的衣衫熨上她的肌膚。
蘭珊的呼吸都跟著一滯,敖潭的手所擱的地方太巧妙,她分辨不出,他是不是真的不懂男女**之事。
更糟的是,她的後腰窩與尾椎處十分敏感,被男人的大掌這般熱烘烘地貼著,**不禁更濡濕黏膩。
“殿內,有床。”男人的回答讓她懵了一瞬。
隨即,她突然聽懂了!
床榻一物,更容易叫人聯想到男女交合的那種事。大概也是怕抱她回去後,事情會一發不可收拾,他才選擇帶她來這亭中吹風。
蘭珊寧願自己沒聽懂,同時也對敖潭所受影響的程度之深,有了更心驚更鮮明的認知。
“敖潭,我……”她心生怯意,鼓足勇氣想讓他放開自己。
男人突然打斷了她的話,他擡起頭,眼中凝聚的慾火太明晃晃,蘭珊想假裝沒看到都不可能,“我會忍到大婚。”
“什麼?”她這次是真的聽不懂了。
他放開了她,豎瞳已經完全恢複成人類瞳仁的形狀,眼白也不再黑霧彌漫。
蘭珊得以挨著他坐去亭邊,一手扶住欄杆。
她並緊兩腿,完全顧不上這樣是不是會被看穿身體異樣的反應。
她的心也跳得很快,從敖潭剛剛說了一半的話中,她聽出些許特彆的意思。
但她寧願是自己胡思亂想。
“命約可由婚約覆而蓋之,取而代之,但婚約並非單指一紙婚書,也非婚典既成。”男人擡手挑起她的下巴,這樣強硬又帶著侵略意味的動作,由他做出來時,蘭珊隻覺得格外陌生,並且危險。
“敖潭,你是不是被影響得太……”她勉強笑了笑,沒話找話,幫他此刻違和的舉動尋找理由。
“我是被影響了。”男人盯著她看,拇指摩挲著她秀氣的下巴。
他的視線掃過她嫣紅的唇瓣,彷彿在用目光強吻她一樣,蘭珊覺得不適極了,可他表現得越不對勁,她就越不敢隨意打斷他的話,他說,“但我還忍受得了。”
國師譚原本的打算,是要等到大婚當夜洞房時,用龍淫之氣影響蘭珊,讓她在意亂情迷之際,不得不接受與他交合,等生米煮成熟飯再告知她,婚約需要他們有真的肌膚之親。
可今晚,當初曾阻止他借峰巒秘殿之手去殺青宇三人的那一絲本尊意念,忽然再度作難,意圖阻撓他的好事。
他自然不會坐以待斃,本尊想讓蘭珊走,他偏要她知道他的“難處”,不留也得留!
嗬嗬,本尊對蘭珊太在意,同樣無法抵抗**的存在。
譬如方纔她追出殿外,他被短暫地奪取了身體的控製權,本尊出麵想要推她離開,結果她的香唇主動貼上來,那一縷意念立刻敵不過驟然而至的溫存和親密,心神動搖之際,就又被他趕回了識海之中。
親吻尚且叫本尊的意念招架不住,若是真的與之交媾呢?
他在心中冷笑,他本就是敖潭本尊對蘭珊愛意凝結的執念,他想要她,本尊難道不想?
隻不過,他比本尊更加遵從**罷了。
今晚的事雖然令他惱火,卻也讓他另辟蹊徑,找到了對付本尊這一絲意唸的好法子……不過眼下,他要先調整一下計劃。
他目光深深地看著眼前的少女,“婚約的最後一步,是行周公之禮。”他一字一頓地說,“龍淫之氣對我們的影響,也隻要陰陽合和,便可消弭相抵。”
“蘭珊,我不希望,你對此一無所知。”
這些話對蘭珊而言,簡直猶如晴天霹靂……
等宮娥們撤下了幾乎沒動幾筷子的午膳,想要清淨的蘭珊照舊將人都遣出殿外。
她望著窗外,視線從那座亭子上收回,心緒卻依舊好似一團亂麻。
她寧可什麼都不知道,而不是像現在這般,每天都食不下嚥寢不安眠,反複去回想那晚在亭中,敖潭對她的態度,以及他所說的話,和這些話所代表的含義。
——她不光是要與他成婚,還要與他做真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