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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他化龍身,奉獻自己肉身 第二百七十七章 引她選(微H,磨穴踩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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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俊美無儔的男子坐在桌後的椅子上,那一張椅子配合鎖鏈限製了他的行動,但被囿於此方空間的他根本不在意。

廣袖玄袍散披於身,前胸衣襟大敞,肌膚儘露,他看起來卻自在極了,一改平日冷冽出塵的風姿,形骸放浪似妖。

而他的麵前,纖柔嬌媚的少女被架在桌邊,裙擺撩了上去,露出纖長白皙的雙腿,兩足則被迫踏在他腿上,以極其羞恥的方式朝著他開啟了雙腿,展現自己最私隱的部位。

怎麼看都是屬於敖潭的冷寒眉眼,在觸及少女濕透後變得半透明的褻褲,尤其是布料後那一抹若隱若現的淫魅嫣紅時,瞬息眼神大變,欲亂情狂!

男人此時彷彿不是一位心懷蒼生的睿智國師,倒更像是一個嗜血又重欲的失控暴君。

被蘭珊在混亂之中打得偏向一側的俊顏慢慢轉回,他身上冷厲危險的瘋魔氣息也更強了。

他修長的脖頸上錯綜密佈的傷口觸目驚心,其中不乏皮肉翻卷者,還在蜿蜒流下幾道血跡,淌至堅實健碩的胸肌,又隨著他粗重急促的呼吸繼續往下,流向他平坦結實的腹部。

頂著敖潭俊逸超凡的外表,又高居國師大能之位,國師譚的言行舉止從來貼合本尊的性情,更像無情無愛又悲憫俗塵的神。但此刻,在慾火與鮮血的兩重破壞下,那浮於表麵的、淡漠居高的、受人敬仰的神性不再;他性情底色中本就存在的、瘋魔恣意的、陰沈暴戾的邪性四起。

不僅是以為他就是敖潭的蘭珊會在清醒時對他感到陌生與害怕;他這副陰鷙偏執的瘋狂樣子,任何一個見過國師大人的人,都要倍感驚駭,認為他走火入魔了。

可他不就是為了眼前的女子走火入魔了麼……蘭珊是敖潭的劫數,而他這個執念,正是誕生於敖潭的心魔,為她而生,為她而瘋。

國師譚的唇角極其細微地揚起了分毫,瘋狂陰鬱的笑意一縱即逝,“蘭珊……彆亂動。”他低沈沙啞的聲音與本尊一模一樣,少女下意識就想要聽從他的話。

但她沒動,抵在她腿心的刀柄卻在動。

國師譚膝蓋以下被鐵鏈鎖住拘在原地,所以隻是上身前傾,一邊側頭親吻蘭珊小腿內側的柔滑肌膚,一邊擡手張開五指,輕易卡住了她纖瘦雪白的頸子。

“嗯……彆……”蘭珊略感不適地搖了搖低垂的頭顱,但怎麼可能甩得開男人的大掌,“嗯啊……”

殘存在意識中應該拒絕的念頭,才化作唇邊摻雜在呻吟裡的隻言片語,就被他捏著咽喉消隱了音節。

加上那修長的指節一緊一弛,安撫似地摩挲了兩下她的頸側,敏感的腿部肌膚上又在被不斷印上火熱細碎的吻,穴兒外側還有那磨人的刀柄碾來碾去,蘭珊越發迷糊起來。

被迫屈腿半擡起的柔白腿根打著顫,她渾渾噩噩下意識辨不清形勢,等那手指慢慢收緊卡攏,她呼吸漸漸困難,再搖頭想要擺脫鉗製,也已是遲了。

國師譚有意暗中反複催動她體內的龍淫之氣,她根本受不住這樣洪水狂潮似的**影響,如同被灌下了一碗催情的狠藥,被折磨得接近神智不清,慾火焚身。

所以即便此刻被掐著咽喉,她也無法辨識危險逼近,隻是在慾火的熊熊炙烤與不得宣泄中苦苦掙紮,可又奇異地還模糊記得重要的一點——自己絕不能與眼前的男人在此時交合。

絕不能……在此時……碎片似的意念在她不再清醒的腦海中翻飛著,像是鋒利的碎片,切割著她被**拉拽下墜的理智,試圖以這種方式讓她牢記。她努力照此行事,但這真的……好難……好辛苦……

穴裡好癢……想被貫穿,被嚴絲合縫地撐滿……

空虛感泛向全身,她恍惚間覺得,自己彷彿是一根殘次的蠟燭,燭芯兀自燒了起來,從裡到外快要被烤得融化了。

她難受地發出類似哭泣的無意識低吟,“嗚……嗚嗚……”

隨著她的呼吸和嗚咽,雪頸在掌下顫抖不停,國師譚愉悅地眯了眯妖異的眸。

散發著寒氣的小刀依舊對著他的頸項,刀尖在空氣中可笑地打著圈,這是因為,刀柄那端在他的掌控下,由她親手握著,抵在她自己的褻褲外,正不疾不徐地畫圈摩擦著。

濕噠噠的薄軟布料吸不下那麼多**,被刀柄研磨擠壓後,不少蜜液被轉移到了圓鈍的刀柄上,染得那柄的頂端水亮**。

蘭珊有些握不住刀柄了。一方麵是**來得太猛烈,她的手腕隨之酸軟無力,另一方麵是從褻褲透出的**量多黏膩,浸得她指尖都是,大為滑手。

但國師譚沒鬆手,她就隻能繼續虛虛地握著那刀,像隻提線木偶一般,任他掌控,任他擺弄。

“嗚嗯……”她的眸子失去了焦點,迷迷濛濛地與他對視,柔軟而潮熱,彷彿在下一場曖昧的霧。但裡麵有明明白白的**,看得國師譚喉結滑動,口乾舌燥。

他大發慈悲地鬆開她的脖子,又捉住她踩在他大腿上的一隻腳。

秀氣的玉足精巧可人,因為主人的體質特殊,觸之也似玉石般瑩潤微涼,把玩了幾下,他便將那隻腳放在了他的胯間。

男人的眼神一變,呼吸陡然更重!他忽然在親吻時重重吮著她的腿肉,蘭珊本能地想要收腿,又被他拉著腳動彈不得。

那玉足自始至終沒能離開男人的胯部,唯有足底小幅度地擡起又落下,為男人慾火高漲的性器製造出些許不同尋常的快感。

這些撫慰自然比不上真正的****弄,但國師譚還是很爽,爽得馬眼滲出興奮的腺液,染濕了布料。

他又用舌頭去舔她大腿上被吮出紅印的地方,聽著她又舒服又難受的嗯哼聲,他勃起的下體更加硬脹難忍,不禁聳腰在她足底蹭動起來。

不知是隔著衣物頂起的熾熱硬物在足下的動作令蘭珊不適,還是她即便神誌不清了也依舊能感覺羞恥,小巧圓潤的五隻腳趾打顫蜷起,那隻腳又想要垂下去,卻被強硬地按回陽具隆起之處,而她這樣的反應,也更加刺激了國師譚。

都到了這種地步,她還想不與他親近?

可她的身子,現在是由他做主的。

她整個人都將隻屬於他。

由不得她逃。

國師譚握著她柔如無骨的芊芊五指,半是逼迫半是引誘地讓深陷慾念的她,一邊按住她的腳輕輕踩著他的下體,一邊用刀柄隔著褻褲磨她自己的**。

“隻是這樣,我們互相紓解,不交合,可好?”他用沙啞醇厚的聲音貌似與她商量,這般堪稱溫柔的語氣,是絕不會出自敖潭口中的,可卻能輕易而舉地迷惑此時的蘭珊。

她聽到了一種除了交合以外的“解決辦法”。

這樣,互相紓解,不交合……她遲鈍地接收著這些關鍵的字眼,艱難地理解。

本來緊繃而抗拒沈淪的最後一絲意識,也被瓦解了。

嫣紅的櫻唇輕輕動了動,在逸出幾下低吟後,她模糊地吐出一個“好”字,嬌嬌軟軟,令人心折。

雖然明知此刻的她根本不清醒,但對國師譚來說,現在不是在蜃中,他就是他自己,而蘭珊也並非像前兩次在轎中或亭中那樣昏睡,她還能與他對話,給他反應,這對他來說,已是全然不同的嶄新刺激。

又或者說,他將她逼到這樣不堪忍受的地步,本就沒要真跟她交媾。

他想要達成的目的,也隻是先到這一步。

但他不能直接提出來,因為敖潭不會如此行事,並且蘭珊也絕不會欣然同意。可將她逼得沒辦法了,再給她這個選擇時,她會怎麼選,儘在他的意料之中。

看,這個由她親口說出的“好”字,就是最好的證明。

他會在成婚之前,讓她不得不接受與他親近歡好。待這等事情做的多了,到了洞房那晚,她才會乖乖張開腿,心甘情願地任他**入。

他先前倒也不曾非要如此,可最近,本尊藏匿在他體內的那一抹意念總會忽然出現。上回晚上更是在她麵前出現了好一陣,但又在她追出來陰差陽錯地渡氣獻吻中,敵不過愛欲侵襲,被他奪回了身體的控製權。

他自此也算發現了克製對方的法子——對蘭珊的**——之於他是蜜糖,之於本尊是砒霜。

本尊既想阻止他欺騙和占有蘭珊,卻又不敢對她說破真相表明真身,還無法抵擋蘭珊的親近。

可笑,就這樣一抹懦夫似的意識,要怎麼跟他這個化形的執念比?!

濕軟的穴兒又嬌又熱,可刀柄卻承襲了來自刀身的非凡寒意,兩者碰在一起,哪怕還隔了一層濕透的褻褲,也是冰火兩重天的刺激。

蘭珊被磨得嬌軀發顫,春水泛濫,呻吟漸密,動聽婉轉。

泡在**裡的兩片柔軟花唇,水膩膩羞答答地藏在薄布那邊,被刀柄時而頂得向一側滑開,時而又黏在一起,因為**還在不停流水,刀柄壓在褻褲外的摩擦始終伴隨著“咕滋咕滋”的輕微聲響。

“嗯呀……”她意識不清地扭著腰肢,幾乎是主動迎著那刀柄擺著窄胯。一對被吸得奶尖蕊紅翹立的**,也在她胸前不自覺地搖蕩。

眼看火候到了,國師譚鬆開了她的這隻手,她也依舊將刀柄握得好好的,甚至不自覺地改換角度,好讓粗鈍的圓柱柄頭能更準確地碾壓到穴口讓她舒服的地方。

空氣中除了先前的血腥氣,獨屬於淫液的騷甜香氣也漸漸鮮明起來……國師譚坐在椅子上,欣賞著蘭珊淫蕩而不自知的動作與表情,一手扶著她的腰,一手按著她的腳,由慢而快地挺動著衣褲下飽脹發燙的性器。

隨著他的動作,鎖住他雙腿的鐵鏈也晃動不停,那金屬撞擊的冷質嘩啦聲,也彷彿在為這**的一幕伴奏。

頂蹭蘭珊足底帶來的刺激快感令男人微微仰頭,鼻音濃重地發出沈淪**的喘息,“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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