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他化龍身,奉獻自己肉身 第二百九十七章 不夠(微H,騙奸,頂穴)
“什麼?”蘭珊反應遲鈍,還在試圖理解敖潭的問題,期間本能地嬌喘幾聲,舌尖忍不住探出紅唇外,“嗯嗚……嗯……”
敖潭之前吻她時的動作太霸道瘋狂了,像是徹底變了個人,彷彿要把她的舌頭直接吞了!
她想起那晚在亭中醒來時,他也失控親過她一次,還有在七錄殿她能記起的些許場景裡也是,但今晚他親得比之前都更用力更激烈,弄得她的舌尖痛麻發燙,怕是腫起來破了皮。
她隱約意識到,此刻的敖潭比之前哪一次都更失控,但他的狀態明明比她還清醒自持不少,她現在首要之務是必須管住**加身的自己。
此時嘴兒短暫獲釋,她就下意識想將半截軟舌吐出唇外降降溫,涼一點也就能舒適一點。
卻不知,男人本就虎視眈眈在側,此刻看她這副情亂勾引一般吐出舌尖的惑人舉動,立刻又湊上前來。
“呃?嗚!”蘭珊倍感錯愕,來不及反應,他就卷著她的小舌又嘬吻舔吸了好幾下。
讓人麵紅耳赤的滋滋水聲響了一會兒,他才似乎很不捨地重新放開她,轉而在她唇角回味無窮地抿唇親了兩下,壓抑又粗重地喘息。
做這事的人是敖潭,這樣滿是淫慾意味的舉動,放在向來冷心冷情無愛無欲的他身上,不管再來幾回,蘭珊都難以習慣。
她立刻收回舌尖慌亂眨眼,之前被掐住脖頸窒息瀕死的微白臉頰,很快又因身體裡被強製催動的**,而重染緋浸粉。
甚至,這抹豔色由於肌底沒能完全褪去的羸弱蒼白,而更凸顯出獨一份的彆樣荼蘼。
她就像是在一朵嬌花,先是被強力催發幾欲綻放,又陡然承受了寒霜打擊,但很快便被主人挪進暖房,驟冷驟熱間沒緩過勁來,所以每一絲花蕊都在顫,每一片花瓣都染著露,又接著被強加的燥意烘熱烤乾……就連她鬢邊微亂垂下的縷縷青絲,都透出一股更為脆弱勉強之美。
會讓人更想嗬護,也讓人更想摧折。
想溫柔輕撫她,也想重重揉碎她。
想嬌藏她,也想毀了她。
如果她真的是一朵花,他會立刻扯下花瓣,一片片撕碎,再全部吃掉。
少女的秋水眸瀲灩朦朧,眼尾一抹淺淺的水紅還閃著淚光點點,彷彿直接暈染在國師譚的心尖上,勾得他也要醉了。
“接下來呢?”他耐心不多地催問,低沈磁性的聲音伴隨著撲麵而來的燙熱呼吸,令蘭珊的身子更加情動。
她軟軟倚在他的懷中,身子顫抖不停,斷斷續續說出的隻言片語,似是被體內的**和醉意一並逼出來的,柔軟嬌媚中透著些許發自本心的不情不願,“彆問了……嗚嗚,我……嗯,我也、不知道……”
她的身子想要更親密的觸碰,更徹底的結合,她又怎麼可能對他說?
國師譚攥在她腰間的五指忍不住力氣一重,對她陡然展現的些許任性又愛又恨。
愛是因為她一直都是這樣的嬌氣性子,隻不過他在無垢城再見到她後,卻再也沒見過她這般任性行事。
明明,她對著那師徒三人,甚至是對著白蛇,都還有一意嬌縱的時候,卻隻在他麵前學會了收斂性子,彷彿以前對本尊的執意喜歡都一並收了起來。
直到現在,她被**逼得沒辦法了,才重新顯露一二。
恨是因為兩人現在又親又抱,她喝醉了且受著**煎熬,今晚兩人的親昵還師出有名,她卻就是不肯鬆口就範,不願就此隨著身子的感覺來。
明明,她春情泛濫在旁人身下輾轉求歡時,彆提多軟多騷多主動!
她到底要在他麵前端著到什麼時候?!
蘭珊不知國師譚心中陰暗暴戾的想法,也不知他因為貪婪的**和扭曲的嫉妒心,而又暗中引動她體內的龍淫之氣,使之更躁動,逼迫她更難熬。
她隻是無力又茫然地搖頭,拒絕回答他的追問,因為氣息綿弱,連這番動作做起來都費勁。
可即使整個人還沒從之前的過度窒息中緩過來,她的身子卻似乎等不及了,越來越燥熱難耐,“嗯……”
蘭珊為自己不受控的淺吟感到羞恥,粉腮發燙,更不敢直視國師譚的眼睛。
她既害怕對上那黑氣彌漫豎瞳詭譎的眼光,不論他是帶著冷靜在審視她,還是飽含**在凝視她,她都不想麵對……
她也害怕會在其中看到自己布滿**的那張臉,即使之前她就被敖潭看過更淫蕩渴望的模樣了,但起碼那時她沒這個自我意識,不至於這麼難堪自厭。
她的思緒有些渙散,心想:早知道就多喝點酒了,雖然會更頭疼,但熬過那陣兒,此刻就能更暈眩放鬆些,行事放浪肆意時也不至於還能反省,未必不是好事。
但現在才後悔這個,倒也遲了。
少女逃避著國師譚的提問,甚至有些想從他懷中逃開,可心念才起身體未動,泛湧的情潮就立刻在體內發出抗議,她的腰軟得更甚,穴兒裡也滋生更多的空虛難耐,甚至可以說,**就是在渴望被插入填滿——她的身子比她清楚,她想要什麼。
她的身子也比她更依賴於眼前的男人,本能地知道眼下隻有他纔能夠解救如此狀態下的她,所以一點也不情願離他遠點。
其實,她的理智也知道,她不該推開他。
畢竟今晚他們相約見麵,還抱在一起吻成那樣,不就是為了接下來的事……
蘭珊拿出那套在她心裡來來回回自我勸說了無數遍的說辭,幫助自己接受接下來要發生的一切——婚事禮成他們就會有夫妻之實,現在隻是先提前做些彆的,並且是為了消除魔氣而為之。
敖潭對她無情無愛都能接受這些,她也不該逃避的。
隻是,她很怕自己這麼下去,會被龍淫之氣弄得徹底失去理智,以至於不知廉恥地主動向男人求歡,壞了那個“不交合”的底線。
她沒發現,其實她也沒她以為的那麼信任“敖潭”,因為她總覺得,比起自己,他壓抑的**似乎更蓬勃也更駭人。
啊,也是,他都說過了,身上還分承著她本該受著的龍淫之氣,他本來就比她更難受。
隻是,在蘭珊未曾厘清的潛意識中,她始終也在怕男人也會守不住底線,即便他現在看上去比她清醒。
這種怕意,讓她本能地舉起玉手,猶猶豫豫地推搡麵前的男人。
可國師譚怎會容許她臨陣退縮,今晚他想要對她做的事,是絕不可能再讓她躲過去了!
他不需要再逼問,隻要告訴她:“我無法再幫你分引龍淫之氣歸於我身,”他克製的粗喘化作她耳畔的熱息,明明呼吸很燙,聲音卻似乎冷了幾度,“你若繼續如此,今晚不如作罷。”
蘭珊身子一僵,擡頭看向他黑霧濃重的雙眼,那魔氣已然要外溢,看起來嚴重至極。
她心頭一抖,對男人的歉疚懊悔立刻被勾起。
明明前一刻她還不願回答的,現下又反複無常帶著哭腔顫聲開了口,隻想快點有所進展,彆再節外生枝了,“彆!我、你我……接下來……嗯……”
她淩亂細碎地喘著氣,就好像她不是被他圈在懷裡,也不是坐在他腿上,還是被放在了小火上慢慢炙烤。
“你親一親,我的脖子……”她好不容易說出下一步,卻被男人三言兩語直接否決。
“親過了。”
“你會疼。”
“也不夠。”
親過,會疼,這些蘭珊都能想通,畢竟方纔他真的吮她頸邊吮得好用力,她疼得聳起肩頭直打哆嗦,嬌聲哀求他彆親了,彆那麼用力,也不見他口下留情。
她昏沈混亂的思緒主要卡在了那句“也不夠”上。
什麼叫“也不夠”?
濃烈的情潮似乎加重了上頭的酒勁,剛剛她被掐住脖子親得太激烈,呼吸一直沒法恢複順暢如常,但凡想要思考一些事情,眼前就一陣陣天旋地轉。
**已經濕得一塌糊塗,暖熱的甬道內層疊的媚肉不斷緊縮,卻又無法由此實現自我安撫,反而絞出嫩穴深處更多的蜜液,讓濕漉漉的穴口泥濘不堪情況更糟。
把住她腰肢的大掌忽然收握一提,飽滿圓翹的香臀頓時懸空。
等她再度落下後,卻不是坐回他的大腿,而是被他強硬地分腿而跨,又被大掌摁在腰後限製住了行動,唯有迎麵撲回他的胸膛,臀部下麵則徑直貼上了一根堅挺滾燙的巨物!
她坐在了敖潭的那個東西上!
蘭珊頭皮發麻,纖腰打挺,懸空的雙足蹬了兩下,隻胡亂踢到了男人硬如磐石的小腿肌肉,根本夠不著落地!
反倒是她這一番徒勞扭動,惹來男人頗為享受的隱忍沈哼,“嗯……”
男人似乎是在這樣的姿勢中受到了啟發,忽然毫無征兆地飛速狠頂了幾下!
嬌嫩的花唇還含著大量蜜水,又被同樣濕透的褻褲布料摩擦出彆樣的酥麻,外在的刺激加劇了本就是被強製誘發的**,她的身子更熱更軟了!
“嗚——!”蘭珊被頂得腦中一片空白。
“感覺到了嗎?遠遠不夠。”男人低沈嘶啞的聲音鑽入她的耳道,隨之而來的還有他熱滑的舌頭。
“啊,彆!”少女渾身一抖,回過神來驚叫一聲,也不知是在說上麵和下麵哪件事。
但她的慌亂躲避與他猛然頂胯的動作恰好同步而行,隔著兩人的衣物,濕乎乎的陰戶頓時與昂揚勃發的男根反複摩擦起來!
“嗯啊!”饑渴太久的嫩穴感受到了強烈的雄性氣息,穴裡瞬間緊緊收絞,一股股**止不住地往外淌,就好像要透過層層布料,直接澆濕男人的龜頭。
“嗚!敖潭!”她被箍在他懷裡顛得晃動,揪扯住他的衣領驚惶地想叫他彆這樣,但逸出口的卻是一陣令她更為慌亂無措的呻吟,“嗯哈……嗚……”
被頂得一次比一次內凹厲害的薄軟布料,廝磨著本就被蜜液泡得黏在一起的兩瓣花唇。軟嘟嘟的肉貝與主人一樣嬌氣,受不了這樣的衝撞,很快被這種摩擦搓得分撚開來。
少了這一層保護屏障,細嫩敏感的濕紅**藏在褻褲中,張張合合吐水兒吐得更歡了。
隨著國師譚的又一次上頂,那浸透**的薄布被自下而上的外力頂入了兩片陰唇之間,粗長頂端的碩大龜頭埋在男人自己的衣袍下,又裹在層層布料其中,卻彷彿一把未曾開刃的鈍刀,帶著一股凶煞氣息,憑著一股蠻力,幾乎要刺破料子,直抵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