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他化龍身,奉獻自己肉身 第二百九十九章 強製失神(半H,微粗暴)
什麼?!
當那冷若刀鋒的兩片薄唇一張一合,靜靜吐出“**”二字時,還被迫沈浸在泄身激烈快感中的蘭珊,震驚到無可複加!
這太不可思議了,她不禁陷入深深的自我懷疑。
“嗚嗚……嗯嗚,嗯?”她睜大水霧朦朧的眼睛,無法克製地顫抖呻吟著,甚至因為神智被強烈的**衝擊得空白一片,遲鈍了一瞬,才反應過來,自己聽到了什麼。
但她根本想象不出,這是敖潭會說出口的話。
他剛剛真的開口說話了嗎?
她真的聽到他的聲音了嗎?
蘭珊不敢置信,甚至潰散如絮的心神都在竭力質疑,一定是情潮登頂時的陣陣耳鳴,令她出現了幻覺。
一定是她聽錯了。
敖潭怎會說什麼“**”這樣的話?
這樣粗鄙,這樣下流,這樣……刺激。
是的,她好像壞掉了,居然覺得這個詞好刺激……
“嗯啊!”龍淫之氣對蘭珊的影響極大,之前就不停累積的渴望高居不下,身子難以忍耐的動情程度越來越深,又因各種緣由遲遲不能被滿足,逼得她煎熬又羞恥。
而一朝被敖潭狠頂花珠而陡然泄身,巨大的愉悅又像是滅頂的洪浪,直撲而下,衝擊著她的四肢百骸,滌蕩著她的身心,幾乎將她脆弱不堪的魂魄抽出了軀殼,肆意地揉搓拉扯變形,讓她在矛盾重重的情緒困境中,既是被迫又是歡欣地體驗著極端鮮明的快活!
敏感至極的嬌軀早已經不起更多刺激。
**,這個滿是淫褻粗俗意味的詞兒一出,瞬間惹得她身子一顫,嫩穴自發絞得更緊!
但不論蘭珊再如何**舒爽了,花穴裡畢竟空無一物,不曾真的被粗長滾燙的陽物貫穿摩擦。
隔著幾層布料被堅硬粗鈍的肉刃頂弄著,**雖然在花珠被頂壓碾磨中爽得不行,可不停抽搐的層層媚肉饞極了,又終究未曾得到實打實、肉貼肉的撫慰,她再被“**”二字一激,即便心理上不可置信,花穴卻頓時痙攣得更瘋狂,惹得穴兒深處又一股騷甜的**湧流而出!
“啊!嗯哈……嗯……”少女細腰再度一挺,兩團柔乳重重蹭過男人的胸膛而不自知。
她失神地嬌顫低吟,僅有的絲絲意誌力,還要一分為二——一半用來避免自己被**徹底同化,祈禱自己千萬不要變成一心隻知求歡的欲奴雌獸;另一半則用來克製唇畔溢位的淫蕩呻吟,讓它們小聲點,再小聲點……
蘭珊還是覺得,一定是她弄錯了,一息尚存的理智這樣告訴她自己。
一定是她被激起的**太過濃烈難控,一定是她泄身時的刺激太過突然猛烈,一定是她……聽錯了。
是嗎?
是吧。
一定是的。
她試圖找到就是自身聽錯了的蛛絲馬跡,那雙水朦朦的眼睛六神無主,透過一層淚花看向男人,卻見他也從她的頸項間擡起頭來,粗喘地看著她。
他半垂的眼眸裡幽深閃爍冷熱交替的暗芒,被薄薄的眼瞼遮住小半,更顯詭異譎邪,一股潮意幾乎要從其中漫出來,像是沸騰化汽的潭水,沈冷之下,是熱燙逼人,可以隨時包圍她、包裹她,直到浸透、淹沒、融化、徹底吞噬她。
那居高臨下虎視眈眈的目光,猶如凝視獵物的饑餓野獸,黑漆漆的魔氣都掩不住烏金豎瞳中閃爍的騰騰慾火,看得蘭珊心驚膽戰,她有些害怕,身體卻自發地更加渴望。
想要……
想要這個男人……
想要這個男人的肉莖插進她的花穴裡……
對現在的她來說,從外界接收到的任何一點刺激,不管是否有關**,最後都會刺激她身子裡的渴念不斷上漲。
無論是那句她不辨虛實的“**”,還是敖潭此時充斥噬欲的眼神,都是刺激,都會讓她身體裡被龍淫之氣催發的渴求,變得越來越難以控製。
而國師譚眼中的少女,正仰起白皙纖細的脖頸,滿麵桃紅地看向他。
她水汪汪的眸子中有一股軟乎乎的迷茫,就像是被叼住脖子的小鹿,什麼都不懂,隻是無辜地看著正在用獠牙廝磨她脖頸的猛獸。
那被他狠狠吻過的櫻唇紅得嬌豔欲滴,未乾的口津將唇瓣潤得發亮,加上因為呼吸呻吟而不斷顫抖,國師譚幾乎可以想象的出來,她腿間那張更加豔紅軟嫩的小嘴,此時又是怎麼濕漉發抖,翕張難耐的。
她整個人都像是被他親手摁進**染缸裡浸了一遍似的,清麗變成了豔麗,嬌媚變成了嫵媚,誘人變成了勾人。
埋在層層衣服下的粗長肉莖,氣勢洶洶地漲跳兩下,飽脹的菇頭頂端馬眼處,滲出絲絲興奮至極的腥膻液體。
他沒有理會蘭珊的眼神,再次低下頭,高挺的鼻梁蹭過她的下巴,鼻尖從她的頸子一路滑向鎖骨,再擠入她的領口。
火熱的氣息噴在她裸露在外的一小片肌膚上,他動作急迫不耐地用鼻尖頂著她嚴絲合縫的衣領,意圖將交叉的兩片衣領頂下去,露出其中更幽香美麗的溝穀,還有兩側柔綿嬌彈的渾圓雪峰。
“嗚,你……”蘭珊剛剛泄了一汪春水的身子敏感至極,哪堪如此觸碰,她暈頭轉向,一點點注意力還聚在那不知虛實真假的“**”一詞上,又被男人急切直白的動作弄得應接不暇。
一隻大掌掀起她的裙擺,朝裡放肆探去。
“啊,彆!”她擔心他徹底失控而越界,但身子軟綿綿的根本生不出一絲力氣去阻止他。
但是,隨著她的話音落下,那手掌一頓,真的就停了下來。
男人的掌心覆在了她的大腿上,她那不爭氣的花穴卻似乎已然受到了撩撥,感受著他掌心的火熱,穴裡登時絞得更歡!
“嗯……”她嚶嚀一聲,不知男人還有幾多清醒,是不是能止步於此。
殘存的一點理智告訴她,必須堅守這最後一步,兩人今夜不能做那檔子事,但空虛饑渴的花穴卻不斷渴望著被更直接的觸碰和玩弄,**在動搖她的內心:也許,他隻是想要摸一摸她。
她好想再舒服一點啊……
穴兒裡好癢,弄得她心尖也在癢。
好癢,嗚……
想要什麼插進來,哪怕是一根手指也好……
種種淫蕩無恥的念頭在腦中來回閃過,蘭珊羞恥崩潰卻又無能為力。
“嗤啦——”一聲,隨著布帛裂聲破空而現,蘭珊的腿心感覺到一股涼意,她陡然一驚,身子幾乎嚇得坐正了,卻被適時把住後腰不得動彈。
她的、她的褻褲,被敖潭直接撕開了!
暴露在空氣中的嫩穴接收到主人驚慌失措的情緒,卻隻是噗滋往外又吐了一口甜蜜的水兒。
男人埋首在她頸子下方,用舌頭舔舐她鎖骨往下的一線肌膚,連衣領都被舔得濕漉漉的。
“你彆這樣……啊,疼!”蘭珊顫顫開口,卻感到嫩豆腐似的腿肉被五指用力一捏,她疼得叫出聲,男人卻頭也不擡地說,“把你的**露出來。”
這一次,她再也無法勸服自己,是她的幻聽了。
男人的呼吸更粗更急,像是一條發了情的公狗,將她的衣領舔的朝兩邊分開。
同時,他抓著她纖細的一條腿,五指捏得她細膩的腿肉變了形,他抓疼了她,聽到她在吃痛哭吟,卻還是沒鬆手,同時繼續聳腰隔著她的裙擺頂弄花穴。
他變得更失控也更危險了!
而蘭珊本來是要阻止他的,可她的眼前卻再度白光一閃!
“啊……啊啊啊!不要、不嗯——啊!”脆弱細小的花珠早就在頂壓摩擦中變得充血紅腫,卻被男人繼續無情地重點關注……
又被迫小死了一回的蘭珊,兩眼失神,香汗淋漓,腿間更是股股噴水。
她的衣帶不知何時被男人直接扯斷了,前襟的衣領散得更開,**貼著裙擺不那麼柔軟的布料被頂得更凶,那隻大掌也離她的陰阜更近了!
怎麼回事……不是纔去了一次,她怎麼又泄了……
蘭珊並不知道,為了讓她快點聽話照做,國師譚忍不住又繼續加深了她體內龍淫之氣的濃度,讓她在突然暴漲的**中被他強製頂得再次**,失去了理智。
在她抖著身子哭叫**的瞬間,他也有一絲擔憂,她會不會受不了這樣強度的**刺激,徹底昏過去。
但他又實在不甘心,他還沒嘗到些實質性的甜頭,今晚不可能就這麼放過她。
所以,他故意忽略了這般催動龍淫之氣帶給她的傷害,一意孤行地利用此法掌控她的反應。
被**佔領了所有神智,蘭珊也本能地知道,不能用下麵討好男人,不能真的跟他結合。她又察覺到那隻大掌近在咫尺的威脅,又或者說是她的**快要忍不住那誘惑,想要去蹭他的手指了!
所以,在再度被送上巔峰,感官全方麵崩潰下,她果然本能地按照國師譚的話去做了。
她眼神迷茫地撩起了小衣,甚至乖乖用手捧著兩隻雪兔,展示給男人看。
那對椒乳雪白圓潤,形狀美好,肌膚絲滑細膩,泛著珍珠似的柔光。
幾乎已經觸碰到她花唇的手掌離開了,從她的裙擺下拿出來,複上了她白嫩嫩的胸膛。
綿軟的兩團乳肉被捏住,置於男人的掌心不停揉弄,被捏成各種形狀。
嫩紅的乳珠也受到了粗暴地掐弄,疼痛中夾雜著一絲快慰。
“嗚嗚……”蘭珊的哭吟都變了調,想要含胸躲開他的手,卻被揪住乳果兒一扯,一團乳肉整個都被扯變了形。
她迷迷糊糊地承受著這一切,抖著身子繼續噴出一股股汁液。
當聽到裙擺也被撕裂的聲音時,她雪白的嬌軀抖得更厲害了,但她什麼也做不了。
**像是一把火,燒得她快要死了。
眼前的白光閃爍如電,明滅之間,她好像在雲端,又好像在潭底,生了又死,死了又生,直到天光大亮,她才終於落回人間。
她還被敖潭禁錮在懷裡。
她上身半裸,**被掐得斑駁紅紫,乳暈都腫大了一圈,裙擺也已碎成一片片,落滿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