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他化龍身,奉獻自己肉身 第三百零九章 失序錯亂(半H,腿交,失禁,微虐女,慎入)
“啪……咕滋……啪啪……”令人麵紅耳赤的肉體撞擊聲伴著可疑的水漬響聲,持續了很久。
寂靜的寢殿中,赤身裸體的少女腰臀以上平躺在沈木冰涼的桌麵上,胸前紅梅點蕊的兩座玉峰隨著她下體受到的衝撞而搖來晃去,乳波蕩漾。
即便昏了過去,她也還是會因快感與抗拒而顫抖著不斷反弓上身,好似困獸垂死掙紮,卻又如蚍蜉撼樹,根本逃不開男人加諸在她身上的**桎梏。
雪白椒乳上的吮痕與指印斑斑點點,豔紅乳暈的邊緣都不能倖免,深淺不一的齒印與脹得似紅果一般的乳珠相映成趣,再加上她身上、腿上都有些許他的血跡,隨處可見的淩虐感加重了淫亂的色情意味,一切都失序了。
兩條纖長的**被男人前傾逼近的胸膛架起,蘭珊秀潤小巧的足跟堪堪抵在國師譚的肩骨上,隨著他側過頭粗喘著在她腳踝處狠狠落下一吻,薄唇離開時,吻痕之中還夾著淺淺的牙印,昏迷不醒的她像是疼的,又像是怕的,還像是被男人正在對她做的更過分的事所刺激的,腳尖無意識地繃直又蜷縮。
雪白伶仃的膝彎被大掌從內側把在一起強行並攏,每當男人的胯部撞上她懸空的雪臀,將少女瑩白飽滿的臀肉拍紅一片,那兩隻秀氣的膝蓋就受不住地哆嗦著想要彎曲逃避,又被男人修長的手指從膝彎內摁緊展直,強迫她兩腿合貼繼續夾緊腿根的巨物。
赤紅滾燙的肉物似蟒似龍,裹著晶亮黏滑的清透水液,凶狠粗暴地在少女的腿心摩擦撞擊,柱身一次次碾壓抽打嫣紅脆弱的花唇,龜頭則一遍遍殘忍頂住已被折磨破皮的嬌嫩花蒂。
嬌花似的早已不複乾淨粉嫩的模樣,泥濘軟爛的好似被搗壞的果子,豔得荼蘼,到處都是濕濕黏黏的汁水。
“嗚……啊……”蘭珊是在令人暈眩又腿軟的撞擊中,一點一點地醒來的。
沾滿濕淚的烏睫剛剛半啟,就被來自身下腿間的用力衝撞弄得再度驚顫閉上,眼尾蜿蜒而下一條涓流入鬢的清淩水跡,不過是將一直未乾的淚痕又潤透了一遍。
她不知道,在國師譚的眼裡,她雖沒醒,可上麵一直在哭,下麵也一直在哭,撞一下,哭一下,流不儘的水。
她整個人像是被他親手捂化的一捧雪,到處都濕潤柔軟的,帶著點平時沒有的特殊溫熱,讓人想要狠狠憐愛,以及,狠狠弄臟、弄壞。
腿根處很熱很燙,又濕又黏,某根堅硬而粗大的東西不斷擠在蘭珊的腿心,毫不憐惜摩擦撞擊,就算沒徹底清醒,她也隱約知道那是什麼,費力地睜開眼睛後,首先入目的是寢殿上方華美朱紅的橫縱大梁。
斜嵌在每個梁柱轉角的一顆顆長明寶珠,散發著柔和的光韻,落入她朦朧含淚的眼中,卻有些刺目,她很想繼續閉上眼睛,因為現實荒唐得不像真的。
男人高大的身影被宮燈照得越發龐然,投射在牆麵與殿頂交界的地方,被頂梁與牆體扭曲變形後,黑影如同欲撲的猛獸,更似進攻的鬼怪,蘭珊微張的雙眸看不懂,隻覺得心下森然。
他的影子太大了,暗沈沈完全蓋住了她的。
她好像存在著,又好像不存在了。
但**是一直存在的,從不曾消失,彷彿隻有她的個人意願在陰影的籠罩下消亡了。
她的眼睛很費力地睜大了一點點,清淩淩的淚珠又滾出了幾顆,等不及流入鬢角,就陸續碎在底色蒼白又被強行染上潮紅的顴骨側畔,像是被來自身下既空虛又刺激的無邊極樂給生生撞碎的。
過於綿軟無力的身體,卻充盈著絕對過量的快感。
她覺得自己就像一隻劣質的水囊,被灌下了遠高於容納量的水,馬上就要壞掉了。
屬於寒冰果的寒氣早被龍淫之氣催發的**壓下,她像是被扔進火堆的一把碎冰,慾火瞬間吞噬了她,跳過慢慢融化的那一步,哧哧冒煙地將她直接蒸發成了熱熱的水汽,飄散在空中。
即便睜開了眼睛,她的意識也沒有歸位,就彷彿人死後靈魂出竅一般輕盈飄起——她熱得快要將自己徹底消散在空中。
即便她方纔昏過去了,內外交加的刺激也持續不斷。
她的身子一直沒有滿足,男人似乎更沒有滿足,他沒有因為她的失去意識而放過她。
神智好似被扯斷成很多截的繩子,緩慢而艱難地重新拚接粘合。可**卻如同一張繩結密佈的大網,從始至終緊緊裹纏著她,幾乎要將她勒得無法呼吸。它甚至還在收緊,似乎想要用**這把刀將她淩遲,利用網住她的空隙,將她活生生切割成一片一片。
她感覺自己是一葉扁舟,在旱地行船,不……也是有水的,她的下麵,很濕……有什麼巨大的“風浪”撞了過來,帶來痛苦,又帶來歡愉。
國師譚的眼中黑霧濃鬱,金色的豎瞳兩頭尖若針錐,在魔氣中若隱若現。
那種強烈的非人感,危險至極。
他站在桌邊,強迫蘭珊的一雙纖細**並夾住他的性器,模擬著交媾時的**,在她腿根反複挺動激烈衝撞。
他已經射了一次,射得也很多,她的小腹、私處、臀部、桌沿邊、地毯上……到處可見一灘灘半乾的白濁。
明明應該有所紓解的慾火,卻因為她昏過去了而更加焦灼逼人。
直到她重新睜開眼,眼中一半清明一半朦朧,一半淚水一半含媚,他在她的花穴外狠狠一撞,才終於迎來延遲許久的發泄快意。
果然,她必須是清醒的,他才能真正感到爽。
他不由加快加重了動作,享受著遲來的屬於他的快感。
蘭珊張口不知想說什麼,又被他這壓在穴外發狂似的狠狠摩擦弄得根本無法發聲,隻兩腿打顫雙足發繃,哭腔濃重地呻吟幾下,雪白的腰肢拱起小小的弧度,穴兒裡便又噴出一股熱流。
但這次不太一樣。
她等他來時邊吃糕團邊喝了些水,兩人開始做這檔子事前她又稀裡糊塗喝了不少酒,她不知自己昏過去了多久,但此刻小腹的明顯酸漲,除了因為反複**帶來的緊繃過度,還因為……
蘭珊才複清明的眼中閃過滿滿的慌張與抗拒,纖腰在桌麵上顫顫扭動,她微弱又急迫地哀求,“彆,敖潭!停下……嗯嗚!”
不知為何,她叫出他名字的一刻,男人的撞擊又陡然變得更重了!
位於陰蒂偏下一點,但又不到花穴入口的地方,有個小孔被這麼狠狠一撞,再一撞……
男人另一隻手直接按上她的小腹,固定住她微小幅度的扭腰掙紮。
本就酸漲不適的小腹陡然承受到這股外來的壓力,那種難以啟齒的感覺更明顯了,蘭珊拚命搖頭,幾乎用上了自己所有的力氣,“敖潭,不要按,手拿開!不要……嗚!嗚啊……”
男人沒有聽她的。
她無力尖叫,連發出的細碎呻吟都近似哽咽。
一大股有彆於**的溫熱液體,似一股水柱,突然從她的下體噴出!
開始時是嘩啦啦地噴流,先澆得男人的整根陰莖連帶陰囊都透濕,接著又噴淋到了他肌理結實線條分明的小腹上;再到後來,堅硬粗長的性器繼續壓著穴口,從陰蒂到尿孔每重重摩擦一遍,剩餘的尿液便像是被擠壓出來似地滋出一小股,又一小股……反複幾次,才漸漸變成了零星滴答……
蘭珊的麵上一片空白,掙紮也停了,唯有眼角滑落的淚和腰肢大腿的痙攣無法停止。
時間都好似在這一瞬凝固了。
不知過了多久,雙腿間模擬交合的頂磨插弄終於停下,那根好像永遠不會疲軟的熱燙巨物安靜地貼在她的**外,沒有再動,男人低沈的嗓音也重新響起,帶著一點饜足,帶著一點冷靜,他在叫她的名字,“蘭珊。”
少女的身體不由自主抖了一下。
連續泄身太多次,她的身子實在到了極限,從花徑深處到小腹一片都又酸又疼,被敖潭弄到當場失禁的衝擊更是快要將她的理智徹底撕碎了。
她擡起無力的手,動作機械地想扯開男人還抓著她雙膝內彎的手,卻意外發現了自己手中抓著一塊被鮮血浸透的長條白布。
這是……
幾乎是同一時間,男人退後一步,並放下了她被迫高擡太久以至於痠麻僵硬的雙腿。
沒了這層阻擋,她的視線直接落在他的心口處,那裡的刀傷崩裂流血,皮肉翻卷。
是她將這白布扯下來的嗎?!
她怎地一點印象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