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他化龍身,奉獻自己肉身 第五十九章 兩意(三人梗)
這洞府的空氣中含著密林深處溪流的水汽,附著在人肌膚上時隱約有種斷斷續續的氤氳潮濕,明明隻是被看不見的無形結界困在原地,氣流應該是順暢無阻的,但不知為何,某種悶熱躁動自百川心底油然而生。沒有找到她之前,心情像是墜入深淵,一直在下沈;而找到她後的心情,又猶如觸及潭底後反彈浮升至水麵之下,看著光線照了下來,又伸手難觸。
呼吸變得不是很順暢,他卻找不到原因。
百川望著蘭珊遞到自己唇邊的水囊,有一瞬的怔忪。
淩若穀握住少女的一隻手輕輕摩挲,用自己的體溫為她暖手,彷彿隻是好心幫她提醒他:“師兄,喝水吧。”
百川蹙眉。
而少女像是對這一切暗流湧動渾然不覺,隻是托住水囊的底端又朝他唇邊推了推,語含關心地催促著:“快喝呀。”
清甜的聲音像是帶著某種能讓人言聽計從的魔咒,百川怕她累著,自己拿著水囊舉起來喝,斑斑血跡的袍袖隨著手臂豎起的動作輕輕下滑,露出裡麵摻著鮮血的牙印。
看起來……好疼……
蘭珊的心亂了拍子地一跳,眼中泛起一層霧氣。
她想,這自責又懊悔的心情,她演得可真好,連她自己都快相信這是真的了。
“百川大師兄,對不起。”她咬了咬嘴唇小聲說,指尖微顫地想去觸碰他手臂的傷口,卻又因為害怕會讓他疼而瑟縮了一下,最終選擇低頭吻在了那血液半乾的齒痕上。
“蘭珊,你……”百川一驚,想要收回手臂,又擔心她自他懷裡摔下去而沒敢再動,這一動一靜之間,水囊的水便不經意灑了幾滴在他手臂上,少女毫無猶豫地伸出粉紅色的舌尖,一滴滴地將水舔舐入口,而後舔上了他手臂上被她咬破的傷口。
百川單掌托住她的下巴阻止她:“彆,蘭珊……”少女擡起頭來,他剩下的話都消失在了她晶亮澄澈的眸子裡。
她一手攀上他的肩膀,微微昂起上身,柔軟彈性的**擦過他的手臂內側。情緒穩定後,她雖然及時將淩亂的上衣衫攏了起來,但衣裳畢竟曾被白蛇一陣發狠撕扯蹂躪過,自是不那麼完整服帖的,而就是這麼蹭到百川手臂一擦而過的瞬間,他敏銳地感覺到——她胸前的莓果竟是挺立著的!
之前剛見過**紅莓的綺麗美景,立刻不受控製地浮現在他腦海中,隨之一起憶起的,還有她的雪白胴體,玉臂交纏,香汗淋漓,誘人嬌喘,迷離眼神,活色生香……那記憶如此鮮活,懷抱著她溫軟嬌柔的軀體,連印象中的細膩觸感都完美再現,他的呼吸一時失了控製,微微急促。
然後,一條滑嫩的小舌就這麼鑽進了他的雙唇間。
挑弄撥舔,吸吮頂滑,極儘所能,勾魂攝魄。
更多縱情迷醉的記憶也隨之翻滾,沈睡的**自體內完全醒來,他本想推開主動的少女,卻在手指觸及她軀體的瞬間,不由自主抱緊她纖細的軟腰。
身體越來越熱,像是支蠟燭從燈芯朝外燃燒,熾熱如刑,軀殼都要被融化了、都要被摧毀了。理智越燒越少,徒留餘燼。
他下意識地回吻,明明心裡想的是要開口問她,願不願意嫁給他;明明意識到師弟還在一旁,此時此舉著實萬分不妥,但是——他失控了。
**失控了。
淩若穀沉默地望著少女被師兄緊擁在懷中,從少女主動獻吻到師兄動情回吻,他都看得分明。
他是無法參與其中,卻又自虐般旁觀的第三人。
他不讓自己走開。
心底有種直覺,一旦他轉身,一旦他離開,他會徹底失去少女。
從他的角度看去,沈浸在深吻中的少女一如既往的美,睫毛輕顫,唇瓣鮮潤,和他記憶中誘人的樣子重疊,隻不過抱她吻她的人,換了師兄,不是他。
他的**已然擡頭,內心有多發冷,身體就有多燥熱,可她並沒有再看他一眼,甚至兩人交疊的手,也是因為他固執地不肯放開。
他不甘又無奈,卻在對上少女乍然睜開的眼睛時,察覺到一絲近乎荒謬的可能……
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被嫉妒和**衝昏了頭腦,不然怎麼會有這樣荒誕的念頭,他盯住那雙含情顧盼卻又像是無情的眸子,想要確認……
少女昂起脖子,百川嘗夠了她甜美的檀口,正從她優雅白皙的脖頸向鎖骨進發。細密的吻從耳垂一直延伸向下,沿著水跡往幽香的乳溝舔弄,熱燙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肌膚上,引來陣陣戰栗。少女心裡升起某種含著**的期待,挺身將胸前的豐滿圓潤朝年輕男人嘴邊送了送。
百川的鼻尖被埋入一對軟彈之間,馨甜滿鼻,**入肺,**是無孔不入的帶毒蜜糖,沁人心脾。
食之上癮,棄之要命,無可奈何。
隻能心甘情願地受之蠱惑。
百川薄唇抿在少女雙乳間的縫隙處,一嘬一吸,發出令人臉紅的“啵”的一聲,乳肉隨之輕搖。
少女嚶嚀著:“嗯啊……”似乎是疼著了,又似乎是舒爽,嬌嬌軟軟的聲音像是含羞草一觸即卷的葉子,帶著欲擒故縱的怯意,招招搖搖又遮遮掩掩,分外勾人,聽得他勃發的下身堅硬到發疼。
他扯開少女本就鬆垮的褻衣,細軟的係繩帶劃過她單薄秀圓的肩頭,在空中輕輕一甩,打在他的臉上,他張口含銜住後順勢抵在她的椒乳上,隔著那段細細的布帶子舔弄著乳團兒,被唾液浸濕的帶子有著麵料獨特的粗糲感,再加上男人舌麵上的滑膩,混合成奇異的刺激,逗弄得少女上身無意識地搖擺,被逼得狠了便又開始細碎地呻吟。
這呻吟落在擁抱著她的年輕男人耳中,不啻是最動聽的邀約。
對另一個男人來說,卻無疑更加煎熬。
看著師兄不輕不重地在少女雪白的丘嶺上啄出幾個紅印,淩若穀的呼吸越發急促,抓住蘭珊手的五指收得更緊,理智偏離了正軌。
而少女自睜眼看向他後,那盈盈目光就再沒有離開,哪怕一手攀在師兄的肩膀上,挺腰配合著對方的親吮,卻也是眼睛一直盯住他看,彷彿那些嚶嚀與呻吟都是因他而發出的。這叫他如何受得了,雖在她的注視下他堅忍地沉默著,眼尾卻隱隱泛紅,**幾乎化作實質的目光,恨不能將她拆吃入腹。
少女卻好似嫌這樣對他的刺激還不夠似的,將他的手拉到自己唇邊,擡眼望著他,眼神專注得幾乎能讓人將那錯認成深情。粉紅的舌尖探出她的櫻唇,挨個舔過他手背上的牙印傷口,蟻噬般的麻癢與疼痛變成了**的催化劑,偏偏她還咬著唇強忍著呻吟問他:“對不起,還疼嗎?”
淩若穀的呼吸越來越重,他彎腰側頭,吻住了少女的嘴。
她的聲音是魔咒,能召喚心底**的魔鬼。他不敢再讓她開口,她連呼吸都在煽動他想要侵犯的念頭。
大概是要懲罰少女的不專心,百川叼住她一側的**狠吸一口,她渾身一顫,痠麻並著舒爽從胸前一路上竄,張口的呻吟又被淩若穀全數吞吃掉,隻餘下帶著哭泣鳴音的低低嗚咽。
若從遠處望去,碧綠的玉床上,白色的紗幔輕輕飄動,豔麗**的景象若隱若現地匿於其中。一個俊逸明朗的年輕男人自帶一股溫柔謙和,此刻衣冠楚楚,懷抱著少女坐在床邊。俏麗可人的少女顏色甚好,媚態天成,與男人截然不同的是,她身上的衣裳簡直快被剝了個乾淨,隻剩一片襦裙將脫未脫地淩亂纏在腰上。男人托著她雪白的背,她挺著白嫩嬌軟的胸脯接受男人唇舌的吸吮舔舐,一隻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另一隻手卻被另一個站在床邊的年輕男子握住不放。
那床下的男子同樣年輕挺拔,容貌非凡,一縷黑發遮在額前,冷毅俊美的臉上有著克製不住的慾念。他半彎下腰低頭吻住少女的唇,除了將她的手握得更緊,對她唇舌的吻弄更是幾乎稱得上是在侵犯。畢竟,她總是這麼美味,口津甘甜,軟舌多香。
百川專注地含弄著她一側的粉嫩**兒,嘬得那一處細圓紅暈愈發豔麗多嬌,蘭珊嗯哼著,身子也越發酸軟得緊。可與此同時,另一邊沒有被撫弄的椒乳產生的被冷落的感覺便越厲害。
她的手從百川的肩膀離開,放到自己胸前渴望被愛撫被親吻的另一側乳丘上,下意識地自我抓揉著,含在喉嚨裡的柔柔低吟不由升高了幾分,卻不知這一舉動落在兩個男子眼中又是何等的撩人。
百川的靈台已經被**攪得一片混沌,但看到師弟的手掌落在少女揉著酥胸的手上,蓋住她嬌小的柔荑後,又施力用勁捏揉那團雪白時,心中有一瞬還是覺得不對,三個人怎能……可少女根本不給他深思的機會,擡起豐滿的香臀,隔著褻褲薄薄的麵料,一下一下蹭著他的孽根。她的小腿打著顫,腿心那股微熱的濕意貼上他發燙的**再一摩擦,幾乎熱得人整個都要燃燒起來。他悶哼了一聲,鬆開在少女椒乳上留下斑斑紅印的手掌,甚至等不及去解她的裙子,直接撩起裙擺貼著褻褲邊緣朝裡探。
那裡果然已經蜜液濕潤,兩片肉貝輕輕張合,一夾住他的手指就乖巧急切地含住不肯鬆開。
蘭珊想抽出手摸一摸他貼在臀丘邊的熾熱堅硬,但淩若穀卻不肯鬆手,她嗚嗚著被他親得無法說話,隻得搖擺著腰肢來回磨著百川的堅挺,配合著擡臀讓他褪下她的褻褲。
百川的手指在花丘間開墾,似乎隻一根手指便能撐滿的密道吞吐含咽著他的指頭,感覺到裡麵的緊致包裹,第一次貫穿她時曾有的疑慮又浮上心頭,那麼細那麼小的穴兒,真能把他的**都“吃”進去嗎?可已有的美妙體驗卻是最有力的證明,他感受過的,那種真真切切的濕滑包裹和媚肉糾纏。
那種從她身上得到過的,令人窒息的纏綿快感,像是印入了腦子裡,刻入了骨子中。
他已經忍不下去。
蘭珊的臀部被溫度偏高的大掌一把托住,淩空向上再向下,兩條**被大力分開架在強健腹肌的兩側,腿心則抵住了一根火熱的粗大。
“唔!”碩大的圓頂撞上她之前被手指撥弄撚揉的花瓣,撞得她整個人都一激靈。淩若穀終於捨得放開她的手,卻是騰出兩掌來按住她紅豔豔嫩生生的翹挺**兒,將它們按得扁下去又自彈回來,雪白的滑膩乳肉從他的掌邊和指縫間直朝外擠冒,**又動人。
“嗯唔……嗯……”上下失守,慾念妄動,蘭珊兩隻膝蓋試圖並攏,彷彿是想要把自己縮成一團來抵擋羞恥的渴望。可百川卻掰開她的雙腿,讓她張得更開。淩若穀給她胸前帶來的刺激,放大了她身體中的空虛,一兩滴蜜液自顫顫的花穴口落在了百川的大腿上,她被淩若穀親得暈頭轉向,難耐地蹭著百川的**,像是乞求又像是討好,動作中明明白白傳遞著她此刻的心聲——想要。
淩若穀突然撚指捏住她挺起的紅莓果一拉,她的呻吟就變了調:“嗯啊……嗚……”又疼又爽的感覺讓她不禁把胸脯挺得更高,連帶著整個人都擡起來了朝淩若穀的手上送。
百川握住她的腰身往下一拉!她不受控製地朝下一沈!
“唔!”火熱硬物又撞上她的穴口,壓著花瓣擦了過去,雖沒有入內,也已經令她腰軟腿軟。
滿意於少女重新安分地坐回自己身上,蜜水蹭的他性器頂端和柱身都是,百川到底憐她,悶聲提醒了一句:“我要進來了。”這才開始動作。
勃發滾燙的性器頂開了花瓣,破開閉合的穴口,略帶生疏卻又不容置疑地朝裡挺進。這樣的姿勢其實很好進入,也可以入得很深,蘭珊又濕了許久,接納他的性器並不會困難,可他的溫柔細心此刻卻成了**的劊子手,行的還是淩遲之刑。明明他也渴望得發狂,偏偏進入一截就停一下,待到她的內壁含吮包裹得越發厲害,蜜液層層疊疊地潤澤,花穴完全適應了他的腫脹巨大,他才又向深處再插入一段。
蘭珊渾渾噩噩,感覺就像是有一把斧子一點點地鑿開她的甬道,然後那昂揚的性器一寸寸地嵌了進來。
這過程可真是……太折磨人了。
裸露的後背生出一層薄汗,蘭珊昏沈地搖頭,淩若穀放開她被吻得有些紅腫的雙唇,因為唇舌被肆虐了太久,檀口並未完全合上,少女的嘴角有兩人的涎液晶亮蜿蜒,一抹銀絲從她的唇齒間牽出,另一端則連在他的唇上。
她下意識抿抿唇,探出舌尖舔了舔,又天真又惑人,瞧得淩若穀眼中暗色翻滾。
他挪到了步子,蘭珊以為他要走開,不由向他伸手:“嗯……啊……彆走。”細碎的呻吟裡充斥著挽留。
百川卻趁她分神之際,挺胯把自己的性器送進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突然的緊窒與吸絞,逼得他狠狠掐住她的腰。
“啊!”少女閉上眼睛昂起脖頸發出短促地尖叫,上身繃直拱起,雙乳顫動,花穴一陣緊絞。她彷彿一瞬間醉了酒,軟綿綿地朝百川懷裡栽倒。可她心裡還在擔心淩若穀要離開,睜大眼睛卻看不到他的人了。
他去哪裡了?
“淩……嗯啊……淩……若穀……,不要……不要走……”百川自下而上的聳動讓她語不成句,他的動作雖然不快,卻次次都紮實地頂到花心,惹得媚肉蠕動勾纏,密道越顯狹窄濕熱。
她在他的懷裡起伏,卻口中叫著他師弟的姓名,百川便是再好的心性此刻也來了火氣。粗大的性器不光深插,還碾住花心揉壓。**不過才剛剛開始便這般刺激,酥麻的爽快從下身溢位,令人無法抵擋。
光滑的後背貼上來一根形狀巨大的滾燙東西,隨著她身子的起伏,在她的脊背上摩擦不停。
那灼熱的溫度彷彿會傳染。
蘭珊喘息低吟,身下撞擊不停,背上香汗淋漓。
有人按住了她的肩頭。
淩若穀的聲音在她耳後響起:“我在這裡。”